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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做大事,成大业-第5章

小说: 做大事,成大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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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想怎么穿就怎么穿。则不仅仅对穿着适用,也适用于其他千万件事情。人们会继续与系统为敌,你可以有时不这么干 (Not that you shouldn’t occasionally)!

当他们把图书馆从Murray Hill搬到远的那头时,我的一个好朋友提出要一辆自行车的申请。哈,机构也不是傻瓜,他们等了一整子送回来一张地图,并且说:“你可以在图上指名要走哪 条路以便我们可以给你买个保险。”过了几个星期,他们又问:“你要把自行车放到哪里以及你准备怎么锁它以便我们如此这般。”他终于明白了他终究会被官样文章逼死,于是他举手投降。他后来升至贝尔实验室总裁。

Barney Oliver(天文学家;以SETI外星球智能探索研究著称。前HP实验室负责人。译者注)是个好人。有一次他给IEEE (Institute of Electrical and Electronics Engineers 美国电气及电子工程师学会。译者注)写信。那会儿贝尔实验室的正式的职位挺多,IEEE的“道”也挺深。既然你无法改变正式机构的规模,他就给IEEE出 版方面的人,说:“既然有这么多IEEE会员都在贝尔实验室,并且官方机构如此之大,所以杂志的规模也得改变。” 他去争取他老板的签字,回来的还是他自己签字的那份的复印件,但他还是没搞清他的那份原件到底送出没有。我不是说你不该持改革的姿态,我是说我所了解的能 人总是避免让自己惹上冲突的麻烦。他们游戏其中,然后丢开,投入到工作中。

许多二流的伙计常被系统逮着戏弄一番,然后带入纷争。他把他的精力花费在愚蠢的“项目”上。然后,你会告诉我总有人得去改变系统。我同意,的确有人 得去干,你愿意去干哪样呢:一个是去改变系统,另一个是去做一流的事?到底哪一个角色是以想要的?必须十分清楚,当你与系统抗争的时候,你在干什么?多久 这“笑话”能完?得费你多少功夫与之斗争?我的忠告是让别的什么人去干,你还是去成为一流科学家算了。你们中几乎没有人有能力即能改良系统又能成为一流的科学家。

另一方面,我们不能老是屈服。时常有相当数量的反抗是合理的。我注意到几乎所有科学家凭着单纯的感觉喜欢嘲弄一下系统。其结果基本上就是,你在其他 领域没有创新你也无法在本领域获得原创力。原创力是与众不同!你如果不具备其他的创新的特质,你不可能成为一个有创造力的科学家。但是许多科学家为了满足他/她的自我,让他在其他方面的怪癖为他支付了不必要的高昂的代价。我不是反对所有的对自我的维护,我反对其中一部分。

另一个毛病时发怒。一个科学家经常变得狂躁,这根本无法办事。愉悦,好;生气,不好。发怒完全不对路子。你应该跟随和合作,而不是老跟系统过不去。

另一方面你应该看到一个事情得积极的一面,而不是消极的一面。我已经给了你好些例子,还有更多。我在某种情况下,通过改变对事情的看法,是如何将一个明显的缺点转化成优点的呢?我给你讲另一个例子。我是个任性的人,对此不用怀疑。我知道多数在休假期间写书的人不能按时完工。所以,我离开之前我就会告 诉所有的朋友,当我(休假,译者注)回来的时候我的书就会完工。是的,我就要它完工——如果我没能写完它,我得为之感到羞愧!我用我的自负去帮助实现我想达到的举止。我夸下海口于是我不得不去实现。我很多次发现,就像耗子急了了也咬人(a cornered rat in a real trap),我不可思议地能力非凡。我认为完全值得一说:“好啊,我会在星期二把答案给你。” 即使还不知道怎样去做。星期天的晚上我还在想如何才能在星期二交差。我常常把我的自尊悬于一线,当然有时仍不成。但是如我所说,如同逼急了的老鼠,我常出 人意料地干出很多出色的活。我觉得你需要学会利用自己,我觉得你应知道如何将一个局面从一个角度转换到另一个角度,以提高成功的机会。

自我错觉对于人类是非常非常平常的事。数不胜数的可能性是:你改变了一件事然后骗你自己让它看起来像别的样子。当你问:“为什么你没这样这样做?” 那个被问的人有一千个托辞。如果你看看科学史,通常是有10个人都差不多了,但是我们只注意到那个首先做出来的人,那剩下的9个人说:“哎,我想到了,但是我就是没这么做。如此这般。” 有太多的借口。为什么你不是那第一个?为什么你没能做好?别去辩解,别试图愚弄自己。你想跟给别人说什么借口就说什么吧,我不在乎。就是对自己要诚实。

如果你确实想成为一名一流的科学家,你的了解你自己,你的弱点,你的强项,即以你的坏毛病,比如我的自尊自大。怎样才能将一个缺点转化成一个优点? 怎样才能将弹尽粮绝的境遇转化成你多需要的情形?我再说一次,如我所见,据我研究历史,成功的科学家改变视角,一个瑕疵也能变成了一块美玉(what was a defect became an asset)。

简而言之,我认为那些本已胜券在握的科学家最后未能成功的原因是:他们没做重要的问题;他们没能投入感情;他们没有试图改变对于看起来容易但仍重要 的,尽管在别的情形下较困难的事情。还有,他们老是给自己各种借口为什么没做成。他们老是归结为运气使然。我已经告诉你事情有多容易,更 我已经告诉你如何去改进。所以,动手吧,你们就会成为伟大的科学家。

————回答提问————

G。Chynoweth (主持人):这是充满智慧和洞察力的50分钟,这是从多年精彩的职业生涯积累而成。我自己就失去了这些足以令我们成功的洞察。这其中一些是非常非常及时的。其中之一就是要更多的计算机。今天上午我除了这个可没听到大家都在反复议论什么别的。所以,尽管我们可能比你早年就想到的迟了20…30年,Dick(同事对Hamming的称呼。译者注),但现在来的还是挺是时候的。Dick,我能想到的所有我们能从你的谈话中获得的智慧,其中一个就是:以后我在这个大厅里四处走走时,不再希望看到还有像Bellcore那样到处关着的门。这就是今天吸引我的观察之一。

由衷地谢谢你,Dick,这真是一次出色的大思考。现在我们接受提问。我可以肯定有不少人愿意继续下去Dick所论及的有关观点。

Hamming: 首先让我回应Alan Chynoweth提到的计算机的话题。我在研究中使用计算机多年,在过去的10年 中我一直跟上面的头头脑脑说:“把那些(该死的)计算机从研究中拿开,我们总是被迫搞这些事。因为老得忙着应付那些计算机,我们都没法研究了。” 最后这话传上去了。他们打算把计算机搬到别的地方去。少说我是一个不受欢迎的“扫帚星”,可我奇怪人们并没有因他们的玩意被搬走了而对我嗤之以鼻。我跑到Ed David的办公室对他说:“我说Ed,你得给你的研究人员一台机器。如果你给他们一台大家伙,我们就又回到和以前一样的麻烦中去了,于是我们又忙于机器而无暇思考了。所以,就给他们一台最小的机器,因为他们都是能人。他们会学会用小计算机做研究,代替大的计算机。” 想我所想,Unix出现了。我们给他们一个比较小的机器,他们决定让它做大的事情。我们得有一个系统来做,这就是Unix!

G。Chynoweth:我刚好也想说这事儿。在我们当前的环境下,Dick,虽然我们与那些处心积虑的官僚体系较劲,有一句是一个被激怒的AVP(?)说的话我老挂在嘴边。他使劲嚷嚷道:“Unis从未交付使用。”

问题:个人的压力会怎样?那会让事情不同吗?

Hamming:会的。但如果你不能投入感情,就不会。我在贝尔实验室这些年来一直有早期的溃疡病症(有研究声称溃疡病与压力有关。译者注),我到海军研究生院(Naval Postgraduate Schoo)后病症就消失了,也放松了不少,现在我的健康状况好多了。但是如果你要想成为一个大科学家,你就得忍受压力。你也许会有一个优雅的一生,你也许会成为一个优雅的人,另外或者也许你会成为一个伟大的科学家。你要过只想有娱乐伴随、事事占全的优雅美满生活的话,你就会开始“优雅”的一生。

问题:你谈到的关于勇气的内容无人反对,像我们这些头发花白的人或已有建树的人已没有那么多担忧。但我感觉到在年轻人当中,他们当前的担心是在高度竞争环境下的抗风险能力。你对此有何高见?

Hamming:我还要举更多Ed David的例子,Ed David担忧我们社会中总体勇气的缺失。我们是走过了不同时期的人。我们走过了战争(二战。译者注),走过了建造了原子弹的Los Alamos,走过建设雷达的时期(此话背景不明,应是和二战有关。译者注), 诸如此类,然后来到了(贝尔的)数学部门,一个研究的领域,以及一群充满勇气的人。我们目睹事情的经过,我们刚刚赢得了一场战争,美妙之极。我们有理由充 满勇气以便完成更多的使命。所有这一切我都无法再重新“安排”重现一次。我也不能埋怨当今一代没有这样的勇气。但我同意你说的,我只是不能加上抱怨。就我 看来,当今一代有伟大的理想,只是缺乏勇气去实现。但是我们有啊,因为我们因环境而拥有——我们刚刚经历了一场极成功的战争。在战争中,我们也曾长时间地绝望,如你所知,那是拼死的抗争。但是我们的胜利给了我们勇气和自信,这就是为什么你看到的40年代后期及整个50年代,各个科学实验室在早先的基础上产生了一系列的成果。因为我们中的许多人被过去的日子逼迫学习别的东西——我们被迫学习我们不想学习的东西,我们被迫打开那扇门——于是我们可以得益于我们学到的东西。的确,我对(当今一代的勇气)无能为力,我也无权指责年轻一代。这就是现实。

问题:有什么是管理层可以或应该做的吗?

Hamming:管理层做不了什么事!如果你所说的是研发管理,那是另一回事,我得再花一个小时来讲。这次演讲是关于个人如何成功地进行研究,与管理层能做什么无关,也与其他的任何障碍无关。那么你怎样做呢?就像我观察别人如何做的一样。就那么容易,也就那么难。(牛人说牛话啊。译者注)

问题:“自由讨论(头脑风暴)”应成为日常的必经程式码?

Hamming:以前这是个问题,但看起来没有什么“回报”。对于我自己来说,我内心有和别人交谈的愿望,但是一个头脑风暴的会议不是太有价值。我的确去和人认真地谈,对他说:“嗨,我认为是有这么回事,我是这样想,这样看的……”然后翻来覆去地谈来谈去。但是你必须挑选有能力的人谈。用其他的比喻,比如你知道的“临界质(critical mass)”。如果你肚里有足够的料,你就拥有了临界质。再者就是我以前称呼的“不间断吸收器(sound absorbers 即国人所说的“吸功大法”。译者注)。 如果你有了“吸功大法”,你就能出新点子,然后他们只会说:“是,是,是。” 你需要做的就是行动起来去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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