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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浪子·江湖-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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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未落,风声响起,高台上忽然多了一人,老鹰捉小鸡般把正在比斗的两人扔下台去。   
    台下的李闲和司徒贝贝看得两眼发直。此人长发披肩,打扮得狂浪轻佻,不是蓝舒云是谁!   
    “他来了也就来了,跑去打什么擂台!”李闲两眼翻白地道。   
    孙凌看着蓝舒云又将一个不知死活的挑战者扔下台去,低声问道:“他是谁?”   
    李闲笑道:“花魁的天敌,蓝舒云。这家伙竟然不信我也是花魁的克星,居然跟我抢生意来了。”         
围观的人群鸦雀无声,众人都被台上蓝舒云鬼神莫测的手法震慑了,一时之间竟没有一个人敢再上台。因为从此人出现至今不过半盏热茶的时间里,已经接连扔下七个人,没有一个人能避过他的一抓。   
    蓝舒云站在台上,长发随风飞舞,说不出的写意。见无人挑战,这家伙拱手转了个圈,笑道:“还有哪位英雄要来赐教的么?”目光掠过李闲等人,眨了眨眼,露齿笑了。   
    李闲等人微笑着看着他出尽风头,而擂台的主持人显然有点手足无措,想不到李闲没有出手,却来了这么一个怪物。   
    “呃……众位英雄……这个……”主持人想说些什么,但实在难以措辞,只有不断地瞟向李闲所处的位置。   
    李闲正在捧腹时,厉天神情一动,道:“来了。”         
远处传来一声暴喝:“哪来的妖魔鬼怪,给我滚下来!”刀光从远处电射而来,眨眼间已接近高台。蓝舒云抽出折扇,却不是用来应敌,居然撑开扇子轻轻扇凉,仿佛那道刀光完全与他无关。   
    人群里寒芒爆起,冲天迎向那道刀光,李闲的大笑声清晰可闻:“陈兄勿急!今日是人家的大好日子,别坏了大伙儿的兴致!”   
    “当”地一声巨响,震得众人耳鼓隐隐作痛。两刀甫接,就是全力硬撼。         
旁观的众人想不到这场武斗会的精彩不在擂台本身,而在层出不穷的异事,有人失声叫道:“好!”众人居然全都跟着喝起彩来,全然感受不到这一刀相击中两人那强烈的杀意。   
    两人同时喷出一口鲜血,硬撼之下,同告伤发。李闲翻身落地,抹去嘴角的血迹,上身略往前倾,宝刀遥指,鹰般的眼神紧紧盯住对手。   
    陈仲微微晃了晃,才能站稳,心中暗自叫糟。刚才一口气跑了大老远的路,连停都没停就跟养精蓄锐已久的李闲硬拼一刀,实是吃亏不小。   
    炎阳宝刀在烈日下散发着眩目的光泽,水银泻地般向陈仲一口气劈出百来刀,陈仲的长刀上下翻飞,将李闲可怕的攻势挡个滴水不漏。         
两刀交击发出的清响不绝于耳,众人屏住呼吸,看得忘乎所以。这两人两刀,明明迅捷无伦,偏偏每一个动作都那么清晰可见。两人就像是演练了千百次般,你来我往,每刀都挡得间不容发,没有一个闪避,全都是实打实的碰撞。看到精彩刺激处,连蓝舒云都忘了摇他的折扇。   
    “他们的刀,怎么连我都看得这么清楚?”司徒贝贝捏着汗水,紧张地问道。   
    厉天淡然道:“极快与极慢之间,本就没有区别。”   
    旁边有好事者问道:“那他们谁会赢?”   
    司徒贝贝两手叉腰,骂道:“这还要问!”   
    那人缩了缩头,不敢说话。孙凌接口道:“他们已经沉醉了。最初的十刀,我能感受到两人强烈的杀机。但到了后来,杀机越来越弱,反而是切磋成分居多了。”   
    “他们已拼了几刀?”听得晕头转向的司徒贝贝问道。   
    孙凌笑道:“三百六十八刀。刀刀硬拼,全无任何花巧。真她妈过瘾!呵呵,其实你那李闲已经算是输了,人家要不是赶路耗了力,哪有闲工夫这样慢慢磨着。”         
李闲此时确实是心神俱醉。原本因为看出陈仲后力不继,所以发起持久战,准备逐步拖垮陈仲。岂料此人似乎看出了他的意图,竟然毫不示弱,刀刀硬撼,当真拼得酣畅淋漓。这种数百刀都是招随意走、自然而发的感觉,简直像是畅饮了数十坛的百年好酒,令人沉迷。   
    可以想见的是,对方现在一定也有着和自己一样的心情。         
陈仲对自己抗命而行从不后悔。原本他是一意前来要李闲的命的,但是如今却觉得,即使立马可斩李闲于刀下,自己也不是那么愿意去斩了。只为了这场酣畅的较量,即使受到慕容霜再重的惩罚,也是心甘情愿。   
    忽然高台上传来主持人的嗓音:“传楚姑娘的话,今日的武斗会,胜出者是这位英雄!”伸手一指蓝舒云,神色古怪地问道:“不知英雄高姓大名?”   
    众人忽然记起台上还有位擂台胜出者,齐唰唰地望去。蓝舒云的目光也从李闲和陈仲身上收回,哈哈大笑道:“重阳蓝舒云,向天下英雄问安!”   
    人群像炸开了锅般,不知是谁带了个头,人流四散奔逃。重阳教的人,那可是传说中能生吃人肉的魔头啊!   
    李闲和陈仲闻言剧震,不约而同地收回刀势,骇然望向四散逃命的人流,目光最终落在高台上状极得意的蓝舒云身上。   
    重阳教,终于正名了。   
    从此以后,重阳英豪再也不必藏头缩尾,终于可以打正旗号,向天下挑战了。只是,那一路的荆棘也将越来越多,他们真能安然踏平荆棘,扫除天下吗?   
    陈仲的目光重新落在李闲身上,低声道:“恭喜李兄正式荣任教主。嘿嘿,好刀法。”   
    李闲微笑道:“你我心知肚明,小弟的刀法实不及陈兄。今日一战,受益良多,小弟在此谢过。”   
    陈仲冷冷道:“你的刀法,我已了然于胸。下次相见,誓不留情!”   
    李闲哈哈笑道:“小弟总觉得贵谷主很想把楚姑娘许配与小弟,陈兄此来,当是抗命行事吧?”   
    陈仲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淡淡道:“美人恩重,李教主切莫辜负了敝主的一份心意。”   
    厉天与孙凌缓步走来,陈仲冷冷地瞥了一眼,转身而去。   
    厉天走到李闲身边,道:“这小子的下一战让给我如何?”   
    李闲大笑道:“你是手痒还是对他刚才的眼神不爽?”   
    厉天冷笑不答,孙凌咬牙道:“当然是后者!这小子太过盛气凌人了。”   
    李闲嘻嘻笑道:“不行不行,他还是我的!”   
    厉天叹道:“就知道你不肯。”   
    蓝舒云和司徒贝贝走了过来,低声道:“教主请移贵步,棋赛恐怕已经快结束了。” 
正文 第四十九章 风云变幻 
    众人举步往棋场走去,李闲低声道:“你们在搞什么鬼?”         
蓝舒云冷笑一声,道:“慕容霜明知教主身份,仍敢布局对付教主,那是欺到我们神教头上来了。萧老六建议索性正名,陪那臭婆娘玩场大的。至于楚梦,嘿嘿,当然由我负责对付,我会让她知道什么才是做女人的滋味!”   
    李闲默然。萧无语对迷踪谷的震怒,恐怕应当追溯到迷踪十二煞追杀他的儿女之时吧。   
    李闲自己何尝不是?当日尽杀陈仲的部下,怒气虽是因厉天被围攻而起,但在杀人时脑海里盘旋着的,却尽是萧如非的影子。   
    棋赛已经快要结束,场中只有两人正在厮杀,其中一人银袍弱冠,正是徐弈。纵观棋局,徐弈的黑棋已然占尽优势,对方投子认输只在早晚。   
    但李闲却知道棋赛并非终于此局,因为他看见了负手站在徐弈身后观战的人。   
    江乘风。   
    “公子棋艺高明,在下甘拜下风。”执白的那人拱了拱手,话虽说得客气,语气里却尽是愤懑与不舍。   
    棋差一着,输的可是美人啊!   
    众人心中皆为他叹惋,但是此人可曾知道,在很多时候棋差一着,输的却是生命!   
    “这位公子,”徐弈猛然抬头,只见身后站着一个儒生打扮的人,正对自己微笑示意,“公子棋艺高明,在下手痒得紧,若公子能不吝赐教,乃在下人生之幸。”   
    这人说话有礼有节,举止之间风度翩然,但徐弈却打心里升起一股凉意。   
    因为他居然一直没感应到身后居然有人!虽说自己的心神大部分放在棋局上,但以高手所特有的灵觉,决不应让人站在身后都丝毫不察。   
    “先生言重了。雕虫小技,不想得入先生法眼,实在汗颜。”徐弈紧盯着对方的眸子,续道:“这里是个棋擂,任谁都可以来指点在下的,请先生入座。”   
    江乘风微微一笑,坐到徐弈对面,道:“适才公子执黑,如今应轮到在下了吧。”   
    徐弈摇头道:“刚才是与旁人的对局,如今是与先生的新局,岂可以此定先?”   
    “哦?”江乘风哑然失笑,“公子棋艺,乃在下生平仅见,连一先都不肯放过,未免太过自谦。”   
    李闲鼻尖渗出汗水,低声道:“我从没见过这样的江乘风!”   
    孙凌讶道:“据传闻,江乘风本就应是这样。你和他一起住了十几年,怎会没有见过?”         
李闲摇头道:“虽说他向来都是儒雅之中带着邪异的味道,但在我面前往往或是满口粗言,豪爽过人,或是满怀心事,时时感伤。可眼前的他,风度翩然,一派谦谦君子的模样,但偏偏让人看了心中发寒,我这二十多年来首次见到。”   
    蓝舒云低声道:“这才是重阳神教的守护使江乘风。你所认识的那个,不过是个特别一点的米贩子而已。”   
    当他们附耳低言时,徐弈正在摇头道:“先生的手段,在下尚未有幸得睹;然在下的棋法,想必先生已是了然于胸。仅此而言,在下就已先输了半筹,如何还敢狂妄让先?”   
    江乘风大笑道:“既然如此,我们就猜先。”   
    徐弈点点头,道:“如何猜法?”   
    江乘风的嘴角牵出他那招牌式的邪异笑容,道:“公子任出一题,若在下猜得对了,就在下先;若猜得不对,当然公子先。”   
    徐弈皱了皱眉,随口道:“那就请先生猜猜在下的生辰。”   
    李闲低骂一声:“这谁能猜得出!这小子太不道德!”   
    岂知江乘风答得更快:“公子今年二十二岁,已亥年二月十七日戌时生。”   
    徐弈脸色转白,身躯轻震一下,道:“先生好详细的情报!在下甘拜下风,请先生执黑。”   
    李闲等人听得目瞪口呆,司徒贝贝失声道:“他不是说那些资料他一句都记不住的吗?”   
    蓝舒云嘿然道:“这个例外。”         
徐弈的心中正涌起滔天巨浪。此人连自己的生辰八字都了如指掌,不知银龙堡的内部情况对他还有多少秘密可言!直至此刻,自己仍未看出他武功的深浅,这样的一个厉害角色处心积虑地和他银龙堡过不去,会是什么原因?此人又究竟是什么来路?   
    岂料心中的浪潮尚未平息,另一波巨浪又打了过来。因为江乘风端过黑子,出手就点在棋盘正中央。   
    竟是初手天元!   
    这样的下法,只有两种人会用。一是全然不懂围棋者,二是棋风奇诡且善于冒险的高手,而此人显然属于后者。         
稍知棋理的人都清楚,从角上落子,可用最少的棋子围得最大的实空,棋子将发挥最大的效用;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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