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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血海腾龙-第5章

小说: 血海腾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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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会是谁干的呢?”“麻面狼”邓芳狠声道。

  “立地太岁”王照南突然带有神经质的大叫道:“史兄,我……我怀疑是他!”

  全楼上的人,除了那白衣书生不言不动外,几乎都被这声大叫吓了一跳,“开碑手”史元进,闻言心头不由狂震,失常的喝道:“王兄认为是谁?快说!”

  “立地太岁”王照南,以绝望的目光望着“开碑手”史元开,软弱无力的道:“季雁风……”

  这三个字一出口,几乎有五六个人从凳子上跳起来,“麻面狼”邓芳怒吼道:“王兄怎么信口开河,季雁风死时你我亲眼目睹,难道还会有错吗?”很明显的“麻面狼”邓芳是想用坚决的否认来安定自己的心。

  “立地太岁”王照南吃力道:“他有个儿子季雁萍并没有死在我们手中,雁萍,雁萍,啊!一定是他,一定是他!”“立地太岁”突然发狂似的大叫起来,全身开始颤抖。

  “开碑手”史元进也惊呆了,“立地太岁”王照南的猜测并不是不可能的,“雁萍匕首”

  不正是取雁萍二字吗?当年季雁风夫妇的死,不也是被*死的吗?他简直越想越不安起来了。

  突然另一个念头起自脑海,当年季雁萍尚抵不住“寒山飞龙”一掌,至今才不到五年的时间,他就是碰到了神仙,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短的时间内练成什么惊人的绝学,何况李乔平死的时候,连兵刃都无法拿出,足见那人的武功已达高不可测之境了。否则李乔平会连拼命的机会都没有吗?

  他越想越有道理,不由大笑一阵,道:“王兄别疑神疑鬼了,当年季雁萍被‘寒山飞龙’震倒在白龙谷中,死活不得而知,就是他不死,你想想看,他在不到几年的时间内,会有这份能耐,把李兄活活*死吗?好了,好了,喝杯酒咱们也该走了。”

  “开碑手”的几句话,虽然使紧张的气氛暂时平复下来,但在每个人心底深处,却已埋下了一株恐怖的种子,随时都有萌芽的可能。

  残阳不知何时已偷偷的落下,灰色的夜幕渐渐笼罩了大地,一天又要过去了。

  然而,这柄恐怖匕首的消息,传播的并不比太阳慢,整个杭州城内的武林人物,心头都罩上一层擦抹不掉的恐怖阴影。

  “开碑手”史元进推杯起身道:“咱们该走了”,首先向楼下走去,其他的人也跟着推杯起身,鱼贯相随。

  只有那白衣书生依旧静坐在那儿,从始到终他没有说过一句话,也没移动过,只在嘴上擒着一丝令人费解的残酷的笑意。

  “开碑手”史元进等人,刚集到楼梯口,突然一声娇呼,眼睛一亮,鼻中传来一阵香味,一条人影飞鸟股的,从他们头上掠过,落到楼上。

  “开碑手”等人,哪个不是自命不凡的人物?几曾如此不声不响的彼人从头上跨过去,而且由那阵香风判断,跨过头上的人定是个女子。

  “麻面狼”邓芳一怔,突然转身大喝道:“是那个臭婆娘,想……”

  等他目光看清来人时,那下面的话再也说不下去了,不但是他,就是其他的人也是一样,呆住了,尤其“中原三书生”更连眼睛都看直了。

  只见楼上俏立着一个十三四岁的白衣少女,她的美,似乎用“倾国倾城”四个字形容,都会觉得俗气,也许她是天地间美丽的精华,所以任何美的形容词来形容她,都会损失了她的美。

  她那双似乎会说话而活泼天真的美目,在长长的睫毛下,轻轻滚动着,使人有一种无法忘怀的感觉,那只含笑的樱口,使人有沐浴于春风中的感觉,这少女确实真太美了。

  美少女大眼一转,笑道:“对不起,因为我家赵公公与老婆婆追得太急,所以,我不得不从你们头上跳过来,不然,被他们看到我就不能玩了!”娇娇莺语,听来令人心醉。

  “玉剑书生”不自主的问道:“姑娘芳名可否见告?”

  美少女看了他一眼,笑容一敛,道:“我叫赵亚琪。”

  “赵亚琪,好美的名字!”赵亚琪这一眼,几乎把玉剑书生的魂灵儿看得出了窍,“玉剑书生”平时眼高于顶,不要说像这样失魂落魄不曾有过,就是对普通少女看一眼也很少有,但今天他却无法自主了。

  不过并不只是他一人,其他二人也与他一样。

  “玉扇书生”笑问道:“赵姑娘是初入江湖吧?怎么我们从来没见过面呢。”

  赵亚琪道:“我们才到中原。”

  这时“开碑手”史元进等人已定过神来,“开碑手”抱拳问道:“不知赵姑娘由何处来?

  怎么说才到中原呢?”

  赵亚琪看了“开碑手”一眼,道:“老婆婆叫我不要告诉别人。”她说来一派天真,好无心机。

  “开碑手”史元进眼珠一转,心忖道:

  “近传海外有一批武功诡异的人物侵入中原,不知与这少女有没有关系?我倒要好好打听打听。”心念电转,笑道:“告诉我们,我们不会告诉你婆婆的。”

  赵亚琪突然笑道:“我从来不骗人,我说不说就是不说。”

  “麻面狼”邓芳道:“不说你就别离开这里。”

  “玉笔书生”急道:“邓前辈,她不说就算了,早晚我们会知道的。”他是一片好意,哪知话还没说完,赵亚琪突然冷哼道:

  “你们想打架?我可不怕你们。”

  就在这时一个苍劲的声音起自楼下,道:“小公主,谁要找死?”好快,话声尚在,突然人影一闪,楼上已多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老者向赵亚琪行了一礼,恭立在她身旁。

  “开碑手”史元进一见老者,登时倒抽一口凉气,心中暗自叫苦道:“怎么这个赵公公竟是‘天绝’赵康,那么老婆婆不用说就是‘地绝’颜红玉了,怎么这两个魔头竟做了她的侍卫,这个公主又是谁呢?”

  “开碑手”心里在想,行动可不慢,急忙躬身一揖,道:“原来是天、地、两位老前辈中的赵老前辈,晚辈不知公主大驾到临,适才多有得罪,万望老前辈原谅。”其他的人一听这老人竟是“天绝”赵康,登时骇出一身冷汗,慌忙行礼不迭。

  赵亚琪见状娇笑道:“老公公他们可真怕你呢?我看他们怪可怜的,还是放了他们算了。”

  她的话就是命令,虽然她天真无邪,只是征求“天绝”的意见,然而“天绝”又怎敢违命呢?当即道:

  “老奴领命!”转身道:“公主赦免你们了,还不快滚,下次如再敢冒犯,只怕没这么便宜了。”

  众人闻言哪敢再留,急急如丧家之犬,争先恐后的抢着下楼,“中原书生”却不时扭头回顾。

  不大工夫,楼上只剩下了赵亚琪、“天绝”赵康、以及先前那个“白衣书生”。

  白衣书生双目依旧凝注街心,桌上一壶酒已喝空了。

  赵亚琪轻盈的走到白衣书生身边,轻笑道:“喂!你的同伴都走了,你怎么不走?”

  白衣书生没有收回视线,仅冷漠的道:“你怎么知道他们是我的同伴呢?”声音冰冷得怕人。

  赵亚琪一怔,娇声道:“你这人说话,怎么这样冰冷冰冷的嘛?他们不是你的朋友?你怎么会与他们坐在一起呢?”

  白衣书生冷哼一声道:“这是在下的事,姑娘最好少管。”声音比刚才更冷。

  “天绝”赵康见人对公主如此无礼,不由怒道:“你是何人?敢对公主如此无礼!是不是不想活了?”

  白衣书生缓缓转过脸来,星目中透出两道利刃般的寒芒,那寒芒扫过赵亚琪的脸上时,突然停了一停,但立刻又悄悄溜开,落在“天绝”赵康脸上,冷冷道:“阁下决定不了在下的死活。”声音有一种慑人的威严,“天绝”那样的人物也不由为之怦然心动。

  赵亚琪一双美目,紧盯在这张英俊而脱俗的俊脸上,她好像从他那点漆般的星眸中,发现了什么?因为她脸上快乐活泼的表情渐渐消失了。

  “天绝”赵康几曾想到这个年未弱冠的后生小辈,敢顶撞于他,不由气得目放寒光,喝道:“你不妨试试。”

  白衣少年毫不动容,俊脸上依旧一片落寞,淡淡道:“在下今晚没有时间,何妨改天……”

  “只怕你难接下老夫一掌。”

  白衣少年冷漠的笑道:“天风十八掌并不算什么了不起的玩艺,阁下何必言之过早。”

  举步向楼梯口走去,是那样的从容,也是那么落寞,似乎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件事,能引起这个十四五岁的少年的关心。

  “天绝”赵康怔住了,他想不到别离江湖六十多年,这套赖以成名的掌法,竟会被一个年仅十四五岁的少年道出,而且远是那样的轻蔑。

  他眼看着白衣少年一步一步下楼而去,但却无法出声阻止,因为他有一种*人的寒气,慑人的威严,他只好沉声道:“少年人,你既知天风掌之名,而不放在眼中,自身必有惊人艺业,明晚三更老夫在岳王墓会你。”

  “在下会来的。”声音不带半点感情。

  赵亚琪突然走到“天绝”赵康面前皱眉问道:“赵公公,他为什么那么冷漠呢?他眼中为什么要充满忧抑呢?……”问得是那么自然,好像“天绝”赵康知道一般。

  “天绝”赵康摇头一叹道:“公主,老奴也和你一样一无所知啊!”

  白衣书生走下楼来,楼下的贺客已走得一个不剩了,他嘴上撇起一条残酷嘲弄的奇异笑意,对一个正在收拾桌子的小二问道:“在下的酒资多少?”

  店小二一楞,迷惑的问道:“客官要付酒资?这里的钱全由戴爷付过了,你难道……”

  白衣书生未等他说完,冷冷截住道:“我问你多少钱!”语调寒意深沉,有一种使人无法抗拒的力量。

  店小二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噤,忙应道:“共……共是三钱银子。”

  白衣书生抛下一块二两重的碎银,举步出店而去,店小二本想说太多了,但他却没有勇气开口。

  白衣书生走入一家书画店中,不大工夫带了一个大包袱走了出来,直奔城南神州镖局。

  神州镖局此刻正是彩灯高悬,人声沸腾好不热闹,门口一对巨大的石狮子,在摇曳不定的灯光照耀下,更显得栩栩如生,红漆大门旁站着两个面带笑容,接应贺客的伙计,此时虽然已没有贺客了,两人却仍然恭立在那儿,神州镖局的规矩倒也森严。

  白衣书生缓步走到门口,左边那个伙计立刻迎了上来,陪笑道:“公子是来向我家大爷贺寿的吗?”

  白衣书生伸手递出一只雕刻得十分精致的玉盒,淡然道:“不错,这是在下的贺礼”,语调没有一点感情。

  那伙计接过玉盒,陪笑道:“公子可否将请帖一并递与小的,小的好替公子通报。”

  白衣书生道:“在下是路过此地,没有请帖。”声音依旧不带依毫感情,也没有半丝笑意。其实他身上此时有一张请帖,只是那请帖的名字写的是李乔平。

  伙计面有难色的道:“公子,这个……这个……”

  白衣书生突然冷哼一声道:“我是叫你去通报,并没有叫你做主。”那声音带着*人的寒气,有使人不敢抗拒的力量。

  那伙计如同失去了主张一般,竟急忙应是,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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