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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蝶舞大唐春-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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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这由仙子转变到普通少女的这一刻,我的心真的为她而颤动了。以前我对她是猎艳,是在寻求那份由征服一个道心清明的仙子而来的奇异刺激,但现在我的心真的在颤动了,我为我心里刚才制定的那个通过劫持她以在幸碧思那儿获得逃生间隙的计划而感到羞愧。 
  “唉,雨波啊!你是我最心爱的弟子,二十年的道基你想就这么毁了吗?”幸碧思望着泪眼婆娑的凌雨波痛心道。 
  凌雨波摇着头哭道:“弟子让师傅失望了,弟子也不想这样的,可弟子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感情啊,弟子今天若是杀了她,那弟子道心中的裂痕以后只会越来越大,永不可能弥合。求师傅你今天先放了他吧。” 
  我望着凌雨波现在这梨花带雨的神态,心里一阵甜蜜的感动,我又得到了一份爱情。 
  幸碧思伸手爱怜的抚着凌雨波的头,摇首叹息道:“痴儿啊痴儿,他值得你如此对他么,他是一个魔头啊,你可知道他刚才冲开穴道后还想着劫持你来从为师手里逃命吗?” 
  我心里大骇,这老妖婆她是人是鬼,怎么什么都知道?幸亏我的计划没有实施,否则我现在定是没有生命的死尸一具。我满是惊异的望向幸碧思,直接看出别人心里在想什么,我的星阳摄魂就是练到第五层也没有如此奇妙啊! 
  幸碧思望着我的眼神满是憎恨与轻蔑,“师傅不不会骗你的,不信你转身问问这个小魔头,他刚才是不是做这样的打算?没有任何一种点穴手法可以长时间封住魔星体内的星阳真气,他早就该将为师点她的穴道冲开了,却在那儿装模做样的让你到他身边杀她,不是想对你不利,他又是何居心?” 
  我竟忘了做为魔门千年宿敌的慈心门,因着前三代星主的教训,对星阳神功的了解程度早已不在我星宗之下,幸碧思就是根据这个推断出我早冲开了穴道,进而看透了我的心思。我心里苦笑一下,施施然的站起身来,人家早就把你看透了,你还装个什么劲? 
  “雨波你起来吧,不用再为我向你师傅求情了,你师傅说的都是真的。”我望着幸碧思对凌雨波说道。 
  幸碧思冷笑一下,对伏在自己腿上啜泣的凌雨波冷志声道:“雨波你都听到了?” 
  凌雨波却自始至终都没有回头,这会抱着幸碧思的腿摇头哭道:“不,师傅,跟他无关,是弟子自己的事,弟子从一开始就知道他没有对弟子付出真感情,可弟子还是陷了进去,师傅啊!”她发出一声悲嘶。 
  凌雨波这番话让我心间涩涩的,愧疚,甜蜜,自豪,爱怜,心疼、、、、、、百味俱沉。 
  幸碧思又是一声长叹,“痴儿啊!”接着目光射向我,其中有着冰冷而深沉的愤怒。“且不说他是魔星,留在世上会祸害世间,单是他害得雨波你这样,我今晚便放不得他。” 
  仰天长叹一口气,心间豪气突生,“看来何某是命刻丧身于今晚这伊水河畔,不过死之前,何某倒是想领教一番传说中的幸宗师的武功,雨波你让开,幸仙子,请!”我一脚后挫一步,准备迎接一个绝品级高手的攻击。 
  “好,成全你!”幸碧思冷笑一声,手中拂尘忽动,万千柔丝轻飘飘的向我拂来,柔柔的,我感觉不到其中的杀气,可那份柔和中透出的杀意却让我的心一下子坠入冰窖。刚才在空中那种无法躲闪的感觉又来了,我猛一咬牙,全力一掌推出。 
  但我汹涌掌劲推出后,犹如泥牛入海,似乎连一丝风都没有激起,因为幸碧思手中拂尘上的万千柔丝仍是沿着原有的路线轻飘飘的拂到了我身上。柔丝及体,杀机立现,千万缕阴柔的真气,牛芒细针般从不同部位疾速侵入我身体,齐攻向心脉要害处。 
  我的星阳功已转到极致,却也无力同时化掉这分成万千细丝的阴柔真气,筋脉立即受损,全身痛彻如万蚁噬身。哇的一口鲜血喷出,心中一片惨淡,我竟连她一招都接不了!她就这么轻轻一拂,已让我心脉受损,身受重伤,再次失去还手之力。 
  “不,师傅,不要!”凌雨波突然冲过来,跪在幸碧思前面,拦住她接下来的杀招。 
  “雨波让开!”幸碧思冷喝道。 
  凌雨波却一把抱住了她的腿,“不,师傅,至少不要在徒儿面前杀他,徒儿受不了!”她猛然转身向我大喊道:“你还不快走?” 
  我心里升起耻辱感,我竟要让爱我的女人如此保护我的性命!但心知现在不是意气用事之时,一转头,腾身投入伊水中。 
  “休走!” 
  是幸碧思的喝声。 
  “不要,师傅!”凌雨波的凄叫。 
  我的后背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一股巨大的柔劲瞬间侵入体内,让我只觉得五内俱焚,头痛欲裂,接着感觉一阵冰凉,然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 
  我感觉自己仿佛躺在一个铺满鹅绒的摇蓝里,身体被柔软和温暖包括着,正在被人轻轻的摇晃。可我的头好晕,感觉身子是如此的虚弱,虚弱的我无力睁开眼睛。 
  丝丝淡雅清丽的幽香传入鼻中,让我晕晕沉沉的大脑感觉好受了许多,在一双温润的小手在我胸膛上抚弄着,我胸子里闪现出雯雯美丽的面容,不对,雯雯那双手要轻柔的多,是小蝶,只她那双手在抚摸我时才会透出现在这种贪婪。 
  有温热的呼吸喷在我脸上,鼻中闻到一股浓郁的脂粉香,“小蝶啊!”我发声呼唤,可我听不到我的声音,我想伸手捉住在我胸膛上游动的手,却调动不起一丝力气来抬起手臂。 
  “唉,真是一个分健硕的美男啊,只是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一个女声轻声低叹,其间透出一丝淫荡。 
  “不是沈小蝶,这是一个陌生的女人!”我脑海里嘣出这么一句话,心里一惊,一下子来了力气,睁开了双眼来。 
  “啊!你醒了!”女子惊呼一声。 
  这是个狭小的空间,光线也颇为昏暗,我的眼睛仍有些迷糊,看不清眼前女子的面容。但身上的感觉开始一点点的恢复,我意识到自己竟是浑身赤裸的躺在一床锦被中,温暖,整洁,还带着丝丝女人香。 
  这儿是眼前这个女人的香闺吗?不对呀,我的身子怎么在颠波摇晃啊?外面有马蹄声,还有车轮碾过雪地的咯吱声,我开始意识到我现是处身于一个马车上。 
  女人的脸俯近了我的面庞,一双与小蝶相似的大眼睛盯着我刚睁开的双眼。我看清了,这是一张美丽的面庞,眉眼之间真的与小蝶有几份相似,只是多了几份狐媚。 
  “唉,看什么呢看?怎么不说话?”女人脆声问我,声音如她的脸盘,带着一丝淫荡的狐媚。 
  “你是谁?我怎么会在这儿?”我问她,可我只听到自己喉咙发出的咯呃声,我仍没有力气说出话。 
  女人听到了我喉咙里发出的声音,脸上荡起狐媚的笑容,身子在我身边侧躺下来,脸庞离我更近了,我能感觉到她面部皮肤的温热,她媚盈盈的双眼盯着我,透出情欲之光。一手抱着我的头,另一手又在我赤裸的胸膛上贪婪的抚摸起来。 
  “人家忘了你身子太虚,说不得话的。不过没事,回去我让人给你好好的调理几天就好了。唉,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重伤的啊?看看你身上这一道道伤口,早上刚把你从河边捡起来时,你这些伤口都结了冰的,当时你浑身冰冷,连呼吸都快没了,真吓死人了!” 
  女人自顾自的在我耳边说着,呵气如兰。我一下子什么都想起来了,伊水河畔,遭遇幸碧思和凌雨波师徒,凌雨波梨花带雨的面庞,幸碧思的不依不饶,我跃入伊水时背部遭到的那致命一击,那应该是幸碧思掷出了自己手中的拂尘罢? 
  闭上眼睛内视,全身筋脉全被震伤,星阳真气早被震散,但散而不失,丝丝缕缕的散布于全身受损的筋脉内,虽无规律,却都在发挥着星阳真气特有的天性,正在自动修复各局部的筋脉。我发出意念,想将他们归拢起来,加快疗伤速度,却毫不起作用,反是让自己头痛欲裂。得让体内散乱星阳真气的自我修复程序再进行一段时间,才能将功力聚起来疗伤。 
 
 
 
  
 卷五 再回洛都 第四章 狐媚贵妇
 
  我确实太虚弱了,跃入水中时被震昏过去,没来得及时止血,以致体内鲜血大量流失。眼前这女人说发现我时我身上伤口处已然结冰,看来是这个阻止我进一步失血,否则我现在很可能失血而亡了。 
  “人家当时可是看你长得有味,才救你的。不过还真救对了,这么健硕的身子,嘻嘻!可惜现在太疲!”女人的手已伸到了我小腹下,可紫衫龙王现在却一点反应也没有。“等人家把你身子调理好了,你可要好好报达我的救命之恩啊!”女人说着使劲在我下体捏了一下,咯咯荡笑起来。 
  我心里苦笑一声,竟碰上这么一个浪荡妇人!看其穿着打扮应是那家的贵妇,京城贵妇人的放荡我是早有耳闻的,不想这次受伤还真就遇上这么一个。 
  突然车外传来一阵银铃般声音,“啊,雯雯姐,这就是洛阳城了吗?真气派!何大哥会在客栈里等我们吗?” 
  是小蝶,这次真的是沈小蝶,我的手伸了起来,指向外面,嘴里呃呃几声,却喊不出来。耳听得外面数骑,马蹄声得得的从车旁驰了过去。 
  我无力的放下手来,这一使力让我头晕目眩。我突然觉得干渴,很渴,嗓子好像在冒烟。当女人奇怪的问我怎么了时,我嗓子里发出了一个水字。 
  她咯咯一笑,“好了,你再忍一会儿,很快到家,我让人给你熬参汤喝!嗯!”她探首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我感觉到了她嘴唇的柔软,然后便在一股浓郁的脂粉香中再次晕了过去、、、、、、 
  * * * 
  一股温热的液体从我咽喉流下,我再次醒过来,感觉身上已有了力气。眼开眼来,看到自己正斜躺在一张绣榻上,红粉纱帐,绿色锦被,我的身子已不再赤裸,而是穿着一身白色的丝绸睡衣。 
  “公子你醒了?夫人回府了,要明天才来看您,她让奴婢伺候你。”床沿上坐着一个十七八岁的绿衣俏婢,手里端着一个青瓷小碗,正舀起一勺来送到我嘴边。我闻到汤的浓香,立即觉得饥肠漉漉,张嘴就将汤喝了下去。很香,是鸡汤,好像还有药材味,不知是什么东西。 
  温汤下肚,我舒服的叹了口气,想起上次醒来在马车上遇到的那个女人,她应该就是这丫头刚才所说的夫人了。 
  “这是在那儿?”我胳膊上使力按床,将上身撑起来,想让自己坐的更舒服些。 
  那俏婢忙放下手里的碗和汤勺,俯身过来帮我把上身直起来,然后将一个枕头竖到床头,让我倚着躺好。接着才回答我的问题,“这儿是夫人的一处别院,夫人中午将公子送过来,喂公子喝了两碗参汤就回府了,叮嘱奴婢晚上再喂公子喝些鸡汤。” 
  她说着又端起碗来,将一勺汤送到我嘴前,我顺从的喝下,然后转头观望,才发现现在已经是晚上,屋里的光线都是由墙壁上几盏明亮的油灯发出。灯光下,可以看出这是一个很颇为女性化的房间,一边摆有梳装台,其上放着各种女性用品,但正中间却又放有一套叠的整整齐齐的一摞男式棉衣,我知道那应是为我备下的。床头有一青铜檀香炉,正有淡淡有清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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