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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13降头-第5章

小说: 13降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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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振侠不明白:“怎么会呢?” 
  席泰宁道:“天堂花,一共可分成十七个不同毒性的部分……” 
  原振侠道:“是啊,那也只是十七比一!” 
  史奈接口道:“毒降头在配制时,可以只用一部分,也可以使用两部分、三部分或四部分……” 
  原振侠不禁怔呆,用十七这个数字任意组合,可以有多少个组合?这真是接近天文数字了!他不禁无话可说。 
  史奈道:“其实,机率是没有意义的。就算是二比一,也不能乱试,因为还是有一半可能是中毒死亡,而不是破解毒性……” 
  原振侠表示同意:“唯一可靠的方法,是把中的是哪一部分的毒找出来!” 
  史奈点头:“是!” 
  原振侠知道困难的所在了:席泰宁中了天堂花毒降头,他也有了一株天堂花可以破解,但是却无从下手。他也知道了史奈和席泰宁的意图:“两位的意思是,把有黑斑的头皮详细化验检查,同时再化验天堂花的各部分,看看是不是有同样性质的毒性,就可以确定用哪一部分来破解?” 
  席泰宁道:“你还有更好的提议吗?” 
  原振侠叹了一声:“请两位注意几点:第一,出现黑斑,只是一种现象,未必有毒素在黑斑之中。” 
  席泰宁和史奈都不说什么。 
  原振侠又道:“第二,如果所中的毒降头是复合性的,由于复合的可能太多,绝对无法在天堂花中,找出同样的由于复合而形成的毒素来。就算花上极长的时间来研究,只怕至少需要一千株天堂花才够用!” 
  史奈用力挥了一下手:“在数学上,是有‘组合’的公式的。我曾请人计算过了,十七的任意组合……” 
  席泰宁喃喃地道:“接近天文数字!不过,希望只是单式的,而且黑斑上有毒,这就简单了!” 
  他在这样讲了之后,又强调了一句:“这是唯一可行的办法了!” 
  原振侠想了一想,试探着提议:“向席先生下降头的,自然也是降头师,为什么不设法在对方身上,得到毒降头的资料?” 
  史奈摇头:“这种想法太天真了。下降头的人,目的是要席先生死,他怎会肯透露资料给我们?” 
  原振侠忍不住想说一句:“难道没有法律吗?”可是他却没有说出口。因为把“降头”和“法律”相提并论,实在是十分可笑的事。两者之间,几乎没有任何联系可言,全然无关! 
  原振侠想了一想:“化验一下有黑斑的头皮,是很简单的事,现在就进行?” 
  席泰宁道:“自然愈快愈好!” 
  原振侠道:“好,我通知手术室和化验室准备。” 
  席泰宁作了一个“请立即进行”的手势。原振侠又向那株“天堂花”望了一眼,就走出了病房。 
  当他离开病房时,他有着离开了一场噩梦的感觉。而且,忍不住在心中苦笑。 
  这实在是一件矛盾之极的事。在这一家设备先进、有着各类专家的医院中,出现了一个降头师,和一个中了毒降头的“病人”,而医院中的一切,对这个“病人”竟然无能为力! 
  这种情形,如果传了出去,可能成为全世界医生的笑柄。可是,看起来,降头术却又是实实在在存在的! 
  他用力摇了摇头,回到办公室,吩咐了有关方面准备。然后,他再到病房,把席泰宁带进手术室。 
  在头皮上割下一小片来,实在是微不足道的小手术,但也得先把头发剃光,进行消毒。一切都进行得十分顺利,切下来的一小片,看来是纯黑色的皮肤,立即被送进了化验室,原振侠也参加了化验工作。 
  三小时之后,原振侠走进特等病房。剃光了头的席泰宁戴着一顶帽子,和史奈一起,用十分焦切的眼光望向原振侠。 
  原振侠叹了一声:“我带来的是坏消息。化验的结果是,除了黑色素高度集中之外,没有任何发现!” 
  席泰宁倒在沙发上,仰脸向着天花板,一声不出。史奈则不断地走来走去,几次停下来,看看席泰宁,欲言又止,又继续踱步。然后,来到了那株天堂花之前,盯着,一动不动。 
  整个病房之中,充满了极其难受的沉默。 
  原振侠首先打破了沉默:“站在现代西方医学的立场,我还是要说,席先生的身体健康,绝没有任何中毒的现象存在!” 
  史奈闷哼了一声:“再普通的降头,也不是西方医学所能查察得出来的。降头术和西方医学,完全是两回事!” 
  原振侠道:“我承认这一点,但既然没有毒素潜伏,如何会致人于死呢?” 
  史奈翻了一下眼睛,在这一剎那,他看起来真有点阴森之感:“我只是说西方医学查察不出,并没有说没有毒素。毒素可能深入在单一的一个细胞之中,到时才迅速地蔓延。” 
  原振侠觉得有辩解一下的必要。 
  他想了一想,尽量使自己措词温和:“这种说法,似乎不是医学的范围了!”他自认这是最温和的语调了。 
  史奈立即道:“怎么不是?癌细胞不也是从一个开始的吗?所不同的,只是发作时间的快慢而已。人体有多少亿个细胞,绝对无法对每一个细胞都进行检查的!” 
  原振侠没想到史奈貌不惊人,但是词锋却十分犀利,他不禁为之语塞。 
  在这时,席泰宁忽然跳了起来,不耐烦地道:“别争了,趁还有两个多月的时间,我回去,去见巴枯。” 
  席泰宁口中的“巴枯”,听起来像是一个人的名字,原振侠自然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可是史奈显然知道,因为他一听得席泰宁这样说,面色和神情在剎那之间,变得难看到了极点! 
  席泰宁的神情也不见得好看,原振侠由于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所以也不便说什么,一时之间又沉默起来。过了好一会,史奈才用十分难听的声音道:“去见……他,一点用也没有。” 
  席泰宁却立道:“本来就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的事,至多也还是没有办法!” 
  史奈的声音更加干涩:“请你注意两件事!第一,他是使你……” 
  史奈才讲到这里,席泰宁突然说了一句话,这句话,他说得十分快,而且所使用的,根本是原振侠所不懂的一种音节十分快速的语言。他在说了这一句话之后,史奈陡然住了口,神情依然是那样难看。 
  原振侠对于他们两人之间的争执,不是不感好奇,但是看席泰宁把他自己的身分保护得那样严密,知道问了也是自讨没趣,所以装成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史奈走到了那株“天堂花”之前,眼睛瞪得圆圆的。原振侠为了打破僵局,道:“这株奇异的植物,究竟含有什么样的毒素,比较容易化验。” 
  席泰宁忙道:“不必了!不必了!” 
  原振侠没想到会碰了这样一个钉子,自然不是很愉快,他想了一想:“你们一定还有点话要说,我先告退了!” 
  席泰宁点了点头。原振侠走到门口,在他要打开门的时候,席泰宁忽然叫住了他:“原医生,我们在这里讲的一切,希望你别对任何人说起,连院长也别说!” 
  原振侠心中更是生气:“放心,我也不觉得作为一个医生而谈起降头术来,会是什么有面子的事。” 
  席泰宁苦笑了一下,没有再说什么。 
  原振侠离开了席泰宁的特等病房之后,当天下午,他照常下班回家。 
  翌日,他照常上医院时,院长就告诉他:“那位席先生,昨夜连夜要出院,说是找不到你,我已经批准了他。” 
  原振侠怔了一怔。没有主治医生的签字,病人自然可以在院长的批准下出院,但是,那是对主治医师十分不礼貌的行为。 
  不过原振侠也没有表示什么,只是淡然道:“他本来就什么病也没有!” 
  院长也笑道:“这种病人再多几个,医院就快变成特种的大酒店了!” 
  原振侠真有一点冲动,想问问院长对“降头术”知道多少,不过他并没有问出来。 
  席泰宁和史奈都走了,发生在席泰宁身上的神秘事情,自然也随之而去。 
  原振侠在三分钟之后,进了那间病房。那盆黑色的天堂花也不在了,可是病房中,还弥漫着那种特异的花香。 
  原振侠叫来了护士,吩咐把病房所有的窗子打开,让空气流通。那护士答应着,道:“这位病人,有一封信留给你。” 
  这一点,倒颇出乎原振侠的意料之外。护士已经从制服的口袋中,取出了一只信封来,同时道:“我猜是一张钜额的支票!” 
  原振侠斥道:“少胡说!” 
  护士道:“可是他送了我一只红宝石扣针,真的红宝石。我去问过,珠宝店肯出十万美元购买它!” 
  原振侠呆了一呆。 
  席泰宁的出手,竟然这样阔! 
  他一面想,一面拆开信封,首先看到的,赫然是一张空白的支票! 
  原振侠呆了一呆,心中不禁十分恼怒。席泰宁简直岂有此理了,这算是什么意思? 
  他几乎一下子就想把支票撕掉! 
  不过,信封之中,除了支票,还有一封简短的信,字迹相当潦草。席泰宁应该有时间写信的,字迹之所以潦草,多半是因为他心绪十分恶劣之故。 
  信的内容是: 
  原医生,我努力想挽救我自己的生命,不过我知道,我的努力不会有什么成功的希望。我还会需要你的帮助,可能会在不久,提出不情之请。到时你会需要为了帮助我而花钱,请别见怪。 
  原振侠在看完了信之后,深深吸了一口气,把信和支票一起折了起来。 
  原振侠知道,席泰宁一直说要他帮助,并不是因为他是一个医生,而是由于他有着许多常人所没有的经历。 
  可是原振侠实在也想不出,他能给一个“中了降头”的人甚么帮助! 
  如果降头师的计算正确,还有两个多月,席泰宁就会毒发身亡!这是很难令人相信的事。原振侠倒有点希望席泰宁快点来找他帮忙,那可以使他进一步,跨进降头术的神秘领域之中。 
  在接下来的一个月之中,在原振侠的身上又发生了一些事,他似乎天生要过着多姿多采的冒险生活,不能平平淡淡地做一个普通的医生。但那些事和《降头》这个故事无关,所以没有必要详述。 
  在这一个月中,原振侠也尽量从各方面,去寻求有关降头术的资料,不过所得甚少。 
  巫术,不论是黑巫术也好,是白巫术也好,都有相当完善的巨著,记载着它们的来龙去脉和内容。可是,却没有一本书是和降头术有关的。看来,降头术是巫术之中,最神秘的一环。 
  恰好是席泰宁出院之后的一个月,一个晚上,原振侠从一个宴会中回来,发现他的寓所之中有灯光透出来。原振侠心头不禁怦怦乱跳,有人进了他的寓所,会是谁呢?是黄绢?还是海棠? 
  他生命中到如今为止的两个难忘的异性,都曾使他有过极度的欢愉,也都令他有过无穷的烦恼和怅惘。现在,在楼上的是哪一个呢?他自己在心中问自己:你希望是哪一个?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实在说不上来。是黄绢也好,海棠也好,都是他渴望见到,但是又不想见到的女人。 
  他的心情十分矛盾,出了电梯之后,在他自己寓所的门前,伫立了好一会。这时,门已打了开来,可是开门的人却躲在门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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