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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神剑遥想-第72章

小说: 神剑遥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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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电脑语音开始广播着:“今日的最后一班电车将于十一时四十五分于第四月台出发。再重复一次……”电子合成的声音宛如诉说着这里的无情似的,飘荡在这车站中。
  少年稍稍加快了脚步,在这广大的车站中,他熟悉的走向第四月台。
  没多久,少年便到达了正要发车的月台,并在车门关上的前一刻顺利地进入了车中。
  他所在的这节车箱中空无一人,他默默的坐上了随意选择的位子。由于列车此时已进入了“亚空间隧道”中,因此隔着窗外的景色是一片漆黑,而车中就格外显的明亮但仍是孤独的如外头一般。
  少年并无心去比较两者间的不同,只是默默地看着车上贴着的“小心割喉抢劫犯”之类的海报。
  也许是因为近来的景气不好,再加上那些政治家心情又太好之故,许多的一般人都成了“公共建设”政策底下的牺牲者,从有钱人眼中的“死老百姓”更降级成为穷人,也因此产生了许多强盗杀人的事件。
  商家为了治安的败坏批评着执政者,执政者与执法者将责任归咎给人民该要自治。他们从没想过,这些人都是被他们所谓的“为了全民利益”这种骗小孩的藉口之下而遭受迫害的人。
  正看着这些海报的少年,不发一语,但嘴角却露出了轻视的微笑。不知是在笑那些因为自己被权力迫害,就将怒气出在没权力反击的普通人身上的变态,还是笑着用权力迫害他人的政治家。
  此时,一声女人的尖叫声传遍了这整条列车。也许是因为政府官员在选择该由谁建造列车时,不选择态度骄傲的天圣财团,而选择懂得送礼的黑道之故,列车隔音等设备,格外的差。
  大约在尖叫开始的十秒后,一个男人左手抱着一个黑色皮包,右手拿着一把还在滴血的短刀,从另一节车箱中跑来。男子颤抖的手紧握着刀,正在想办法强制撬开车门,由情况看来,这名男子绝对不是什么自杀未遂或是自虐狂之类的人。因此照常理而言,他不是警察便是杀人犯……顶多是个公务人员。
  “又来了?”少年不禁在心中如此感叹着。只见那名男子用力的打开了这节车箱的门,像只发了狂的野狗似的,死盯盯地看着少年。而少年还真的将它当作路边的野狗似的,看也不看他一眼。
  少年无意去招惹这种人,但也不想因为这种人离去。他只是仍是一语不发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但男子似乎却不是这么认为。
  “我、我、我没有要、要杀她的!是、是、是她自、自己、不、不好。”
  男子像是面对着法官似的,正为了他自己的罪名找到一个自认合理的藉口。
  “你有意无意,都和我无关。”
  而面对着这位开始诉说着前因后果的男子,少年仍旧用着毫无同情或厌恶的语气说着。
  而男子却像是精神崩溃似的,不断的将他如何受到政府欺压,上司使唤,以及老婆偷人之类无关少年的事说了出来。
  这名年近中年的男子,近来因遭逢几次人事调动,失去了原本的工作,待在家中又得不到妻子及儿女的尊敬,因此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他开始杀人,起先是流浪汉。他的藉口是为了清理市容,而后更变成了杀各个落单的路人,渐渐地,本来以为是在维护着自己的正义的他,却被媒体客观的报导为“变态杀人魔”。因此,他的罪恶感使他杀更多的人,来获得“错在别人”的这种心理藉口,而现在他则是想将少年当成另一个用来求心安理得的藉口。
  “说够了没?”
  “对不起……是你不好……我不能让你说出来!”
  这位男子将他的生活的困难都说了出来后,突然间便毫无预警地冲向少年。
  “找死。”
  就在短刀刺到少年的前一刻,只见五道光在空中一闪。刺向了男人的四肢及颈子。而男人全身顿时失去了该有的机能,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为何?为何不让我杀了你?”
  “很简单,因为不关你的事。我不管你的命运如何多桀,也不管你是为了快感还是为了赎罪而杀人。我只知道,你接下来的命运是……”
  少年用着吊人胃口的语气说着,但男人似乎都听不见。刚刚插在男人身上的,竟是五根细针,针的长大约十五公分,但粗细却是一般针的三分之一左右,看来彷佛一吹就断似的。
  “这五根针会将你的身体机能停止,以你这身快被腐蚀的身体看来,顶多撑个三小时。
  若在这段时间中,有人将针拔了起来,就算你命大,若没有,你就等着安详的死去吧。“
  说完,车子已经开始减速了。这是今日的末班车,若是在电车停驶之前没人来救他,等到明天早上,他就必死无疑了。
  一瞬间,男人似乎终于从杀人的快感中清醒了。他开始流泪、哭喊、大叫,但他从没想过,每次别人被自己杀之前,不也是如此的呼喊着?但结果却是……
  “吵死了。”
  说完,又是一根针飞向他。男人这次连喊叫都没办法了。他只能看着少年默默地离开了车箱,当然,他的生命也正随着电车门的关上而消失在这无言的恐惧中。
  “又死了一个杂碎。”少年一面想着,一面走入了位于巴比伦边缘地带的一家名为“堕天使”的酒吧中。
  “嗨!遥夜,今天比较晚喔。”
  一个男人一面服务着吧台前的客人,一面用着熟识的语气问着遥夜。
  “发生了一点小事。”
  说着,遥夜便坐到了吧台上。遥夜看来虽然不过十七、八岁,但全身散发着一种危险的气息,使得附近的几位女性都不禁多看他两眼。而其他的男性常客则是不敢正视他,迳自喝着酒。
  “和平常一样。”
  当老板正在为遥夜倒酒时,突然有两个醉汉分别到了遥夜的左右边坐了下来。这举动使得原本坐在遥夜两旁的女个人都皱了皱眉头,纷纷避让这两位醉气醺天的壮汉。
  “唷!怎么会有个小孩来这啊?”
  “是不是走错路了?”
  “还说什么‘和平常一样’?和平常一样是果汁吧?”
  “给我滚。”
  “什么?你他※的有种……”
  正当两人要破口大骂时,遥夜手一举,便将右方男人的下巴抓住。只听“喀啦”一声,醉汉的下巴便脱臼了,而另一个人一时之间还呆在原地。
  “你平常的酒来了。”
  遥夜顺手接过便往男人阖不起来的嘴里倒。
  “这就是他平常喝的‘工业用酒精’,算你幸运,他是不随便请人喝酒的。”
  看着男人正抓着喉咙痛苦的样子,老板幸灾乐祸地说着。而另一个醉汉却拿起了一张椅子向遥夜丢去。
  “去死!”
  谁知遥夜不避不闪,只是轻轻的将手一扬,一根针飞向了椅子。不但将椅子打了回去,还重重的打在醉汉的脸上,使他登时头破血流。
  “快点走,不要在我这里闹事。”
  因为不想闹出人命,老板催促着两名醉汉赶紧离去,而他们倒也真的乖乖付钱走人了。
  “真是的,差点又被你砸店了。”
  “是吗?”
  “还说‘是吗’!你以为我重新装潢了三次是因为谁的破坏?”
  说到这,老板不禁感叹着自己竟会有这种朋友。事实上,遥夜就住在这酒吧的楼上,而房东则是这位老板“语诀”。虽然说是朋友,但实际上却连遥夜的家世都丝毫不了解,甚至连“遥夜”是否为本名都不确定。
  “你以为钱多好赚,我们这里……”
  “爸爸,你就别再骂了,遥夜哥又不是故意的。”
  一个女孩突然出现为遥夜说情着。这位女孩看似年约十五岁,比遥夜略小,留着一头红色短发。身上穿着略短的裙子,上衣则是一般的衬衫,如琉璃般的眼珠子彷佛闪着亮光。虽然才十五岁,但身体却十分成熟,玲珑有致的身材曲线,让人不住多看两眼。
  若说唯一可挑剔的地方,应该就是她虽身着如此诱人的服饰,但手里却拿着一枝旧式的扫把。
  “遥夜哥,好久不见。”
  少女用着可爱的声音说着。而遥夜只是点了点头,却不答话。而女孩却丝毫不以为异,仍旧用着思慕的眼神看着冷酷的遥夜。
  “不是前天才见到吗?”
  “爸爸你闭嘴。”
  “呜……从前那个总说‘将来要嫁给爸爸’的琴零到哪去了……”
  老板用着夸张的语气说着,既像是在自嘲又像是在讽刺遥夜。而遥夜却像是一个没感觉的冰人似地,面对如此热闹的场面,却仍一语不发,仍旧喝着他那酒精浓度高到死人的酒。
  对于热闹的场面总是相当感冒的遥夜,不可思议的的,竟然对现在这种带有些颓废的温馨有点习惯。在场的众人,几乎没有是全都熟识的,他们不知彼此的家世、背景、过去等等,但在这里,他们却全都在这灯火糜烂的酒店中,彼此把酒言欢,甚至其中不乏看对眼(或讲对价钱)就去开房间上床的人们。
  “对了,不是有一群人又来找遥夜哥吗?”
  “琴零!”
  老板斥责着琴零,在这龙蛇混杂之处,最忌讳的就是口无遮拦。所幸琴零说的话没有引起遥夜以外,其他人的注意。
  “他们又来了?”
  “是啊,虽然我已经帮你回绝了。但他们还是说要在这等到你来。”
  “他们在哪?”
  “后面的包厢,爸爸不准我接近的那区。”
  面对遥夜的问题,琴零很高兴的抢着回答。
  所谓的“不能接近的那区”,其实是语诀他暗中营业的“特种行业区”。要在这生存,决不是光靠着一间小酒吧就够了,因此“卖春”只不过是这家“堕天使”数种“非法行业”
  之一。但关系到孩子的教育问题,因此语诀绝对禁止自己的女儿接近那里。
  将剩余的酒一饮而尽后,遥夜便起身走向了酒吧的后头。
  与其说这里是个卖春的场所,不如说是喜好滥交者的天堂。只见数十位男男女女们,在各自的小隔间中,纠缠在一块,彼此喘着气,叫出如野兽般的声音。甚至连完全封闭的隔间中也不时的传来女人的娇吟。整个厅中,宛如正演奏着淫秽的交响曲似的。
  “你是遥夜吗?”
  当遥夜一进入了这场所时,一个身型高大的男人挡在遥夜的面前,并用着不大客气的语气问着。顺道一提,他是这里除了遥夜外,惟一身穿完整衣服的人。
  “不关你的事。”
  “等一下!我们老大……”
  正当男人与遥夜擦肩而过时,男人粗壮的手臂抓向遥夜的肩膀。但当手掌与肩接触的前一刹那,男人手掌忽然一阵剧痛,只见一个碗大的手掌,竟被不下十数根的针穿过。
  男人抓着自己的手掌,痛苦的半跪在地,但丝毫没引起他人的注意,因为男人的呻吟声,是引不起他们的性趣的。
  “啊……啊!我、我的……手!”
  不理会男人的嘶喊声,遥夜抓起了他的头发,将他的头用力提起。
  “说话要客气点,知道吗?”
  “是、是、是……哇!我的……手啊……”原本已经痛到麻痹的手,却因遥夜狠狠的踹了上去,因而一时之间,男人痛的说不出话来。
  “你现在可以说你们老大在哪了。”
  一面用脚在男人插满针的手上转着,遥夜一面无表情的问着。男人说不出话来,只能勉强用另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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