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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天帝江山-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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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仁德王看看还跪著的东方展琴和甚罗夜曙,心中冷笑:你们还是不能不服寡人啊,寡人不让你们起身就得一直跪著,跪到寡人满意为止。虽然两人的气势不减,但仁德王还是看出他们的锐气受挫,收敛了不少。 
  不过再让他们跪著恐怕火气又要升起来,那一身怎么磨都无法磨损的傲骨真是叫人懊恼。仁德王对两人挺得笔直的背脊摇摇头,挥手道:“都下去为出征的事情做准备吧!”转身离殿而去。 
  众臣齐声道:“恭送王上!” 
  仁德王的背影一消失在众人的视界里,东方知礼马上扑到东方恋月的身旁,动作之粗鲁差点把天亦玄给撞飞出去,他急切的关心道:“大人,那个人渣可有伤到了您?” 
  东方恋月知道东方知礼问的是自己是否失去清白,她想起夜里的事情,打了个寒颤,道:“父亲,相公救了我。”说完,她发觉自己冰冷的双手被另一双大掌包裹住,在场唯有一个人能够明目张胆的碰触她。 
  仰起头准确无误的对天亦玄露出一抹温柔的浅笑,引起周遭一片抽气声,以往见到东方恋月仅觉得美若天仙,但如同搪瓷娃娃易碎且凛然不可欺,今天这么一笑让她整个人活泼了点,虽含有一丝忧伤却更叫人心疼,使得众人心跳加速顿时忌恨起抱得美人归的魔叶流。 
  倒是首当其冲的天亦玄仅是紧了紧包裹的手掌,算是回应东方恋月了。毕竟受过月心蝶如沐春风式的微笑锻炼后,任何美人的笑容都会逊上一筹,更何况天亦玄的心思根本不在此。 
  东方展琴最早从东方恋月的笑容魅力里醒过来,他瞪大眼一手指著天亦玄吼道:“臭小子,你是不是个男人,竟然让妻子受到伤害,自己却连根毛都没掉,还要妻子说谎保护你!”他虽然不知道前因后果,但前后推敲也能猜出七八分。 
  刚才东方恋月的‘不正常’分明是刺激过度,用膝盖想也知道这个白面书生没可能救人,否则怎该也有些伤来著,怎么国师身上还有些擦伤,这白面书生浑身上下却没半点受过伤的样儿,还敢在众人面前作戏,以为大家都没长眼睛、没生脑袋吗? 
  天亦玄有些惊愕的望望东方展琴,实在无法想像他是依据什么推论出这么离谱的结果,知道自己若然辩解只会愈辩愈黑,便一笑置之。 
  东方展琴直觉天亦玄的笑容很碍眼,几个大步冲上前来两手捉住他的衣襟,道:“臭小子,你笑什么笑,被人揭穿说不出话来了,是吧?” 
  众人对东方展琴的话觉得似是而非,一来魔叶流确实不像能以一己之力打败东方知贺的人,二来东方恋月若真的失去清白,以她的性子即使是忍辱负重,也绝对不可能再与魔叶流有所瓜葛,三来听东方展琴这么一说,真相顿时模糊起来,只好先做壁上观后再来行动。 
 
 
 
  
 ~第一百零七章 武会琴曙~
 
  倒是一旁的甚罗夜曙觉得事情都还没弄清楚,东方展琴就给人定罪未免冲动的过份,东方世家的人果然是一遇上国师的事情就理性全无。伸手搭在东方展琴的肩上,道:“兄弟,你这么做是在质疑国师大人说谎骗人,不该是东方人氏的行为吧?” 
  东方展琴脸上那道疤更显狰狞,低咆道:“你看看她身上的伤,还有刚刚不寻常的反应,她那里像是我们记忆中的国师大人?”他两手捉著天亦玄的衣襟把人给提到半空,道:“臭小子,你给我老老实实招出来!” 
  他那高大的身材,衬著脸上一道像是红蛇盘踞的刀疤,双目厉芒四射,明显突出粗如蚯蚓的青筋爬满手背,让人忍不住缩缩脖子,好似他那双手是捉在自己的衣襟。 
  天亦玄的视线从东方展琴那张使人八成不愿意多看一眼的脸孔,移到那双揪痛他的大掌,气温毫无预警的降了几度,他抬起两手从东方展琴的两臂内侧震开那双碍眼的手,道:“要知道真相,何不去问东方知贺?”表情则说‘既然不信任我,才懒得跟你多费唇舌’。 
  东方展琴震惊不已,不是因为听到东方知贺这个名字,而是魔叶流震开他双手的方式,他先是发觉捉在掌中的衣襟突然鼓胀起来,滑溜地难以捉住,跟著魔叶流出手看似使劲的震开他的手,其实只是很用力而非用劲的推开,而且他的手根本是顺著衣襟滑开…… 
  真正令他惊愕的重点是,在他捉不住魔叶流的时候,为什么魔叶流没有掉下去,仍然像是被他提著似地挂在半空呢?难道他错估了魔叶流的本事?!拧著眉握紧有力的拳头,东方展琴认真的思考起来。 
  甚罗夜曙占著旁观者清的便宜看清魔叶流双脚落地时,衣袍下摆像是悬了石块似地纹风不动,要知道唯有练就深厚的护体真气之人,因为真气充盈体外包裹住衣物,才能够使得衣袍不随风向而飘动。 
  这么高深的境界在凤凰王朝可找不出几个人,魔叶流保护得了国师大人是毫无疑问的事,可是他的内力为何有了惊人的长足进步?因著魔堤的关系他对魔字世家虽然没有特别的好感,还是时时的在暗中注意,犹记得他入狱之前魔叶流的功力不过是条涓涓细流…… 
  东方展琴不愧是与甚罗夜曙合作多年的战友,仿佛与甚罗夜曙有同样感想的扭头望去,两人互换一个含有“好兄弟”意味的眼神,离天亦玄较近的东方展琴突地一拳直直轰向他的鼻梁,甚罗夜曙则向前大跨步顺势蹲下,扫出一记扫堂腿。 
  耳畔厉啸响亮不难看出这两下用足了力道,若被打到不死也非残不可,东方恋月虽眼不能视,倒也从声音听出其中的凶险,尽管明知东方展琴和甚罗夜曙伤不了天亦玄,仍难掩忧心的抚胸惊喘出声。 
  天亦玄飘身后退想直接了当地避开两人的攻击,没料到一后退却撞上故意来挡他的东方知礼,明白这三个人都有意测试他,或者是想把他打出原形,心里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脸上也露出魔叶流惯用的笑容。 
  东方展琴听到东方恋月的惊喘声,手上不由自主的缓慢下来,所以甚罗夜曙的扫堂腿后发先至,眼见天亦玄三方受敌还笑得出来,让两个征战沙场的大男人对他多了些赏识,却那里知道天亦玄一旦不笑,就代表得罪他的那个人会连惨的N次方都不足以形容其惨。 
  天亦玄趁东方展琴迟缓的一瞬间,两脚离地跃起避过甚罗夜曙的扫堂腿,一个后弯两手搭在东方知礼的肩上,右脚足尖点向东方展琴的腋窝。 
  东方知礼怎会让天亦玄借力得逞?忙不迭的伸手拨掉天亦玄的手矮身退开,同时提掌劈向天亦玄的天灵盖。 
  东方展琴此时招式用老猛地缩回左拳,横跨一步右掌拍往天亦玄的小腿;一旁甚罗夜曙借力跳起,抬脚蹴踢,与东方展琴所攻击之处恰是一上一下的夹击。 
  天亦玄缩回右腿,振臂挺身,双脚踏上东方知礼欲敢他性命的手掌,冷煞的天道真气钻进东方知礼的骨髓里,他尖锐的惨哼一声,单臂像是被废似地无力垂下,天亦玄纵身翻到东方展琴和甚罗夜曙的背后。 
  此时,东方展琴和甚罗夜曙互换攻击方式,两人神色俱是一凝,东方展琴周身泛起水海色的氤氲,一条破烂的裤子充气般鼓胀,他右掌去势不变用到力尽身子已转面向天亦玄;甚罗夜曙同样不收脚顺势来个后空翻。 
  东方展琴不待甚罗夜曙一起夹攻,扑上前去右脚后跟疾击天亦玄的右肩,天亦玄正要侧肩避开,眼前人影倏然消失,劲气却在脚边出现。 
  天亦玄低头一看,东方展琴不知何时蹲下身子,一记前扫腿已扫至自己脚踝上,他被扫个正著站不脚的往旁边倒,原说在另一边的甚罗夜曙竟然已经站在那里守株待兔了。 
  甚罗夜曙对天亦玄咧嘴露出一个会吓坏小孩子的笑容,翻掌拍出一片掌影罩住天亦玄的四方。同时,天亦玄的臀后亦感到不同于掌风的劲气,却是东方展琴挟劲再踢。 
  天亦玄的双手同时探出,两把木制折扇自衣袖里滑到他的掌心,“唰”他展开双扇右挡东方展琴的脚,身子逆时针半转左扇穿进一片虚影里,虚影里他的扇与甚罗夜曙的掌接实爆出“咱”的一声响。 
  甚罗夜曙只觉一股冰冷顺著他的血管窜入,登时使他的一条手臂全然麻痹,与东方知礼一样地软垂下来。 
  天亦玄的真气布满右扇接下东方展琴的蹴踢,略微使力下压,借这一压他头下脚上的凌空侧翻后,合起折扇两手在地上一撑再翻一个侧空翻。 
  他才刚避过东方展琴两人的夹攻,另头东方知礼不知何时运劲逼出寒劲,趁天亦玄人犹在空半中使出一记飞踢。天亦玄手中双扇再展,先在掌心上转了个漂亮的花式,才一起交叠在胸前半尺处。 
  两人再次交上手,东方知礼不等招式用老,半空中抽回前脚,后脚一回扫往天亦玄的肩颈处。这一回之间带起连串的破风尖啸,让旁观者莫不替天亦玄捏了把冷汗。 
  天亦玄心里颇觉气闷,光凭内力这三个人加起来都不见得有他一个人的内力深厚,偏偏他得顾忌魔叶流的程度,弄得他打起来碍手碍脚的难以尽兴,还是今早玩那死老头的时候有趣多了……眼里划过诡谲的光芒──等会儿回去再捉那个死老头玩一轮吧! 
  他右扇拨开东方知礼的攻击,东方知礼的脚被他的扇子一碰,更胜前次的森寒钻入,他呻吟著浑身打颤无力地跌下,天亦玄可不会这样就放过他,顺著箭步从自个儿的右臂下穿过,左扇向前递出看似轻巧的点在东方知礼的胸膛。 
  一股被刺穿般的痛楚从东方知礼的胸膛扩散开来,他前一声痛呼还来不及叫出口,下一刻人已经飞出整个背部撞到墙上去了,连呼吸都给哽在喉头,狼狈的趴在地上像要把心肺都咳出来似地拚命咳嗽。 
  “家主!” 
  “父亲?!” 
  东方展琴和东方恋月两人同声唤道,前一个是不能置信东方世家的家主大人,竟然轻易败在魔叶流手里,后一个则是惊得险些心魂俱散,唯有知道真相的人才知道两人之间,实力相差的距离是远得多么骇人。 
  甚罗夜曙与挟在几许震怒的东方展琴欺进天亦玄,甚罗夜曙手呈鹰爪状勾向天亦玄的面、喉,东方展琴则隔空以双腿扫出十字状的气劲,攻他的下盘。 
  “恋月!” 
  甚罗夜胧的一声惊呼让缠斗中的三个男人分了心,偷隙一看东方恋月不知为何弄倾了轮椅,那轮椅以正常的速度倒下中,而东方恋月闭起双眼等著即将到来的痛楚。 
  天亦玄见状倏然退后一步,两手交叉射出折扇,身形一转赶在东方恋月落地的前一秒钟,把她轻如鹅毛的身子抄进怀里,不由分说的抬手先敲她一记响头,骂道:“笨蛋!” 
  东方恋月从危机转而落入安全的怀抱,心里悄悄冒起的幸福泡泡被天亦玄一记响头打破,接著那句她以为永远不可能用在自己身上的句子,更是让她突然像根木头似地僵在天亦玄的怀里。 
  天亦玄岂会猜不到东方恋月为何无缘无故的摔倒,她这么做除了想阻止他和另外三个家伙再打下去之外,还能有其他的用意吗?道:“依你国师的名头,只想得出这么逊色的方法吗?万一受了伤,我可凭空又多一件罪名。” 
  说著往左挡右打努力摆脱两把扇子纠缠的东方展琴和甚罗夜曙望去,一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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