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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9章

神游-第3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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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君子:“好吧好吧。那就依你!” 
  我在暗中听到这里又起了疑惑。绯焱三番出手暗算风君子未果,反倒自己受了暗伤。她还不死心吗?野外不成就把他约到自己家中,再下手恐怕要方便多了。看着风君子浑然不觉的样子。绯焱为什么还要纠缠呢?我有一种感觉,他们不会没完没了的纠缠下去,在风君子十八岁生日的那一天,绯焱无论如何要做个最终的了断。 
  十二月十二日这一天,下午第二节课后,风君子没有直接回宿舍,而是走出了校门外。看他的方向直奔一家药具店而去,我有点纳闷──难道这小子要去买避孕套?结果在药具店门口他转了个弯,走进了旁边的一家工艺礼品店。他在里面挑了半天。却没有挑到什么合适的礼物,能看得上地都太贵了,他买不起。最后又空着手出来了。 
  绯焱今天前特意好好打扮了一番,还画了淡妆。她从校园里的林荫道远远走来,风君子看得眼睛有点发直。绯焱走到近前笑道:“怎么这样看着我,不认识了?” 
  风君子:“你今天特别漂亮,特别的美丽动人。” 
  绯焱:“就今天吗?我以前很难看?” 
  风君子:“不是不是,一直都好看,但今天突然发现你特别美。” 
  绯焱:“不要夸我了,我们走吧,我都准备好了。” 
  绯焱住的地方离财经大学并不远,一室一厅,屋里的摆设简单但非常整齐。餐桌上已经放好了蛋糕插上了蜡烛,旁边还有几样菜肴,不知是绯焱自己做地还是在外面买的。风君子坐下就开始数蜡烛,数着数着觉得不对:“飞飞姐,你怎么插这么多根蜡烛?我今年只有十八呀!” 
  绯焱:“我很多年没有过生日了,今天也凑个热闹,我们一起过好不好?这蜡烛是你的也是我的。” 
  风君子:“这蜡烛一共三十六根,我十八岁,哈哈,你也十八岁!……好创意,祝你永远十八。” 
  绯焱:“谢谢你哦,嘴很甜!……喝什么酒,我这里没有啤的也没有白地,只有干红。” 
  风君子:“那你还问我?就喝红酒,就怕不够!” 
  绯焱:“你酒量很好吗?我买了一箱,应该足够我们喝了。” 
  风君子:“那快倒酒点蜡烛吧!起瓶器呢?你怎么没买起瓶器?” 
  绯焱:“你坐着别动,我去厨房开瓶。”绯焱伸手轻轻将一箱红酒提起,进了小厨房,一弹指,六个软木塞全部跳了起来。又过了一会,她才端着纸箱走回客厅,将酒放在了桌子边。倒酒点蜡、关灯、唱歌、许愿、互送祝福,与别的生日晚会没有什么不同,就是人少了点只有他们两个。 
  不知道绯焱怀着什么鬼胎,但看气氛还是十分温馨浪漫。很明显绯焱有意劝酒,一开始两人酒下的都很快,两瓶干红空了,几乎是一人喝了一瓶。再往下喝,风君子不用劝了,主动地自斟自饮,醉意已经浮上了眼角眉梢。 
  酒到酣处,绯焱脸上已经起了红晕,她脱下外套仅穿着紧身的罩衫,发丝微乱,鼻尖上渗出了细微的汗珠。她端着高脚玻璃杯,轻轻抿着玫瑰色的醇酒,鲜艳的红唇不离杯沿,目光朦胧看着风君子。她看风君子,风君子也在醉眼看她,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绯焱又立刻给他斟上了大半杯。风君子说话了:“飞飞姐,既然今天你也要过生日,我送你一件生日礼物。” 
  绯焱:“风君,你要送什么给我?” 
  风君子解开领口,从脖子上摘下一条红绳,红绳上系着一面金色的牌子。看质地这是一面镀金的铜牌,正面铭刻着五个古体的篆字,后面是流水纹路装饰。他将绯焱的一只手拉过来,牌子放在手心道:“这是我地护身符,上次你说晚上做噩梦怎么办?有这个牌子陪着你,希望你不要再做噩梦。” 
  绯焱接过铜牌念出了上面的字:“碧水平波诀?这是什么意思,哪来的法器?” 
  风君子:“飞飞姐你真有才,一眼能认出秦大篆,像你这样的女生现在都快绝迹了。法器?我不知道,这就是我的护身符。” 
  绯焱:“你小小年纪,哪来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风君子笑了:“我小时候搜集的稀奇古怪的玩意多着呢,能装满两抽屉,有许多我自己都忘了从哪弄来的。这块牌子我很喜欢,所以就带在身上,今天送给你算个纪念。” 
  绯焱接过铜牌,轻轻叹了一口气问道:“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你让我不知所措。” 
  风君子有些醉了,喃喃问道:“不知所措?” 
 
 
 
  
第十六卷 太上篇 186回 素面观明镜,雏龙振和声
 
  绯焱幽幽诉道:“我曾经对你谈过小时候的事,其实我一直不算好孩子。我很聪明,很出色,比别人都强。可是我越聪明,越出色,人们离我就越远。有些事情你现在不清楚,我的经历也特别,很长一段时间天下几乎一半的人根本不能站在我的身边,所以我干脆认为这世上很多情意都是假的。……后来有很多人都佩服我,但没有什么人敢真正的与我好。……遇到你,实在是太意外了。你为什么不早像今天一样?” 
  风君子在她说话时又喝干了杯中酒,带着醉意道:“早像今天?再早你也不认识我呀!我想告诉你──你平时那个样子,怎么知道别人对你的好坏?你认为我对你好,原因再简单不过,因为我们交往了,所以你知道了。有些东西,不是想当然得到的,你对别人如何自己没有想过吗?天下人不是欠你的,不会凭白无故对你。你对我的好意,我知道,虽然心中奇怪,但……” 
  绯焱打断了他的话:“你心中奇怪?你奇怪什么?” 
  风君子又在喝酒,喝完放下杯子道:“如果不是喝了这些酒,我还真没有勇气说出来。我奇怪你的来历!你莫名其妙的出现,又莫名奇妙的对我。我去财经大学托老乡查过研究生院的名单,根本没有一个叫严飞飞的人。” 
  绯焱脸色变了。眼神变地凌厉起来:“你暗中调查我,为什么?” 
  风君子:“因为有一天我洗脸了。” 
  绯焱:“洗脸?这和洗脸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猜疑我?我对你有什么不好吗?” 
  风君子摇头:“你不是对我不好,而是对我太好了;我不是怀疑你,而是怀疑我自己。从白云滟水回来的第二天早上,我起床洗脸,梳头的时候照着镜子看见了自己。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绯焱的声音有点紧张,嗓子明显发干:“什么事?” 
  风君子低头看着酒杯道:“镜子里的那个人,刚刚十八岁,稚气未脱学业未成,成功的资本或男儿地魅力恐怕一点都不沾边。每个人都希望自己的成就与魅力超过了所有人,但自知之明还是应该有的!……无论从哪个角度左看右看,她都不应该看上他的。” 
  绯焱:“为什么?” 
  风君子:“她是谁?她叫严飞飞。她才貌双全,孤傲自赏,对周围所有艳羡的目光从来不屑一顾。看她的装扮举止,一言一行。也能知道此人的眼界极高,普通的书香富贵不足以吸引她。她正值黄金岁月好年华,聪慧善解人意,貌美艳光逼人。这样一个女子,她若真想找她所爱。愿意为她动心而付出的男人太多了,而恰恰不应该找上他。他和她,实在一点都不般配!这世上看似不可解之事,都有原因,所以他怀疑她的来历。去查了,果然有问题。” 
  绯焱:“你不要再说他和她,就说你和我。为什么你怀疑我对你别有用心?难道这世上所谓真情都这么虚伪吗?” 
  风君子:“不。一点都不虚伪,它对于我来说美妙不可言。你不要笑话我,我已经把你当作我地初恋。但是,我虽幼稚也毕竟不是傻子。” 
  绯焱:“风君,你喝醉了,糊涂了。难道你不相信我会为你动心?” 
  风君子不抬头,仍看着酒杯,淡淡的苦笑:“相携日久生情愫,雏龙欲振和凤声。这我信!我也许就是这样。但你不一样的。你自从看见我的第一眼开始,就表现出异乎寻常的关心与温情,一度让我飘飘然然。如果说相处到今天,你对我有感情我不意外,但从一开始起,你就已经让我意外了。我有自知之明,我还没有那样地魅力,这就是每个人都要天天洗脸照镜子的原因。你说呢,飞飞姐,或者我叫你别的什么名子?” 
  绯焱脸上的红晕退了下去,眼神清醒的没有一丝酒意,她放下杯子盯着风君子问道:“你今天将都说了出来,想知道什么?” 
  风君子:“你误会了,我什么都不想知道。我宁愿你就是严飞飞,宁愿现在这一切都是真地。今天说的话就算是酒话,说完了就把它忘了好不好?如果我明天酒醒了,你还是严飞飞的话,你就永远是严飞飞,不论你真正叫什么名子我都不在乎。如果你想在我这里得到什么,就说出来,其实我没什么好给你地,这正是我好奇的地方!” 
  绯焱缓缓的说道:“我想要……” 
  这句话说了半天却没了下文,风君子抬起头追问:“你想要什么?” 
  绯焱的脸色突然缓和下来,淡淡道:“我想要你陪我喝酒,可以吗?” 
  风君子:“这简单,酒拿来!” 
  绯焱递过一整瓶,叹道:“你真不应该是十八岁的人。” 
  风君子也叹道:“可我偏偏就是十八岁,我不骗人!”说完拿过瓶子也不倒酒,直接对嘴直吹。红色的酒从嘴角溢了出来,染红了胸前的衣服如此喝法他焉能不醉?他一口气喝了大半瓶,被呛住了,放下瓶子咳嗽几声,眼睛直直的看着绯焱吐出三个字:“我醉了!”然后向后一仰,靠在椅背上软绵绵的就这么醉了过去。 
  绯焱站起身来绕过桌子来到他近前,冷冷地看着他,一连叫了他三声。风君子的脸红扑扑的,吐着酒气歪倒在那里,对她的呼声毫不回应。绯焱看着他,目光中渐渐流露出温柔之色,她伸出一只手轻轻拨弄着风君子鬓角地些许白发。口中喃喃道:“你太聪明了,否则小小年纪怎会有这些华发?看你现在的样子,还真可爱!可你在三梦峰下是那么可恨!” 
  渐渐的,她的语气温柔中又显得有些哀伤:“封印神识,你还是你。你今天做的事,与当日在忘情宫外又是一模一样!我刚刚想到放弃。觉得你我之前也能有那么一丝美好,你就突然点破了!……不论你现在听得见听不见,我都要告诉你,我是孤云飞燕,不是严飞飞。” 
  说到孤云飞燕这四个字,绯焱的眼神又变地冷烈起来,她的衣袖飘起无风自动,凝聚了逼人的法力:“我现在可以杀了你!……算了,我是不会杀你的,你已经这样了!……想当初你曾承诺不向我出手。今天我也不再向你出手。……想要的既然得不到,杀了忘情宫主人,对我百害而无一利。……如果我今天走了,你会伤心吗?你一定会伤心的!你要是不伤心,我不会放过你!……你记住了。你不可能醉一辈子不醒!……” 
  绯焱的话语变的很混乱,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终于缓缓垂下了手。 
  第二天凌晨,窗外天色已亮,风君子睁眼醒了过来。他使劲晃了晃脑袋。揉了揉眼睛,又伸手揪了自己的头发好几下,这才有些清醒。餐桌上的杯盘还是昨天地样子。只是屋子里已经没了严飞飞。他用了一会才想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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