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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末世之亡灵召唤 作者:夜之喵巫(起点vip2013-01-11完结,游戏系统,暗黑向)-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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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功了?成功了吗?——
  心头一块大石轰然落地,但是马上又笼罩上了重重阴霾。
  这还只是个开始啊。
  “砰砰!”手里的东西又是一阵跳动,把晃神的月婳唤了回来。
  “这个,怎么办?速度太快了,我不敢放开。”
  “我来吧。”有些疲惫的吸了口气,裴罗走了过来,月婳可以看到他脸上清晰的倦意。
  很累吧……他自己身体都还没复原。
  “谢谢你。”
  “嗯?我一点也不想听你说这种话,而且,还是……嘛~~~就这样吧。”
  眉梢挑了挑,一根小小的玻璃瓶给裴罗单手摁开,然后他直接把锅盖开了一条缝把玻璃瓶扔了进去。
  “什么?”
  “麻醉药。”看到月婳诧异的视线,裴罗解释道:“我刚刚看见了,一只黑貂。不过这不是普通的东西。”
  顿了顿,他只是含糊的说了一句:“也许有用。”
  然后径直打开锅盖,单手把里面的东西拧了出来。
  这个时候,月婳才看清楚,那一团黑色的电光居然是一只纯黑的貂,有着半圆形的耳朵和小巧的鼻头,黑色的长毛因为刚才掉进了水里仍旧是湿漉漉的状态,椭圆形的身体加上长长的尾巴一共也才二十公分大小。
  只是那仍旧张开的眼睛里,一双血红色的眸子却让她心里猛然一惊。
  这是被感染的征兆!它刚刚咬了凌夕!
  恐惧再次涌上心头,月婳猛的朝着手术台那边看过去,凌夕仍旧好好的躺着,没有任何暴起的迹象,然后她回头,对上了裴罗异色的双眸。
  “去输血吧。”三下五除二把手里的黑貂捆成了一个粽子,裴罗淡淡的解释道:“没有感染,至少现在没有。”
  至少现在没有……
  什么意思……
  但是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月婳静静的跟在裴罗身后,走到了手术台旁边。
  输血很快就完成了,量不大,因为裴罗说为了防止溶血现象的产生,剩下的,就是看凌夕自己能不能醒过来了。
  尽人事听天命,该做的,都已经做了。(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八十八章 噩耗

  夜晚的溪流倒映着天上的残月的光芒,波光粼粼中,一点点破碎的银色构成了极为美妙的景观,但是月婳知道,如此的美景之下,隐藏的却是危险的杀机。
  “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月婳走到裴罗旁边坐下,她知道他瞒了自己很多事情。
  “你想知道?”
  一只手伸过来把月婳搂紧了怀里,薄薄的衬衣之后,她感觉他的体温仍旧很低。这不是她的错觉,也不是夜晚带来的寒意。
  “这种感觉真的很舒服。”裴罗叹了一口气。
  “嗯。”月婳把头埋进了他的胸口,熟悉的淡淡药味里,如今染上了微带甜意的诡异血腥味。让她感觉到悲伤,也感觉到恐惧。
  “你真的变了。”
  这种时候,往常她都会十分不情不愿然后大肆训斥他一番,但是现在,她却顺从的躺在他怀里,甚至他感觉到她有些享受,还有些不舍。
  不止如此,刚刚他帮她上药她也什么都没说,往常的话,她肯定会疼的眼泪汪汪,还会说,这里不要碰,那里不要摸……可是,如今只是诡异的平静。
  一双手轻轻的环上了裴罗的腰,然后他低头看到了月婳眸子里的坚决。
  “说吧,我做好心里准备了。”淡淡的笑容在她脸上浮现,但是裴罗却清晰的看到了里面的决绝。
  已经了解了吗?
  嘛~~~算了,瞒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
  “想听我的,还是他的?”裴罗的声音压得很低。
  “谁更严重你先说谁吧!好歹还能让我有点希望。”她仍是淡淡的笑。
  “不具备可比性。还是先说他吧。”伸手拉起风衣隔断了夜风,裴罗低头认真的看向了怀里的人。
  “那家伙——手术成功了。伤势也在以我想象不到的速度愈合。生命是没有什么问题了。”
  那就好……
  听到裴罗的话,月婳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愈合速度有些异常,虽然只是一瞬间,之后马上就恢复正常了,但是实在是很奇怪。”
  “不过我分析过他的血液,没有任何不正常的地方。所以,这个暂且不提。”
  “那只黑貂我也看过了,变异的生物。被丧尸感染之后,已经退化的毒腺居然再次重生。身体上只有牙齿是有携带病毒的。进行过初步的行为分析,似乎除了对血液和食物的渴望之外。其他行为基本在正常范围内,也就是通常所说的,神志清醒。不过还需要进一步确认。”
  “不过虽然被咬了,但是并没有被感染的迹象,目前基本可以放心。但是——”
  果然有但是啊,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了。
  “有一件事却是事实,”顿了顿,裴罗接了下去:“长时间的供血不足导致内脏都有不同程度的受损。而且。因为强行透支体力的原因,背部和臂丛神经永久性损伤,肌肉萎缩。虽然不至于瘫痪那么严重,但是,痊愈的可能性为零。也就是说,就算醒来,他也没法像以前那样了,至少弓是不能用了。”
  心里重重的抽搐了一下,月婳脸上却是放松的笑容:“就只是这样啊!那你还把我吓个半死。”
  沉默了一下,裴罗回道:“我以为你会很难过。”
  “还好,”月婳的眼里有一瞬的空灵,不知道在看向哪里:“只要还活着就好。比起失去他,这不算什么。我知道他自己大概会很难受,但是以后我会尽量不让他想这种事情。”
  “你真的很在意他啊!还真是让人不爽啊……这就是你们人类所说的爱情吗?”裴罗的双眼眯了眯,眼里却有一种莫名的失落,也许他……就这样算了吧。
  “爱情?我不知道。”月婳的眼里有些迷惑:“别这样看着我,我也不知道什么是爱情。”
  搂住裴罗腰部的双手紧了紧,月婳朝着他仰起了头:“只是,不想失去他。孤独的滋味,很难受啊……那个时候,我甚至以为全世界都只剩下了我一个人……到处都是尸体……”
  简短的把掉下悬崖之后的事情讲述了一遍,月婳把头埋进了裴罗的胸口:“不只是他,还有你,我都不想失去。”
  “经历这种生死之后,我倒是觉得,以前自己挺无聊的。真的,管别人那么多干什么,只要自己过得开心,只要重要的人还在身边,这样就好了,谁也不知道明天会不会还活着,就算强大如异能者,其实也就只是渣而已,就比如那天晚上。”
  怔怔的看着裴罗那双异色的眸子,黑夜之下,一边是淡淡的反光,一边是深邃的暗色,月婳的语气忽然变得极度认真:“所以,你可不要想随随便便离开我,做过的事情,要负责任的啊——”
  “啊——哈哈~~~说的也是呢~~~”裴罗大笑了起来,搂住月婳的手臂忽然一紧,他重重的吻了下去。
  几天没刮的胡茬微微有点刺人,唇舌间濡湿的感觉勾起了无边的热浪,脑中近乎一片空白,月婳只能下意识的伸手搂紧了裴罗的脖子。
  良久——
  直到月婳逐渐有些喘不过气来,裴罗才轻轻的放开了她。
  “这感觉真不错。”
  月婳看到他伸出舌头轻舔嘴边一丝晶亮的水迹,然后仍旧有些酥麻的身体只觉得又被再度点燃。
  “果然还是很讨厌你这个样子,”声音里有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娇嗔,然后,月婳忽然神色一正:“可以说了吧?”
  “你那个样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即使是完全不知道,我也能感觉到那种疯狂的气息啊……”眉宇间一丝忧色闪过,她的声音又低沉了很多:“失血过多,体力透支……但是,应该没有这么简单吧?!”
  “如果是什么不好的事情,至少,你也得让我有个心理准备吧!”
  月婳的心里有一阵阵的疼痛,即使从来没有说过什么,但是经历了这么多,他们现在的关系,也远远超过普通的朋友范畴了吧?
  或许,连情人都已经不是了,那是更深一层的生死相依,性命之交……是彼此可以为对方付出一切的羁绊……
  只是不知道,他,到底能不能明白啊……
  不知道是不是在这种沉默的气氛中,感受到了月婳的心意,裴罗终于缓缓的开了口。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是,也许有天,我的理智会断线而已。”
  “嘛~~~就是俗话所说的疯掉吧。”(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八十九章 遗传

  “你知道人们常说天才和疯子其实只有一线之隔,除了成就和行为,这句话在生理上还有其他的解释。”
  “所谓的天才,其实是指大脑的开发度和活跃度都高于常人,这样会更容易思考,也更容易得到成就,记忆力什么的,也远远超出一般的水平。”
  “但是这种情况,其实是一种病态,大脑的异常活跃让这种人的对外界的信息更加敏感,不管是信息量和运作程度都很远远超出正常水平,如果说普通人的思维方式是线性的,那么天才的思维方式就是网状的,他们甚至可以同一时间思考和处理很多不同的事情。”
  “大多数情况下,这种状态不是主动的,而是被动的,外界的信息不受控制的被获取被集中,在思维的网上不断的交叉汇集,被处理……这才是他们的行为异于常人的真正原因。”
  看了一眼月婳,裴罗接着说了下去:“就像是一台超级计算机,精度再高也会有个极限,而那个极限,就是崩溃。”
  “你是说——”听到裴罗这么说,月婳就算是再傻也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啊!目前我自己所察觉的就是这样,那一瞬间,会疯狂的获取四周的一切资料,然后进行类似于本能的杀戮行为,但是,这种情况已经越来越难以逆转,总有一天,我会真正的疯掉。”
  “那是什么意思?”
  “脑子里只剩下杀戮和破坏的信息,就像你看到的那个样子,像个野兽一般。只剩下最原始的杀戮**。”
  心脏重重的跳动了一下,月婳搂着裴罗脖子的手紧了紧。两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了一起,似乎只有这样,她才能感觉到一丝暖意。
  “但是,那不是你的血……”
  这跟她想象的不一样,她一直以为那是异能,却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后果。
  “我说的是结果,血是诱因。”眯了眯眼睛,裴罗叹了口气:“实在是很意料不到的事情,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的时候。只是为了以血腥味道吸引丧尸,没想到。反倒是把我自己刺激到发狂了。”
  嘴角牵出了一个微妙的弧度,裴罗问道:“还要听吗?”
  “要。”只有知道原因,她才能知道如何避免裴罗永远的失去意识。
  “这种血,遗传自那个女人,嘛,就是通常意义上来说,我应该叫母亲的人……她是一个精神病人。当然也不是一开始就是,是有了我以后才发病的。但是。这种遗传性的危险只会更加增大。”
  “我只见过她一次,甚至连她的脸都没有看到……那个时候,她静静的坐在一个老旧的堂屋里。黑色的长发垂到地上。有种好像会呼吸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下意识的觉得恍若活物般在轻轻颤动着的。”
  “她的头发很长,黑色的,很美,” 伸出手挑起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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