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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我为纣王之傲啸封神-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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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朝后裔?张紫星愣了愣,感情青儿把他看成是夏朝皇室的后裔了,这丫头想像力还真够丰富的,不过正好顺势装糊涂:“青儿,先别提这件事了好吗?以后我会告诉你一切由来的。”   
    青儿见他如此,心中更加认定了自己的猜想,露出理解的神色,点头说道:“既是不能入朝,那将来我们必会面对重重险阻,甚至还可能劳燕分飞,不知先生可否有心理准备?”   
    张紫星心知有路,不禁大喜:小姐,有心理准备的应该是你吧,俺可是来自皇宫的大灰狼啊。   
第五十八章 妾名青君   
    “能在人生路上与心爱的女子携手而行,哪怕前方是荆棘重生,刀山火海,也无所畏惧,有一件事我可以向你保证,无论如何,我们的结果都不会是劳燕分飞!”张紫星大胆地握住了青儿的手,说道:“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亦不敢与君绝!”   
    青儿被他握住双手,一张脸顿时红了半边,只觉得芳心砰砰直跳,却没有将手抽回。张紫星最后一句《上邪》出自于汉乐府民歌,被他“收录”入三大奇书《大商礼乐》中的乐篇,已经成当今之名句,现在稍加改动念了出来。青儿自是知道这一句所含的生死不渝的深情,娇躯微颤,心神一阵激荡:能得到心上人这样的爱情承诺,身份也好、家世也好、世俗的看法也好,都算不上什么了。   
    自从知道张紫星那日匆匆离去有生死之险时,她一直在茶饭不思,整日祈祷他平安无事,什么治学,什么研究,全无心思,满脑子想的就只是他的影子。当今天见到他终于平安时,如释重负的青儿终于确定了紫星先生在自己心中无可替代的位置,同时也做出了一个影响她一生的重要决定。   
    青儿轻轻抽回纤手,缓缓解下脸上白纱,露出一张堪比邓蝉玉的绝色容貌来:“妾名青君,蒙君不弃,愿为侍帚,望君惜之。”   
    惊艳,绝对的惊艳!   
    原本在他心目中,这位不愿意以真面目示人的红颜知己的长相可能是一般而已,没想到竟然会如此美丽。其实就算商青君容貌丑陋,凭她与张紫星的知己之情以及过人的才学,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娶她,而从现在商青君的美丽程度来看,这次某位散人绝对是赚大了。   
    商青君见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看,直羞得满面红霞。张紫星赞道:“青君不仅才华横溢,更有沉鱼落雁之容,可谓才貌无双,紫星能得如此佳人垂青,真是几世修来的洪福!”   
    商青君听他将“才”摆在了“貌”的前面,妙目中异彩流盼,说道:“青君在先生面前怎能言‘才华’二字,青君不过山谷溪流而已,先生才是浩瀚之海,无边无际;若论容貌,天下女子胜过青君者不计其数,婵玉妹妹就远胜于我,‘才貌无双’一称愧不敢当。”   
    “青君太过谦了,单论容貌之美,你绝不下于婵玉,在我一生中所见女子,也只有寥寥几人能与你比肩。”张紫星说的倒非恭维之语,后世整容学、基因学发达,很多女性都通过手术将自己改得面目全非,所谓美女大多是一个模版印出来的,根本不是天生的容貌。这个时代的美女才是真正的天生丽质,邓蝉玉、商青君不仅容貌出众,而且各有非凡气质,如果说邓蝉玉是位充满活力、魅力四射的女侠,那么商青君给人的感觉就是娴静如玉、内外兼备的才女。两女的美貌不分轩轾,却风情各异,绝对属于超级美女一流,比之雨仙也不遑多让。   
    若是旁人称赞美貌,商青君只会淡然处之,如今得到心上人的赞美,感觉却是甜蜜无比,微笑道:“先生似乎对婵玉一直颇有意思?记得当初还谎称婵玉是故人之后……婵玉之父乃镇三山总兵邓九公,邓叔父为人忠义,武艺过人且精通韬略,先生若想追求婵玉,当可在此处下工夫。”   
    “青君休要多心,我对婵玉并无居心,当初婵玉大发雌威打伤我家将,仅是好奇她的来历而已。”张紫星口里解释,心中却在暗笑:商青君不愧是知己,果然看出了自己暗藏的企图,居然还为自己出主意。嘿嘿,其实本散人才女也要,侠女也要……   
    “先生可谓聪明一世,糊涂一时,难道感觉不到婵玉对你的心意?”   
    商青君这句突如其来的话让张紫星心头一跳,故意说道:“这丫头行事乖张,整天和我作对,还时常在你面前说我的坏话,她的心意只怕是在那些水晶珠上面吧。”   
    商青君摇头叹道:“先生愚钝,这些小女儿家的心事,如何能以常理而论?依青君看来,婵玉对先生的用心只怕不在青君之下,可惜她过两日就要回三山关了……”   
    那位侠女要走?张紫星感到一阵遗憾,表面却是十分平淡,反正这丫头年龄现在还小,养肥了再慢慢……呸!什么乱七八糟的比喻……有些事情还是过几年再说吧。   
    商青君似乎看穿了张紫星的心里并不如表面上这么平淡,却没有点破,把邓蝉玉的事情告诉了他。商容和邓九公是世交,两家曾有指腹为婚之约,可惜都生的是女儿,邓蝉玉和商青君自幼便是好朋友。邓蝉玉的母亲多年来一直患有咳血之症,四处求医未能治愈,张紫星与二女初遇的那段时间里,邓蝉玉正好陪母亲前来朝歌向一位名医求诊,那位名医的医术果然高潮,诊断出邓母得是肺痨,开了几剂药让她服用,果然好转不少,但一直没有断根。为此那位名医特意秘制了一种丹药,定期服用,这次邓蝉玉前来朝歌,主要是为了帮母亲取药的。   
    张紫星好奇地问道:“朝歌竟然有这种名医?”   
    商青君答道:“这位名医叫巫苤,是太戊圣君时期巫咸大人的后人,我父亲好友,为人孤傲,性格古怪,最是淡薄名利,父亲几次有心推荐他为御医都被拒绝。以先生性情,必能与之相交,改日先生可随我一同前去拜访。”   
    太戊是大商第九代帝王,太戊时,勤政修德,治国抚民,颇有振作。巫咸是太戊帝时最有名的巫医,创出了占星术,有一说认为他是中国最早的天文学家,这巫苤既然是他的后人,必有过人之处。   
    “改日若有闲暇,我当与青君一同前往。”张紫星笑眯眯地又将商青君的手握住,“这些都是旁人之事,还是谈谈我们之间的人生大事吧。”   
    商青君脸上才褪去了红霞又涌了上来,任由他握着手,低声道:“什么人生大事,我看先生根本就是存心轻薄。”   
    这就轻薄了?轻薄的还在后面呢!张紫星感觉着那纤手的光滑柔软,轻笑道:“我原本就是这等浮行浪子,可惜你已落入我手,连后悔都晚了,贤妻快叫声夫君来听听?”   
    “什么落入你手……谁是你贤妻了,怪不得婵玉唤你作登徒子,果然无赖得很。”商青君再怎么聪明,毕竟是个初涉情事的黄花处子,哪经得起如此调戏,脸更红了,心中却感觉一阵幸福,暗暗憧憬将来的美满生活。   
    两人原本一直相敬相知,心有灵犀,此番一旦捅破了那层薄纸,压抑已久的情感顿时释放开来,只觉有说不完的知心话语。商青君毕竟没有恋爱经验,一开始还显得有些拘谨,但随着与张紫星交谈的深入,渐渐习惯了这种亲密的言行,真正投入了恋人的角色,只是她生性面薄,那“夫君”二字现在是无论如何都叫不出口的,张紫星威逼利诱了半天,也只能让她叫出“紫星”这个称呼。   
    热恋中的男女相处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地快,张紫星将商青君送到相府的巷口时,已经是天黑时分了。   
    临别前,商青君语气坚定地说道:“妾身心已属君,纵有千难万险,亦不为他人之妇。过几天我便选个适当时机,向父亲说明此事。”   
    张紫星紧紧地握住她的手,说道:“青君,答应我,今后不管有什么困难,我们都一起面对好吗?”   
    商青君点了点头,深情地看了他一眼,缓缓地说道:“冬雷震震夏雨雪,亦不敢与君绝!”   
    张紫星心神激荡,目送着她走回府中,心中幸福满溢,信心百倍,只觉这世间再也没有任何事能难倒自己——下月不是要去女娲庙面对降香事件吗?哼!就陪你们这些所谓的圣人忽悠忽悠!   
    且说上大夫飞廉府中,飞廉正设盛宴招待费仲,席间有多名女奴献舞助兴。   
    飞廉看着费仲眼睛紧紧盯着一位俏丽舞女,笑道:“今日多蒙费大夫赏光,真是府上生辉,这些女奴乃南地所购,相貌美丽,腰肢柔软,若是大夫看得过眼,就送于大夫如何?”   
    费仲喜道:“飞廉大夫如此厚赠,我如何担待得起!”   
    飞廉举起青铜爵,遥敬费仲,说道:“费大夫言重了,你我同殿为官,性情相投,自是亲如兄弟一般,此等薄礼,不成敬意。”   
    “既是如此,小弟多谢兄长美意了。”费仲连忙回敬,他是机灵之人,马上换了个称谓,两人距离又拉近了不少。   
    两人一边喝酒赏舞,一边阔谈政事,说到今天朝中降香一事的争执时,不约而同地对商容一派表示了强烈的反感。   
第五十九章 飞廉访商容   
第六十章 青角的遗产   
    酒过三巡,费仲显得醉意熏熏,言语也变得大胆起来:“今日天子欲往东夷一行,名为探巡,实为与月妃娘娘相会,可恨那老匹夫自恃三朝元老,托孤之臣,不知好歹,居然一再逼迫上意,终会被天子所恶,届时圣眷不再,必会有大祸!”   
    “贤弟所言极是!商容老贼恃宠而骄,平日不将我们放在眼里,迟早会盛极而衰。贤弟素来深得天子信任,届时这首相之位,只怕非贤弟莫属。”   
    费仲听得十分受用,口中假意谦虚了几句,这时,飞廉的一位亲信走了过来,对他耳语了几句,飞廉眉头大皱,对费仲告了个罪,离席而去,过了好一阵子方才返回。   
    费仲正在调戏那舞女,见飞廉那张马脸上颜色似乎很难看,问道:“兄长,出什么事了,为何面色不善?”   
    “说来惭愧,愚兄平日对犬子疏于管教,导致性情顽劣,今日在街上调戏女子,却被打断了双手。”   
    费仲怒道:“是哪来的大胆刁民?竟然敢伤了恶来贤侄!”   
    看他那义愤填膺的样子,仿佛被调戏的是飞廉的儿子而不是那“民女”,飞廉苦笑道:“说来也是凑巧,对方竟然是商容老贼的女儿!”   
    费仲听飞廉简要地述说了一遍恶来在东市的遭遇后,胖脸露出恍然之色:“这么说来,动人伤到贤侄的是那名男子?可知商容之女和那男子是何关系?”   
    “据说貌状亲密,似乎是郎情妾意,只是不知那男子来历。”飞廉摇头叹道:“商容老贼权大,此事又是犬子理亏在先,少不得要向他低头赔礼,却保不住老贼日后会怀恨报复。。”   
    “闻听商老贼的女儿才学出众,许多上门求亲的贵族都自惭而退,想不到居然和这男子打得火热,如此一来……”费仲似乎忽然想到了什么,一双细眼中光芒大闪。   
    这个细节变化没能瞒过飞廉,当下对费仲行礼道:“贤弟一向足智多谋,可有何妙策教我?”   
    “兄长太过奖了,小弟之智怎比兄长?”费仲打了个嗝,作出一副不胜酒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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