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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大明江湖宅女记-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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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欲火如炽,自被底摸到一个火热坚硬地东西,当即握住,笑道:“我喜欢它,不晓得它喜不喜欢我?”

他冷哼一声,用力打一下我的屁股,双手十指顺着我后备的穴位一路刺激下去。

我全身颤栗不能自禁,连声告饶,他方才挺身入巷。

那一刹时,我觉得,我就是立刻死了也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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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的太阳一天天的热起来,车厢里颇有一些气闷,若是卷起帘幕吧,就得吃那漫天飞扬的尘土,谁知道那里面含有多少畜便成分?更兼杜杜鸟的驾车技术远逊于凤鸣,艳少自是坐得稳如泰山,我就惨了,腰酸屁股痛。

据说有一些穿越女主,能将许许多多的现代科技带回古代应用到生活中去,她们可以造出若干令古人瞠目结舌的现代玩意(可以肯定不是手工制品,那是古人的强项。)我就大大的不行了。假如我想要早一辆汽车来代替马车的话,即便我熟知造车理论,但我要去哪里找齐这些材料和工具呢?更别说什么前轮转向后轮驱动汽缸钢板悬架等实践问题了……再退一步,即便我能造出汽车来,怎么发动它也是一个难题啊,我知道明朝有大炮,但是我不知道是否有汽油?假如没有,那我还得设法去提取这玩意……别说汽车,就是自行车的一根链条我也搞不定啊……一言蔽之,仅凭我的智商和能力是绝对整不出一辆汽车的,就算有一个造车方面的全能专家,假如她穿越了,就算她带来了全套的现代设备,那她也得先找一个电源插口是不?

所以,我常常感叹,同样是穿越女主,怎么差别就这么大呢?红楼梦里说贾宝玉的有一句叫:天下无能第一,我真是当之无愧啊。

我还听说,有些女主能根据地球仪判断出哪里即将发生地震洪灾,并且亲临现场有条不絮地进行指挥,我对这些女同胞们佩服的五体投地。我不禁又好奇的去想,她们都是怎么指挥的呢,是像电视里演的一样,拿着扩音器对着洪水里的武警官兵喊话嘛?(否则我担心她的声音会淹没在恐慌的潮流里。)还是说,她像两军交锋的大将军一样坐镇营中,等着各路兵马前来报告洪水流淌地速度。即将流过哪里,淹没多少亩农田庄稼,毁坏多少村庄人口等等……总之,这些女主,假如她们没有穿越的话,估计得到世界名人录上去找她们的大名了。

咳,做人要适可而止,不能再这样欺骗稿费了。言归正传。

话说我一路颠簸得全身酸痛,便卷在车厢里胡思乱想希望天下掉下一辆汽车用以取代这该死的马车——就在这个时候,马车像是感应到我这个恶毒的想法。忽然剧烈的晃动起来。随即我听见马儿一声长嘶凄厉之极。

车厢的门“嘭”地一声,烟花一般爆炸成无数碎片和杜杜鸟的后脑勺一起跌进来,然后又立刻齐齐飞了出去。一袭白色袖袍甩过来,覆住我的眼睑,下一秒,我就站在了明媚的阳光里。

我看见坐前方的绿树林里有四道人影极快地隐入茂林深处,不见踪影了。

杜杜鸟爬起来,一边揉着屁股一边骂道:“他娘的,从昨天到现在这已经第三次了,这群混蛋到底想干什么?你知道吗?”

最后一句话是对着我说的。这两天,在艳少不怒自威的脸色之下,他那嬉皮笑脸吊儿郎当的做派收敛了不少,骂起人来仍是不遗余力。

我摇摇头,表情不知道,转而去看艳少。把问题丢给他。

他恍若未见,窅黑眸光深不可测,悠悠望定远处,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想了想,道:“难道真是御驰山庄的人?”

艳少不语。  

杜杜鸟已经连连摇头叫了起来:“不可能,绝不可能。晚词小姐是天仙一样的人,绝对不会做这种事。就算是容姑娘之前没有对不起御驰山庄的地方,但是现在楚先生已经不帮汉王了,他们没理由这么做……容,容姑娘,你干吗这样看着我?”

我皮笑肉不笑道:“我对不起御驰山庄?你倒说说,我哪里对不起他们了?我怎么就对不起他们了?”

他干笑着,偷看艳少一眼,小声嘀咕道:“这个,嘿!江湖人都知道。”

我猛敲一下他的头,道:“你知道个P。你以后就会知道,我不但没有对不起,还帮了他们一个天大地忙。”

老娘冒险让风净漓带密函去南京见朱瞻基,目的还不是为了保全御驰山庄。是林千易这个混蛋妄想夺权排挤老娘,才把事情闹到今天这个地步。到头来,还要我来背负骂名。哼,我看御驰山庄这百年清誉早就不清了,领导都心术不正了,还谈什么清誉。

杜杜鸟被我敲了一下,虽满脸委屈,却不说话了。

这个小P孩年纪轻轻便学得这样油滑,满脑色情思想,路遇老母猪也要数一下乳头,昼夜念叨着林晚词,我敢保证,他必定每晚对着这三个字打飞机到天亮,否则不会总是一副萎靡不正的模样。

说起来,我对林晚词地智商亦是相当佩服的,派人暗杀我们这种幼稚地行为,绝不是她的作风。然而,照这三天的情形来看,这群人也不像是要刺杀我们,倒像是要故意耽搁我们的行程,拖延时间……

难道……或者……她是为了那批宝藏?她故意拖延我们的行程,好抢先一步找到宝藏?

也许吧,谁知道呢?对于未知的事情怎么猜测也不为过。

晚上投宿的时候,我对艳少说出心中疑惑。他只是微笑不语,一副不置可否的表情,一点赞美我的意识也没有,气得我不再理他,跟杜杜鸟上街闲逛去了。

而杜杜鸟真不愧是风月场的高手,都不用问路就找着地儿。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我闻闻这街上的脂粉味儿,就知道过去了几个姑娘,而脂粉味最集中的地方当然是妓院。

忽然之间,我对他佩服起来,这也是一项特殊技能啊。要是搁在现代,这鼻子可比警犬厉害多了。不晓得他能不能靠嗅嗅一个人的荷尔蒙来分辨这个人的性交次数(抱歉,最近写H写的有点不由自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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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服归佩服,却不能仍由他去这种场所厮混。所以,我抓住他的衣领,硬生生将他迈进门的右脚提了出来,逼迫他继续前行。他便耸拉着脑袋,很不乐意的跟在我身后,我只当吃饱晚饭后出来溜狗的。

他走着走着忽然“咦”了一声,停下不走了。我回头一看,只见他两眼盯住街边的药铺猛瞧。我伸过头去往里一看,只见药铺的柜台前站着一个瘦弱少年,那身姿颇有三分风流。

我按住他的肩膀,调侃道:“怎么?你现在对男人也有兴趣拉?”

他咂咂嘴,极为不屑的瞥我一眼,道:“那是个女的,我见过她。”

这时,那少年提了药包转过身来,我一看,果然是个女的,七海连环岛的落绯姑娘。

她看见我们也是一愣,随即掉头就走。

我不禁要感到奇怪了,这个南宫俊卿不是回南海了嘛?落绯应该在他身边才对?还有,她买药干什么呢?莫非南宫俊卿的伤还没有好?算一算大概也有十天了,武林高手的伤势通常不都是一夜治愈的嘛……

杜杜鸟道:“还没想起来啊,她是七海连环岛的人。就是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南宫俊……喂,你干什么去啊……等等我。”

我一路跟着落绯走了一段,她忽然拐进一个巷子就不见踪影,我前后看了看,巷子颇为幽静,有几家户院,也不知道她进了哪一家,想想我即便见了她也没啥好说,正准备回去,她忽然又冒出来了,劈头就问:“容疏狂,你跟踪我干什么?”

我随口胡诌,笑道:“月色撩人,我不过随便走走,怎么能说是跟踪姑娘呢?”

她冷笑道:“我家君主呢?他在哪里?”

我一愣,“南宫俊卿不见了?”

她沉脸不语。

我摊开手掌,道:“落绯姑娘,我可是两手空空站在这里,你家君主他一个大活人,也许是出去走走……”

她忽然笑了起来,道:“真不愧是御驰山庄的女人啊,个个都是好本事好手段——”说着话锋一转:“我家君主重伤未愈,却一路暗中保护你,这两天伤势加重,他能去哪里?”

我连忙打断她:“你说清楚一点,什么暗中保护我?”

她勃然大怒,道:“我家君主本来在南海好好的,都是因为你们御驰山庄才变成这样,你还来问我怎么回事?”

她说着逼近一步,翻腕亮出匕首,目光森然,一副就要拼命的架势。

我吓了一跳,“你这是干什么?”

她不答话,身子猛地扑上来。

我迅速闪身避过,连身道:“喂,你别乱来,我可不想打架啊。”

她也不理我,直顾认准我乱刺乱扎,一副拼命三郎模样,全无章法可言。

我堂堂一个标准淑女,而且跟她无冤无仇,绝无可能不顾形象的在大街上与人打架的,但是在大街上逃跑还是可以接受的。

于是,我撒腿直往回奔,她紧追不放。

我一路奔回客栈,进房就傻眼了。

南宫俊卿居然真的在我的房间里,还躺在我的床上,盖着我的丝被,枕着我的枕头。

他的头发很长,直拖出床沿,黑缎一般。他的脸色很白,病态的苍白,几乎能看清皮肤下的血管。他闭着眼睛,看起来很虚弱的样子。这个时候的他没有醒时的冷漠,高傲,似乎容易亲近多了,脸上的神情让人想起一切幼小的动物。

我站在床边痴痴看着他,全然忘记去问:这种魔幻的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南宫俊卿怎么会在我的床上?

忽然,耳畔有人低低道:“很好看嘛!”

我一惊,侧头看见艳少不知何时站在身边,忍不住捶了他一下,低身道:“吓我一跳。”

他一脸似笑非笑,道:“是你看的太入神了。”

我轻叹一声:“这确实是一张叫人看了会失神的脸。”

他不语,过了一会,用一种孩子般的口吻道:“那我不好看吗?”

他好久不曾这样和我讲话,我心中且惊且喜,更兼柔情激荡,便捉住他的手亲吻一下,柔身道:“你不是这世上最好看的男子,但你是我最喜欢的男子。”

他仍不满足,兀自追问道:“我哪里不如他好看?”

我忍俊不住,连声道:“是是是,你比他好看,行了吧?”

他也笑起来,低头亲吻我的脸。

我待欲进一步示爱,忽听有人连声咳嗽,斜眼一看,只见南宫俊卿睁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看定我们,唇边挂着一丝讥笑。

他换了一下姿势,淡淡道:“两位真够肉麻的,听得我全身都是鸡皮疙瘩。”

我当即回敬他:“非礼勿听,懂不?人家夫妻之间的事,你本不该听。就算不小心听到了,也要装作没听见。”

他阖上一双美丽的眼,道:“既是夫妻之间的话,就不该当着第三人讲。”

“哈哈!我们本来就是关起房门讲的,倒是你——”我偏头看定他,“我正要请教南宫君主,您老人家是怎么跑到我们房间里来的?”

他闭目不理我。

艳少微笑接口道:“是我请他来的。”

我顿时愣住,“恩?”

艳少笑笑,在桌边坐了下去,伸手提起茶壶倒了一盏茶。

我皱眉瞪着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端起那盏茶却不喝,只在指尖轻轻转悠,也不说话。

我气结,转头去看南宫俊卿,却见他仍然阖着眼,仿佛又睡着了。

艳少轻轻笑道:“我在想,这件事该从何说起……”

我道:“哈!听起来这还是一个很漫长的故事啊。”

他微笑,点头道:“是有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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