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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静月远火]+平行恋人+-parallel+lovers--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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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她最近在书包上别着白小鸭。”

    “咦咦咦咦?为什么?”

    我大吃一惊,嘴巴一张一阖。白小鸭不是买不到的吗?我们不是疑似看到了白小鸭才死的?再说中山自己都说白小鸭是都市传说,根本不存在,为什么她会有?

    奇怪的还不只这些。今天我见过〈这一边〉的中山,她的书包根本没别着白小鸭啊!两个世界的差异不是维持在最小限度之内吗?还有,还有……

    “齐木也觉得奇怪,所以去问过她,她回答说‘蓝色的已经给了远野,这个正好留着自己用。’”

    呃,这么说来,这是受我死亡影响而改变的事,所以算是在最小限度之内?一界的中山把蓝小鸭拿来供奉我,所以她的书包确实多出了一个空位。

    不过若是没拿到白小鸭,要怎么别在书包上?她的白小鸭到底是从哪里来的?最重要的是,她会不会有危险?

    “齐木也听过诅咒的谣言——再加上〈这一边〉的你和她提起白小鸭以后立刻就遇上了那种事——所以她很担心,劝中山赶快丢掉……可是中山却回说要是带着这个,杀了你的凶手就会找上门来,她倒要趁机看看对方长什么模样。”

    “现在哪是说这种风凉话的时候啊!对方是杀人犯耶!”

    我知道中山很顽固,一旦决定了就不会改变,也知道她不太看重自己,可是还是得想办法阻止地。

    “冷静、冷静,后来在齐木拚命说服之下,她把白小鸭丢掉了。”

    听一哉这么说,我总算放下心来。

    “一哉,你有看到那个白小鸭吗?”

    “不,我去的时候她早就已经丢掉了。就这层意义来说,我还真希望她晚一点再丢,不过安全比较重要。我有提醒她小心一点。”

    接着我们聊了些与命案无关的话题。一哉还记得明天就是南高的运动会,他说要来看看加油看板,但我郑重地拒绝了。虽然我很希望他看,但〈那一边〉的看板并不是我亲手昼完的。

    接着我们笑着谈论电视及电影话题,在和乐的气氛下挂断了电话。我觉得耳朵发热,照镜子一看,吓了一跳。我的耳朵变得一片通红,是手机贴得太紧了吗?

    这时我才猛然想起,我把时田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时间已经过了很久,我连忙回拨,但等了一分钟左右,她澴是没接电话。

    她大概生气了吧?我死心阖上手机,又打了通电话给中山。之后再向时田道歉就行了,但白小鸭的事得尽快确认才行。

    “干嘛?”

    “唉,中山,你最近有没有看过白小鸭?”

    她一开口,语气便显得不太高兴,听我提起白小鸭就变得更凶了。

    “果然是你啊,远野!你真的很低级耶!”

    “咦?咦?”

    我僵住了。为、为什么要骂我?我一头雾水。她那眯眼瞪人的样子鲜明地浮现于我的脑海之中,让我把事先想好的问题全忘得一干二净。

    “不、不是我啦!”

    我总算成功地挤出了这句话。中山怀疑地反问:

    “不然是谁?”

    “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真的不知道?就放在鞋柜里啊!”

    “白小鸭吗……?”

    她说“对”,我更加混乱了。为什么?什么时候放的?是谁放的?

    “这个月的十一日,社团结束以后,我要换室内鞋,结果发现那个鬼东西塞在鞋柜里。先前我才和你谈过那种话题,所以我还以为是你故意涂白放进我鞋柜里想整我。”

    啊……我想起之前的午休时间,她曾对我说过一些奇怪的话;而更之前的那个礼拜,我才刚听中山提起诅咒的谣言。

    “不是我,我才不会做这么低级的恶作剧呢!”

    “是吗?也对。”

    不才远野绫,绝不会拿人的死活与不幸开玩笑。

    “对啊!”我一面回答,一面整理思绪。呃,0界和一界发生了这种事,然后变成这样。

    我渐渐搞懂了。首先,九月十一日,有人把白小鸭放进了中山的鞋柜里。这一点在一界及0界都一样,不过后来的发展就不同了。

    一界的中山刚把蓝小鸭放在我的遇害现场当作供品,所以就把白小鸭当成替代品,别到了书包上。

    但0界的中山仍然拥有蓝小鸭,又因为和我说过那番话,以为是我想整她,所以就没别到书包上了。

    真的就像弹珠台一样。因为我存在与否而变化的世界,似是而非的世界。

    “那……你怎处理白小鸭?”

    “太恶心了,所以我丢了。”

    是吗?我垂下肩膀。我真想看一眼,不过已经过了一个礼拜,现在白小鸭大概在垃圾处理场吧!话说回来,到底是谁为了什么目的把白小鸭放进中山的鞋柜里?

    只是单纯的恶作剧吗?我不认为。

第一卷 第四章 没遇见你

    南高运动会平淡无奇地进行着,毫无高潮。

    南高生的本色如实反映在这个冷清的例行活动之上。每个人除了土风舞以外的活动完全提不起劲,总到了比赛前一刻才开始关心自己参加的项目;而广播根本傅不到操场的尽头,因为负责广播的不是由利率领的广播委员,而是不熟悉流程的体育委员。唉!这就是叠床架屋的行政组织啊!

    本来想找时田谈谈昨天的事,但她和我不同队,分配到的座位离得也远。虽然和她照了一下面,但她并没说什么。今天又和平时不一样,没一起吃午餐。

    午餐时,我去找邻队的中山。

    “唉,中山,你知道二班的田中是哪一个吗?”

    由利说向里绪借钱的女生。我记得之前中山好像曾提过她。

    “啊?”

    穿着体育服的中山正要打开便当盖——福利社和杉商都关门,所以她又带便当来了——一脸不耐地用下巴朝着旁边一指。

    “就是她,红队的。”

    啪一声打开的便当盒里装满了冷掉的黑轮。

    “妈的,那个臭老太婆!”

    我随口附和着她的咒骂,眼睛瞥向了红队。

    视线前端,中山所指的方向所示的,是一个瘦得让红头巾看起来像是病头巾的女学生。

    “那个臭老太婆老是这样,我一忍让她就得寸进尺。等高中毕业我就搬出去住,绝对要搬出去住!妈的,我应该把诅咒小鸭送给那个臭老太婆!不知道还在不在?”

    中山的牢骚几乎没传入我的耳朵。我在动弹不得的状态之下一直看着〈田中〉。

    因为她正是之前在走廊上叫住我的女生,那个要我别再打探泷埼信隐私的二年级生——

    下午的运动会也平淡无奇地进行着,比完自己参加的项目以后就没事干了。我们看板队和舞蹈队不一样,当天根本没事可做。

    傍晚参加完接力传球比赛以后,我的工作结束了。仰望着竖立在操场上的看板,我感触良多,不过也仅止于感叹而已。

    然而运动会结束以后,我却有点落寞。从暑假前开始一笔笔画下的看板马上被拆除,收进了体育仓库里;到了明年,又会画上别的图样。得见天日的时间真的只有一天。

    站在夕阳下,我开始觉得还是该叫一哉来看看板。暑假时我负责的部分只有底色涂白、背景色及线稿,但也花了我不少时间;我想让一哉看看我努力的证明。

    隔天补假,我决定去找拉梅儿学姊,让她看看上次的涂鸭。我原本想跑一趟北高,但她说约在Y字路口的麦当劳就好,所以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窗边橡树盆栽旁的座位。我似乎太早到了。我望着窗外的路口,看看拉梅儿学姊来了没,突然想起我们决定找出凶手那天看见的、那个飞舞在人行道彼端的扯铃。

    那个人今天也有来吗?

    “怎么了?外面有什么东西吗?”

    正当我将椅子拉近窗户时,有张充满睡意的脸隔着我的肩膀探了过来。是拉梅儿学姊,她手上还拿着上次带走的两个档案夹。

    “抱歉,我迟到了。”

    她抬头看了店里的时钟一眼,充满歉意地说道。

    “我整理社办花了太多时间。”

    整理那个社办……?没拖到晚上已经很好了。

    “我早想着要打扫了。现在社办变得像鹿鸣馆一样美丽。对了,你刚才在看什么?”

    “啊,嗯,之前我看到那里有街头艺人表演。从前这一带没有街头艺人表演吧?”

    “哦!那应该是北高请来在园游会中夜祭表演的人。听说他们提早来到这里。”

    她转了个方向,在我对面的位子上坐下。

    “中夜祭?不是后夜祭吗?”

    “嗯,就是一般的后夜祭,一堆人聚在体育馆里听演唱会或跳舞。因为不是最后一天办,而是第一天办,所以叫做重夜祭。好了,你说要给我看什么?”

    我连忙拿出手机。

    “嗯,镜像文字啊?”

    看了照片中的白小鸭涂鸦,拉梅儿学姊埋头思索。

    “这应该不是普通的涂鸦。这内容也没有有趣到要在同一个地方画好几次的地步。”

    “会不会是什么暗号……?”

    “谁晓得?看起来涂鸦的人似乎想掩饰笔迹。”

    我仔细察看画面,的确,这字与其说是丑,还不如说是歪七扭八比较贴切,似乎不是以惯用手写出来的。拉梅儿学姊拿出一张空白活页纸,用笔在正中央写下了〈镜像文字〉四字。

    放在桌上的档案夹显得比上次借我的时候还要厚,似乎又增加了好几页,所以我又借来重看一次。哦,她把之前我说的话都记下来了,连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都没漏掉。她真的是个很仔细的人。

    拉梅儿学姊看着自己写下的字,沉吟片刻,突然又抬起头来。

    “远野绫,我一直在想,谣言的顺序或许应该反过来解释才对。”

    “顺序……?”

    “之前不是跟你说过?有人宣称看到白小鸭的时间比小鸭联队流行的时间还要早,我一直觉得很奇怪。”

    “对,你还说或许是事后加油添醋,把日期往前推。”

    “也有这个可能,不过或许更单纯,真的就像谣言所示的顺序一样。换句话说,不是开始流行以后才出现白小鸭的谣言,而是先有白小鸭的存在,之后小鸭联队才开始流行。”

    我眨了眨眼睛。

    “可是这样的话,之前存在的白小鸭到哪里去了?”

    如果白小鸭本来就存在,那现在也应该存在啊!到了现在才被当成稀有款看待,也未免太奇怪了。但事实上,现在的确没有白色款式。

    “嗯,这就和这个谣言有关了。”

    拉悔儿学姊翻开档案夹,用笔尖敲了敲内文的某个部分,又灵巧地用手指将笔尖转向我。

    “‘把白小鸭的事告诉别人,会变得加倍倒楣。’很可能是在开始流行之前,白小鸭因为某种缘故变成禁忌,所以才会产生这种谣言。这个看法如何?”

    “呃,唔,换句话说,起先有个拥有白小鸭的人,他发生了不幸,然后有人谣传他是被诅咒了,所以大家不敢再碰白小鸭,但这时候小鸭联队开始风行,从前看过白小鸭的人不知道这些缘由,就以为白色是稀有款,到处宣传?”

    拉梅儿学姊点了点头。

    “很抱歉,这个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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