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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静月远火]+平行恋人+-parallel+lovers--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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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一哉,白色玩偶到底有什么秘密?”

    “我不知道,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关连。不过目前的线索也只有这个了。”

    我挂断电话,轻轻地甩了甩伞。昨天还以为我们找到了线索,没想到仍是原地踏步。在绿色球网彼端进行社团活动的其他学生仿佛属于遥远的世界,我不由自主地伸手触摸球网。

    “喂喂,你干嘛故作忧郁啊?”

    一道调侃声传来,吓了我一跳。回头一看,中山正贼贼地笑着。

    “我、我才没故作忧郁呢!”

    “是、是!这就是青春啊!”

    虽然她满脸笑容,声音听起来却不怎么开心。中山给人的感觉向来如此,似乎对任何事物都不认真。这个时间她人在这里,表示社团活动果然取消了?

    “时田呢?”

    没有社团及学生会活动时,中山向来是和时田一起回家。时田也和我们一起吃便当,但我和她不熟。

    “哦,那个女人真的有够夸张的!”

    中山皱起眉头,以下巴指了指马路。

    “时田她啊,一看到男朋友站在校门口,连再见也不说一声就跑了。”

    我转过头去,看见时田和一个穿着立领制服的男生站在红绿灯下,似乎是北高生。

    “没办法嘛!俗话说得好,女人的友情比火腿还薄。”

    “算了,反正有个满脑子谈情说爱的人在旁边,感觉也挺烦的。话说回来,他们不是吵架了吗?”

    中山耸了耸肩。和男友吵架?这么一提,从暑假前夕开始,时田就常常闷闷不乐;如果她和男友和好了,倒是件可喜的事。

    “里绪也去打工了,我看我去书店逛逛再回家吧!”

    中山重新背好书包,成堆的钥匙圈和玩偶叮叮当当地作响,其中当然也包括了小鸭联队。她供奉在我遇害现场的,就是那只蓝小鸭吗?

    “中山,你看过白色的吗?”

    听我这么一问,她毫不掩饰地露出兴趣缺缺的表情。我说的话很少引起中山的兴趣。我觉得有些落寞,但这种感觉却在下一瞬间烟消云散。

    “哦,你是说被诅咒的白小鸭啊?”

    “咦咦咦!”

    我大声惊叫,令中山目瞪口呆,不过现在不是管这个的时候。

    “你不知道?远野,你真的很不关心时事耶!那是个无聊的谣言啦!听说转到白小鸭,就会死掉或发疯。”

    我的背上宛加贴着冰块一般,直打冷颤。

    这是真的吗?我和一哉都在疑似看到白小鸭的两天后死了。

    “你干嘛脸色发青啊?这只是都市传说啦!你也知道吧?有个叫泷埼的三年级生在暑假期间死掉了。”

    “是……是吗?”

    “你真无情耶!校长在开学典礼说过啊!”

    这么一提,我似乎有听到校长提起某个学生感冒恶化,还要大家别仗着自己年轻力壮折腾身体。开学典礼那一天,我满脑子都是一哉的事,素未谋面的三年级生病死的消息很快就被挤到脑海的角落里去了。

    “听说那个三年级生有白小鸭。都死了一个人,还在说这些可笑的鬼话,这所学校的学生程度真的很低耶!”

    “可是……那真的只是胡说八道吗?”

    中山咯咯地笑了起来。或许她认为我也是个〈程度很低的南高生〉吧!

    “当然啊!店里根本就没卖白小鸭。二班田中的妈妈在杉家长子的工厂打工,她说根本没出过白小鸭的货。”

    果然没有。那么白小鸭的诅咒只是个都市传说啰……?可是,死在暑假期间的另一个学生也有白小鸭,这种谣言真的只是巧合吗?

    目送中山离去后,我又打了一次电话给一哉,把中山说的话全告诉他。一哉思索了片刻,才喃喃地说:“我看这件事需要深入调查。”嗯,我也这么想。死在暑假期间的三人都和白小鸭有关,实在不是一句巧合就能带过的。

    “绫,你能去调查一下那个三年级生的事吗?你去问同班的人,看看能不能打听出那个叫泷埼的三年级生是怎么死的。”

    听了这番话,我的脑袋一片空白。

    “咦咦咦咦?要我去调查?”

    “当然啊!你和那个人同校嘛!我也会去调查〈这一边〉的那个三年级生有没有死。”

    可、可是……我几乎没和三年级生说过话耶!我和一起画看板的学姊也只在有事联络时才说上几句,而且说话的时候总是忐忑不安。我真的很不擅长和陌生人说话。呜呜呜呜,嗯,当然,现在不是说这种话的时候。我得替一哉报仇。唉呀,可是我光是踏进其他年级的楼层就很紧张了,不知道里绪肯不肯帮我?不行,要是我告诉她是为了找凶手,她一定会反对。

    “绫……交给你了。”

    ……是。

    隔天及隔隔天,我抱着必死的决心进攻三年级楼层及教职员办公室,但很遗憾,收获却是微乎其微。

    我拦住了所有走廊上的三年级生(假的,其实我只挑看起来比较温和的人问话),忍受着他们狐疑的视线,问出了下列情报。

    暑假期间过世的人叫做泷埼信,是三年三班的学生,属于数理班。他的成绩优秀,但并不是书呆子,课余闲暇之际仍常与朋友出去玩。

    他参加的社团是化学社,深得顾问信赖,因此今年续任社长,没被替换下来。

    不过这都是暑假前的事。身体原本就虚弱的他在暑假期间生了病,撒手人寰。他的导师说他是因为感冒恶化而过世。白小鸭诅咒的谣言虽然广为流传,但没人实际看过他带着白小鸭。

    隔天我又趁着午休时间跑遍三年级的教室,结果还是毫无斩获,只好拖着疲累无力的身子回到自己班上。我拿教科书当枕头,趴在桌上,用力地从肺部吐了口气。只觉得自己的灵魂快出窍了。

    或许我不该逢人就问吧!我在人前总会忍不住畏缩,无法把心里的想法表达出来。假如一哉能透过电话和〈这一边〉的人说话就好了,不过不行,前一阵子我们说好了,〈不傅简讯〉,也〈不把电话的事告诉其他人〉。

    自从电话打通的那一天起,我们从未传过半封简讯。我不知道互通电话的奇迹是怎么发生的,但总觉得若是留下痕迹或牵扯到其他人,这个奇迹就会消失。我不敢冒险。

    我在桌上转了个头。身体虽然不是很累,但精神上却相当疲倦。这几天不但得鼓起勇气到处找人问话,放学后还得留下来画看板,负担很大。

    南高举办运动会前,会分配色板给各个队伍自行彩绘,竖立在加油席后方。上色是个快乐的工作,不过一起参与的两个学姊感情很差,让我非常不自在。一想到今天她们或许又会把油漆刷丢在一旁互相怒吼,我就觉得好累。她们兴致来的时候,便会发挥惊人的集中力精雕细琢;但是没干劲的时候却连坐也坐不住,老是为了一些无谓的理由争吵。或许这就叫歇斯底里吧!她们两个生起气来的眼神真的很可怕。

    我把头搁在桌上,不知不觉之间沉入了梦乡。我作了个梦,梦见撞上岩石、分成两道的河流。流动的河水渐行渐远,变成了两条不同的河流……正中央的岩石不知几时之间变成了白色小鸭,看着我嘎嘎叫。

    我猛然弹起,才发现教室变得空空荡荡的。啊!第五堂课是在化学教室上的。我抽出教科书,慌慌忙忙地冲到走廊上,此时有人从身后叫着我的名字。

    “远野同学。”

    不知这个瘦削的女学生是谁?领带上的条纹是绿色的,应该和我一样是二年级生,不过我对她没印象。

    “远野同学,你在打听泷埼学长的事?”

    “啊……嗯。”

    瞧她双颊凹陷,该不会有厌食症吧?她微微地瞪着我。

    “拜托你别再挖死人的隐私了!”

    她那责备的口吻及泫然欲泣的表情令我的胸口猛然抽痛。我懂了,她认识泷埼信。换作是我,要是朋友死了以后,有个陌生人来向我问东问西,我也会不高兴。我无法说明理由,只能抱着教科书,不知如何应对。

    钟响了,怎么办?化学课的香山老师很讨厌学生迟到。我急忙问她:

    “你认识泷埼学长?”

    如果认识,我想向她打听一下泷埼信的事。不知道她是几班的?待会儿能和她谈谈吗?

    然而她却连退了好几步,逃也似的跑向了走廊的另一端。

    “没人看过小鸭啊?”

    “嗯……或许是我的调查方式太烂了。”

    十一点,我躺在床上,微微地叹了口气。

    “泷埼学长班上的人说他虽然有点难相处,但是个很普通的人。”

    一哉查到一界的泷埼信也是同样的死法。他能查到的也只有这些,毕竟是外校生,比我更难调查南高的事。

    果然如中山所言,白小鸭的遥言只是其他人事后牵强附会,泷埼信和我们的死毫无关连?若是如此,我们又失去了一条线索。我们已经死了快两个礼拜,0界的人已不再谈论一哉的死,一界的警察也不知道调查得如何。我渐渐失去信心了。别的不说,根本没人能保证〈这一边〉的一哉看见的真是白小鸭。我听了会感到羡慕的白色东西多得是,或许是只可爱的白猫,或许是个白色的海豹玩偶,又或许是块超高极的豆腐。

    “我去向她打听看看好了。”

    一哉喃喃说道,我连忙坐了起来。

    “我有个学姊见多识广,说不定我们查不到的事她也知道。而且我觉得就算不说明理由,她也会帮忙。”

    我不由自主地正座。什么嘛!有人能帮忙,怎么不早说?

    “那就快去请她帮忙吧!明天就去。一哉,麻烦你了!”

    “你在说什么啊!绫,你电得去找你〈那一边〉的学姊。”

    “咦?咦咦咦咦咦咦嗅咦咦咦?”

    “或许一界和0界的状况有所不同啊!所以我们得随时对照两边的情报。你就跟学姊说你听我提过她,请她帮你忙。只要讲我的名字她就知道了。”

    话、话是这么说……我忍不住在床上站了起来。

    “可、可是可是可是那是别人的学校耶!我还没去过北高耶!我连和同校不同年级的学生讲话都这么紧张了,要我去找其他学校的三年级生帮忙,我做不到,绝对做不到!”

    “绫!”

    ……是。

    南高与北高交流频繁,时常举办运动社团的练习比赛,所以南高生可以在北高校内自由通行;不过我别说是踏入北高校内了,连校舍都是出生以来头一次看见。

    好死不好,要到北高的校舍得穿过整个校庭才行。这种设计的确有助于发现可疑人物,不过上学迟到的学生可就得将丑态暴露于全校师生眼前了。呜呜,独自穿着西装制服在立领制服及水手服中行走,实在是件让人神经紧绷的事啊!

    一哉说打铁要趁热,于是我隔天一放学立刻前往北高。穿过行人穿越道,走过迂回道路及走在校庭里时,老觉得周围的视线都集中在自己身上。不行,是我太多心了,太多心了。

    北高与位于市中心的南高不同,座落在宁静的森林及农田之中;从上空俯瞰,校舍就像一个缝隙宽绰的〈日〉字。位于南侧的是第一栋,北侧的是第二栋,东侧则是看起来一点也不新的新馆。第一栋与第二栋靠着两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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