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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斩风-第117章

小说: 斩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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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斩风对她的关心不比幽儿少,只是砚冰成熟稳定,不需要多操心,但见她脸色凝重,心中有些不安,琢磨片刻,关心地问道:“还在害怕你那位师叔吗?” 
  本已苍白的脸颊失去了最后的血色,砚冰忧色忡忡地道:“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出现,没有你在,我会害怕。” 
  她下意识地握住斩风的手,只有这样才能心安。 
  斩风不再往下问,因为那是属于砚冰的秘密,不能问也不该问。 
  此时,藏剑、木斐和鸣一都走了进来。 
  刚刚踏入房间,三人都被眼前景象惊呆了,斩风的身边站着一名绝色少女,肌肤雪白,整个人就像是雪堆出来似的,漆黑的眸子镶在雪白的脸上,粉红色的双唇,长发又密又黑,神色冰冷。 
  “老大!这位姑娘是……”看着两人亲昵之态,鸣一以为是斩风另一位情人,忍不住笑了起来。 
  木斐像傻子一样紧盯着砚冰的脸,流千雪本已让他惊艳万分,没想到这名女子的容颜也毫不逊色。 
  藏剑的反应较为平静,只看了一眼,目光又移向斩风。 
  看着几人的神色,斩风忽然想到,第一次见到砚冰时也是这样,当时还羡慕长兄娶了一位绝世美人,没想到现在却成了同伴。 
  砚冰很平静,回头扫了一眼,缓缓地戴上面纱。 
  “妳……妳是……”鸣一这时才意识到美人竟是砚冰,不禁呆若木鸡,实在无法把凶狠的砚冰,与面前这位绝色少女相提并论。 
  “坐!”斩风指指椅子。 
  藏剑走到斩风下首坐下,劝道:“盟主,这里虽然舒适,但不是久留之地,还是想想后路吧!” 
  “我知道,等皇帝经过后我们再上路,幽儿病发就是这几天,我想这里会比起舒适。”斩风又拿起毛笔,沾着墨在雪白的纸上狂书。 
  “可是——”藏剑欲言又止,转头向砚冰求助。 
  砚冰已明白斩风的真正用意,不但不出言阻止,反而望着藏剑劝说道:“你不必再劝了,只要做事小心,就不会有问题,何况只是三五天的光景。” 
  “你不是也在担心吗?” 
  “我相信他。”砚冰深深望着斩风。 
  张宽原以为,知道他当年在风家做过家仆的人全都死了,没想到还有这么一个人,心里既是慌恐又是不安,战战兢兢,片刻都不得安宁,如果这名冷漠的青年把事情捅出,他一家老小都要送命。 
  为了这事,他来到清兰苑求见斩风。 
  听到外面的声音,斩风看了看在座的同伴,平静地道:“你们回去休息吧,我来应付张宽。” 
  “是!”四人起身离去。 
 
 
 
  
 ~第七章 幽儿之疾~
 
  片刻后,张宽忐忑不安地走进来,一见斩风,浑身上下又哆嗦起来,颤声禀道:“下官已派人去寻找城中最好的医师,很快就会有消息,请大人稍候。” 
  “知道了。”斩风还是那副让人心寒的表情。 
  张宽被压得喘不过气,心里迫切地想逃,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转,但他知道把柄在别人手里,无论如何都无法取走,咬牙强压心中的不安,颤声问道:“上……官,您……真的认识我?” 
  “张一宽!”斩风连头也没抬,随口应了一句,手上依然振笔疾书。 
  “你……你是……” 
  张宽吓得蹬蹬倒退了三步,一屁股坐倒在地,表情几乎凝固了,惊愕的目光锁定斩风,但得到的回应却令他更为寒心。 
  “道官没有杀你全家吗?”斩风抬头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又低头写字。 
  张宽慌得几乎连心跳都停了,脑子里乱成一团,什么也想不起来,豆大的汗珠沿着面颊滚滚落下,胯下更是多了一滩水,竟被吓得失禁了。 
  斩风闻到一阵酸臭的尿味,又抬头看了看他,见他这副德性,冷笑一声,不再理他。 
  张宽如化石般坐了一炷香的时间,惊色稍稍缓和,顾不得下身的狼狈,颤声问道:“您……您是怎么知道的?” 
  斩风停下笔,把写好的一幅字提了起来,上面竟写着数十个“杀”字,龙飞凤舞,隐隐透着一股杀气,吓得张宽脑袋一歪,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鸣一!” 
  “老大,我在这里!” 
  鸣一笑嘻嘻地踏入房间,立时闻到一阵臭味,扬鼻嗅了嗅,接着低头一看,张宽昏死在地,身下还有一滩黄色的尿渍,一看就知道是被吓成这样。 
  “老……老大!”他惊得几乎趴下,大眼睛直瞪瞪地看着斩风,那若无其事的神态,让他更是心颤。 
  “把他抬到院子里晾晾。” 
  鸣一晃着脑袋嘟囔道:“居然能把人吓成这样?这也太夸张了吧!” 
  “看着他,别让他跑了,醒了后,马上告诉我。” 
  “好臭!”刺鼻的尿味让鸣一皱起眉头,一手捏着鼻子,一手拖着张宽的手往外拖。 
  片刻后他又回到房内,拿着拖把把地拖干净,笑道:“老大,你到底用了什么方法,把堂堂一位太守吓得大小便失禁?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好笑的场面。” 
  “他自己心虚。” 
  正说着,张宽疯了似的冲了进来,不顾鸣一在旁,一边向斩风叩头,一边哀求道:“请上官饶命,请上官饶命!只要上官开口,下官即使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 
  “我只想借你这里住几天,不会不同意吧?”斩风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同意,当然同意。”张宽最怕他没有要求,只要有要求,一切都好办,陪着笑脸走到他身边,恭敬地道:“您有任何要求,下官都答应。” 
  “不要随意打扰。” 
  “是,是,下官把清兰清空了,只让上官的人行走。” 
  “嗯!” 
  “下官已在墨香阁摆上酒宴,为您接风,请您务必赏光。”张宽的身家性命全在斩风的嘴上,恨不得叫爹。 
  斩风犹豫一阵,淡淡地道:“不必了,我没兴趣见其他官员,你如果向外宣告,我立即启程。” 
  张宽不但没有不悦,反而更加高兴,不用与别的官员分享献媚的机会了。“下官明白,下官一定封锁消息,晚宴也只是下官坐陪,请大人务必赏光。” 
  “好吧!”斩风点点头,又问道:“皇上什么时候到?” 
  张宽皱了皱眉道:“虽然大道经过城外,但皇上还没有确定是否进城,我也只能尽最大的努力安排。” 
  “已经启程了?” 
  “是,龙山的大道法会押后,皇上不会走得太快,因为沿途还有不少名胜古迹,大概要七八天才会到这里。” 
  “七八天。”斩风歪着头琢磨了一阵,只要幽儿的病没有大碍,就可以沿着大道追堵皇帝。 
  “上官是不是有什么秘密任务,只要吩咐,下官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张宽时刻不忘献媚。 
  “不必了,我要休息,你先下去吧!” 
  张宽确认有把柄在对方手中,除了献媚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正说着,幽儿蹦蹦跳跳地跑了进来,一进门就嚷道:“好饿啊!风哥哥,我们出去吃饭吧?” 
  张宽含笑应道:“下官这就叫人送点心来,晚上再设酒宴为几位接风。” 
  “风哥哥,我们去吧!”幽儿蹦蹦跳跳跑到斩风身边。 
  斩风拿她没有办法,只好点点头。 
  “风哥哥万岁。”幽儿搂住他的脖子雀跃万分。 
  天色渐黑,一轮圆月挂上半空,丝丝银光洒遍大地,张府东院的云浪亭里,摆了满满一桌酒席,张宽引着斩风一行人,沿着长廊向亭子走来。 
  “上官,今天是月圆之夜,皓月当空,一边吃酒一边赏月,真是人生一大乐趣。”由于斩风没有再提前事,张宽整个人都轻松了,脸上也多了笑容。 
  鸣一跟在身后,想到他吓得大小便失禁,就忍不住笑。 
  “怎么了?”木斐看得莫名其妙。 
  鸣一嘻嘻一笑,小声道:“回去再告诉你。” 
  “噫!”斩风突然看到亭子里有人,定睛打量,发现竟然是一身道袍,赫然止步,转头冷眼看着张宽。 
  张宽见他神色不悦,连忙解释道:“这位是武阳城的道馆总监孜木道师,是武阳城的第一人,下官只请道师大人相陪,再也没有旁人了。” 
  “嗯!”斩风虽然不愿意见到道官,但也绝不怕见,更何况只是一个小小的道师,藏剑和砚冰中任何一人都足以对付。 
  他神色泰然地踏入亭中,冷眼打量了孜木一番。 
  这名道师大约三十五、六岁,披着一头黑色长发,额头上绑着一条黑色的布带,正中绣了一个红色的“木” 
  字,身上是青色的道袍,与其他道师没有任何不同,脸上同样有种不可一世的傲气。 
  孜木道师拿着酒杯,斜着眼睛瞥了瞥斩风,见来人只是一个二十岁不到的青年,立即露出不悦的神色,似乎在责怪张宽,不该让自己陪一个后生小子喝酒。 
  张宽没想到孜木道师架子这么大,一脸的尴尬,但他知道道官的势力太大,绝对惹不起,走到孜木的身边陪笑道:“道师大人,这位是左大人的亲信。” 
  “嗯,知道了,不过就是一个后生小子,没什么大不了,噫……”孜木道师的目光在斩风脸上扫过,落在幽儿的身上。 
  幽儿浓烈青春的气息、娇美动人的丰姿,让孜木看得心痒痒的,笑容挂满脸上,啧啧赞道:“不错,不错,好久没看到这种货色了。张宽,这个归我了。” 
  一言既出,气氛如同凝固了似的,当斩风的杀气像浓雾般溢出时,整个空气压抑得让人窒息。 
  “风哥哥!”幽儿被孜木色迷迷的眼光看得心惊肉跳,怯生生地钻入斩风的怀里。 
  斩风轻拥着娇躯,杀气腾腾的目光狠狠地刺击孜木道师。 
  张宽吓了一跳,堂堂的道师居然开口向自己要女人,而且还是客人的女眷,豆大的汗珠顿时涌了出来。 
  他偷偷地看了斩风一眼,又被他杀气腾腾的目光吓得心颤如麻,一边抹着汗水,一边陪笑道:“道师大人,这位是上官的家眷,不是本官找来的歌妓。” 
  “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真可惜。张宽,还不叫歌妓上来陪酒。”孜木不悦地撇撇嘴。 
  藏剑忽然伸手按在斩风的肩头,虽然什么也没说,但斩风明白他的意思。 
  他拥着幽儿,正对着孜木道师坐下,冰冷的目光片刻不离孜木道师。 
  木斐和鸣一看着孜木道师嚣张的神色,心里不约而同暗骂了一声“找死”。 
  孜木道师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自在,仿佛是被猎人锁定的猎物,再也跑不掉了,抬头望去,正迎着冰冷如剑的目光,顿时觉得胸闷气短,连心跳都乱了。 
  孜木不禁勃然大怒,拍着桌子斥喝道:“你这是什么态度?就算是左明来了,也不敢用这种态度对我,滚出去!不然道爷宰了你。” 
  斩风像座冰山似的坐着不动,依然冷冷地盯着他。 
  孜木道师被看得头皮发麻,心里发悚,对方越是不说话,感觉到的压力就越大,几乎坐立不安,却不愿离开,怒目大声喝斥道:“你这小子,盯着我看什么?” 
  “张宽,把我那幅字转送给这位道师。”斩风忽然平静了,这种程度的敌手想杀就杀,根本不值得动气。 
  张宽吓得汗流浃背,那幅字上全是杀字,打死他也不敢送出手。但面前这两人,一个捏着他的把柄,一个背后有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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