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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絮飘三国-第2章

小说: 絮飘三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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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树枝伤了它的两只前腿。它再也不能够蹦跳了。

野兔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它也有魂灵啊……就因为我肚子饿,我就要杀了它?我不能下手啊……

我捧着野兔矛盾到了中午。终于,我捧着它走出了山野。我知道,南边三十里路,就是著名的涿县。著名的刘备就是在那里起家的。但是,我不关心。我想出售这只野兔,换取一份粮食,甚至种子。但是我不知道野兔值多少钱。野兔本身是自由的,但是我却将它的自由掠夺。我感觉,我就是那贩卖黑奴的殖民者。一种深深的罪恶感笼罩了我,让我简直不能够呼吸,就像在师兄强大的气场的笼罩之下。

但是,在它的死亡和我自己的死亡之间,我还是做出了一个非常自私的选择。我是人,是人就有劣根性啊……我为自己辩解。或许,买它的人会养着它。

……野兔换了三吊钱。买它的,是一个很小的男孩。他看起来似乎很喜欢这只兔子,尽管兔子是受伤的。这是我唯一可以安慰自己的。我用三吊钱买了一些粮食谷物,还有一把锄头。当然,还有一碗面条,我的午餐。

街面上似乎很繁荣。这里似乎没有战争的痕迹。但是我知道,一切都是假象。战乱中不存在真正的世外桃源。

当我打算自己独立生活在这个山野中的时候,我才发现了一个极其重要的问题:我不知道如何从事农业活动,如何利用最原始的工具种植农作物。师父教导我的那一点知识只适用在二十一世纪,却不适用在公元二世纪。

我没有独立生存的能力。

历史知识告诉我,曹操现在在收拢流民,开展屯田。也许,我还是应该去他的地盘,去做一个参与屯田的流民。


第一卷(初稿) 第二章 屯田

'胡老三的口述'

你说我胡说?不,绝对没有胡说!你又没有看见,怎么就知道我胡说?

(那个偶尔给人看看病的风小郎中我们也见过,他连锄头也拿不好!你说他有这么大的气力,竟然从野猪嘴里将张大家的娃子救出来!胡说八道,谁也不会相信!)

你不信就不信吧,谁求你信了!张大家的娃子过来了,喂,过来!小虎子,你说,前天夜里是谁将你妹妹救下来了?

(那个风哥哥!他最厉害!他追上去,站在那里,野猪就不敢动了!)

瞧瞧,说我胡说!风小郎中其实是大有本领的呢,别瞧他平时冷冷地不太理人,其实这才叫做高人!咱们这些凡人没有感受到他的与众不同,那是咱们凡人迟钝!说不定他就是天神下凡,不然那野猪怎么会一看见他就吓得一动不动?听老人说,野物都是有灵性的,这野猪一定就是感受到了风小郎中身上的神仙气息!

(胡老三,你再说说,这风小郎中除了会看病之外,还有些什么本领了?)

荀先生,是您老人家呀!!您老人家最明见,知道我胡老三从来不撒谎!别的不说,他力气大着呢!三四个月前,我家的牛掉进深沟里,怎么也上不来了。我们只好找锄头挖沟去,想将沟挖平,好让牛自己走出来。可是,还刚刚背了锄头转回来,就看见风小郎中牵着我家的牛迎面走来了!他说:刚刚看见你家的牛,顺手就将它牵回来了!那条沟就在北坡边上,你们也看见过!足足有一丈多深,可是风小郎中却一会工夫就将它牵上来了!

(骗人!谁看见了!我看,就是许将军也没有这样力气!)

姓权的,你又没有看见,怎么知道我胡说骗人!你自己没有能耐,却巴不得人家也与你一样没有能耐!荀先生,您是知道我的,我活到三十三岁了,除了偶尔逗逗孩子玩外,还真没有撒谎过!

(真没有撒谎过?前几天你就从媳妇手里骗了一吊钱来喝酒,媳妇追到这个小店里来!这事情见证的人可不少啊,胡老三!)

那……是例外!

(脸红了吧,胡老三!等会媳妇又来了!今天的酒钱不是骗出来的吧?)

(好了,权四!别斗嘴了!胡老三撒谎不撒谎,再听听不就知道了!)

荀先生,您是最有见识的。风小郎中不爱与别人交往,所以别人都不知道他。我却与他住在隔壁,我最清楚。风小郎中除了会看病外,会的本事多着呢!他会弹琴,晚上一个人到山坡边上弹琴!那琴声让我听了也想哭!

(一个人到山坡边上弹琴,风小郎中又没有疯病!我看,你多半有疯病了!)

你懂得什么?风小郎中是高人,他弹的不是普通的琴!他的琴声不能够被普通人听到!所以他才会避到山边去!我是有缘分的人,所以我才听到了!你们没有缘分听不到那样的琴声,就不要胡说八道!

(权四,这倒不是胡老三乱说。我前几日夜间在北坡那边劳动的时候,也听到过琴声的,与前边书院里刘先生弹琴的声音是一样的。不过声音呜呜咽咽的,很难听。比刘先生的曲子难听多了!)

你瞧,人家刘阿牛也听到过!我不是胡说吧?

(他会弹琴,为什么不在人前弹呢?一定是弹地不好,所以不敢在人前弹!你一点也不懂,才会说他弹得好!)

我不懂,我是不懂!你就懂了,就知道胡说八道!他还认字会写字呢,你会不会?他还会看病呢,你会吗?前几日你的头痛病还是他上山去给你采药治好呢,你怎么忘记了?还说风小郎中坏话!知恩图报,你连这么点道理都不懂!

(你说什么?风小郎中治好我的病,我自然是感激的。但是风小郎中还是一个人,不是神!你不能够胡说八道,将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都往他身上套!)

你不知道!他还说,如果有办法,他要想出一个规划整治整治咱们这一片地!他说如果改一下我们现在的耕作法子,或许一亩地能够多收上两百斤谷子!他说,说不定咱们这些地方能够种植水稻!

(呵呵,我知道!风小郎中那个拿锄头的样子我见过!估计他还是刚学种地呢!还要想法子来让咱们每亩地多收两百斤?今年他的地收成铁定还不如我!)

行行行,我不与你争了,行不行?我再说一件事儿啊……这事情,小虎子也是知道的!小虎子,你还记得不?前几日曹将军与吕布打仗,还没有开打的时候,你爹爹帮风小郎中在舂谷,说了一句话……什么话来着?

(我爹爹说:那吕布是神仙下凡,曹将军与他打起来,可怎么办才好呢?才过了几天安稳日子呢!如果吕布夺了曹将军地盘,那咱们不是又没有好日子过了吗?)

小虎子记性不错!荀先生明见:张大是没有什么见识,所以才会担心咱们曹将军!咱们都是拥护曹将军的!您可千万不要因为这句话与张大计较!不过我也是没有什么见识的,所以听了张大的话我也担心呀。风小郎中当时正在吭哧吭哧用力呢,听了他爹爹的话,顺口就说:别担心!曹将军肯定打胜仗!

张大就问:你怎么这么肯定?

(胡叔叔,这话不是我爹说的,是你说的。)

风小郎中当下就不舂谷了,下了搭子,抹了把汗,(你不是说风小郎中气力很大吗?舂谷也会出汗?)说:你们不知道。吕布是厉害,不过那是匹夫之勇。打仗到底不是靠一个人两个人的力气。你听说过高顺吗?这人是个人才,对吕布又是忠心耿耿的。但是吕布就是不敢用他!那陈宫听说过吗?陈宫也很有才能,但是吕布从来都不听他的。有人才不能够用,那里比得上曹将军这里唯才是举、各尽其能?况且,吕布这家伙连粮食也不知道预备,哪里比得上曹将军?所以,吕布是输定了。可惜,吕布也算是一员大将吧。

说了这话,我们都相信了,小虎子,当初你问了一句什么话?

(我问:那么,风哥哥,那吕布会不会投降到我们这里来?听说那吕布长得可真英俊呢!)

风小郎中也笑了:这样的人,长得好又有什么用?吕布骨头软得很,他一定会投降。不过,曹将军一定会杀了他,你是见不着了。

张大就问:曹将军最喜欢有才能的人,怎么会一定就要杀了他?

风小郎中说:曹将军是很喜欢有才能的人,不过这吕布不一样,他可是杀了他的两任父亲的。曹将军也许会心动,但是如果有人多嘴的话,那这吕布是死定了。只可惜了吕布的家小。

后来怎么着?咱们曹将军不是把吕布打地屁滚尿流?风小郎中竟然有这样的未卜先知的能耐,他不还是凡人么?荀先生,您说是不是?

(胡老三,要不,你带我去见见他?)

荀先生,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

'荀攸日记的白话翻译'

原来只是为了看看屯田的流民生活情况的。没有想到小酒店里几个人的对话却引起了我的兴趣。如果那胡老三没有撒谎的话,那么,这个屯民点里,也许也隐居着一个才子。我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

胡老三此人我原先就认识。是一个很喜欢大惊小怪的人,而且爱吹牛,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会被他吹得没有边际。但是,最后那一段话还是吸引住了我。估计到吕布失败,这也不希奇;令人惊讶的是此人竟然知道主公终究会杀了吕布!而且知道主公会有怜才之念!

这就不是普通人能够做到的了!

所以,我怎么能够不去拜访一番?于是,我就跟着胡老三走了。

走近了胡老三家,这才发现附近这片田地有些不寻常。小麦已经嫩绿的一片了;这小麦竟然比其他地方种植的大了许多!而且这片田地边上竟然开了许多水沟!这些水沟纵横交错,竟然保证每一片田地都能够浇上水!每一里路左右,就有一个水塘;塘是新开的,或者养鱼,或者养鸭,各各不同。胡老三兴致勃勃地介绍:“有了这么多水沟,我们浇水就不用再多花什么力气了!这水塘平时可以蓄水,养殖活物,自己嘴巴就便宜了;旱时就可以用水车车水,也不用到老远地方去挑!那权四从来不来我们这边,如果来过保证要来把我们的法子学走!今年一年,我们基本没有休息的日子,除了挖沟就是挖塘!不过现在事情基本做好了,等明年,我们的日子就好了,空闲了!”又指远处的一排低矮的草屋说道:“他还教我们养猪!将猪粪都拉到田里去!是非常好的肥料!还有人粪都积攒起来,种植的东西可真水灵极了!”

我问:“这都是那位风小郎中的主意?”

“都是他说的!那权四还不相信风小郎中的能耐!您看,将这么一大片田地弄地这么规整,他不是神仙下凡是什么?”

这片田地是弄地很精致啊,或许,这个小郎中,或许真有些能耐?我真的生出些期待来了。远处有两座低矮的小茅屋,茅屋门口有人在劳作,看样子,是一个很瘦的身形。似乎并不强壮啊,这能够将一头牛从深沟里拉出来么?我又一次对胡老三的话产生了怀疑。

那人抬起头看见了我们,身影明显地滞了一滞。然后就看见他抹了把汗水,走上了田埂,迎了上来:“胡大哥,您带来的,是什么地方来的贵客?”声音却是非常的热情爽朗。

胡老三明显地愣了一愣,竟然有些结巴地说道:“风兄弟,我在酒店里说你救张家小雀的事情,这位荀先生便说想来见见你,我便将他带来了,你不会见怪么?”声音里却有一丝刻意地讨好。我隐约感觉到不对头,却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那少年——我已经看清楚是个少年了,大约还只有十八九岁的年纪——嗔怪道:“胡大哥,你多喝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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