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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莫倚西阑锁清秋-第95章

小说: 莫倚西阑锁清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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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又放不下来了。

    我叹了口气:“好吧,我去弄银子,咱们先找个破庙啊什么的不要钱的地方住下,您就等在那里,行不?”

    沈皓钰勉强点头同意,我们在镇子南边还真找到一个倒了差不多一半的破房子,稍微整理一下,就让沈皓钰等在那里,自己出去找银子去了。

    边走,脑子里边飞快的转,正儿八经的找活赚银子,肯定来得慢,银子也少,还是走捷径吧,情非得已,为了活命,偶尔为之,不能算我是坏人。

    打定主意,便在路上留心起这里的有钱人来了。

    留安镇虽然不大,可行业还是比较齐全的,一个镇上也有两家青楼,还面对面开着。能来嫖妓的人,肯定不会没有钱,也都不是好人,晚上找他们下手,比去他们家里偷,胜算大多了。

    忍饥挨饿等到夜幕降临,镇上的人家都亮起了灯火,青楼里也开始热闹起来,有人开始走动。隐藏在暗影里,看着一个个衣着光鲜,或大腹便便,或油头粉面的男人三五成行各自走入两旁青楼的大门,我耐心的等待着落单的人。

    等了好一会儿,终于有个二十多岁的公子晃着折扇朝这边行来。瞅瞅周围没人留心这边,身形一晃,已经捂住那人口鼻把他拉到一旁僻静的角落,一手拔出剑抵住他咽喉,沉声道:“别乱动,把身上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可放你性命。”

    那人被我捂住嘴,哆哆嗦嗦的从身上摸出一个钱袋举到我面前,用拿剑的手伸手接过,掂量掂量,还有些分量。放开手正准备离开,那人却忽然快步跑开,张嘴大喊了一声,我一惊,赶紧追上去想也没想的用剑柄往他头上一砸,人便软软的倒了下去。

    拖到一旁,探探鼻息,还有气儿,便放了心。瞥见他腰带上还挂着一枚玉佩,也不管值不值钱,先抢了再说。又检查了一下其他地方,脖子上还有一条金链子,二话不说,也拿了下来。走时冲他说了句:“本来也没想过要把你抢光的,谁让你不老实,就当这是代价吧。”

    有了银子,便买了两套衣服,又买了些酒菜包好,一路回到栖身的破屋。

    屋里沈皓钰不知从哪找出了一根蜡烛正点上了,淡黄的烛光摇曳,他的脸看得不是很分明。听见声响,沈皓钰走了过来,看见我手上拿的东西,脸上有喜悦,也有疑惑。

    “先填饱肚子吧。”把装着酒菜的布包打开,里面有油纸包了两样小菜,还有几个馒头,两坛小酒。没有买肉,我已经吃得腻味了。

    沈皓钰抓起布包,飞身跃到房顶上:“下面有蚊子。”我嘻嘻一笑,也跟上去,两人并排在房顶上坐下。

    拍开酒坛的封皮,递给沈皓钰一坛酒,自己又举着一坛酒冲沈皓钰道:“小王爷,庆祝我们重获新生。”

    沈皓钰微微一笑,与我碰撞了一下酒坛,仰头喝了一大口。两人一来一往,吃吃喝喝,不知不觉有些微醉。

    今晚没有月亮,只有漫天星光闪耀。

    终是抵不住酒力,我往后一躺,便倒在了房顶上,翻个身,想舒服的睡去,却听沈皓钰在耳边轻声问:“回去以后,做我王妃好吗?”

    我抬手一挥,嘟囔道:“别吵。”便沉沉睡去。
 


莫倚西阑锁清秋 正文 第106章
章节字数:3573 更新时间:09…09…07 09:46
    早上醒来,人已在屋内,躺在一块平整的大木板上。

    揉揉眼睛,看着沈皓钰把几个热腾腾的包子递到我面前:“刚买的。”我点点头,示意他先拿着,到屋后的井里打了水上来洗漱,这才和沈皓钰一起吃了早餐。

    沈皓钰已经换上了我昨天买回来的衣服,一身清爽,我也只好重新打了桶水进了间比较完好的屋子,将身上清洗一遍,换上新衣服。

    动身往东边的小镇行去,只要这一路走,就可以到左春江畔,过了江,就是佑景朝的土地了。

    路上,沈皓钰终于问我:“你昨天那些银子,不会真是偷来或者抢来的吧?”

    我点头,见沈皓钰微微变了脸色,笑道:“抢了一个逛妓院的欢客。”

    银钱不多,买不起马,只得步行。好几次我都想着要不要再作一次案,凑多点钱,有了马也可快得多,却总是被沈皓钰阻止,说太危险,被人抓住就不好了。

    金雀国的都城翰月城还在南边一些,听沈皓钰说很繁华,很漂亮,虽然心中向往,但如今最重要的是赶紧回国,也就只好压下心底的好奇。

    一路东行,终于断断续续了解到了一些佑景朝的情况。西北战事佑景朝获胜,却损失了北疆五城的十数万百姓,那五座城池如今除了驻守的士兵,再无其他人烟。最重要的事情是:西北战事还未了,庆王就连夜出京逃到东郡,一到东郡就拿出先皇的一道诏书昭告天下,现佑景帝是与先皇后曾氏合谋用慢性毒药加害先皇,先皇病危期间两人又禁闭宫门断绝先皇与诸臣工的往来,并假拟遗诏传位给当初的二皇子现在的佑景帝。先皇察觉到皇后图谋不轨,事先拟好了传位诏书,命身边亲信的宫人好生保管,届时大白于天下。可惜皇宫一直被皇后严密监视,宫人不敢贸然将诏书送出,万一落入皇后手中,便一切休矣。宫人一直在宫中忍辱偷生,直到新皇登基三年后宫中大批旧人放出宫廷,那名宫人才得以出宫将真正的诏书拿给庆王,也就是真正的皇位继承人。只是那时新皇羽翼已成,国力也日趋强盛,为了避免大乱,庆王便将诏书压了下来。直至今春伊始,庆王独子在西北军中被一直视庆王为榻边虎的佑景帝设计谋害,又拟对京中的庆王下手,庆王这才不得不逃出京城,将真正的诏书昭告于天下,拥兵裂土,讨伐夺位杀子的佑景帝。

    这些事情,听得我心惊肉跳,真真假假,也懒得再去辨认。

    沈皓钰一直都很沉默,直到晚上才问我:“你信吗?”

    我摇摇头:“不知道。”

    沈皓钰苦笑道:“确是有那样的诏书的,不过父王拿到诏书时,还没有能力与皇帝抗衡,不敢贸然拿出诏书,以免到时夺权不成反被冠上乱臣贼子的名头,只好一直忍气吞声暗自发展势力。至于假诏书,朝中老臣也都是知道的,先皇临终时,当时的礼部郎官谢大人就拿出初时起草的传位于我父王的诏书对传位于皇帝的假诏书提出了质疑,终究抗不过先皇后和现在皇帝的联手,谢大人一家也因此陪葬。”

    沈皓钰的话,我信了,反正他也没有理由骗我。想到一件事,忽然对沈皓钰笑道:“还不知到底外面是怎么传我们的消息的呢,不知是不是说我们全都死在西北了。”

    沈皓钰有些无奈的摇摇头,没有接话。好一会儿,他又用很认真的表情看着我:“告诉我,若我们能平安回去,若父王能夺回江山,你可愿意做我的王妃?”

    知自己这次没办法回避了,也坦然的看向沈皓钰:“小王爷,您是认真的吗?”

    沈皓钰便又有点要发怒的迹象,我赶紧道:“若要听实话,小王爷,我现在还没有爱上您。”不过,这么长的时间,你对我的照顾,对我的在意,我都感觉到了。

    “你心里,是三殿下吗?”沈皓钰问,声音里飘忽着不确定,想来甘霖也还在他的怀疑范围之内。

    我摇头:“不,我喜欢看三殿下的绝世姿容,喜欢他带给我的那些浪漫的回忆,但,不是爱。”沈泽轩每每让人心动,可心动之后又是无奈和无力。无奈于他的真心到底有几分,无力与与他之间的重重障碍。

    “那么,甘霖呢?”终于问到了。

    听到甘霖,我呵呵笑道:“甘霖,于我而言,是像子诺、之煊哥、林昭哥那样的朋友,亲人。”

    沈皓钰松了一口气,却又忽然怒道:“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心里竟然一个人都没有!”

    “错了,小王爷,我心里有太多的人了,只是,关于爱情的那一部分,还保留着,直到有一个真的很爱我的人。”小王爷,你和三殿下也差不多呢,心意不纯,知道我是齐云侯的女儿还把我不动声色的养在秋风苑多年,难道你就没有企图吗?或者说是庆王的企图,但你会不知道吗?得知慕含烟被赐婚给沈庭轩,你们就单单派我去二皇子府,不就是个证明吗?

    把问题谈开,心里竟然轻松许多,许久以来纠结在一起的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似乎都一下一下的梳理开了。我需要的是真心相待的情谊,他们的感情都交杂了太多的东西,是我所承受不起的。我要的感情,在这乱世之中,怕是得不到了。

    沈皓钰垂下眼睑,低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两人再无言语。

    行了近二十天,终于快到金雀国的边境。上次抢来的那些钱物已经消耗殆尽,终于还是决定在离开金雀国之前再干一票,不然到了佑景,朝沈皓钰身份危险,做起来风险更大。

    考察了几日,最后还是将目标放在了逛青楼的那些欢客身上。因着这是最后一次下手,自然要找个油水多的主儿,让我们在佑景朝不要再为银子发愁,潞城第一绸缎庄的老板便成了我们的那位金主,不过这次可不是我一个人干的,沈皓钰也加入了,理由是要与我同甘共苦生死相依。

    有了银子好上路,潞州的码头上很热闹,对面就是齐云侯的封地了,双方有商船往来,回去倒也方便。只是那边不比金雀国,认识沈皓钰的人怕是不少,两人都稍稍改变了一下妆容,还特意让沈皓钰蓄起了胡子,再打扮得邋遢一点,就这么都不像那个小庆王了。

    混入码头搬运工的队伍上了一艘船便在船上躲起来,没有文书的商人是不能上船的,我们一没资本扮商人,二没文书,只好再次偷偷摸摸。躲在舱底很是闷热,好在船行了半个多时辰就到对岸的码头了,又有这边的工人上船搬运货物,我们也悄悄的下了船,重新踏上佑景朝的土地。

    到了佑景朝,沈皓钰也没有联系庆王府的那些暗人,吸取了在蔡州的教训,虽然不确定究竟是不是戴崇炎所为,总归是谨慎没错。路上得知,皇帝与庆王两军对战,东部已经有大半的城池归入庆王旗下,各边诸侯按兵不动,隔岸观火。战线拉得很长,从北到南,南边的战事离齐云侯的封地已经不远,齐云侯的府兵在边界严阵以待,却不曾跨越雷池半步。

    买了马,两人快马加鞭朝东驰去,只要过了景城,下一个城池——峦城,就是庆王的势力范围了,那里是两军最南边的战场。

    行了七日,终于到了景城外,两人下了马,进城买了些吃食又出来,东面的城门紧闭,是不可能从那里去得了峦城的。到了城外,穿入密林之中,企图再次翻山越岭穿越战场,去到峦城。

    已是初秋时节,南边却还很是炎热,好在林中树木茂密,阴凉不少。

    晚上宿在林中,隐约可以听见远处有点点鼓声传来,猜得没错的话,便是庆王那边又在攻城了。此去峦城还有好几十里,路上也不知道会遇上些什么,若是庆王的军队就在景城城下,或许我们直接去那里还好一点。

    沈皓钰皱着眉头也不知在想什么,好一会儿终于道:“走。”

    眼神交汇,明白了他的意思也正是自己刚刚的想法,便又折而向景城行去。这边的山,不如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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