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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六十四妖怪求生站-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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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画中的女人,是位少妇。高雅脱俗的神韵,就算在画中,也难掩其不同于平常妇人的气质。致使她总能在众多人群中,吸引路人目光,就算她早已过了妙龄,也有令人为之惊艳的绝色。 
  她,正是宴夫的妻子。 
  一对让人称羡的夫妻,平日里相敬如宾,恩爱非常。家里不算富裕,却也还过的去,家中另有一个奴才、一个丫环。唯一令人遗憾的是,膝下无子,但两人也不难过,认为子息是苍天所赐,既然命中无子,何苦强求?一家子和乐安康最为重要。其妻也狻为认同这个想法,陪伴他与世无争的居住在村尾。 
  两夫妻平时没有其它兴趣,闲来除了一同啃啃书卷,就是随笔作画。当中约有十幅,皆是以其妻为主景所作,有秋枫为衬的,也有冬雪作伴的,笔触细腻,时刚时柔。 
  宴夫作画本是为了打发空闲,并没有卖画的意思,哪里会知道……天意有时就是作弄人。 
  七、八年的日子,说不长,也不算短。平平淡淡的生活,竟在一夕间全变了样,快的让人措手不及。 
  无情的祝融肆虐,一把无名火烧去两夫妻的半边宅子。火是怎么来的?没人知道,万幸的是这场横祸无人伤亡。 
  半边的宅子,少说要五十两重建,贵吗?不算贵,可对积蓄不多的宴夫一家,却是庞大的负担。 
  两夫妻左思右想、右思左想,忍着痛,决定把画拿出去卖,以渡过这次难关,画再画就有了,目前最重要的是把家重修好。 
  宴夫不是个名画家,早有体认就算拿画去卖,也卖不了什么好价钱,但……事实似乎不是这般,像人家说的柳暗花明又一村。因祸得福,夫人的人像画居然价格飙涨,人人争买,一幅就能卖到二十几两,等于卖三幅,就能盖新宅了。 
  两夫妻心喜万分,孰不知这才是祸端的开始,由宴夫自己亲手埋下的祸根。 
  画价的飙涨,不仅是因为画工好,还有一半的原因在于主角,主角美,看了赏心悦目,才成功使画价攀升。可惜宴夫并不明白这点,只单纯以为是自己的画工好。 
  村尾是个不热闹的地方,几乎能算是偏了。因此宴夫的妻子,没几人看过,也没多少人认识,平日买菜也是让丫环去,露面的机会是少之又少。 
  徐,这个清清楚楚刻画在书雅心中的名字,正是此事的祸首。大户之子,家里是村内数一数二的有钱人家。 
  那一日,夫人被人架走时,宴夫撕心裂肺痛喊的名字。“徐!你不得好死!”那一声声重复再重复……震憾着书雅的心,百年后想起,仍是言犹在耳。 
  强抢民妇,逼人妻为己妾的事,居然活生生上演在自己身上,着实令宴夫不能相信。更可笑的是,起因竟是卖出的画。了解到这点,宴夫更是无法原谅自己,不只没保护好妻子,导火线还是由自己亲手点燃的。 
  徐第一眼看见画,不是在市集上,而是在朋友家中。画就挂在书房内,映着夕日红晖,更有另一番美感。当下,徐便不能自拔的爱上这幅画,立刻开口向朋友购买,请求割爱。 
  奈何徐的好友并不缺钱,对那幅画也是甚为喜爱,说什么都不肯出让。无计可施之下,徐决定叫画工再为自己重作一幅。几经辛苦打听,总算得知画者就是往在村尾的宴夫。 
  徐迫不急待,顾不得是夜里,即时命人取怠三十两前往宴夫家,并修书一封,拜托宴夫为自己重画一幅图。 
  三十两怠,多么诱人的数目。宴夫心念一动,再加上有人如此赏识自己的画,就算不看在钱的份上,也会因为遇得知己而动笔。 
  宴夫看着书信内所描述的,应该就是去年时,绘妻子坐在溪石边的那幅图。可惜手边没有原画能观看,且事过境迁,谁又能百分之百画出一模一样的东西? 
  宴夫迟迟无法下笔,思前想后的考虑许久,才认为徐要的,应该是相同意境的东西即可。 
  两日过后,宴夫送回一幅画给徐,画中的是妻子站在溪畔,一手拈着帕,一手摆在腰上,眼波含水望着溪流。 
  与原画不同的是,原画的双眸紧盯着前方瞧,像磁石似的,吸着人的眼珠子,让看画之人视线无法转开。以为新作逊色了吗?没的事。新作的神韵更上一层楼,使赏画之人终日期盼着,画中人能为自己回眸一笑,哪怕只有一瞬也成。 
  徐得了画,没多耽搁一刻,毅然决然把画挂在书案前方,每每一抬头,便能看见。而每回一看,就如痴狂般定住,忘了在写字、忘了还得吃饭、忘了尘世万物。 
  徐起初也不敢置信,自己会着迷画中人成这副德性,但事实就是如此,时间一久,情况越发严重,居然还因思念成病,甚至不自觉对着画自言自语问道:“为什么你……不愿看我一眼呢?” 
  画中人当然不会回答,自顾自的,徐又道:“你知道我每时每刻,都在看着你吗?”就算闭上眼,也无法除去心中的影像。 
  徐过着这种苦日子,也有一个月之久了。终于,他灵光一闪,画中人说不定就存于这个世上,而她在什么地方,想必没人比作画者更清楚了。徐无法等待,心中的急迫如火煎熬。快马直奔,一路冲向宴夫家,打算问个清楚。 
  没想到,徐一到宴夫家,什么都不必问,画中人就在自己眼前,活生生的,一举一动皆透着高雅,与梦中无异。连声音都这么清晰,没带一丝杂音,细而不尖。 
  徐当场解了相思苦,整个人精神了一半。但令人难堪的是,画中人早有了夫婿,心有所属了,这叫他该怎么诉说情意?只能颓败的打道回府。 
  活生生的人得不到,总能对画一吐爱意吧?徐对画的痴念更深了,已然到了茶饭不思的地步。 
  一个月后,危机逼近宴夫一家。 
  没预警的情形下,宴夫竟让官府差人抓走了?到了大堂上,才知道原来被告偷窃。偷的东西是块玉佩,一块价值百两的玉佩。告宴夫的人则是……徐。 
  大堂之上,徐一看见宴夫就直指他的鼻子骂:“卑小人,我那日到你家,感谢你为我作的画,没想到才离去,就发现我随身的玉佩不见,不是你偷的,还会有谁?最好快快交出来,别劳动官老爷,也省去大伙时间。”一甩袖,徐显得气极败坏。 
  宴夫总加起来也才见过徐一面,什么玉不玉佩的,有听没懂,慌张的为自己解释:“大人,请明察。徐的玉佩肯定不是我偷的,说不定……说不定是他路上自个儿掉了。” 
  “哼!狡辩,那块玉的价值狻高,不好脱手,想必应该还在你家,只要一搜,不就清楚了吗?”睨了宴夫一眼,徐眼神中的不是怒意,而是妒意。 
  宴夫怎会晓得这局是布好的,天真的认为自己没拿,就不可能会在家里,一搜就能还自己清白了,连忙赞成:“大人,现在就去搜吧!我绝没有拿他的玉佩。” 
  搜家何尝不是一个好方法,官老爷马上同意,随即派了四个官差前去搜查。 
  而徐与宴夫一干人,则在大堂内等待消息回报。 
  这段时间,宴夫频频拭汗,就算问心无愧,还是会担心,这是生平头一遭进公堂。 
  不久,消息便传了回来。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玉佩竟然在宴夫的枕下被发现,只是……早已断成两片,就算要归还也无法。 
  官老爷望着断裂的玉佩,先入为主的认为宴夫就是贼偷,没给宴夫半点解释机会,马上宣布破案。所罚的罪,是三十大板,加上赔偿徐二百两怠子。 
  二百两怠子,这是说笑吗?当初连盖屋的几十两都凑不出了,还提什么二百两。宴夫不服,却申诉无门。 
  拿不出怠两,徐倒也好心,不多加为难,但是要以其妻作为抵偿。 
  这法子听来公平,不过……宴夫却无法接受,其妻自然也不愿。可惜事情不是由宴夫说了算,而是由徐说了算,谁叫宴夫是贼偷。 
  夫妻两人事到如此,哭的难舍难分,总算也搞懂一切皆是徐的把戏。因此决定逃离村庄,重新开始生活。 
  没想到两夫妻才逃不到几里路,又被人给抓了回来。宴夫想的到的事,徐会没想到吗? 
  无计可施,鸳鸯惨遭捧打。一对恩爱的夫妻,也因此各分东西。 
  宴夫不怨天也不尤人,只恨自己的无能与没用。若是当初不拿画去卖,就不会惹出这么多是非。 
  妻子硬是被夺。徐放话,若是其妻不愿就范,或打歪主意想逃……就要让宴夫付出多一倍的代价。两夫妻感情比海深,其妻只好忍辱改嫁到徐家。 
  热热闹闹的婚事,在三天内准备妥当。徐也算有良心,就算是小妾,同样以八抬大轿之礼到宴夫家接娶新娘。并未免宴夫再来闹事,打算以钱息事宁人,又给了宴夫一笔怠两。 
  其妻伤心挥泪,与宴夫在门口依依难舍,左一句珍重、右一句保重。两人双手交缠在一块儿,谁也不肯先放手。 
  媒人恐防耽搁过久,会使事情生变,匆匆拉开两人,喝道:“再拖下去就要天黑了,这是看时辰的,那容的了你们这么相送。” 
  宴夫狠狠瞪了媒人一眼,拥住其妻:“哼!他强抢我的妻子,我还要让他方便吗?现在连我们夫妻话别的时间也不给?” 
  “哎哟!你凶我?又不是我逼你妻子嫁的,是你们自己要答应,既然答应了,就爽快一些!”媒人被这么一凶,亦是火大,话里不客气的朝着宴夫痛处猛扎。 
  “住口!分明是他欺人太甚。”宴夫怒极,一口气提不上来,捂着心口皱眉。 
  其妻吓的赶忙搀扶,边拍着宴夫的背,“宴夫你这是何苦,唉……”心中纵有千言万语,这时也说不出,不想再让宴夫懊恼难过。 
  “好了、好了,新娘上轿了!”媒人连扯带拉,强行将二人分离。不是心狠,只是宴夫得罪了自己,这口气忍不下去。 
  宴夫看着其妻被人拉去,一急,竟口呕鲜血,“别……”话还没讲完,一阵晕眩袭上身。 
  其妻已被遮上红盖头,看不见宴夫正倒在自己身后,只能一步步万分沉重的移动脚步。 
  家里的丫环与奴才,一边一个撑住宴夫,不敢唤出声。若是夫人心软不走了,到时又会生出无谓的是非。 
  “新娘上轿!”媒人拉高嗓子呼喊,一手引着新娘进轿子,一手为新娘掀起轿帘。 
  叮叮当当,又是敲锣、又是打鼓,徐家喜气洋洋的迎娶新娘。 
  宴夫望着喜轿越行越远,影子渐渐化为小红点,心中的郁闷难解,“咚!”一声倒了下去。 
  宴夫这一晕……竟晕了三天,三天醒来后,人事全非。 
  “夫人、夫人……”宴夫醒来第一句话,不是要水喝,也不是伤心的想哭,而是句句深情的唤着夫人。脑海中的时间,仍停留在轿子离开的那时,半梦半醒间,伸长双手,想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抓不到。 
  奴才看不过去,握起宴夫的双手道:“老爷,别这样,夫人她、她……”话未完先哽咽,一个大男人忍不住红了眼眶,不知如何启齿这件事。 
  宴夫幽幽醒来,一看床边不是自个儿的夫人,回忆一幕幕慢慢涌现心头。 
  “我……睡了多久?”宴夫声音沙哑,干涩的难以发声。 
  “三天,足足三天。”不时梦呓,唤的句句皆是夫人。丫环握住宴夫的手,顾不得男女之别,只想给宴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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