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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剑魔独孤求败-第20章

小说: 剑魔独孤求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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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衣女子登时脸上现出一丝歉意。走上来伸指快捷之级地点了他伤口周围的穴道,鲜血顿时止住了,她犹豫了—下。想着是不是帮他包扎伤口的时候.独孤道:“谢谢你’能把我的手放开么?我可以自己来。”
  白衣女子脸上顿时现出怒意。
  独孤道,“我把伤口包完了.你再缚上好了。”
  白衣女子道,“你当我怕你么?”说完了伸剑一挑。独孤手上的绳索顿时断了。
  独孤伸手飞快地从麻衣长袍中找到了针线,然后伸手一撕把内衣撕开了。就那样弓着身子一针一针地把肋上的伤口缝下起来。
  白衣女子只看了一眼,就把头扭了开去。
  独孤将伤口缝好.共缝了二十一针,然后向白衣女子道:“帮帮忙好么?”’白衣女子回头见他已然将伤口缝合,正自一手拿着针,针上牵着线.显然他没有利刃,又无法将线用牙咬断.只好要人帮忙。她伸剑轻轻一挥,那线立时断了。
  独孤见那女子运剑无声又那般准确无误不差毫匣,禁不住心下暗自佩服。正欲伸手去掏金创药,一阵香气扑鼻,那女子已是走近身来。从怀中掏出了几帖膏药,分别贴在了他的伤门上‘独孤感到伤口痛疼立减,不禁心下更奇.暗自猜测这女子的来历.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见她贴完了膏药,就又把两手并到一起.伸到了那女子面前道:
  “请罢。”
  白衣女子怔了一下,随即鼻子哼了—声,又走到一边坐下了.仍是那般地背对着独孤,面向着夕阳沉思起来。
  独孤道:“我看你也不用费脑筋想了,你现在若是杀了我.这几帖这么好的膏药就白费了。”
  白衣女子猛然回过头来,也不见她身形如何动,已然站到了独孤身边,又伸剑指着他道:“你死到临头还贫嘴么?
  独孤道,“我自小就被别人逼迫惯了,你爱杀就杀,我却不能因为你在那里想着杀不杀我就闭起嘴来不说话。杀不杀我是你的事.说甚么却是我的事。”
  白衣女子听他如此说.好似并不那么生气了.道:“你这么想说么?那么我问你,你。。你。共奸杀了多少女子?”
  独孤顿时惊呆了。
  他想到了这其中定然有误会,也想到了这其中定然有人给他裁了赃,但他绝没有想到白衣女子问出这么一句话来。
  白衣女子逼问道:“是不是太多了,你想不起来了?”
  独孤突然抬起头来,双眼瞪视着白衣女子,一宇一句地说道:“我不知道你问的是甚么意思.我也绝没有想到你会这么问我,可以说。。可以说。。”可是他脸上一红就再也不说了。
  白衣女子道,“可以说什么?你说!你不是要说的么?
  你不是要想说甚么就说甚么?”
  独孤盯着白衣少子,脸更红了;但仍然诚恳地说了出来;“可以说,在今天之前。
  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女人……”
  白衣女子的脸立时腾地红了.挺剑就欲刺下去。但独孤的眼神是那么诚实和坦荡.她终于没有刺下去。
  白衣女子道:“你是禀性难改,你知道我……你还看我?”
  独孤道,“我并不知道,我醒来的时候根本不知道自己在甚么地万,我起身看的时候.就看到了你……”
  白衣女子道,“那你就不该看,你为甚么要看?”
  独孤道,“我想不看,但你太美了……”
  白衣女子气得几乎要哭出来,当真就欲挺剑刺下去,猛然间一阵响亮的笑声传来。
  那笑声刺耳之极,响亮之极,显然发笑之人的内功已臻极高境界。
  笑声过后,一个声音学着独孤的话,阴阳怪气地道:“可以说,在今天之前,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女人。”
  另外一个声音也是阴阳怪气地学着白衣女子的话道:“你是禀性难改,你知道我……
  你还看我?”
  这两句话被断章取义地这么一说出来,立时就变得极为不堪入耳,独孤立时听得怒火填膺、他猛地站起来,可是又立时坐倒了。
  他的伤口剧痛难当。他的两只脚还被捆缚着。
  白衣女子的脸亦立时羞愧得通红,也说不上是因为懊悔还是因为愤怒,她浑身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衣抉带风之声骤然而至,在距他们三丈远的地方落下二人,一青一绿的装束,这两人都是白净面皮,一副书生模样.但从两人的眼神上看,两人显然是因为纵欲过度。以至虽只三十左右的年纪,但脸上已布满细密的皱纹,下眼袋也松松地垂了下来。
  两人都是紧身衣着.虽然一青一绿、但只是颜色不同而已.如果不是因为两人的衣服颜色上的差异,当真难以分得清两人的模样。他们显然是一对双胞兄弟。
  那身穿青衣的人手中拿着一只铜锤,这只铜锤当真是有些怪异.锤头不是圆形.也不是八棱形,而是圆柱形.好似是一节紫竹.却足有碗口粗细.看上去足有三十余斤。
  铜锤的锤柄靠近锤头的地上系着两根铜链,各接着两只铜球,使他的铜锤乍一看上去倒很象是货郎用的摇鼓。
  那身穿绿衣的人手中则拿着一根鱼杆。那鱼杆有拇指粗细。杆上无线也无钩,却在鱼秤的顶端穿着一只银球,在上面微微晃动着,显然那鱼杆纯系精钢所铸,否则定然承受不起那么大的一只银球。
  那两人一站在那里就旁若无人地说起来,身穿青衣的人道:“都说香姑冰清玉洁,原来也会偷汉子。”
  那身穿绿衣的人道:“别瞎说.人家香姑到处去抓采花淫贼,累得香汗淋漓,汗流挟背,偶而也脱得精光洗个燥甚么的,你可不能说人家偷汉子。”
  那青衣人道:“你说她不是偷汉子?那么这么一个好端端的男人被他捆了来这里,尽说一些让人听了头皮发麻的话,不是偷汉于是甚么?”
  绿衣人道:“最多能说是抢汉子,怎么能说是偷,偷是别人看不到的时候干的.抢则不然,要在光天化曰之下。”
  青衣人道:“抓淫贼抓得累了,偷个汉于其么的。也是可以的。”
  绿衣人道:“可以是可以,只是不应该把人家用剑刺伤了。”
  青衣人道:“刺伤了好过去贴上膏药,这样就可以贴得更近—些了……”
  两人这样一唱一和地说着,尽已把那白衣女子气得胸脯起伏不定,终于一转身跃了过去,张口骂道:“两个淫贼.胡说八道……”
  显然白衣女子从来没有骂过人.愤怒到了极点也只会骂“淫贼”和“胡说八道”。
  青衣人道:“她骂我们淫贼。”
  绿衣人道:“那是说她要用绳子捆我们了,捆了之后再脱衣服给我们看。”
  青衣人道,“不好,接下来恐伯要遭殃。”
  绿衣人道,“是要遭殃,她就要用剑刺我们。”
  白衣女子果然挺剑刺了过去,剑势如虹,快捷之极.但显然白衣女子由于太过愤怒之故。那剑刺出去的时候有些抖。
  白衣女子的剑快,那两的人身法更快、但听得叮咚一声响,两人各自跃开,白衣女子的剑登时刺空了。
  青衣人道,“香姑,有事好商量,别动不动这么刀啊剑的,我们不动手。索性让你捆丁算了,只是……”
  白衣女子的剑又刺了过去。
  独孤先时亦极是愤怒.但他天性能够克制自己,只过得片刻,便沉静下来.仔细地查看那两人的武功路数。
  听到那两人叫白衣女子为香姑,独孤顿然颇有同感。他不明白何以白衣女子身上总是有一股香气,那么浓郁。那根本不是脂粉之气。而且白衣女子沐浴之后香气更浓,这实在有点让人觉着不可思议。
  他觉得香姑这名字很恰当。他心想,不知是谁给她取的这名字。
  说话之际,他又听得绿衣人叫青农人为青山,青衣人叫绿衣人为绿水,忍不住心中更是奇怪。
  看这两人的武功、当可称得上一流高手,可是他却从来没有听到过这两个人的名字。
  他虽然所学不博,但他接触的人可以说都是江湖上顶尖儿的高手、却从来没有人说起这两个人的名字。
  独孤在那里奇怪地想着心事的时候.这边之人已然斗得难解难分。
  香姑的一柄长剑当真是快逾闪电,再加上她高妙之极的轻功,顿然使得她的招式快上加快.看上左使人有些眼花绦乱。
  青山的一柄铜锤看似极重;但运用起来却相当灵活,浑没有一般重兵刃的弊端.再加上柄上的两个铜球,灵活地窜来窜去,既有忧改之功.又有点穴之效,顿然使他铜锤的威力大增。
  绿水的精钢鱼杆更是使的出神入化.杆顶的银球在相斗之际常会发出一两声尖锐之极的响声,夕阳照在银球之上,银球反射夕阳的光辉,更是灿然耀目。
  香姑在他们两人中间,依仗轻功过人,纵横来去,竟然是攻多守少。
  但青山和绿水显然在兵刃上占了便宜,再加上两人是以二敌一,两人看上去并不着急,竟是存了一个长久斗下去的打算。
  独孤忍不住暗暗替香姑着急,他解开了脚上的绳子,欲待站起身来前去相助,但刚一稍动,伤口便一阵剧痛,汗便顺着额头流下来,他只好又坐在那里观战。
  多亏他用针线将伤口缝好了,否则这样动两次,只怕伤口定然裂开,其状就会更惨了。
  白马好似知道主人的心思,看着相斗的三人恢儿恢儿地叫着.用蹄子刨着地,它站立的地方,蹄下已然被它刨出了一个深坑。
  香姑身形飘忽,越斗越快,青山和绿水虽说足内力深厚,抵挡香姑这么快捷的进攻也是愈来愈觉吃力。
  但他们两人本就是双胞兄弟。从小生活在一起,遇到甚么事情只要一个眼神或是一点甚么别的暗示就能够心意相通。这番心思用在武功上与人敌对却是大占便宜。他们但凡与人动手,必须是两人同出,无论对手多么高强.也无论对手是江湖上三四流的角色,凡遇动手过招,则必是二人同时出手。
  香姑与他二人动手看来已然非止一次,因此无论香姑的身法多么快捷,他们只是稳稳地守住了,并且稍有机会,定然出手反击。
  渐渐地,青山和绿水两人斗得终于有些不耐烦起来,相斗之际,青山道:“绿水,你说香姑今天为啥这般同咱们哥俩拼命?”
  绿水道:“我也觉得奇怪,显然是有原因的,那是甚么原因?”青山道,“那还用说,定然是她今日偷汉子偷得性发.一发也耍将咱们兄弟两人偷了去。”
  绿水道:“言之有理,言之有理,只是咱们可不比那个小白脸年轻了,只怕是不大方便。”
  青山道:“唉,想不到堂堂一个好女子香姑居然变成了这样。”
  绿水道:“就是。这要传到江湖上去,说是一个冰清玉洁的好女子香姑偷汉子偷得性发,只怕是让人听了觉得有点可惜。”
  他们兄弟两人见到一时之间难以取胜,便这般的用言语激怒香姑,以求在香姑心情浮躁之时寻求取胜之机,香姑如何不知?但香姑明明知道他们的用心却仍是不能控制自己,禁不住心火上涌,脚下顿然感到气虚,虽然仍是那般快捷地出剑,但已然没了先前的锋利迫人.脚下虽然仍是那般快捷.但奔行得已然有些毫无章法了。
  独孤忍不住替她着急。
  双胞兄弟见了香姑的情况,言语却更加下流不堪入耳。
  再斗片刻,猛然香姑惨号—声,从双胞兄弟那里跃了开去,奔到了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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