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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东方玉护花剑-第2章

小说: 东方玉护花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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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柄厚背钢刀刀光闪烁,直指着枯瘦老道,只要你口里迸出半个“不”字,准会让你尝
尝三刀六洞的滋味!
  枯瘦老道对他们手中闪闪发光的钢刀,生似视若无睹,笑了笑道:“贫道要三位施主到
这里来,就是为了要告诉三位一件事,凭你们这点能耐,想动丁家庄的花轿,真是太自不量
力了,回去捎个信给你们主子,叫他安分点!”
  三个汉子听得大怒,口中暴喝一声,三柄钢刀闪电般划起三道刀光,朝枯瘦老道交叉劈
到!
  这三人生相剽悍,出手凌厉,足见一身武功极不含糊,那知刀光乍起,明明被围在中间
站着没动的枯瘦老道忽然不见!
  三人耳中只听那老道笑了一声,顿觉身上骤然一麻,再也动弹不得!
  接着只听那老道续道:“你们就待在这里吧,十二个时辰穴道自解,记住了,贫道交代
你们的话,务必带到。”
  三个汉子就这样手持钢刀,作出互砍模样,楞楞的站在树下,枯瘦老道话声一落,从容
朝林外走去。
  这时已是酉戊之交,丁家庄花轿进门,新郎、新娘拜过天地,送入洞房。这时候喜筵巳
开,前后两进,张灯结彩,照耀得如同白昼,喝喜酒的人敬酒的敬酒,闹酒的闹酒,到处杯
光交错,乱烘烘的好不热闹!
  新房设在第二进楼上正屋里。
  这时妆台前红烛高烧,中间一张铺着红毡的圆桌上,金杯银箸,放满了一席佳肴,新
郎、新娘并肩而坐,这是他俩共同生活开始的第一餐——合卺酒!
  新郎丁季友如愿以偿,自是春风得意,一脸喜色;新娘祝秋云得婿如此,自是满怀甜
蜜,但也不胜娇差!
  就在此时,蓦地一声龙吟般长啸,划空而来!
  前后两进酒席上,虽然贺客喧哗,但这声长啸,几乎每个人都听到了。
  丁家庄的贺客,自然都是武林中人,而且也都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自然听得出这声
长啸,来人功力深厚无比!
  喧哗闹酒之声,不约而同立时静止下来,数百双目光,不约而同朝划空摇曳而来的啸声
投去!
  这原是一瞬间的事,啸声乍歇,第一进屋脊上忽然出现了一个身穿青袍,面情冷漠的中
年人。
  他当然不会是赶来丁家庄喝喜酒的贺客,如果是贺客,应该从大门进来,不会随着啸声
泻落到屋脊上了!
  大厅中间上首一席,坐着的是主人翁丁南屏,干亲家谢传忠,还有几位贵宾那是:少林
南派俗家掌门人仲子和、六合门掌门人沈瘦石、武功门掌门人邵南山、白鹤观主松阳子、还
有两个则是丁老爷子的师弟况南强、耿南华。
  因为这声长啸异常刺耳,丁老爷子微微一怔,慌忙离席而起。
  他这一站起,干亲家谢传忠也陪着站起,仲子和、沈瘦石、邵南山、松阳子等人也不觉
跟着站了起来。
  主人翁站起来了,其他十余席上的人也不觉站了起来。
  丁老爷子连忙拱着手道:“诸亲好友,快请坐下,没有什么事。”
  他举步走到大厅门口,望着屋脊上的青袍人抱抱拳道:“朋友光降寒庄,老朽有失迎
迓,请下来喝杯水酒如何?”
  在他说话之时,谢传忠、邵南山等人也已走到他身旁。正在招呼宾客的丁伯超也急步赶
了过来,站到爹的身旁。
  青袍人负手站在屋脊上,冷漠得有如一座石像,对丁老爷子说的话,恍如不闻。
  但这时候,屋脊上又唰唰两声,出现了三个身穿青布劲装的汉子,肩头露出飘着红绸的
刀柄,迅速垂手站到青袍人身后。
  这一情形,不用说也可以看得出他们是青袍人的手下,因为他们轻功不如青袍人,所以
落后了一步,但只要看他们掠来的身法,一身武功已是相当高明!
  丁伯超眼看青袍人站在屋脊上,听到爹说的话,不理不睬的模样,心头不禁有气,大声
喝道:“朋友夜闯丁家庄,究是何方高人?家父说的话,朋友总听到了,有何见教,但请明
言。”
  青袍人目光如电,冷冷的道:“你们快叫新……”
  但刚说出“新”字,突听左厅席上,有人噫了一声道:“你们怎么来了?”接着又道:
“他们四个,没你丁总镖头的事。”
  这句话好像是对丁伯超说的,话声甫落,只见南首屋脊上,青袍人面前忽然多了一个身
穿灰布道袍的瘦小老道人,腰间布条上还斜插着一柄拂尘,像是刚从下面纵上去的。但大厅
和两厢数十席上这许多人,竟然没有一个人看到他是如何上去的?
  丁伯超心中更是一怔,这大天井两侧左右两厢共有二十席酒筵,坐的都是一些丁家庄附
近的乡亲故旧,和不请自来的江湖朋友,由两名师弟负责接待。这个灰衣瘦小老道,自己并
不认识,不知是什么人?
  再说灰衣老道刚在青袍人面前现身,青袍人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右腕抬处,手中已
多了一柄两尺长的精钢摺扇,豁的一声摺扇就像半月形的打了开来,精光闪动,一望而知摺
扇每一片扇页,都锋利如刀,拿在手中宛如一柄开山大斧!
  青袍人身后三个劲装汉子也毫不含糊,同时唰的一声,各自掣出厚背钢刀,品字形围上
去。
  这一段话,说来稍嫌费时,实则仅是灰衣老道在青袍人面前现身的一瞬间事。
  灰衣老道嘿然道:“贫道已经告诉过你,不准上丁家庄来,你自以为运气解开穴道,就
可以不理贫道说的话了么。”
  青袍人似是怒极,双目精芒如火,口中“嘿”的一声,右手翻动之际,精钢摺扇划起一
道精芒,有如巨轮般朝灰衣老道身前辗了过去。
  这一片精芒,快得无以复加,凌厉无前,直把丁老爷子、谢传忠等人看得莫不耸然动
容,但因双方相距极远,一时之间,谁也来不及出手抢救!
  就在此时,突听有人喝了声:“去罢!”
  喝声入耳,但见青袍人摺扇划出的一轮精光,原式不变,摹地凌空飞起,一团耀目精光
就像皮球一般,朝庄外划空激射出去,去势之快,快若彗星!
  那三个劲装汉子一见令主被灰衣老道连扇带人飞摔出去,口中不约而同吆喝一声,三条
人影一闪,品字形向中间扑到,三柄厚背钢刀迅快无伦朝灰衣老道劈落!
  这一着,当真声到、人到、刀到。任你灰衣老道有多高的武功,也会措手不及!
  但事实上却并不如此,大家没看清灰衣老道是如何出手的,但大家却看到雪亮的刀光像
一道长虹般呼的一声朝庄外飞去,接着第二道长虹又相继飞起,第三道长虹也在第二道长虹
之后,衔尾飞了出去。
  这三道长虹相继飞去,自然是三个青衣汉子连刀带人被灰衣老道依次摔了出去,但大家
弄不懂三个青衣汉子是同时攻上去的,几乎很难分辨出先后来,何以灰衣老道在他们同时抢
攻而上的一招之间,能够从容不迫的一个接一个挥手摔出?
  大家还在仰首看着一道接一道飞出去的长虹,等三道长虹消失,南首屋脊上的灰衣老道
也忽然失去了踪影,只有他苍老声音却在此时飘进大厅:“现在没事了!”
  丁家老三丁季友和祝秋云结婚之后,小两口十分恩爱,自是不在话下!
  结婚那天晚上,虽有四个不速之客光临;但从对方现身说不到两句话,就被一个灰衣老
道揽了过去,把他们一个个掷出庄外。
  当时也曾引起一番揣测,却因这件事对丁家庄并没有构成什么威胁,事过境迁,大家也
就渐渐淡忘!
  只有丁老爷子觉得事情不会如此简单。他既想不出自己有何仇家?也不认识那四个人,
只有嘱咐老大丁伯超对武威镖局凡事小心,也交代老三丁季友日常多注意些庄上的事儿,同
时也要管事丁福,加强庄上防护,和多加巡逻的人。
  说起丁福,庄上所有的人,除了丁老爷子,没一个不称他一声“福老爹”。他一身武
功,当年还是和丁老爷子从小一起苦练出来的,如今虽然上了年纪,却并没有搁下来。
  每天一清早,就在他住的小院子里,练得虎虎生风,劲气充塞整个院落,武功稍差的
人,根本无法走得进去。
  大家背地里给他起了一个外号,叫做“金甲神”。
  福老爹平日里待人接物,和和气气,但一旦激怒了他,腰背一挺,须发戟张,也确实有
些金甲神的威势。
  如今丁季友婚后已经三个月了,丁家庄一切平静如往,没有发生过一丁点的事故,连丁
老爷子也把老三结婚那晚的事儿,淡然忘之!
  一钩新月斜斜挂在天空,月淡星稀,夜色已深,天气还是相当炎热!
  新房里(新婚才三个月,当然还可以称之为新房)只有妆台上还点着一盏银虹,灯光柔
和而不太明亮,靠南的两扇花格子窗,并没关上,还是没一点风。
  丁季友身上穿着一套白纺绸衣裤,脚上拖着一双凉鞋,还在不停的挥着蒲扇,但他身边
一张小几上,却沏了一盅热茶。
  喝茶当然要喝热的,尽管挥汗如雨的大热天,还是喝热茶才能解渴。
  祝秋云坐在她丈夫身边,手中也在扇着蒲扇,但她三扇之中,却有两扇扇着丈夫。
  这一情形两人虽然没有互相依偎,但坐得很近,话声也说得很轻,近于喁喁情话,新婚
燕尔,有甚于画眉者?
  小两口还在乘凉。中伏天气,正是最热的时候,就是晚上,燥热也并未稍消。
  祝秋云用手抿着小嘴,轻轻打了个呵欠,偏头道:“三郎,老爷子要你明天到南昌去,
时间不早了,还是早些睡吧!”
  丁季友喝了口茶,放下茶盏,朝她含笑道:“天气这样炎热,睡也睡不着,还是再坐一
会,凉快凉快的好。”
  话声甫落,突然房门口有人冷冷的“嘿“了一声。
  丁季友一怔,别过头去,朝房门口问道:“门口是什么人?”
  房门适时被人推开,一个人影缓步朝房中走来。
  要知丁家庄虽是武林中人,老爷子家规素严,这第二进内住的是女眷,平日连庄丁们都
不准进来,何况这里还是上房。
  丁季友夫妇很快站起,目光一注,才看清进来的竟是一个身穿青纱长衫的陌生男子,一
手摇着摺扇,一双炯炯有神的目光,望着丁季友夫妇,脸色冷漠,嘴角微撇,似笑非笑,一
看就知他没安着好心!
  丁季友双眉一竖,冷喝道:“朋友是什么人,夜闯人家闺房,所为何来?”
  青衣人只看了他一眼,没加理睬,就朝祝秋云道:“香珠,你知罪吗?”
  他叫出“香珠”二字,听得祝秋云娇躯机伶一颤,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望着青衣人惊
颤的道:“你……”
  丁季友看得大怒,一下挡在娇妻身前,喝道:“朋友究是何人……”
  青衣人左手一挥,冷哂道:“没你的事,还不给我滚开!”
  他这右手一挥,不知使的是什么手法,丁季友骤不及防,但觉对方手势一下拂上自己右
肩,几乎连闪避都来不及,半边身子骤然一麻,就再也动弹不得。
  青衣人再也没去理他,右手缓缓从怀中取出一件东西,手掌一摊,朝祝秋云面前送去。
  祝秋云方才听他叫出“香珠”二字,心中已可猜到他是什么人了,此时看到他平摊的手
掌上,赫然是一块钟形金牌,一时不禁脸如土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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