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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一枝红梨压海棠+番外 作者:东方梨(起点vip2013-02-20完结)-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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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为首的大汉当即抽身退出陆彩儿的战斗,欲去保护一边的尸体。

机会来了。我冷笑一声,身形突动,飞至大汉身后的空门,用力一掌拍向他的后背。

大汉的反应速度很快,早在我动身的时候就察觉,所以慌忙弯腰躲闪。我瞬间沉气于腿,右腿夹杂着狂风扫向他的下盘。

这一下他避无可避,双手合拢抬手硬挡下来,我只感觉自己像是提在石头之上,腿上一片酸麻感。

他却被踢退三步,全身都是破绽。

我也顾不得腿,再次倾身上前,灵活的躲过他劈向我脖颈的斧头,迅速抬手点住他的穴道。大汉两眼一闭,喉咙动了几下,似乎想要咬舌自尽,我忙抬手点住他的哑穴。

“没事想要自杀干什么?”我拍了拍他的胸膛,笑得好不得意。

大汉睁开眼睛,瞳仁里面满是怒火。

我伸手扯下他紧握在手中的斧头,抬起手抵在他的脖颈处,对着另外三个仍旧与陆彩儿纠缠在一起的人喊,“不要动,不然我杀了他。”

“大哥。”

“大哥。”

“大哥。”

三声惊惶的声音过后,三个大汉同时放弃陆彩儿,转而向我攻击而来。

陆彩儿瞬间爆发,在他们三人的后背一人送了一脚,三个人极为狼狈的摔在地上,动弹不得。

我知道,陆彩儿定又下了**,赶紧屏住呼吸。

“彩儿。”见陆彩儿捏住其中一个大汉的脖颈想要扭断,我忙开口制止,“不管你跟伽迩帮有什么仇恨,终究也不是他们的错,冤有头债有主,你不该迁怒他人。”

“他们都该死。”陆彩儿露出怨毒的神色,手上一用劲,‘咯嚓’一声脆响,那个大汉的脑袋就被扭到一边,无力地倒在地上。

这下,我是真的生气了,眼看一个无辜的生命在眼前逝去,一股热血冲上脑海。我丢下手中的斧头,顷刻间飞至陆彩儿的身边,火速地抬手就甩了她一个耳光。

只听见“啪”的一声脆响,陆彩儿愣住,我也愣住。

“对不起。”我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忙低头道歉。

陆彩儿捂着被打的那半边脸,有些懵,然后怒然抬手,极为缓慢地对着我脸打过来。

她在极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怒火,不然动作不会这样缓慢。我知道自己不该闪躲,于是不躲也不动,就这么站在这里。

“不要内讧。”死书呆子从楼上跑下来,焦急的看着我们两个。

陆彩儿的手,停在我的脸边上,终归没有落下。然后她的神色一冷,出手极快,一巴掌就扇在死书呆子的脸上。“她是你师父,这一巴掌,就由你代了。”

死书呆子捂着脸,被打得泪眼朦胧,却在陆彩儿说完之后郑重的点了点头。

陆彩儿没有再看我,直接走上楼去,这些伽迩帮的人也不再搭理。

“痛不痛?”从书呆子的指缝间可以看见清晰的红色指印,彰显着陆彩儿出手的重量。我不由唏嘘,这陆彩儿也太不留情了点,我打她可没有下这么重的手。

死书呆子依然眼泪汪汪,见我向他搭话,可怜兮兮的看着我,忙不迭的点头。

“等会拿冰给你敷一下。现在你先将他们几个的身上搜一下,把值钱的东西拿出来。”

“要打劫他们吗?”死书呆子愣了愣。

“当然不是。”我踮起脚用力地往他的头上敲了一记,然后指着地上方才被毁掉的不少桌椅,“这些东西的维修费用,自然得找他们收回来,你没有看到掌柜的在一边虎视眈眈在看着我们吗?”

第两百二十九节 迷药春回

第两百二十九节 迷药春回

死书呆子转头看了看,果然见那客栈的掌柜躲在后院门口,敢怒不敢言的盯着我们看。他身体一个激灵,马上在几个大汉身上搜起来,然后拿出五个钱袋递给我。

“数一下有多少钱。”我没有接。

死书呆子打开钱袋,将里面的钱全部倒在地上,蹲下来数了数,“一共是一百五十三两。”

看不出来,这迦迩帮还蛮有钱的吗?我撑头想了想,“你将五十三两银子给掌柜的做赔偿,顺便要跟绳子来。然后跟他说,让他把这两个死去的人好生埋了。”

“嗯。”死书呆子点点头,屁颠屁颠的跑去院门处与掌柜的说了几句什么,就拿着根绳子跑了回来。

这死书呆子虽然贫穷,却并不贪财,爽快地将银子送给了掌柜,性格品质应该不错。

这个徒弟,应该没有收错。

“把他们三个绑起来,关到柴房去。”这么大的客栈,应该有所谓的柴房吧?

有徒弟就是好,都不用自己跑腿。

“掌柜会同意让我们私自关押人吗?这可是犯罪,若是被官兵知道,我们都会有牢狱之灾。”死书呆子虽然嘴上念叨,还是依言将三个人绑了起来。

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点了他们三人的睡穴。

不过想了想,死书呆子说得很有道理,于是转身向依然站在那后院门口的掌柜走去,“那我去找他谈谈。”

“找他谈有用吗?这可是犯罪。”死书呆子在后面嘀嘀咕咕,果然不像个男人。

走到后院门口,估摸着已经离开陆彩儿的**范围,我将脸上蒙脸的布条扯下,对着掌柜优雅的福身。

掌柜的却像看到恶魔一般,惊恐的看着我,不由自主就倒退了三步。

我有这么恐怖吗?心里不由暗想。

“掌柜的。”我上前一步,微微笑着,“我想将那三个人囚禁在柴房,可以吗?”

掌柜的再退一步,脸上的惊恐之情更加恐怖,“这可是犯法的事情,就是你杀了我也不行,我不会答应。”

“可是,你已经犯法了呀”我摆出纯洁的表情,无辜的看着他,然后伸手指着身后的尸体,“他们可是在你的店子里面死去,难道你没有责任吗?而且,明明你就纵容我们这么做了,想抵赖吗?”

“我……我没有。”掌柜的惊恐万分的倒退,一不小心就栽倒在地上,吓得无法动弹。

“你是帮凶呢?”我摇着头叹息。

“我没有。”掌柜的已经吓傻,他也知道方才我们动手时,因一时贪生怕死没有出来阻止,所以若是我反咬他一口,说他是帮凶,他怎么都逃不了,此刻才会显得这么的惊慌。

“只要让我关押他们一晚,明天一大早我就把他们带走,如何?”我依旧笑得开怀,心里冷哼,我就不怕你不答应。

“可是你们杀了人,官府马上就会派人来抓人。”掌柜依然吓得发抖,嘴唇都变成青紫色,看来着实吓得够呛。

“这个你不用担心,你只说,你愿意吗?”想了想,万一他胆子太小,我也不能凭白吓死他,“要不你装作不知道如何?别人问你,你就说你什么都不知道,反正这客栈这么大,你也不可能方方面面都照顾的周全,对吗?”

掌柜的依然惊恐的看着我,好半晌才点点头答应下来。

我满意的对着死书呆子挥手,“把他们带去柴房关押起来。”

“其他几个人,记得好生埋掉哦。”我对着掌柜的示意,然后捂着鼻子走入大厅,“书呆子,等会来我房间,我找些冰给你敷敷脸。”

然后迈步走入三楼的房间,然而推开房门,我就愣住了。

陆彩儿端坐在桌旁,害我差点以为自己走错房间。

“你的房间在对面。”关于房间这个问题,我今天第二次提醒她。

“我知道。”陆彩儿轻轻点头,不曾动弹分毫。

“你喜欢这个房间,那我去对面好了。”想了想,我开始收拾东西。

“咱们一起睡,对面让给书呆子。”陆彩儿的语气,是肯定的。

“哎?”我十分诧异,这是刮得哪阵风,怎么会突然想起跟我一起睡?

“不愿意吗?”陆彩儿瞪了我一眼,眼神凶狠,表情羞涩。

“没有。”看到她这样的表情,即使心里不愿意,我能对她说不愿意吗?只是,我不是慕容宫晨那样医术超群的神医,跟全身都是毒药的人睡觉,需要不少的胆量与勇气。

“呐。”陆彩儿的神色突然飘忽起来,甚至带上一些难掩的悲伤,“你喜欢墨白吗?”

我当即吓了一跳,心跳如擂鼓,脸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说话都结巴起来,“你…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喜欢相公。”陆彩儿又换了种语气,嘴角带上些微幸福的笑容。然而这笑容太小,无法驱散她脸上的悲戚。

“我们最开始相遇,就是在这北洲。”陆彩儿的表情益发飘忽,似乎陷入了回忆,“我们的故事,你想要听吗?”

慕容宫晨与陆彩儿的故事吗?我在桌边坐下,没有立刻答话。

“你能听听吗?”陆彩儿的眼角,突然就湿润起来,豆大的泪珠雨水一般从她的眼眶滑落,那么的悲切。“我压抑的都快要疯掉,你能听听吗?”

陆彩儿脸上那种压抑的痛苦,快要崩溃的神色,也确实震撼到我,此刻的她看上去的确像是压抑太久,需要有一个人听她的倾诉。一个人愿意将自己心里的脆弱,袒露在我面前,说明她相信我。所以我郑重的点头,“我愿意。”

“谢谢。”陆彩儿抹了眼泪,再次陷入回忆。

听到她断断续续地述说,我也大概明白过来,整个故事的来龙去脉。

只是他们之间的故事,却实在是让我想拿起锤子,用力地敲醒他们。即使再不懂爱,再过不懂恋爱,这情商也太低了吧?

陆彩儿出身七毒门,从小熏陶她的东西,便是各种各样的毒药。她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学习了每一种毒药的毒性与用法,熟练的将它们融合,配制出一种新毒药。家里的长辈,为此都称赞她,赞美她,说她是陆家百年一见的天才。

所以,对于自己在毒药上面的造诣,她相当的自信。

青葱年华时,她开始走出七毒门,独自在江湖上行走。她身上的毒药,通常都是稀奇古怪,无人能解,可以说是毒遍天下无敌手。

陆彩儿最爱做的事情,就是故意找茬,而且,偏爱找那些武功比自己强的人。看着那些武功高强的人,一个个倒在自己脚边,陆彩儿会格外兴奋。

她曾经一度以为,自己的毒药,已经天下无敌。

可是,她的不败纪录,就是毁在慕容宫晨手上。

那是在很多年以前的春天,繁花盛开的季节,陆彩儿照往常一样,故意找他人的麻烦,将他们惹怒,然后用毒药将他们放倒。

那一次,被陆彩儿瞄上的,就是伽迩帮的一群人。

本来,她已经将他们放倒。

“他们再错,你也不至于对他们下‘雪鹄’吧?”一身白衣如雪的慕容宫晨,从另外一边缓缓走近,准确的说出了她方才所施毒药的名字。

尔后,他蹲下身,从怀里掏出一个玉白的瓷瓶,放在伽迩帮那群人鼻下晃了晃,本来已经陷入昏迷的人,奇迹般醒了过来。

从那个瓶子里面散发出来的味道,虽然很熟悉,但是陆彩儿却叫不出它的名字。这让她觉得很是耻辱。

所以,当时不知天高地厚的她揪着慕容宫晨的衣领,凶悍地瞪着他,“你小子是谁?你方才用的那个,叫什么?”

慕容宫晨却是看着陆彩儿,笑而不答。

陆彩儿以为他是误打误撞猜到了‘雪鹄’的名字,而他身上又凑巧有解药,实际上的他对于毒药是一无所知的。所以,她将身上所有的毒药都掏了出来,堆放在面前,一个个指着问慕容宫晨,“这个是什么?”

“这个是什么?”

“这个又是什么?”

……

难以置信的是,所有的毒药,他甚至只看了一眼,或者只轻轻闻一下,就能准确的说出它的名字。就连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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