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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4章

一枝红梨压海棠+番外 作者:东方梨(起点vip2013-02-20完结)-第4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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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有什么事?”白衣男子身边的那个劲装女子面露不耐,没好气的喝到。

“思吟。”那穿着深灰色长衫的青年男子像是吓了一跳,立刻拉了拉劲装女子的衣角。

“我在找一个人”瞪了他们好半晌,我才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即便竭力的压抑,也仍旧带着清晰可辨的哭腔。“我找了他两年多,但是一直没有得到任何的消息身边的人告诉我,他已死去,但是……我不信没有看到他的尸体,我不会相信,我会继续寻找,直到找到他为止”

泪眼朦胧的看着那一男一女表露出来的惊讶,我抬手拭去不小心滑落的眼泪,顺手将面上的面纱扯了下来。

目光坚定且执拗的看向那辨不明情绪的白衣男子,“能不能,让我看看你的脸?”

第五百六十四节 悲痛交加

收费章节(12点)

第五百六十四节 悲痛交加

“早就听闻长乐公主容颜倾城,今日得见,有过之而无不及。”于振看呆了一般,轻声地嗫嚅。

“闭嘴。”陈思吟不禁恼怒,面色微红,目光却也不禁被那绝美的面容吸引。

素色的衣裙,全身上下没有多余的佩饰,却自有一股别样的风采。

瓷白的肌肤吹弹可破,波光潋滟的杏眸明净澄澈,眉目安静中又透露着一股的忧伤,独特又难以相融的不同感觉在她身上完美的结合,清丽透彻,空灵的感觉,动人心魄。

最惹人心怜的,莫过于从双眸中流露出来的哀痛,低垂的浓密睫毛如同蝴蝶般扑闪,却又兀自有着一股倔强的坚持。

这样的她,光是简简单单的站在那里,已如夜空下的星辰,闪闪发亮。

大概,无人能拒绝她的要求吧?

陈思吟如此想着,侧头看向前方的白衣男子。

“我不是你要找的人。”白衣男子的身体僵硬,双手收回袖中,暗暗握紧,青筋毕露。声音有刻意的伪装,偏离了原先的语调。

陈思吟与于振对视一眼,开始暗自沉思,她说,她在找一个人,已经找了两年多。阁主,正好是在两年多以前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

而阁主,正好是在遇见她之后,变得反常

可是,为什么阁主直接便否认?那幅画中的女子,明明也不是眼前的长乐公主

听得白衣男子的回答,我的心猛然一缩,脚下踉跄,不由自主就退了一步。双手死死地握住伞柄,用力呼吸,“公子难道知道我要找的人是谁吗?或许,我要找的人就是你”

“我们从未见过。”白衣男子回答的坚决,伪装过的声音里有着旁人无法察觉的颤抖。

“那就让我看看你的脸”我愤然地咬牙,“我们有没有见过,我说了才算”

顿了顿,我抬眸看向那着深灰色长衫的青年男子,又幽幽地补上一句,“既然你们已经知道我是长乐公主,便应该知道,只要你们还在这东沂城里,一切,便得由我来做主我若不让你们离开,你们哪儿都去不了”

“果然够无耻”陈思吟顿时愤恨地看着我,目光幽冷。

“姑娘,貌似我们之间,还有一笔账未算”我沉下脸,轻哼了一声,“奉劝一句,你们最好不要抵抗,我并不想伤害你们”

“公主要找的人,叫什么名字?”艰难地抬手挡住身后蠢蠢欲动的两人,白衣男子依旧用伪装过的声音问。

我垂了眼帘,心中泛起酸楚。随即强迫自己抿着唇,冲着那白衣男子笑了起来,“你跟他很像,今日若看不到你的脸,你绝对无法离开”

边说,我边抬手拍了两下。顿时,埋伏在客栈周围的侍卫全部冲了出来,团团围住我与对面的三人。

“可不要不将东沂城放在眼中,只要我下令,整个东沂城的人,都将是你们的敌人你们三个人,能与整个东沂城为敌吗?”

“即便你是公主,也不能无故抓人”警惕地看着周围的侍卫,青年男子怒喝道。

“无故?”我冷哼了一声,“你们是不是出手伤了我的皇姐?是不是想要谋害幼小孩童?”

“切,世人皆知公主未嫁,却不知你与人珠胎暗合生下野种。”陈思吟有意高声呼喝,面容中充满不屑。“要是被他人知道,公主该如何自处好?”

闻言,我忍不住轻轻地笑了笑,“姑娘真是不了解我。世人怎么想,与我何干?若我真的在乎世人对我的看法,我的名声岂会像如今这般臭名昭彰?”

“你才是野种”许是陈思吟的声音过高,李思墨不顾菊**阻拦冲了过来,手中握着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木剑,便要向陈思吟砍过去。

我忙抬手将他拉住,也顾不得那三人,蹲下身温言安抚他,“初儿,不要冲动。那个是坏女人,咱们不听她胡说”

“我哪里有胡说?你明明未嫁,却有这么大的儿子,他岂不是野种?”陈思吟刻意加快了语速,声音又尖又利。

“坏女人、坏女人。”李思墨气红了一张小脸,眼泪在眼眶中打断,手中的木剑不断地冲着那个劲装女子挥舞着。

“初儿,初儿,你不要听她的。”我紧紧地将李思墨抱在怀中,生怕他一个激动跑过去,羊入虎口被他们当成人质。

“娘亲,初儿不是野种,初儿不要做野种”被我揽着无法动弹,李思墨冲入我怀里,哇哇大哭。

“初儿相信娘,初儿真的不是野种。”听着他嚎啕大哭的声音,我的心抽痛不已,一边温言的安慰他,一边跟着红了眼眶。

这是个非常严肃的问题,绝对不能让李思墨就此在心中留下阴影我调整了一下情绪,扶着他的肩膀,认真的看着他,“初儿听着,娘与你爹爹是正式拜堂成亲的合法夫妻,有婚书为证初儿绝对不是野种,相信娘好不好?”

李思墨不断地抽动自己的小鼻子,显然无法理解我话语中的意思,表情里依然充满了委屈,“可是初儿从来都没有见过自己的爹爹,娘亲,爹爹他在哪儿?他是不是不要初儿了?”

我还没有回答,李思墨再次大声的哭了起来,边哭边哭诉,“君儿……君儿说,爹爹……爹爹他不要我了”

“呵?”听到我们的对话,陈思吟讽笑一声,“长乐公主居然已经嫁人?是私定终生吗?还不是同样见不得人……”

“陈思吟,够了”

白衣男子突然低喝一声,语气中充满压抑着的怒火。细看之下,他颀长的身躯绷得笔直,细查之下,隐隐在散发着杀气。

情急之下,竟忘记了伪装声音。

陈思吟怔住,被白衣男子的气势压迫,生生地退了一步。

身体一抖,我不敢置信偏头的盯着白衣男子,心中开始充斥着喜悦的泡泡,鼻子一酸,眼泪不由得滚落下来。

刚才的低喝声,我再熟悉不过。那是李墨白的声音。

这个声音在我的梦里百转千回,我不可能会记错

他还活着

李墨白还活着

我从来没有那一刻如同此刻般,感谢上天的恩赐好想大声咆哮,又怕吓到李思墨,唯有不断地流着泪,借此发泄着心中的惊喜。

雨幕愈浓,白衣男子的视线从他遮住了容颜的发丝后递来,疏忽又偏头避开我的注视,有些心慌的狼狈。

我抬手拭去眼角的泪花,哽咽着声音,带着刻意开口,“既然初儿想知道,娘现在全部告诉你,但是初儿必须记住,爹爹他没有不要你。在两年多以前,娘亲遇到了危险,爹爹他为了救娘亲,遇到了危险,至今生死未卜。”

“生死未卜是什么意思?”李思墨抽抽搭搭的问,眼神纯真。

“就是爹爹他暂时不能来见我们。”我抬手轻轻地摸了摸他的发梢,语调温柔,“那时候,爹爹不知道我怀了你。是娘不好,肚子里有了初儿都没有留意到。”

这话,我是故意说给那白衣男子听。边说,我一边悄悄地打量着他的动作,发觉他的身体越来越僵硬。

竭尽全力地压抑感,从他的身上传来。

“娘亲那爹爹现在在哪儿?”李思墨仍旧呜呜地哭着。

“娘一定会找到爹爹的,娘向初儿保证,初儿相信娘吗?”

“相信。”李思墨愣愣地看了看我,含着泪点头。

“那初儿先去菊妈那里,让菊妈带着你去看姨妈醒了没有好不好?娘亲这里还有些事要处理。”松开李思墨的手,我含泪笑着整了整他的衣裳。又弯头,在他的额头亲了一下。

“好。”李思墨的情绪平静下来,乖巧地点头。又不放心的叮嘱,“娘亲不可以累着。”

李思墨扔掉手中的木剑,抬手抱着我的脖子,踮起脚尖往我的唇上接连吧唧了三下。站在身后撑着雨伞菊妈拉住他的手,慢慢走向客栈。

走了几步,李思墨又回过头来,目光越过我,落在了前方。

他在看那白衣男子,都说小孩子的直觉很准,是有感觉到什么吗?我疑惑的转头看了看那白衣男子,无法探究其中的缘由。

李思墨一步三回头的消失在客栈中,又有几个侍卫一路护送,我才松了口气,捡起方才随意扔在地上的油纸伞,回身看向眼前的三人,目光最终锁定在白衣男子身上,勾了勾嘴角露出一个无力的苦笑。“李墨白,我知道是你你的声音,即便到了白发苍苍听觉减退,我依然能听出来。”

一句话未完,眼泪再次从眼眶里掉了下来,我看着他无助又难安,“你不想认我,也就罢为什么,连自己亲生的儿子都不认?”

白衣男子的视线一直随着李思墨,听得我的声音,又偏过头去,气息显然不稳,再次伪装了声音,“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第一次不认我,是因为你失去了过去十年的记忆。你第二次不认我,是因为你的容颜被毁。第三次,是我用‘四季如歌’消去了你关于我的全部记忆。那么,这一次,是因为什么?你告诉我啊,这次是因为什么?简行那个混蛋,对你做了什么?”

为什么,不愿意认我?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心中剧痛无比,血气迅速地褪去,整个人如同置身冰窟,冷到骨子里。

“公主,你认错人了”白衣男子呼吸变得困难,嘴唇在转瞬间褪去所有血色,惨白如纸。他一手捂着自己的胸口,一手掩着嘴唇,剧烈的咳嗽起来,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像是能把五脏六腑给咳出来。

我分明看到,有红色的血迹,从他捂住嘴唇的指缝间流出,滴在地面上,与雨水混合在一起。

第五百六十五节 歇斯底里

收费章节(12点)

第五百六十五节 歇斯底里

“你怎么了?”白衣男子病入膏肓的模样,让我惊愕失色,惊慌失措的想要跑上前去,他却接连退了好几步。

“不要过来”他的身体摇摇欲坠,我又惊又怕,六神无主,简直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身后的一男一女,同样面露忧色,却没有上前搀扶他。

他看上去就是在强撑着,若不是心中有一股信念让他在强迫着自己,怕早已站立不稳。顿了顿,我咬牙依然要上前去,他急了,又抬脚退了一步,“我的血液中含有剧毒,不可用肌肤触碰”

血液中含有剧毒?我看着地面上早已与雨水混合的暗红色血液,两眼发直,脸色微变,一时拿不准他说的话究竟是真是假。

好半晌,才自嘲地笑了笑,如今的我,有必要害怕任何毒液吗?又何苦被他吓到?

“我求求你,不要过来”我刚要抬脚,他忧闷着开口,声音中带着深切的痛楚与惊惧,压抑而哀求。“求求你,不要碰那血液。”

他轻轻地话语,让我的眼泪汹涌而下。原来不止我在痛,他远比我来得要痛苦他原本是那么骄傲、放肆、张狂不羁的一个人,到如今,却连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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