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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一等恶妃 作者:夏嬷嬷(潇湘vip12.7.30完结)-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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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习想想的,这样的时候又何止这次,容止的自尊心强,以至于每次对自己都是践踏在脚下,虽然她够死皮赖脸,但这样的次数多了,总是挨打没糖果吃,她也是忍不住的,人都有脾气。

    天色还没亮,挽清也懒得去想那么多,就算自己有求于人,世界上也不止他这一个师父,若是真的生气了不理自己,那就走了好了,头一次有这样的想法,挽清自己也吓了一跳,但虽然赌气,却还是躺在床上很快睡着了。

    挽清睡下没多久,容止就坐不住了,看了看那空荡荡的窗户,总觉得心里有些空落落的,起身跳出了窗户,小心的躲在挽清门外看了看,却见她已经在床上安详的睡了过去,白皙的手腕上还有一个豌豆大小的红点。

    眼里多了几分歉疚,跳进窗给她抹了抹药水,端详了一会她的睡姿,才小心的起身离开。

    第二日挽清还在被窝中就被宝琴叫起来了,夏婉容一大早的就来找自己,下人端着许多汤水糕点,见挽清要爬起来伸手拉了拉她。

    “清儿,我听宝琴说,你过几日离开是吗?”

    “是啊,挂念爹娘,从没出过门,所以想三天后再走。”

    “娘也十分舍不得你!”夏婉容端过一个青瓷汤碗递给挽清,看了看她还没穿好的衣服,笑了笑,“瞧瞧我真是老了,清儿起来再喝吧,娘听宝琴说了以后十分开心,这几日就好好的陪陪娘吧,自你从王府回来,还没跟娘好好说过话呢。”

    夏婉容脸色相比昨日好了不少,打扮的也是十分温婉,一身棕色的夫人袍穿的十分有气质。

    挥手让下人退了,亲自给挽清穿衣服。

    虽有些不自在,却还是任她去了,虽然奇怪手上那红点涂上的东西挽清也没多想,与夏婉容坐在院中闲聊的时候习惯的看了看容止的房间,依旧是房门禁闭,以为他仍旧跟木父出去谈天去了,转念一想,自己好像没有告诉今天不走了的事。

    也不知他知不知道,挽清一整天都有些坐立不安,在夏婉容的视线下也不好明目张胆的去找她,木天海下朝回来后路过挽清的院子,身边明显没有容止的身影,这么一看心里便更急了。

    好容易等到夏婉容去准备午饭离开,挽清想进去叫他,想起昨日的事又有些拉不下脸。

    想来想去还是偷摸着又爬到了窗户下,探出半个头往里面看,一个火红的身影正优雅的躺在椅子上,靠在桌边看着什么东西,挽清的动静小,他似乎没发现,但隔的距离也让挽清没看见他嘴角那丝微笑。

    轻手轻脚的跳下来算放心了,挽清也不再管他,直到夏婉容晚上离开也没再去看他,准备熄灯睡觉,却隐约感觉窗前闪过一个黑影,挽清吓了一颤栗,站起身来拖着蜡烛想往前看的仔细一点,那黑影却不出来了,挽清胆子也不小,凑出脑袋去看了看,什么都没有。

    刚想将蜡烛放回去睡觉,那黑影却再一次从窗前闪过,这次看的十分清楚,虽然只是一个黑黑的东西,瞬间感觉毛骨悚然,挽清拿烛台的手有些抖,脚步有些僵在原地走不动,自习的盯着那窗台,周围寂静的没有一点声音,风吹树叶的声音都让人有些忐忑,蓦地那影子再次快速从窗前闪过。

    再也忍不住,一把扔了烛台,挽清朝隔壁的容止房间狂奔而去,一觉踹开他的门,看了看那窝在床上的容止,也不管后果如何,噗通一声跳上床,死死的抱住他的腰,不敢抬头。

    容止轻抚着她的脊背,一挥手将门观赏了,妖媚的丹凤眼里透出几分宠溺的腹黑。

    卧在床上发抖,挽清也不知自己几时睡着的,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已经在自己床上了,房间内没有容止的身影,想起昨夜的事情,挽清还是有些后怕,看了看空荡荡的窗外,总觉得随时会出来些什么。

    以为容止还在生自己的气,挽清也有些歉疚,毕竟昨夜算他保护了自己。

    停在他的门外刚想敲门,夏婉容就过来了,她的样子倒真是十分舍不得挽清,每日都是拉着她的手说些幼时或是以前的事情,挽清一边听她讲,一边想着晚上怎么去给容止道歉,这么一拖又是一天,那宝琴的事也都快被自己忘得差不多。

    晚上躺在床上,挽清点了许多蜡烛,却还是不敢入睡,被子蒙着面部,乌黑的眼睛滴溜溜的看了一眼窗外却迅速扭过了头,经过昨日一吓,说什么也不敢自己睡了。

    胸口起伏不停,躺了许久,还是一掀被子进了容止的房,容止今日也是一样卧在床上,似乎在等她前来,挽清进去了又不知如何与他说,他倒是不介意,特意吹灭了两崭蜡烛。

    “有话就说,傻站在那干什么。”容止的语气十分温柔,那凤眼里的邪魅也很是让人着迷。

    挽清走近他,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师父,我知道错了。”

    “为师也有错,不怪你。”难得低头,容止脸色也不好,看挽清的样子就知道昨日吓得太过火了。

    “我,我。”

    “不敢一个人睡?”

    “师父怎么知道。”隐约觉得气氛像是恢复了,挽清也有些放开了,容止笑了笑,放下了手中的古书。

    “过来吧。”

    挽清走过去,他便拉了自己靠在他怀中,虽是如此亲昵的姿势,但总觉得没有昨日的突然来的舒服,靠了许久也睡不着,倒是容止睡着的极快,很快就听到了他均匀的呼吸声。

    睡不着四处打量着他房间的摆设,借着微弱的灯光,挽清忽然看见柜子下似乎压着一个黑色的纸人

 014 离开了

    一细想,挽清便有些明白了,容止细微的呼吸声自头顶传来,挽清探出头看了看,那纸人的确有些眼熟,心中有些愤慨,却也解了那鬼神之说,一想今日容止的态度也不算高傲,挽清也就算了,若是一直这么僵持着自己也浑身不舒服。

    三日过后,挽清还是没有开口说那宝琴的事情,容止知道她无奈也不再开口为难,默许了让宝琴跟来。

    车夫已经将马车赶到了门外,下人拿着大包小包的行礼扔上了车,挽清也不知从哪来那么多东西,细问才知道是夏婉容不放心他们给她们准备的衣服及粮食,又塞了好几千两银票给挽清。

    木天海与夏婉容相互搀扶着站在门口,挽清站在马车前有些不舍,却没见到木云鹤的身影,有些奇怪,但好像这些天都没看到他。

    “娘,我走了。”

    “嗯,走吧。”虽口头这么说,但夏婉容的手却紧紧的撰着挽清,木天海苍老的眼神中也有些湿润,握了握夏婉容,放开了挽清。

    “清儿,你这一路上可千万要小心,若是在哪不习惯了,就回来知道吗?”还没走夏婉容就抹起了眼泪,“将你嫁给王爷时也没有这般不安,清儿若是有空闲记得多给娘写信知道吗?”

    “知道,娘。”

    这样煽情的场面,谁都忍不住,挽清的泪腺也有些控制不住了,木天海拉着挽清的胳膊,那平日里极正气的脸也动容了。

    “清儿,可别让你娘担心了。”

    “嗯。”

    “走吧走吧。”越看越伤心,木天海伸手揽过夏婉容,挥手让挽清上马车。

    容止坐在马车中,从车帘子里看到他有些安慰的眸子,挽清上车坐在他旁边,没看到木云鹤还是有些失望,这一去真的不知道要过几年才能再见到他了。

    看着前面的人影越来越远,挽清的眼睛也有些湿润,马车缓慢的行走在闹市中心,一个时辰后才终于到了城门口,有木天海给的牌子很轻易的就过去了,车夫也在城外停了下来,毕竟不会一直跟随,宝琴拘谨的坐在二人对面,看样子也十分紧张,那娇嫩的小脸上满是不舍,她这么大怕也是第一次离开京城了。

    容止虽然与挽清坐的近,但也不敢没束缚的搭过挽清,车夫下车后他便出去赶车了,一见他出去,那宝琴的脸色才稍微好转了些,感情是怕容止,挽清窃笑,他的脸色在外人面前确实有些难看。

    马车渐渐驶出城外,挽清看了看身后也看不到那城门了,躺在马车上想小憩一会,刚闭上眼睛,却似乎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声音。

    “清儿!”

    悠长延绵,似乎离这里有点路程,挽清掀开车帘往后看,两匹飞驰的骏马正在后面狂奔追来看,挽清起身想看的清楚一些,容止却也加快了马车的速度,隐约只能看清马的颜色似乎是木云鹤的坐骑,想让容止停下来他却将马车赶的飞快,宝琴摇摇晃晃的看着车帘后的人,声音有些颤抖。

    “小姐,好像是大少爷。”

    “师父,师父停一下!”慌乱的拍了拍那车帘前面的人,容止似乎有意不想让他们追上来,但有碍挽清还是停下来了。

    看着那两匹马越来越近,挽清才终于看清是木云鹤跟傅凌天。

    这几日都没见木云鹤他有些憔悴,身后的傅凌天跳下马喘的厉害,容止站在挽清身边,靠着身后的马车。

    “大少爷。”宝琴迎了过去,跟在了木云鹤的身后。

    “大哥,丞相大人,你们怎么来了?”

    “我说爹这几日为什么要派我去修书,原来他早准备偷偷的让你走!若是丞相今日听的皇上提起,再见你怕要几年后了。”木云鹤责怪的看了容止一眼,上前拉住了挽清。“清儿,你真想离开?”

    “嗯。”挽清曾跟沪青烟提起过,猜想也是他无意告诉皇帝的,既然如此,那他们的关系必然是修复了,有些松了一口气,挽清撇了撇旁边的傅凌天,“丞相今日如此空闲吗?”

    “只是听说你要离京,跟云鹤过来看看,我从小看你长大,你从来没离过家,多少有些不放心。”傅凌天打量着一旁的容止,眼神满满的不放心。

    “我跟我爹娘已经说了很久了,无妨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能有什么危险,大哥你们放心,若是真碰到难事我会给你们来信的。”

    面前的两人明显疑惑的目光都在容止身上,挽清也算明白刚才容止为什么要加快速度不愿停下来,就算是自己也受不得这样的目光。

    “大哥,若你是来送我的话我很欢迎,师父是我最敬爱的人,我不希望你们如我一般敬重他,但也请将他当成我的朋友对他友好一些。”实在看不惯,虽然容止在后面,挽清也还是说出了口。

    容止听到挽清的话,低头想了想,独自进了马车,只隔一个门,外面的谈话里面还是能听的很清楚的。

    傅凌天站在木云鹤身边,听到挽清的话皱了皱眉,似乎刻意不想让容止听见,拉着挽清到树林与她嘀咕。

    “你认识他多久?”

    “快两月。”

    “这么短的时日你怎如此信任他,若他将你拐走,日后我们去哪寻人,清儿,你可千万想清楚。”或是看到苦口婆心的劝说无效,傅凌天俗的开始吓小孩一般的恐吓。

    “我虽不算十分聪明,但好人坏人我还是能分清,我爹娘都信任他,你们为何不能?”

    “我。”

    傅凌天还想说些什么,偏僻的山路两旁却突然冲出一伙人,个个手持大刀,面色凶狠,一看就是山贼,容止的马车赶得极快,离城外已经有段非常远的距离,这里两边都是山,只有中间是条小路,到确实是山贼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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