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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二嫁侧妃奋斗史 作者:逸子晗瞻(晋江vip2012-12-05完结)-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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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究竟要怎么样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这方帕子送给徐元呢?
  想起婉容说这帕子绣的好的话,程秋又将自己身上带的婉容平日绣的帕子拿出来,平摊在窗口上一左一右的对照。
  “嗯,确实是四妹绣的比较好一些,婉容你该努力练女红了。”
  看了半晌,她百无聊赖的说道,眼里已经是无趣至极的烦闷。
  “哼,我算看出来了,”婉容在后面一撅嘴,“姑娘这是看了四姑娘的帕子就瞧不起奴婢的了,那你把帕子还给我,自己个儿绣去!”说着伸手就去抢。
  程秋不意她居然动手,忙手忙脚乱的将帕子收起来,却不料婉容手上用了力气,竟然从自己手里扯了出去。
  她一边忙着去扯回来,一边笑骂道:“反了你的天了,居然敢来抢我的帕子。”两个人弄来弄去,到最后哈哈大笑起来。
  “努,去给我倒杯茶来。”两人闹了一阵子,程秋觉得有些渴,便支使婉容去倒茶,自己又翻开那两块帕子看起来。
  “哎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正看着呢,一个圆脸大眼睛的小姑娘突然撞过来,正把程秋手里婉容绣的那块随身的帕子撞出了窗口。
  “你没事吧?”那姑娘见帕子掉下阁子去,眼里一片焦急,想要探出头去看看,又看见阁子外慢悠悠走过来一群年轻哥儿,一时间不知该探头看那帕子掉在何处还是该保持淑女形象。
  程秋本来也被吓了一跳,万幸掉的是自己平日里用的帕子,程艳托自己给徐元的那条夹在自己指缝里正随风飘扬。
  “没事,以后走路小心点。”
  她皱皱眉头,将手里的帕子收起来,正好看见婉容倒了茶回来。
  “这位姐姐,真是不好意思。”那小姑娘脸色红涨,“我的侍女出去了,这一时半会儿恐怕回不来,姐姐身边可有丫头能快些下去将帕子捡起来?”
  婉容倒了茶递到程秋眼前:“姑娘,出什么事了?”
  程秋摇摇头,又见那小姑娘一副含泪模样,不由叹口气安慰道:“没事,不过是一条帕子而已,掉了就掉了,我家里多得是,不差这一条。”
  那小姑娘和婉容闻言,皆愣住了。半晌婉容才问道:“什么帕子?”
  “是我刚刚走路不小心,把姐姐的帕子撞出窗子了。”那小姑娘结结巴巴的道,“这位姐姐,麻烦你去替你家姑娘捡回来吧。”
  见婉容放下茶就要往下走,程秋拦住道:“不就是一条帕子么?掉了就掉了,拣什么拣?回去再给我做一条不就得了。”
  那小姑娘见她这样说,不由目瞪口呆,半晌涨红着脸倒退两步回到了人群里,剩下婉容急道:“姑娘你说什么浑话?那帕子哪里是能随便丢的?况且今日又是赏花大会,万一被谁捡了去,那还了得?”
  说完便急匆匆下了楼去找那丢了的帕子。
  程秋实在不清楚她们为何要把个手绢看的如此重要,也因此不以为然的摇摇头,自己端了茶慢慢喝着。
  她哪里知道那帕子在古代的私密程度就相当于现代的内衣,若是将穿完的内衣随便丢在一个随时都有男生经过的地方——想想都觉得尴尬。
  婉容虽然知道自家姑娘生了场大病之后脑子便有些浑浑噩噩的,但却没想到她居然能糊涂成这样,一时头上冒了汗,只盼着能早早将帕子找着免得被人笑话。
  急匆匆下了楼,刚转了个弯到程秋坐着的窗口底下,就见一群公子哥儿围在一起,嘻嘻哈哈不知在笑闹什么。
  婉容心里一顿,急忙踩着碎步上前,就听一个穿绛紫长衫的男子促狭笑道:“可不知我们中是哪位兄弟这么有艳福能这么快就得了姑娘的青眼。瞧瞧,连帕子都下来了。”
  人群一阵哄笑,又有一人道:“看看,上面绣的是鸳鸯呢。这可不是明明白白的少女情怀呢吗?”
  婉容听到他们说帕子,心里一惊,不知该不该上前讨回。
  若是现在上前去,不就是明明白白承认了自己姑娘的帕子被这一群男子都碰过了吗?可若是不上前,且不说刚刚撞人的小姑娘会不会出去乱说,即便是没人知道,把帕子放在这些男子手里对自家姑娘也是玷污。
  一时间,她站在原地游移不定。
  恰在此时,程秋从窗口探出头去,正好看见那一群男子捧着手帕笑闹,不远处婉容正呆站着不动。
  程秋虽觉得没必要非要把手帕捡回来,但既然婉容下去了,便开口道:“婉容,那帕子便被那群公子们拿着,你上去讨吧。”
  她话一出口,那群哥儿和婉容都是一惊,俱抬头看她。


☆、前夫

  程秋怎么说也是个现代人,非但没觉得那么多男人一起看她应该害羞,反而朝他们友好一笑,接着便将头缩了回去。
  “那不是……”见程秋朝他们笑,一个穿杏色长衫的男子回头望了望身旁一个穿天蓝色衣服的男子,一脸惊疑。
  事到如今,婉容也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朝他们一群人胡乱行了一礼:“几位公子,刚刚是我家姑娘不小心将帕子掉了下去,并非有意,还请各位将帕子归还。”
  那穿天蓝色衣服的男子将帕子拿在手里,看着上面交颈的鸳鸯,冷哼一声:“不小心?我还没见过这么不小心的呢!”
  婉容本来低着头,听到他的声音之后愕然抬头:“姑爷……”
  陈沛两根手指捏着那绣着鸳鸯的帕子,一双墨眼沉沉看向婉容:“真不愧是侍郎家的正经姑娘,居然能想出这样的见面方式,我还真是服了!”
  众位男子早在婉容脱口而出的两个字中明白这帕子的主人是谁,一时都有些讪讪。
  陈沛一个月前因无所出和嫉妒两条将兵部侍郎家的二姑娘程秋休回了娘家,这在京城也算得上是出名的事了。想不到这程秋居然不死心,众目睽睽之下抛了手帕来传送心意,见了男子不避反笑,可真是没一点儿大家的教养。
  婉容早在惊愕之后便恢复了常态,她恨陈沛让程秋受了委屈,又让她在男子面前出丑,此时自然没什么好脸色,上前几步伸手道:“陈公子,请将我家姑娘的手帕还过来。”
  陈沛冷哼一声:“告诉你们家二姑娘,从今往后我们便是陌路,让她少弄这些幺蛾子,丢人现眼!”
  这前夫前妻的事儿,在场的众位男子都不好说,只好围在一起静观事态发展。
  婉容本就一肚子气,闻言更是不怒反笑:“陈公子,你未免自我感觉太过良好了吧?我家姑娘又不是傻子,难道瞎了一次眼看上你之后还会这么没脑子吗?”
  “哼,果然是贱主出刁奴。”陈沛也是一肚子火,沉声道,“就看你们刚才扔手帕这件事,就知道还是那般的没见识。你回去告诉她,无论她怎么样做,我陈沛也绝不会回心转意,让她死了这条心吧!”
  “哟,这是怎么了?”程秋凉凉的声音从拐角处传过来,“以大欺小,以男欺女,以强凌弱吗?”
  众人一回头,就见刚刚在二楼阁子上朝外微笑的女子慢慢从拐角处走过来。
  “姑娘,你……”
  见了程秋,婉容的眼马上红了,使劲儿咬着牙才能憋住眼里的泪。
  程秋原本在二楼喝茶等着,却想不到恁长时间还是等不到婉容。再细细一看,方知道是有人在楼下欺负她。
  她冷笑一声,将婉容扯到身后,对一脸阴沉的陈沛道:“这位公子,素不相识的,何必以堂堂七尺男儿之尊欺负一介女流?还是你根本就是想在今天的赏花大会上出出名?”
  “程氏,想不到一月不见,你就如此伶牙俐齿了。”陈沛面沉如水,瞪着眼前这女人,“可惜,我不吃你这一套!”
  程秋眯眯眼:“想不到公子火气这么大,我却不知道我们之间有什么过节——还是这就是你一贯对待女人的态度?若是如此,那我奉劝你一句,最好改掉,否则,就算你再参加十年的赏花大会还是找不着老婆。”
  婉容一听便知道程秋又犯病认不得人了,不由拉了拉她的袖子,小声道:“姑娘,我们走吧。”
  “哼,不知廉耻!”陈沛冷笑,“我娶不娶得到妻子用不着你程二姑娘担心,我只求你程二姑娘以后念着点礼义廉耻,别大庭广众的就如此丢人现眼!”
  程秋眉毛一挑,眼神不自觉凌厉起来:“那么我请问这位公子,我如何不知廉耻了?”
  “若你知道廉耻,你会在众目睽睽之下用这种帕子来勾引人吗?!”陈沛将帕子摔到程秋脸上,狠狠道,“程氏,我陈沛既将你休回了家,无论你做什么都不会改变心意让你再进陈家的大门!”
  程秋一歪头,一抬手,便将那帕子拿在手里。她低头看了看那两只交颈鸳鸯,又听到陈沛的名字,这才知道眼前人的身份。
  她嫌恶的用拇指和食指的指甲掐着帕子的一角,转头对婉容道:“这帕子被不干净的人碰过了,我再用就是脏了自己的手,你去找个地方,将这帕子烧了吧。”
  陈沛一愣,这帕子是当初成亲之初程秋送给他的。当时自己不知这人的恶毒心肠,还因着这帕子与她浓情蜜意了恁长时间。到最后才知道,这女人根本不擅女红,当时居然还有脸说是自己绣的!
  早不烧晚不烧,非等到现在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烧,陈沛不自觉冷笑,这女人当自己看不出她那点小把戏吗?不就是利用那帕子让自己想起旧情,然后网开一面让她回去吗?
  想到这里,他更觉底气十足:“程氏,不用再玩这种小手段,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清楚。你听着,这辈子你都别想再进我们陈家的大门。”
  程秋眯眼,嘴角不自觉抿起,双眸一动不动的直视着眼前比他高一个脑袋的陈沛。沉默中,一股沉重的压迫感在四周蔓延。
  “首先,”程秋慢慢地一字一句的道,“既然我们已经不是夫妻关系,那么请陈公子称呼我为程二姑娘。陈公子一口一个家教不良,却不知到底在打谁的嘴巴?”
  “我……”
  陈沛早先对程秋呵斥惯了的,一时被她反口诘问,不由答不上话来。
  “第二,”程秋阴沉沉的道,“楼上撞我的那位小姑娘可以作证,我的帕子是不小心掉下来的。陈公子非但自我感觉过剩,而且在大庭广众之下污蔑我的名声,这笔账我们又该怎么算?”
  陈沛额头渐渐有汗出来,不知怎地,他觉得眼前这女子的眼神话语竟有千钧之重,压得他透不过气来。
  周围一干男子都被程秋一字一钧的话和肃穆的表情喝住,一时间竟然没人说话。
  “第三,你对一个良家女子这般口无遮拦,由此可见你平常为人处世之作态。像你这种男人,居然也好意思到这赏花大会上来丢人现眼?”程秋冷笑一声,微微提高了声线,“我还真是为那吏部尚书家的姑娘担心呢。同是女人,跳出火坑的我可真是不忍心看着她再跳进去。”
  她一席话说得不疾不徐,却又掷地有声,让陈沛涨红了脸又不知该如何反驳。那一圈哥儿也听得目瞪口呆,周围一片凝滞。
  “好了,我们走吧。”程秋轻咳一声,转头对身后的婉容道,“本来是出来赏春,却让一朵狗尾巴花坏了心情,真是晦气。”
  虽然她句句皆指陈沛,但陈沛要顾着男人尊严,对着一大圈男人也不好与她争执,恰恰吃了这个哑巴亏。
  程秋也不回阁子,和婉容慢悠悠的走到一处人少的柳树下,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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