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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莫可言说的爱 黑暗河流-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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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倾慕他的女孩子说,他为人处事低调、气质优雅神秘、举止显达矜贵、才学惊才风逸,风度卓尔不群,身材性感昂藏,面容清新俊逸。反正,一切形容男子的华丽辞藻全往莫文昊身上堆砌尚嫌不够。当然,这里没包括那些开放的西方女孩子私下怯怯私语关于莫文昊某方面能力的猜测。
  而莫文昊的导师们则说,他性格坚毅、才华出众、头脑深邃,思维缜密、远见卓识,前途不可限量。
  莫文昊有限的几个朋友会说,和莫文昊做敌人将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他能在谈笑间运筹帷幄、决胜千里。
  莫文昊是知道外界对自己的各种各样的好奇心的,但他一直保持着一种听之任之的态度。伊顿的6年教授了他最正宗的英式的绅士风度,独立、礼貌、严谨、矜持、机智又不失幽默。还有一样最大的收获就是对体育运动的爱好。在伊顿,每天都有一下午的时间是运动的时间,那些高强度的对抗项目锻炼了他的意志,增强了他的体魄。他离开伊顿到美国后保留了这些爱好,尤其是马术和高尔夫,他偏爱这些优雅的运动。
  在哈佛的这几年,他每天上课、运动,前几年还打过工,悠然自在,对身边的莺飞燕舞也从不在意。他当然有过女人,尤其是刚到美国时,他以为那些热情的西方少女能填补他心中的空白。可每和一个陌生的女孩在陌生的地方醒来,他就感觉到无边的空虚,空虚的想马上飞去英国,哪怕只偷偷看她一眼。多少次,他冲动的抓起电话,刚拨通了又死命的按掉。多少次,他守在电脑前等她的邮件,彻夜不眠,虽然他从不回复。有一次,那漫漫长夜迫使他抓着外套就坐上去往机场的出租车。到了机场,冷风又把他吹醒,他只能心如刀割的回自己的住处。他经常会收到各种各样的情书,收到各种大胆的、害羞的、甚至是令人脸红心跳的露骨的邀请,他总是礼貌的婉拒。有时他会耐心的听某个爱慕者对自己的倾诉,心思却跑到了千里之外,就算全世界的女人都爱自己又怎样?最爱的那个,却相爱无期。
  
  宋瑞蕊是莫文昊的迷恋者之一,中英混血。中学时,她读英国圣保罗女校,偶然通过朋友认识了当时正就读于英国伊顿公学的莫文昊。家世优越的她,从见到莫文昊的那一霎那起就从骄傲的孔雀变成了温顺的小猫。从此她紧随莫文昊的脚步,不管莫文昊怎么冷遇她,也丝毫不隐藏自己对他的爱恋。从英国跟到哈佛,她告诉自己,坚持,最后的胜利一定是属于自己的。
  这几天,莫文昊很忙,宋瑞蕊总是找不到他。她今天在他住处的门外已经守株待兔了4小时了。正站得脚酸,远远看见莫文昊的身影出现在正前方。初秋时节凉爽的风拂过,她痴痴的看着自己做梦都念着的这个人。他踩着平缓的脚步,一步步仿佛踩在自己的心上。倾长的身影带来秋天特有的芬芳,平静的俊容有若隐若现的忧伤,宋瑞蕊觉得自己醉了,早就醉了,只是一天比一天醉的深。
  莫文昊看到宋瑞蕊稍稍皱了一下眉,轻声问:“找我?”
  “找你有点事谈” 宋瑞蕊知道莫文昊对女人没耐心,不喜欢拐弯抹角,她直接说出自己的来意。
  莫文昊对她笑了一下,转身向街边的咖啡馆走去,边走边说:“那你长话短说吧,我还有些事。”
  宋瑞蕊小跑的跟上莫文昊,他从不让自己进入他的住处,每次都是在外面谈话。没办法,据说伊顿毕业的人对女人都很傲慢。
  进入咖啡馆,两人落座。宋瑞蕊喜欢蓝山,问莫文昊,莫文昊说随她。宋瑞蕊自嘲的想,这些小事,他倒是无所谓的。只有一件,自己求了这么多年都没办法达成。
  莫文昊拿起咖啡喝了一口,咖啡的香气似乎迷蒙了他的眼睛。
  宋瑞蕊清了一下嗓子说:“我听说你最近帮吴氏投行打理波士顿的业务。”
  莫文昊笑了一下说:“你消息还挺灵通的”
  当然,他的一切信息都是她关注的焦点。
  她将眼睛平视,盯着莫文昊的双眸,认真的说:“让我做你的助手,我相信你需要我”
  莫文昊思索了一下说“我的确需要助手,你的能力我也很了解。但我不替自己惹麻烦。”
  她坚定的说:“我不会是你的麻烦,只会是你最得力、最忠心的助手”
  莫文昊放下咖啡,回视她的眼光,目光清澈没有一丝波动:“记住,只是助手,不是女人。”
  宋瑞蕊几乎要哽咽了,他绅士的外表下隐藏着的是一颗无情的心,连点希望都不给,非要说的这么直白吗?
  宋瑞蕊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你放心,只做助手”
  莫文昊点头:“我会给你应得的报酬。我还有事,先走了”
  见宋瑞蕊艰难的点头,莫文昊起身离开。
  他知道自己说的有些太直接了,但是他不能给她希望。宋瑞蕊和其它那些逢场作戏的女人不同,她系出名门,才华出众,她要的他给不起。但她又确实是不可多得的人才,留在身边很有用处,他只能这样。他自嘲的想,连自己最爱的那个都伤了,更何况这个?自己总是让女人伤心的。
  
  莫文昊换好了衣服匆匆赶去SL—XIAO酒店,当他走进酒店奢华的大堂时想,怎么大家都愿意住在这?黄豫谨和莫欣晴这次来美国游玩,专门到波士顿,就住在这,他无论如何也要接待一下。他坐在大堂等黄豫谨和莫欣晴下来,眼光在四周逡巡。这间世界闻名的连锁酒店颇具东方情调,装饰布置上带有一些神秘的东方色彩。听说这家酒店是华裔法籍家族拥有的,他笑了一下,看,又是聪明的华人。
  正胡思乱想,有人在他的肩头拍了一下。他以为是莫欣晴,回头,发现是吴磷波。吴磷波的身边还站着一个气质儒雅,卓尔不凡的男人。
  吴磷波笑着说:“你怎么在这?找我吗?”
  莫文昊对着那陌生的男人客气的点了下头才回答:“不是,我大嫂和侄女来美国,我来接她们出去吃饭”
  吴磷波哦了一声,指着身边的男士说:“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朋友萧默儒”
  又指了莫文昊介绍说:“这是我的学弟莫文昊”
  萧默儒从看到莫文昊的第一眼起就知道这是个不凡的人物,虽然年纪轻,但不能小视。
  两个人寒暄着握手问好,萧默儒说一口低沉优美的牛津腔英语:“莫先生,这间酒店有全美国最好的法国大厨,你和家人不用外出也可以吃到最可口的美食”
  莫文昊一挑眉毛说:“是吗?”
  吴磷波哈哈的笑起来说:“文昊,你不知道,他是这家酒店的少东。”
  萧默儒也笑起来,说:“我不是自夸,是真心的推荐”
  莫文昊见大家相谈甚欢,便邀请吴磷波和萧默儒落座。
  莫文昊和萧默儒继续谈一些关于酒店经营的话题,吴磷波则拿起一旁杂志架上的酒店宣传册看了起来。
  他一边看一边说:“默如,你们酒店的宣传册都这么精美啊”
  萧默儒看了一眼说:“这是我们酒店内部的杂志,专门向客人介绍世界各地的风景,都是是我们酒店的所在地。”
  吴磷波点点头,一页一页的翻着。突然间,他目光盯着某一页,整个人像石头一样僵住了。莫文昊和萧默儒都发现了吴磷波的异样,叫了几声,也不见他答应。
  半响,吴磷波把杂志举起给萧默儒看,声音嘶哑的说:“这是你们的摄影师照的吗?在哪照的?”
  莫文昊和萧默儒都把好奇的目光投向了那一页。
  画面真美,光与影,静与动,完整的一幅跨版摄影作品。
  莫文昊盯着那照片一下子就被石化了。
  这是一幅夜晚的作品,莹莹泛着光的河水,昏暗的路灯,洁白的护栏,黑衣拉小提琴的女孩,还有……还有……还有一个在空中舞蹈的精灵。
  一个声音在他心里大声的嘶吼,那是莫言,那是莫言!
  照片中的她正轻盈的跳在半空,莲藕一样的手臂伸向前方,蓝色的长裙被风吹成了翅膀,翻飞的发丝遮住了苍白的双颊,只露出一双迷离的水眸。那眸光中的爱与绝望是那样强烈, 强烈到莫文昊无法承受。这样感情流溢的莫言是他所不熟悉的,即便是他残忍的要求莫言回到侄女的位置时,莫言也只是默默的凝望着着他,然后不发一言的消失在风中。她肯定伤的很深,很深,莫文昊觉得心脏好像被压扁了又塞进碎纸机,一寸一寸的碎,一寸一寸的越来越疼。
  莫言从哈佛走了以后一直没有消息,再也没有收到她温暖的邮件,她好不好?照片中是哪?他急切的把眼光投向萧默儒,发现萧默儒也好像有些恍惚。
  萧默儒确实恍惚。他看到这幅图片的一霎那,三个月前那美妙的夜晚又重回眼前。当时跟着他在塞纳河畔散步的随员里确实有摄影人员,但他并不知道那美丽的舞姿被拍摄下来并刊登在内部杂志上。毕竟,杂志的定稿并不需要自己过目。他想起第二天早上他起个大早赶到莫言住的旅馆时,两个女孩早已退房走掉了。他仿佛丢失了一个美丽的梦,怎么也找不回来。
  吴磷波已经对萧默儒的沉默感到不耐烦:“你是不是也不知道这是哪?把你们摄影的人员找来。”声音竟有些气急败坏。
  萧默儒回过神,好笑的看着吴磷波说:“你急什么,上面肯定有介绍啊”
  吴磷波赶紧低头看,上面是一大推华丽的描写景色的辞藻,半天也没说在哪,他烦躁的拍打着杂志。莫文昊无声的从他手中拿过杂志,仔细的看完那段文字,冷静的对吴磷波说:“在巴黎,塞纳河边,这两个女孩是街边表演者。”
  吴磷波愤怒的说:“街边表演者?跑到法国去当街边表演者?简直荒谬!”
  萧默儒看着吴磷波的怒颜,带着点探究的说:“说吧,这两个女孩中哪个是你到处寻找的那个?”他有点怕是莫言。
  吴磷波发觉了自己的失态,反正一涉及到唐芯的事情自己总是失控。他真不知道那个叫“糖心”的女孩,怎么总让自己觉得苦涩。
  他颓丧的放低肩膀,将身体埋向沙发深处,用手指了指画上那黑衣的女孩。
  萧默儒嘿嘿的笑了起来:“想不到你这个花花公子也有踢到铁板的时候”
  吴磷波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说:“你尽情的笑吧,有你哭的时候”,说完,他站起身准备要走。
  萧默儒慢条斯理的说:“这两个女孩我认识,一个叫唐芯,一叫莫言,照这张照片时我在现场”
  吴磷波马上回头坐回沙发,令萧默儒不解的是一直在旁边不说话的莫文昊似乎也有些紧张。
  吴磷波说:“你怎么不早说,她在哪?”
  萧默儒摊开双手说:“我们只是交谈了几句,我只知道她们结伴在法国流浪,具体在哪我也不知道”
  吴磷波失望的说:“你说了等于没说”
  莫文昊心底的苦涩简直要从嘴里溢出了,他知道莫言为什么去法国,因为他答应带她去塞纳河边过新年。可她竟然竟然要去流浪了?也许,这么多年循规蹈矩、自我压印的生活让她需要释放吧。
  他拍着吴磷波的肩膀说:“别这样,至少知道在法国,人也安全”
  吴磷波只能无奈的点头,三个出色的男子都各有所思的沉默下来。
  
  莫文昊专心的切着盘子里的牛排,对面坐着已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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