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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粘人相公-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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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妍夕没有说话,只是手在不停地颤抖,闭上眼,许久,才恢复平静,睁开眼,手中不知何时出了一把鞭子,镀银,泛着冷光,说:“废话不多说,受死吧。”
  “为何要杀我?”叶溪倩没有害怕,只是睁着双清丽的大眼,看着她。
  “因为,你是安月君深爱的女人,你是月家堡堡主挚爱的女人,所以你必须得死。”妍夕带着狠意地说。

  “你躲在那也够久了,怎么不累的?”叶溪倩好笑地看着趴在窗外的身影,无奈地摇摇头,心,放下了,这呆子还是不放心呢。
  门外,白色身影走了进来,翘着嘴,一脸的委屈,讨好地说:“娘子,你怎么会发现的?”
  “早发现了。”叶溪倩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我不叫,你是不是不会出来?”
  “娘子大人,真是英明,睿智,聪慧,贤淑,漂亮,温柔,是第一美人……”安月君越说越起劲,眼神闪闪发光,红昀昀的脸蛋儿尽是迷人的光彩,樱桃小嘴儿一开一合,煞是可爱。
  “行了,行了,可以了,你还真能说。”叶溪倩忍俊不禁地笑开了,温柔?贤淑?第一美人?亏他说得出来。
  “娘子,实话嘛。”安月君抽了抽鼻子,可怜兮兮,眼却不着边际地看了一眼旁边的妍夕,森冷,奸邪,不似人之眼,连那周身之气,都如一个索命厉鬼般阴冷,妍夕顿时不禁战栗不已。
  “你呀,就会给我耍嘴皮子。”叶溪倩幸福地眯起眼,摇摇头,笑着说。
  安月君顿时笑起来,笑得仿若得到一切,那般痴傻,那般疯狂。
  许久,安月君一步步,缓缓地走到妍夕面前,冷冷地说:“今天,不杀你。回去告诉他,五天之内,必定把邪衣教灭了!”
  妍夕一听,身子一冷,仿若置身于大寒天般,冰冷至极。
  安月君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唇畔扯开一抹笑容,冷冽,森厉,说:“你,也逃不了!”
  妍夕被他冰冷至极的气息给愣住了,她经历了多少恐怖的事,杀了这么多人,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让人心底涌起骇异的人。她就这么傻愣愣地站在那,一动不动。
  “滚!”红唇微启,轻轻地飘出一句话,却不容忽视。
  妍夕像是反应过来,看了眼叶溪倩,转身离开了。
  “你啥时发现的?”叶溪倩好奇地挑挑眼,问道。
  “救你出来的那天。”安月君老实地答道,心,却疼了,他是不是太没用了,总是让她陷入危险。他深深凝视了她一眼,问:“娘子,你怨我吗?”
  “你个呆子。”叶溪倩笑了笑,却是口气凶狠地说,看着他很久,问:“你耗费了多少内力?”
  “娘子说什么?”安月君傻傻地问道,眼底却闪过一丝幽光,杨和这个多嘴的,总有一天,让他再也说不出话来!
  “笨蛋,装傻是没用的,以后别做那样的傻事了。”叶溪倩合上他的手,柔柔地说。
  许久,不说话。
  “娘子,没有你,我要内力做什么。”安月君看着她,轻轻地说:“没了你,什么都没了意义,没了你,我也不会独活。”
  “你……”叶溪倩眼里含泪,颤抖地说。
  “娘子,你的芙蓉酥没了,娘子不会怪我吧。”安月君见她这样子,忙转移话题,撒娇地说。
  “再去买去!”叶溪倩心底涓涓流过的是幸福,他是不想让她担心吧,除了感动,只有幸福。
  “娘子。。。”
[卷二 月家堡篇:第六十九章 拆纱布]
  待人走后,
  冬儿像是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刷刷地流泪下来:“姐姐,这是怎么一回事?秋儿是不是以后再也不会出现了?”
  “冬儿,她一直都在。”叶溪倩上前抱住了冬儿,轻叹了一声。
  这时,
  “夫人,大夫说,明天早上来拆纱布。”一个奴仆在门外候着,恭敬地说。
  “知道了。”叶溪倩点点头,说。
  ……
  第二天早上,
  在大夫拆纱布之前,叶溪倩紧抓着安月君的手,说:“真的不会留疤?”
  “不会,娘子,我说不会就不会。”安月君点点头,乌溜溜的大眼黑白分明尽是醉人的神采,小嘴儿微翘,却是勾人的销魂。
  “那就好。”
  这时,大夫走了进来,行个礼,说:“堡主,夫人。”
  “开始吧。”叶溪倩看似平静,心却在颤抖,但愿……
  片刻之后,
  大夫说:“夫人,好了,有觉得不舒服吗?”眼底却闪过一丝不忍,这张脸,夫人会受得住吗?
  叶溪倩摇摇头,缓了缓之后,站起身,跑到铜镜面前,却是呆住了。
  镜中的,是她吗?虽可以看出,这张脸没变,但,却是多处有着疤痕。虽淡,还是可以一眼看出。最恐怖的是,左边脸上一大块,可以说几乎遮盖了半张脸,连眉脚都有,简直就是惨不忍睹。
  再也忍受不住了,忙用手挡住脸,大叫:“你们走,快走。”她不想让人看到,尤其是他,她怕。
  安月君使了个眼色,大夫悄悄地退了出去,他走到叶溪倩后面,紧紧地抱住了她,轻轻地说:“娘子,你也要我走吗?”
  “你走,你走,我不要看到你……”至少现在不要,在她没有做好心里准备之前,她都不要看到他。
  安月君笑着摇摇头,走到她面前,捧住她的脸,唇印了上去,眉,脸,鼻,唇,如羽毛般,轻柔而有疯狂,含着浓烈至极的爱意。许久,才说:“娘子,你看着我。”声音诱惑而又醉人。
  叶溪倩静了下来,受迷惑的看着,眼深邃,泛着柔意,仿若将她噬尽。
  “娘子看到了什么?”安月君温柔地说。
  “什么也没看到。”叶溪倩摇摇头说。
  “娘子,是你,满眼都是你,仍是美得惊人的你,仍是让我一眼就心动的你,仍是让我爱得无法自拔的你。”安月君柔柔地拭去她脸上的泪珠,轻轻地说。
  “不,我不要看,很丑陋。”叶溪倩死命地摇着头,想要脱离他的掌控,无意识地说。
  安月君眼底闪过一丝冷冽,呵,邪衣教,这笔账他会一一讨回,不,是十倍,百倍,甚至万倍!
  “娘子,不丑,娘子最美。”安月君柔柔地说。
  “如果,我一直这样……”叶溪倩眼底闪过一丝忧伤,这样的她连自己看了都觉得受不了,但,她知道他会接受,可是,他如天人般美好,不该配她这样的人。
  “娘子,你不准离开我,为了这鬼理由。你说过,要一辈子的,你要欺负我一辈子的。”安月君慌乱地紧紧抱住她,痴狂地在她耳边不断地说着,“如果,你哪天不见了,我会追你到天涯海角,哪怕是地府,你休想逃离我。”
  “君,我……”叶溪倩被他痴狂的样子吓住了,愣愣地说不出话来。
  “娘子,你还想逃离我吗?”安月君眼直直地看着她,手紧紧地抓住她的肩,抓得她发疼,心,却涌起一股甜蜜。
  “不会了,我想欺负你一辈子。”叶溪倩摇摇头,不想了,真的不想了,既然他都不介意,为何自己要在乎那么多。在他怀中,只要仔细品尝幸福就行了,她要霸着他一辈子。
  一室的温馨,甜蜜。
  “君,你说过,我不会留下伤疤的。”叶溪倩脑中念头一闪,问。、
  “娘子,你还介意吗?”安月君摸着她的发丝说道。她变成何样,他都喜欢。
  介意?叶溪倩忽然明了,他这样说,是想让她不要在乎这些,心,倏地疼了,为何他要这么好?为何总是这样宠着她?为何总是这样溺着她?为何总是这样让她感动到流泪。她摇摇头,说:“君,你骗我。”
  “没有,娘子,我发誓,我从不骗你。”安月君乖乖地举起手,发誓道,那模样,纯真无邪,可爱无比。
  “你说我不会留疤的。”叶溪倩闷闷地说,让她抱了这么大的希望,却又让她这么失望。
  “是呀。”安月君点点头,一脸神秘的样子。
  “这满脸的伤疤叫不会留?”叶溪倩瞥了他一眼,指着自己一脸的伤疤,说。
  安月君从怀中拿出一个精致的锦盒,笑嘻嘻地说:“娘子,有了这个,当然不会留下疤了。”
  “这是什么?”叶溪倩狐疑地说。
  “雪域膏,只要天天涂抹,不出半个月,伤疤就会完全不见了。”安月君解释道。
  “这个东西,我想应该很珍贵吧,你哪里来的?”叶溪倩心放下了,问。如果,她说介意,他是不是一辈子都不会拿出来吧。
  “一点也不珍贵,为夫随便买到的。”
  “真的?”
  “恩。”某人说话不打草稿,立即点头道。
  “笨蛋,那你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叶溪倩摇摇头,轻叹口气,无奈地说。眼里满是心疼,这呆子!
  “不小心划伤的。”
  “……”
  “娘子,我替你涂。”安月君打开盒子,一股清香沁入耳鼻,闻了令人舒爽。
  “恩。”叶溪倩点点头道。
  安月君小心翼翼地掬起一点,仔细地涂抹,长而黑的睫毛不停地煽动着,眼神认真无比,白净的脸蛋儿也写着认真。
  一股清凉,叶溪倩舒服地闭上眼。
  许久,
  睁开眼,无奈地说:“你还要摸多久?”
  正在摸着她脖子不亦乐乎,显然在偷笑的安月君,动作顿了顿,嘟起小嘴儿,小心翼翼地说:“娘子,我不是在帮你涂吗?”眼神颇为哀怨,仿若像是在责备她。
  “我记得我脖子上没有伤疤。”
  安月君傻笑了起来,眯起眼,像是偷腥的猫咪般,却又很是单纯无辜,让人笑也不是,气也不是,只能哭笑不得地叹口气。
  眼看到门外的人影时,眼底闪过一丝幽光,他跟叶溪倩说:“娘子,我出去会,你别乱跑。”
  叶溪倩扬扬手,算是知道了,别乱跑?当她是小孩子呀,没好气地笑了笑,虽如鬼魅般吓人,却在让安月君一阵心悸。
  看了许久,才转身离去。
[卷二 月家堡篇:第七十章 要出远门]
  安月君走到走廊的拐角处,停下来,冷眼看着前面的人,淡淡地问:“什么事?”
  “堡主,里面已经安排好了。”星影单膝跪地,恭敬地说道。
  安月君点点头,眼底闪过一丝幽光,说:“明天出发。”
  说完想要转身离去,却“堡主,月影不见了。”
  却在下一刻,被打倒远处,他吐了口血,艰难地说:“堡主……”
  “以后,别的事不要多嘴!”安月君如水晶般剔透晶莹的美眸掠过一阵杀意,眸色暗了许多,让星影寒意顿生,勉勉强强地站起身,跪下地,说:“遵命。”
  安月君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踏进沁雪阁,却见一片温馨,腻人的甜蜜。
  他的娘子正趴在桌边睡觉,嘴边还留着糕点的碎末,睡得十分香甜,小嘴儿微张,红艳艳的,小巧的鼻子白净可爱,双眸紧闭,却仍旧可以想象出睁开时该是何等的醉人。仿若正在看着天下美景般,安月君温柔地笑了,痴痴地笑了。虽然,脸上的疤痕很明显,他眼里却只有痴迷,他的娘子真是美呢。
  感受到窗外,微风吹来,他紧皱眉,无奈地摇了摇头,轻轻地将她抱起,看到她无意识地动了动,将小脸蛋儿蹭到他胸前,又沉沉地睡去了。略带沉静的眼,仿若被吹皱了一湖子春水,泛着腻人的温柔,心涨得慢慢的。
  将她轻轻地放在白玉床上,呆呆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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