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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魔女当道:不良太子妃 作者:吖吖笨(红袖vip2012-08-08完结)-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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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歌,我现在都明白你的处境了。”像是遇到同病相怜的人似的,诚恳的目光看着他、

    是的,他已经深深体会到梅郝韵的恐怖之处了,所以,说她有趣之类的话,他要收回。

    二人相视一眼,似乎达成了共识,从此,他们彻底站在同一条战线。

    梅郝韵捂着鼻子,将头探了出来,东张西望着,自己的形象出现在皇宫,被花清歌看到了,还不笑话她?

    确定长廊没有人,这才钻出来透透气。

    伸了个懒腰,扭扭脖子,在锦绣宫呆了大半天,闷得厉害。

    映雪微微颔首,憋住笑意,公主的鼻子,红得发亮,又肿又大,看起来,好滑稽。

    白她一眼,知道自己的模样,像小丑一般,“映雪,你也笑我?”

    “不敢,奴婢不敢,公主请息怒。”

    映雪都忍不住笑了,更别说别人,又想起花晨暮那厮了,鼻子都是被他伤成这样的。

    闲逛了片刻,到了湖中亭,坐了下来。

    三月的天气,微微的暖意,湖水,一片碧水,水面上,漂浮着不知名的花。

    这不是荷花,而且荷花也不可能在三月开放,引起了梅郝韵的好奇心,于是想命人准备了一只小船,想看个究竟。

    寻望了半天。终于看到了小太监的身影,急忙喝住:“那个谁,你过来。”

    来人惊慌地停下脚步,吓得手心冒汗,不情愿地转过身来。

    正是小林子。本事路过,看到太子妃,想急忙掉转头离开,没想被她发现了、

    小林子的心中还是有阴影的,上次是装晕,这次是装什么呢?

    昨晚的传闻,传得热闹得很,太子妃没有达到目的,心中肯定不会甘心的。

    这下,就苦了自己,不觉有一种,苍凉无助的感觉,瘪着嘴巴,可怜巴巴地问道:“太子妃,何……何事?”

    “你过来。”

    蹑慑着走了过去,看着梅郝韵红肿的鼻头,这就是昨晚的证据,证明太子妃非、礼未遂的有力证据。

    “去准备小船,马上。”

    小林子一听此话,忽的松了一口气,原来只是吩咐他办事,还好,还好。

    不足片刻,一条木质的小船,已经出现在眼前,小林子复命来了:“太子妃,船已经准备好。

    我……我可以,退下了吗?”

    梅郝韵只顾着盯着船看,眼里冒出异样的光来,一边,漫不经心的回答:“你不能走,陪我上船。”

    咯噔一下,小林子的腿打了个踉跄,险些跌倒下去。

    冷汗直流着,心里在打着鼓一般,上下,忐忑。

    太子妃要他赔她上船,你想啊,花海深处,无人能见,到时候,他恐怖是没人能求救了。

    更要命的是,刚才,她看到小船的那一刹那,流露出的欢喜模样,想到都觉得吓人。

    嘴巴瘪了瘪,带着哭腔:“太子妃,奴才……奴才……只是个小太监。“

    他是想告诉她,他是太监,不能满足她的要求。

    梅郝韵白他一眼,瞧,这小模样,白白嫩嫩,倒真是可惜,是个太监。

    再说,她没有歧视太监的这种想法,倒是对他颇有些同情。

    见他可怜兮兮的模样,便不觉心软,上前,拍上他的肩膀:“是太监,有什么关系。本公主不在乎这些的。”

章节目录 是太监有什么关系(2)

    梅郝韵白他一眼,瞧,这小模样,白白嫩嫩,倒真是可惜,是个太监。

    再说,她没有歧视太监的这种想法,倒是对他颇有些同情。

    见他可怜兮兮的模样,便不觉心软,上前,拍上他的肩膀:“是太监又没关系,本公主不在乎这些的。”

    她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没错,这是事实,小林子的嘴瘪得更厉害了,清秀的脸上,痛苦万分的表情。

    是太监也没关系,她,真的是饥不择食了啊。

    “太子妃,奴才……呜呜……呜呜……”话还未说完,就哽咽地哭了出来,擦拭着眼泪,泪眼花花地看着梅郝韵。

    “小林子,你哭什么?”

    “奴才……奴才……”后面的话说不出口,他真后悔,被他娘生得这么帅,在花国皇宫,长得帅就是错,引以为傲的资本,变成了累赘,说不出的郁闷。

    更何况湖水的前方是禁地,也不敢逾越过去。

    跳下小船,转头瞪小林子一眼:“还不快给本公主撑船。”

    这个小太监,真是不知好歹,让他撑船,还哭鼻子。难道花国男人都喜欢动不动就哭,花清歌那厮,莫不是急了也会这般。

    想到这里,竟忍不住笑了出来,眼前出现,花清歌哇哇大叫,滑稽可笑的样子。

    小林子哭着鼻子,吸吸气,不敢得罪梅郝韵,要是惹她个不高兴,每次都为难自己,倒是比死还恐怖。无奈地上了船,为她撑起了木浆。

    映雪跟在一旁,小小的船上,三人的倒影,在水中晃动着,小林子的心直到映雪也一起上了船,这才安心了些许。

    “太子妃,小船就在这里转头吧。”他的心中甚是慌张,这里是宫中禁地,一般人是不能随便进出的,因为,这坐看似很近的小桥,穿过去之后便是那坐幽静的禁区。

    这是众人所知的,小林子不得不提醒。

    梅郝韵哪儿听得进小林子的话,花海阵阵风儿浮动,好香,好香,渐渐地雾气有些浓厚了。

    原本浓郁的花香中,似乎夹杂进了一些清香的气息,说不出是何味道,却又觉得熟悉。

    小林子说这么美的地方是禁地,笑话,估计是不想为她撑船。

    回头望去,越来越远的亭子,渐渐拉长,而眼前的美景,好不胜收。

    最近常被误会,弄得皇宫所有人都对她起了偏见,心情自然好不到哪儿去。

    想,这么好的风景,调整一下心情,也不错。

    “太子妃,我们还是回去吧,不能再前行了。”小林子又哀求着,生怕,闯了禁地,受惩罚。

    不远处,那座小桥形状有些颇为不同,也有些相识的感觉,心中一探究竟的感觉越来愈强烈了。花香愈发地芬芳了,而且,扑鼻而来。

    雾气中,小船上的三人似乎被雾迷了眼,头,顿时浑浑噩噩起来。

    小林子的手松了开去,木浆落入水中,映雪也慢慢失去了知觉,和梅郝韵倒在一块。

    小船顺着水缓缓地向前流了过去,蜿蜒着,延伸着……

    一片诡异的气息在空气中散漫着,扩散开去。

章节目录 扑错人

    小林子的手松了开去,木浆落入水中,映雪也慢慢失去了知觉,和梅郝韵倒在一块。

    小船顺着水缓缓地向前流了过去,蜿蜒着,延伸着……

    一片诡异的气息在空气中散漫着,扩散开去。

    小桥下,那只小船正慢慢飘着,穿行了过去,驶入一片幽静中。

    梅郝韵似乎做了一场梦,梦中有个男子,一个身着红色衣衫的男人,瀑布般的青丝,披散在肩膀上,绝美的脸庞,那双泛着幽幽蓝光的眼眸,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仿佛要将人吸了进去。

    什么香气,香得这般让人沉醉,不愿意醒来。

    有冰凉的手指划过脸庞,丝丝的凉意,让她忍不住皱皱眉头,是做梦,还是真实?

    红衣男子的脸看不清楚,一片模糊,却是能感觉到美丽异常的窒息之感。

    伸出手去,喊住他,嘴巴张了张,喉咙似乎被什么东西哽咽住,无法出声。

    红色的背影,俊美的男子,闪着光亮的花朵,透明而又芬芳。

    喔,是月亮花,透明美丽的月亮之花,只有它才有如此迷人的香气。

    意识有些开始清醒了,她记得,上次,也是误闯进了类似这样神秘的地方,而晕厥了过去。

    之后,便什么都记不得了。

    使出全身的力量,扑上去,一把将他拉住,想问个清楚,关于这一切的一切怪异的事情。

    嘴终于能喊出来了:“帅哥,别走,我们聊会。”

    而梅郝韵根本不知道,自己扑倒的不是梦中的红衣男子,而是花清歌。

    一脸菜青色的花清歌,温润的脸,也忍不住抽搐了起来。

    不要脸的女人啊,昏死过去,也能喊出如此惊天地泣鬼神的话。

    什么叫帅哥,别走,我们聊会。

    想不到,得不到满足的她,出了宫,闹出那么大的笑话,也不知道悔改,连做梦也不放过长相有姿色的男人。

    可耻,无耻,下流,女流氓,没有妇德,水性杨花……

    所有能想到的词,他都想用来形容她。

    到此时才发觉,原来自己也有词穷的时候,梅郝韵竟能把文武全才的堂堂太子妃给整得词穷语尽了。

    而到此刻,他彻底发现,对梅郝韵,千万不能心存半点同情。

    可不是吗?

    守卫将昏迷的她送回,他好心地像帮她盖上辈子,却没想到,被她反过去,一把按在了床上,动弹不得。

    “梅,郝,韵,遇到你,我就没好运。”咬牙切齿地一字字说出,想把她推下去,却是被死死地压住,无法使出力气来。

    该死的,他花清歌哪辈子造的孽啊,沦落到如斯地步。

    梅郝韵一听花清歌的声音,整个人瞬间清醒了过来,使出吃奶的劲儿,睁开眼,嘴巴张得大大,眼前的帅哥不是别人,正是花清歌。

    眼珠轱辘一转,有些尴尬,看看自己的样子,双手死死地抓着花清歌的胳膊,而身体重重地压着他,那张温润中带着怒气的脸,铁青,铁青。他又误会了,这女流浪的头衔,想是洗脱不了。

    呵呵一笑:“怎么是你?其实……我……我想扑倒的,不是你……”

    感觉自己解释,是越描越黑,而他的脸也是越来越黑。

章节目录 不给银子,就亲你哦。

    呵呵一笑:“怎么是你?我……我想扑倒的,不是你……”

    感觉自己解释,是越描越黑,而他的脸也是越来越黑。刚才明明在做梦,想拉住止住那位红衣服的帅哥,怎么就成了花清歌。

    她是相信了,什么叫跳进黄河都洗不清,对自己的误会,想是无法解开了。

    一听他的话,他的确面色菜青,怒目瞪着她,不想扑倒他,她的意思是扑错人了。

    他可没少被她占便宜,这样的借口未免太好笑了。

    “屋里就我和你,那你还想扑倒谁人?”

    梅郝韵将自己的双手松开,咬咬唇,尴尬呵呵一笑,眼珠又在滴溜溜地转着,看得花清歌心一惊,莫不是,这样的表情,准没好事,怒斥一声:“梅郝韵,你还想压着我到几时?”

    哦,她终于想到了什么似的,别有意味地看着他,对他做了一个点头的动作。

    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吸吸气,笑眯眯地说道:“那个,太子爷啊,我手头有些紧,嗯,你懂的。”

    觉得自己的胸口有鲜血在流着,这口气憋得好厉害,就差没满口喷血了。

    手头紧,你懂的,哈,梅郝韵又来趁机吃豆腐,敲诈了。

    “你这是狮子大开口,前几天才给了你一万两。”

    “我不是也很郁闷吗?昨晚银票被贼偷了……”

    懊恼啊,懊恼。昨晚那小贼太可恶,千万别被她逮到,真不该把银票都放在银带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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