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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田园秀色 作者:寂寞佛跳墙(起点vip2013-08-05完结)-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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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荷花已经第一时间去阻止张大柱子了继续攻击了:“孩子他爹,有话好好说,不兴打孩子的。”

    二丫和良子也急忙拉过了渺渺护着,只有大成,竟然不合时宜的回忆起了当初,渺渺偷宰了黑婶子家的母鸡,被自己打了一巴掌时的感受。

    说实话,这个小妹妹的脾性,也确实太暴力了一些,一旦被惹到,便是花样百出,绝对不肯善罢甘休的!

    渺渺迷迷瞪瞪的被扯离了餐桌,揉揉被砸酸了的鼻梁,再看看地上散落的竹筷子:“打我?咱爹——打我?”

    二丫头一次看见小妹妹这般无辜可怜的模样儿,禁不住有些慌张:“不是哩,爹不是想打你,爹是拿筷子——”这实诚丫头不擅长睁着眼说瞎话,于是换了解释法儿:“要真打你,还能拿这么细的筷子?不得轮棍子啊!”

    这话说的有道理,可惜,咱们三小姐魔怔了,一直对着自己傻笑的老爹,被吵两句也继续傻笑的老爹,竟然也下手打自己了?自己犯了什么错?两辈子都不得爹疼?

    “哇——啊——”令所有人大跌眼镜的情景出现了,虽然他们都没有眼镜可掉,但是这一幕,保准你多少年仅此一次得见,万分珍贵。

    英明神武的三小姐,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她倒是还不至于唱上几句:“你敢打我,我不活了——”的经典对白,但是一声比一声长,一声比一声强的哭叫,也到底把那个亲爹的心,给哭碎了。

    事实证明,哭者往往更得到同情,转眼间,张大柱子变成了一个孤家寡人,那四个见风使舵的,都围拢到闺女那儿去了。

    “渺渺不哭啊,都是你爹不对,孩子这么听话,他还敢下手——今晚上,咱就把他撵走!”

    这婆娘,跟谁近都分不清了吧?

正文第一百零四章醍醐灌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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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大家越劝,三小姐就觉得越是委屈,咱被老天扒拉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界儿来了,好容易有爹疼有娘爱有哥哥姐姐了,今儿竟挨了打,“哇——”

    当过爹娘的都知道,孩子的哭声,最是锯断爹娘肝肠的一把利器,原本终于扬了一把当爹的威风的张大柱子,松哒哒的败下阵来。

    “渺渺小闺女啊,是爹错了哩——”好嘛,终于挤进闺女的包围圈,低三下四的来赔礼,那四个观众还不肯散开,都虎视眈眈的盯着他的举动呢。

    大柱子哪儿还有胆子再下手?这众叛亲离的滋味儿可不好受呢,刚刚新媳妇还说了,要把自己撵出去的,大晚上的,好不容易才凑到一起了——

    渺渺从手指缝里就看到大柱子那表情了,立刻放出了更大的音量,咱学过从胸腔发声呢,那气势,非给你一个震耳欲聋不可!

    大柱子便更慌了,这小闺女老这么哭,可会得病的,于是蹲着身子搓着手,围着闺女转悠:“不哭了啊,爹不是想打你,爹是怕你这脾气吃亏呢,你要是真被人欺负了,爹要心疼死了哩,以后爹不说你,也不打你了好不好?”

    貌似,以后要是真的不被张大柱子说教了,也不怎么舒坦,那不成了两姓旁人了吗?渺渺“哇——”的一声,劲儿又大了。

    大柱子已经没辙了,搓着手嗫嚅:“这不是——你老死啊活啊的说,让爹揪心惹得么?爹还在呢,你就说随便死。渺渺,谁家的孩子说话——这么戳大人的心窝子呢?”

    这么说着,大柱子的声音也哽了,被扣在外面那两年,吃亏受罪的时候,可不是就会想,家里的三个娃子,会不会被饿死了?没爹娘的护佑,会不会被人欺负?

    却原来,老爹出手砸自己。还是源于心疼的。渺渺好像有些懂了,对着父母,不可以把自己的死亡挂在嘴边上。孩子的生命里,还有父母的希望,或是寄托什么的沉重的东西,谁也不能轻易的舍弃,更不能当玩笑挂在嘴边儿。

    哭累了的三小姐。迷迷糊糊地又睡了过去,似乎,有一只粗楞楞的大手掌,为自己擦了手脸,还听得有人低声吵了几句什么“小笨笨出去——”之类的话,然后就埋在柔软的被褥里梦周公去了。

    九岁的小身板。完全可以忽略掉在家人面前的形象问题。

    半夜里,忽然被小笨笨的吠声吵醒,二丫也爬了起来。对着拼命扒门的笨笨狗纳闷:“怎么关到屋里了?笨笨,叫什么啊?”

    那小狗子就像疯了一般左奔右突,就着月光,还能看见它间或对自己做个揖,明显是要出去。叫的又这么凄厉,几间屋子安歇的人。都被吵了出来。

    大柱子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二丫,渺渺,没事吧?怎么把狗关到屋子里了?快放出来吧!”

    二丫披了衣服,抱起狂怒的狗狗开门,取笑道:“外面有大黄看门,它可比你强,用不着你躲到屋子里瞎叫唤。”

    屋门打开,小笨笨向下一蹦,箭一般冲出去,围着狗窝再次狂吠,夹带着“呜呜咽咽”的低鸣。

    而大黄,竟然丝毫的动静也没有。

    就连还窝在被子里的小渺渺,也觉出了危险的气息,大黄,是不是出事了?

    荷花掌了灯,一家人围拢过去时,只看到大黄的尸体,正在慢慢儿的变凉,偶尔,还有几下抽搐。

    嘴角上,还有一点儿肉包子的碎渣儿,地上,也还有呕吐、挣扎过的痕迹,一股腥臭,弥漫在院子里。

    这是——被人下了毒?是谁?想要做什么?

    也披衣起床的三小姐,呆呆的站在一边,听着家人的判断和议论。是不是咱太懒惰了,明知道养狗的话,最好是只让它吃主人喂的食物才安全,可是在这个被她一直鄙视为最愚昧的时代,自觉没有必要,又总是把狗关在店铺里,倒是还教育它们友好些,不可以随便咬人,莫非,就是这些个原因,才送掉了大黄的一条性命?

    已经干涸的泪水,再次涌上眼眶,失去并不多在意的一条狗,尚且心痛,那老爹听得自己把被人烧死害死挂在嘴边上,怎么能不心忧心碎呢?

    渺渺把脸贴在老爹的胳膊上,默默地落泪。谁说支三小姐不懂亲情感情?这一刻,她已经懂了什么叫牵挂,什么叫伤心。

    大成和良子从院门外回来,一无所获,外面人声寂寂,了无声息,但是,一种危险的第六感,已经关照到每一个人的身上,像一块石头,闷闷的压在心头。

    若是今夜,小笨笨没有躲在屋子里,而是与大黄一起分食了肉包子,同样无声无息的被毒死了,熟睡着的家人,会面临怎样的灾难?若是今夜,父子三个没有来镇上住下,剩下三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女娃儿,又会面临什么样的屈辱?

    张大柱子再难睡着,当黎明来到,他已经下了一个大大的决心,要么,母女三个回去李家村,要么,自己和儿子们来镇子上。

    早饭时,气氛依然沉重,眼睛肿的鼓鼓的三丫头,也沉默了。

    “孩子娘,你们要是实在不想回村子里,那我们就搬来,咱在附近租间房子,一家人在一起,也好互相照应着,要不然,我实在是不放心。”大柱子说着说着,眼圈子就红了,越是老实的男人,越会更眷恋家庭一些,因为在他们的世界里,家人就是唯一的精神寄托。

    大柱子说了自己的想法,没有人有异议,那份未知的危险不清除,谁也安心不了,虽然。大多数猜测的是李家,但是,毕竟没有证据,而且,谁又敢说一定不是别的小偷小贼,看着铺子红火,来偷盗的呢!

    “那就去打探打探周围有没有租房子的人家,越近越好,以后这店铺里,不能只留女人家。”大柱子第一次杀伐果断的模样。倒也有点气势。

    大成和良子,先去镇子外面埋了大黄,到底是与自家人一起生活过的有知觉的东西。总舍不得随意丢弃了尸骨去,民间又有传说,自家院子里是不可以埋狗的,否则,这个院子里。就再也长不大一条狗。

    小笨笨总是不安的围着渺渺,或者作揖,狗狗的心灵里,不知道懂不懂得死亡的含义,危险的含义。

    渺渺顾不上搭理它,这一整天都有些痴傻。手里的棉线袜子倒是织的飞快,店铺里的东西急需补充,另两个女人也没闲着。按照订单的先后赶工。

    二丫最后收了针,梁小姐的两双棉袜子完工了,递给渺渺去钩花边:“你教教我,以后,就不用你了。”

    其实。钩针的使用,比毛线针还要简单出活儿。二丫又是个好学生,很快就掌握了技巧,左手的食指缠住线头,右手灵活的钩进钩出,渺渺愣了会儿神的功夫,就钩好了全部的花边儿。

    袜子完工,二丫担忧的看看妹妹,竟然还在发呆,眼睛也没有消下去肿胀,月牙儿形鼓成了圆铃铛,端的是让人心疼。

    “那我去亭长家送袜子吧!”二丫对荷花娘说了一声,包了袜子出门去,妹妹不愿意让梁小姐帮忙解决,那自己总可以告诉一声的吧。

    发呆的渺渺眼前,不断闪现着她曾经梦到过的前世的院落,美丽的合欢树,她的房间里,那个落泪的男人。

    自己这个并不为他所喜的女儿,以那样一种方式死去,也是会深深地伤害到那个生身父亲的心吧?还有两个姐姐,纵然对她失望,听到她的死音,也是会难过的吧?

    却原来,自己一次一次的打架、受伤、飙车、酗酒、直至死亡,都是在摧残自己的亲人,像零刀碎刮般的切割他们的关爱,用自己的伤痛去延长他们的伤痛,用自己的死亡来粉碎他们的希望。

    木讷老实如张大柱,在听到自己轻易说烧死害死怕啥的时候,也是怒不可遏的拿筷子砸自己,那么,当初的父亲,在自己一次一次犯错受伤甚至自残的刺激下,又怎么能再给自己一个好脸色?前世的亲情之路上,最终,是自己割断了修补感情的通道吧?

    如果,一切可以重来——

    沉重的一天过去了,在外面跑了一整日的三个男人,没有找到合适的租房,归来时,俱是失望。

    安静的晚饭桌上,渺渺终于开口:“别再跑租房了,咱买一处院子来住,或者,就把这几间重新设计翻盖一下,把店铺与居住分开,起个两层楼,一家人,就够用了。”

    “可是,翻盖房子的话,买卖就得耽误,咱这才刚刚打开销路,每日里都有进项——”荷花犹疑了,几个孩子都在长大,两个儿子很快就要说亲事了,把钱都花在盖房子上,行吗?

    “我看行!”张大柱子再次杀伐果断一把:“别怕耽误挣钱,一家人在一起最重要,在你们三个的安全面前,钱,就是王八蛋!”

    被这么一句粗话给刺激的,一家人都想发笑,又没有笑出来,这话说的是糙点儿,可其中的道理,不对吗?

    这个重建的家庭,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更紧密的融合在一起。

    这股力量,应该叫做——爱与责任。

    在这种力量的面前,贫穷或者灾难,真的不算什么,何况荷包里还有余钱,三小姐的脑袋瓜儿,还是一个丰厚的宝藏呢!

    第二日的罗家酒店里,来了一个老熟人,正是思谋着在此地挣一把银子的三小姐。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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