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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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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康忍笑,“你这也还挺高风亮节的,算是盗亦有道么?”

    窦容若忽也接了句,“高风亮节谈不上,不过是不熟不做罢了。别以为跑江湖的就全都不怕死,说不定我们还怕得更加厉害呢。”

    欧阳康点头,“看出来了。”

    看他那老神在在的表情,反把大家逗笑了。

    只是在山脚下一打听,这里倒是没猪可卖,要想买猪肉,就得到高处的山城里去。那里有一种小山猪,皮薄肉嫩,极是好吃,因住得高,价钱还能便宜些。

    漕帮本就是青壮年汉子居多,根本不畏那山城之高,以他们的脚力,估计小半个时辰就能上去。只要窦容若答应出钱,大家伙都情愿爬上去买猪。

    于是各船挑了两三个人,窦容若本说自己带队,可欧阳康让她们女孩子在山底下歇着。自己浩浩荡荡带着人,说说笑笑的上去了。

    他在漕帮有段时日了,跟这些粗俗船工都混了个脸熟,平时又不摆贵公子的架子,倒是不少人都挺喜欢他的。

    只那背影,就算穿着一样的布衣粗服,可在一群粗俗汉子中,还是那么的卓而不群。

    窦容若也不知是喜是忧,心情有些莫名的复杂。收回目光时,只让阿圆别忘了多买些调料。又去找香菇冬笋这些干货。

    阿圆掩嘴而笑,却不说破。

    要说心里没有人家,怎会记得他喜欢吃的东西?

    山顶的江城,比欧阳康想象中还要大一些。

    只是如今天色黄昏,家家户户都回家歇息了。想要买猪。得一家家打听着问。

    那些船工都是惯家子,也不要欧阳康带着,各自分散了去买猪。欧阳康便在城中逛逛,等他们回来,再一同下山。

    只偶然看到小城中有个药铺,忽地生了些兴致,走进去逛逛。

    隔着棉布帘子。药铺里堂,一位中年大夫正在熬药,欧阳康才想说请,却听这大夫说,

    “好了,吃了这副药。你也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可以走了。正好,刚刚城中来了些船工,听说是要上京的,你跟着下去。就能离开了。”

    一墙之隔,有个男人在院中劈柴,低沉的声音从窗外传来,“多谢。不过大夫,你不怕我杀你灭口么?毕竟,我还挺值钱的。”

    大夫淡然道,“我救你时,也没想过你的报答。你要杀我,我也没有办法。”

    男人笑了笑,“虽说大恩不言谢,但我这些时,着实蒙你照顾了,日后如有机会,自当报答。”

    大夫摇了摇头,“你这些时留下来,虽吃了我不少茶饭汤药,但也替我干了不少活,咱们算是两清。你若真想报答,以后少打些仗就行。”

    男人忽地抬头,扫了欧阳康那个方向一眼,“好,为你这句话,我答应你。有生之年,只要大梁不来侵犯草原,我绝不出兵。”

    那大夫也不多说,欧阳康的目光在内室供奉的一个牌位上定定的看了一时,什么话也没有说的出去了。

    等了一时,船工们陆续买了猪回来了。拿扁担两人一挑,个个喜气洋洋。

    把账结清,欧阳康带着这些水手们下山去了。晚上,每个船上都热热闹闹的吃了一顿杀猪饭。当然,窦容若还特别给欧阳康做了个清淡的冬笋香菇炒肉片。

    只回头有艘船上的伙计来说,搭了个要上京的汉子,因那长相,一看就知是草原人,说是因做生意耽搁下的。

    窦容若原本不太想带这样的人上路,欧阳康说了一句,“带着吧,不过是举手之劳。若是好人,也当积些功德了。”

    窦容若一听,也就作罢。只没想到,第二天一早,忽地又来了一个中年大夫要搭船,急吼吼的说是要进京寻亲的。

    这倒无所谓,有个大夫随行,万一有个头疼脑热的,也能帮着看下不是?

    于是扬帆起锚,驶向京城。

    破园。

    念福挺着大肚子,坐在苏澄对面,“这只是我的一点小小担心,不知是也不是。”

    苏澄叹了口气,“你这担心,我如何不晓得?可如今阿康没有回来,咱们说什么也是白搭,还是等见了人再说吧。你呀,如今最要紧的是好好保养自己,别操那么多的心了。”

    念福点了点头,转眼投向窗外漆黑如墨的长夜。

    我们都如此担心,你到底几时归来?

    ***

    白薯:据说,明天就要上我爹的戏分了,嘎嘎,好开森。

    薯爹:儿子你原来这么想你爹呀?

    白薯:是呀,你不在我的剩菜都没人吃了。老娘管得紧,连旺财都不许喂。

    薯爹:……

 第579章 团圆

    新年在即。

    一个惊人的消息传到京城,大梁军队挖了大周朝的皇陵!

    偷盗了大量的陪葬物品不说,还将看守皇陵之人残杀殆尽。唯一活着的,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子,可人已经吓傻了,除了知道是军队的人来挖的,什么也说不出来。

    天下哗然。

    无论是王公亲贵,还是平民百姓,对于挖人家祖坟这样的事,都是有致同心的痛恨与鄙夷。

    而历朝历代,除了个别昏君,真没有几个敢冒着天下之大不韪,跑去干这种丧尽天良的缺德事的。

    高显可以肯定,不是自己下的令。

    可他也怕,是自己手下哪个缺心眼的将领干的这种勾当。可在皇陵周边的将领们纷纷上报,真的不是他们。

    出事的那段时间,没有哪支军队有异动。大家也可以相互具结保证,真不是他们干的。

    多年执掌京兆尹的崔公远在刑名上还是颇为老道,当即提出最重要的一条,那些盗墓贼并不是炸开墓穴,偷盗财物的。他们是直接顺着穴眼下去,才干得如此顺溜和干净利索。那么可以肯定的是,在他们之中,有人知道这个秘密。

    而这样的机密,往往掌握在大周最后的高官手里。

    高显瞬间明白过来了,这是前朝余孽坚守自盗,再嫁祸给他啊。不过光他知道没有用,得让天下人知道才行。

    这个时候,定国公公孙述主动请缨了。

    出事的那一块,正好以他的老部下居多。他要求带队去查清真相,给老部下们洗涮冤屈,并找到那个真正的盗墓贼。为证清白,他还当廷立下军令状,找不到贼,绝不还朝。

    皇上允了。

    公孙述风风火火的带着人走了,走前请皇上下了一道圣旨。

    那些陪葬品肯定不好直接出手。多半得把金银珠宝重新熔掉改制,所以要让各地官府严密监控属地的金银匠,还有珠宝古董商们,一旦发现有人交易来历不明的东西。必须上报,否则就按连坐罪名惩处。

    反正盗墓的事情已经摆到了明处,再藏着掖着也没用。所以高显干脆下了明旨,也算是自证清白。

    然后严守各关口,盘查货物。除非那些人已经离开了大梁,否则尽量把东西截留在大梁境内。

    等到窦容若率领着漕帮兄弟们来到京郊,十里八乡最热议的就是这个话题。大家都在猜,那个盗墓贼究竟会是谁?

    水生道,“不管是谁,都是个大笨贼。偷什么不好,偏偏去偷那些东西。就算再贵重,可也太招摇了,真不知是怎样穷急了眼呢。”

    小丫鬟阿圆道,“人家可不笨。等放个三五年,风头过了,再拿出来交易,不就没人知道了?欧阳公子,你说是不是?”

    欧阳康笑道,“我又不是那贼,怎知他怎么想的?不过若是不缺钱用。多半我会挑个更好的时机,更加悄悄摸摸的打个地道把东西搬出去,而不是这么着急的一窝端了,还要杀人灭口。”

    水生道,“那欧阳公子也是赞同我说的吧?”

    阿圆不服气的道,“小姐。你说。”

    窦容若也笑了,“若要我说,那贼并不是笨,只是水生有一句话说得很对,他真是穷急了眼。所以才会选在这个时候,铤而走险。金银珠宝倒还罢了,就算大梁不给他熔,偷出境内,再寻能工巧匠就是。只那些古董字画,恐怕除了大梁,也没多少人识货,能卖得起价钱。如果无法流通,就是死物,砸在手上还烫得慌。偏他盗的那位皇帝是个爱附庸风雅的,墓藏里最多的便是这个,可谓得不偿失了。”

    阿圆这才恍然,“小姐就是小姐,到底有见识。”

    水生配合的点头,“那当然。否则,怎么当头儿呢?”

    他本是一句无心之语,可窦容若忽地脸红,这岂不说她是贼头儿?忍不住偷眼去瞟欧阳康,却见他倒还好,只是忍笑换了话题,“咱们别扯这些没用的了,倒是去打听打听,帮主几时会来?”

    为了安全起见,彭子寿并不与他们同路,另行上京,说好了在入京前会合,再一同去面见圣上。于是,他们的船虽是昨晚就到了京城,但并未进去,只停在城郊等着。

    而他们船上捎的那一位草原人,提前几天就下了船,与他们分道扬镳了。

    至于那位随行的大夫,倒是着急寻亲,今儿一早就下了船,自己雇了车,匆匆忙忙的走了。

    不多时,水生去打听消息回来,说彭子寿大概还有两天就能到,窦容若鼓起勇气,道,“欧阳公子,要不你先进京,去探望一下家人?”

    出乎意外,欧阳康并没有拒绝,只说了一句,“好。”

    这倒让窦容若的心有些七上八下起来,拿不定这主意到底是对还是错。

    京城北。

    济仁堂,如今也算是小有名气的一家药铺了。虽然只有一位老大夫带着几个小徒弟坐诊,但难得的是医术好,且收费低廉,还有不少病房,方便一些屋舍窄小的病人过来养病,是以深受附近平民百姓的欢迎。

    如今临近年关,一些老病号都会提前来开几副药备着,正月里就不必上药堂,省得弄个不吉利。是以田南仲背着个包袱,风尘仆仆赶到的时候,就见有不少百姓在排队。

    看看那个熟悉的招牌,他犹豫了一下,颇有几分近乡情怯,不敢进去。

    忽地,后头赶来一家人,当中父亲抱着一个六七岁大,哭哭啼啼的女孩子快步跑来

    “让开让开,快让开!大夫,大夫快来呀!”

    田南仲也是做大夫的,知是急症,忙忙的避开让路,又忍不住跟上去看。

    药堂里跑出一个年轻精干的小伙子,“哟,这是怎么了?”

    那家人急道,“我家儿子顽皮。放鞭炮把他妹妹给炸伤了。您瞧瞧这手上伤的,要是留下疤可怎么办啊?”

    “没事没事。”那小伙子长相虽粗,动作却是又快又仔细,迅速把那女孩接过。一面拿了干净布条,把她那伤得血肉模糊的手进行了紧急清洗。又冲屋里嚷,“连成,快拿枣油膏来!”

    田南仲听到这个家传的药名,不由得心中一动,就见里面又出来一个清秀的小伙子,快步跑出,拿了瓶油膏出来,“罗武,你压着她手。我来上药。”

    当他刚拔开那瓶塞,田南仲嗅嗅味道,不淡定了。一把抓住那清秀小伙,“这药膏你们哪来的?”

    “你这大叔快让开,我们还着急救人呢!”

    “不。你快告诉我,就一句话,这药膏是不是用枣树皮泡香油做的?”

    “是又怎样?”

    “那是谁教你的?”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那家长急了,一把将田南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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