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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重生一寒门贵女+番外 作者:镜未磨(潇湘vip2012-8-7完结)-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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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夜也不否认:“既然猜得到就乖乖的呆着,住在秦家的人都要小心才是真的。我既把你带出来,就得给言阿姨交个完整无损的女儿回去。”

    “那你自己呢?你想过自己的安危了吗?”与他相比,别人算什么危险,谁不冲着当事人去?前一世她就是因为打赢了一场刑事案件触怒了有背景的权贵,结果车子被做了手脚,下班回家的路上爆炸了……

    秦夜若无其事的笑了笑,一副将生死看淡的模样。调调反倒轻松:“我能有什么危险,我这种人命都是硬的,若真那么容易丢倒好了。”

    言诗诗皱了皱眉,他这句话听在她心里总觉得别扭。

    秦家人个个表面再能闹腾,实则都是识大体的。自打秦家四周加派了人手,一家子的人都变乖了,就连秦老太太也再不吵着闷得受不住想出门转转,真是无聊了就到花园里呼吸点新鲜空气。

    言诗诗表面情绪亢奋,暗下也早就妥协归顺。她是外来人口,更不能给这个家里添什么麻烦,帮不上忙就要懂得安份。

    事实上除了不能上补习班也没什么损失,上下班秦夜专车承载,上班时间有老板左右照顾膳食。怎么想这生活都比以前优越,她还有什么好抱怨。只是不知这种被动防守战要打到什么时候,这样明目张胆的防着,就算真有人居心不良,暂时也不会行动。而秦家上下又不可能一直这样守下去,岂不得不偿失?!

    秦夜抓着外套下楼,那时时间已经不早了。老太太打着哈欠吵着要去睡,见人下来陡时又精神了:“小夜,你这么晚了要去哪儿?”

    言诗诗更像条件反射,紧跟着站了起来。

    秦夜将西装外套穿好,神色一如既往的温润:“信风找我出去喝一杯。困了就上去睡。”

    老太太盯着他看了几秒,也不多问,反手让张叔把电话拿来,直接给楚信风打过去。

    “喂,信风啊,在哪儿呢?也不来看看奶奶。”

    电话里楚信风贱气的声音混合着风月场子狂放的音乐传来,电话是按了免提的,而他只当对着老太太一个人撒娇:“奶奶,奶奶,甭提我多想你了。也就你最疼我,全世界的人都把我当牛使唤,你瞧瞧我天天都忙成孙子样了。这两天操办可心的婚事,就没腾出工夫跟秦夜聊聊。奶奶,让夜过来陪我喝两杯吧。要不我积郁成伤,没准明天你就看不到我了。您不心疼啊?”

    老太太紧绷的神色微微缓和,对着电话交待:“喝两杯就散吧,别折腾太晚。”收了电话就要放行了。

    言诗诗一下跳到跟前,用楚信风的话讲,又开始犯傻:“带我一个吧,我来城里这么久还没去过那种地方呢,让我长长见识总行吧。”

    秦夜目无波澜的盯着她,须臾,伸手指在她额上点了点:“你不是有各种和样的科目要学么,不抓紧时间想什么呢?”

    言诗诗这次铁定是不打算开窍了,声音软下来,略有些撒娇的味道:“秦夜,求你了,就带我见见世面,看看你们城里人晚上都玩什么。那些东西我白天多看一些,一点儿也落不下。”

    秦夜觉得她一张容颜无时无刻都在发生华丽蜕变,光色尤是一日胜过一日,就像她的美是无法预知的,没人能猜到何时到达惊滟的颠峰境界。只此刻这种俏生生的模样就已经有让男人心神动荡的本事了。

    目光轻微别开:“我说不行就不行,男人间说话是你一个小姑娘能听的么。”

    秦老太太一边斟酌了下,点点头:“诗诗啊,秦夜的这句话没错,他们男人在一起肯定是说什么女人啊色情啊之类的。你还是别去了,跟奶奶上去睡觉。”

    秦夜神色一冷:“我什么时候说过那些?”

    秦老太太眉目一展,得意笑开:“既然不说那些东西,诗诗一个小姑娘有什么不能听的。”捏了捏言诗诗之前垮下的小脸,催促:“快穿件外套跟着小夜去吧。”

    两人一同走进包间时,楚信风当即就像吃了苍蝇,指着言诗诗问秦夜:“你带个拖油瓶来算怎么回事?”没等秦夜回答,又对着言诗诗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教训:“你个死丫头,这都几点了不在家睡觉,跟着出来瞎闹什么啊?”

    言诗诗借着不算明亮的灯光打量他,电话里说自己情绪低靡,现在一看简直精神百倍。拿捏着嗓子怪里怪气:“奶奶,奶奶,您不心疼我啊?”话峰一收,巧笑倩兮的在他跟前坐下:“怎么不疼啊,特怕明天看不见你。”

    楚信风俊颜抽搐,按灭手里的烟冲着她摩拳擦掌:“言诗诗,你找死!听我电话是不是?”

    言诗诗才不会束手就擒,灵活闪躲过,离得他远远的。瞅着他没心没肺的笑起来:“别恼我一个人啊,秦夜也听了,秦家上上下下谁没听见啊。”

    秦夜已经脱下外套在一边坐好,飘飘看了楚信风一眼,缓缓道:“是挺贱!”

    楚信风的高大形象受损,一时间欲哭无泪。干干懊恼良久,质问:“呵,你们掉一个战壕里了是不是,成心消遣我?”倒好的酒为秦夜推过去,光色不明的挑了挑眉:“你带她来算怎么回事啊?接下来的乐子要不要找,两个大老爷们守着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有什么劲啊,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回家睡觉。”

    秦夜抿压一口没接下文,眼风扫过去,见言诗诗只管低着头吃东西。问她:“晚上没吃饱?”

    言诗诗将嘴里东西咽利索:“吃是吃饱了,这会儿又饿了。”

    秦夜眯起眸子点着一根烟,瞧着门板的方向:“去叫点东西过来吃,我也饿了。”

    “你想吃什么?”言诗诗站起来问他。

    “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楚信风见人出去,神色一下肃宁:“今晚张明去了杨铃山上的别墅,后半夜肯定会下山,是下手的好时候。”

    秦夜的眼角温柔的笑弯着,周身却泛起冷晕:“死前进趟温柔乡,死得倒不亏。”伸手勾过一端乘果汁的杯子,加上些粉末状物体轻轻晃动,再淡然的推回去。往沙发背上一靠,吸了口烟道:“去定一间房。”

    楚信风二话没说的出门,转眼言诗诗自己端着食物盘进来。一边放到秦夜面前,一边指着空位问:“楚信风人呢?”

    秦夜好看的蹙眉:“就吃这个填饱肚子?”

    言诗诗看着盘里的零食点点头:“是啊,怎么,你不吃么?”

    秦夜偏过脸:“拿着你的果汁到那边去吃。”

    言诗诗唧唧歪歪的过去,不吃就不吃,至于一副你休要毒死我的表情么。

    本不是夜风清冷的寒峭时节,过半夜的F城仍旧一片冷意泠泠。两个西装革履的俊朗男子踏着七彩霓虹走出来,接着上了一辆宾利车直开去郊外。

 第二十三章

    时至今日秦夜已经很久没看到英煞军团的手下了,军团总部设在国外,为了安全起见没什么特别事情他几乎从不回去。对于这种国际性质的黑道组织严整程度和铁打的内部机制可想而知,一手擎天下的得利部下少不了,哪一个都能独挡一面。更何况是在这种军团称霸的颠峰时刻。

    月光下身着粗线编制毛衣,浅色休闲裤的男子斜身靠在车身上,夜风一吹,额前散发轻撩起,露出一张极是阴柔绝美的俊颜。狭长的眸内光色凌厉繁复,又不乏英气。车子穿透夜雾急速开来,见格调出挑的绵衣男子一下车当即起身迎上去:“boss,好久不见,还好吧?”宋谨熟捻的跟秦夜打招呼。

    秦夜伸手搭到他一侧肩膀上,嘴角噙着浅淡的钩子:“老样子。怎么亲自过来了?集团不忙?”这个宋谨是军团里位级仅次于他的高级首领。三年前他本来将这一切忘记了,是宋谨找到他,说他是英煞军团的顶级boss,而他是跟他有着生死交情的好兄弟。

    至于曾经怎么加入,又怎样将军团发展壮大,早在他失去记忆的那一天通通按了删除键。再度接收英团才发现那是个实力斐然的顶级组织,哪一个成员拿出世人的身份不光艳体面?就像宋谨,英煞军团的顶级杀手,也是响彻一方的集团总裁。

    宋谨无所谓的笑笑:“忙不忙对我来说还不都一样,你知道的,比起商场争战,我更喜欢杀人。”眼风扫到楚信风身上,久仰大名,却是第一次见面,眸子一弯:“你好,宋谨,秦boss的铁哥们楚少?”

    楚信风气宇翩翩的伸出手:“看来听说过啊,你好,楚信风。”

    宋谨微微翘起嘴角:“听说过,boss身边的每一个人我们当手下的多少都会听说过。何况楚少这种知名度的。”

    秦夜将视线投望出去:“确定张明在上面?”

    宋谨掏出烟递给两人,一边帮先给秦夜点着,一边报告:“我让手下人去看过了,那个叫张明的的确在上面。”转而一想,又道:“不过boss,怎么想着这会儿干掉他呢。你才跟他在案子上冲突过,听说近来秦家也有了大动作防范。如果此刻张明有什么闪失,公安机关很快会将视线集中到你身上吧。”

    这些话楚信风早也想过,前一系列举动都太招风,而且浪头显然没过,怎么想都不是做掉张明的最佳时刻。可是秦夜做事素来周全,从不做没把握的事,况且秦家上下的安危总不好一直悬着。如今这世道,你太与人为善,反倒被动。

    借着那点微薄得可以的月光盯上秦夜:“夜,你怎么说?”

    秦夜瞳中汇起旋涡,回答的时候表情仍旧清清淡淡:“我不喜欢随时有人会掐上喉颈的感觉,张明那种人,你不早一步做掉他,便是祸患。”

    宋谨捏着烟狠狠的抽,第一眼见这个男人时怎样?英俊不羁,内里再腹黑唇角也会扯着玩世不恭的笑。如今哪里变了?似乎比曾经更加冷情绝断了。

    一把扔掉手里的烟,继而道:“既然boss说做,那就做。他们也就三四十的人手,不在话下。你们毕竟照过面,先走吧,收工后我给你电话。”

    秦夜悠悠吐了口烟圈,背对着楚信风道:“信风,你先下山,去酒店把言诗诗送回秦家。”

    楚信风当即不悦蹙眉:“啊喂,你这话什么意思?走了像话么?你当我楚信风特别贪生怕死是不是?”何况这事要不是他托秦夜,谁会粘上张明那种无赖?

    言诗诗猛然从睡梦中惊醒,若大的客房里只开了盏昏暗的床头灯,她在黑暗中急速喘息,瞳孔中发散出无助而急迫的光。俨然做了恶梦,还是临终前的那片火海,滚烫的火星没进皮肤血肉,任她踢打得手脚印血,车门仍旧无法打开。窗外的夜空那样绚烂如花,她似能想象到明天太阳升起时天际如水湛蓝的模样。可是,如滔的火海卷吞一切错觉,她在那狭窄的空间里渐然绝望,任骨骸变型抽搐,任烈火将生命舔食……

    一个激灵跳下床,才似忽然想起什么。思绪胡乱的翻滚着,喉咙囊着一包感触,憋闷得腥咸生疼,稍启唇就像会哭出来,破音的嘶鸣。从秦夜一下楼她就觉出事态不妙,一路跟着出来还是被他云淡风轻的算计甩掉。问过前台只说人一早就走了,她没听清后话拼命的跑出来,叫上车直接开往秦家。

    夜灯弥漫的路上车来车往川流不息,但通往秦家别墅的路上却已然归于寂宁。两侧灯光渐弱,言诗诗紧紧揪着胸口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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