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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重生一寒门贵女+番外 作者:镜未磨(潇湘vip2012-8-7完结)-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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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夜斜睨了他一眼,似笑非侧的转过脸去看窗外。

    言诗诗彻底躺到椅座上闭着眼睛想事情,这个言诗诗是有个嘴毒的未婚夫,跟她的职业一样,也是个律师。比她名号还响亮,F城最震人心弦的冷面天尊,据说律政界无人能敌,战无不胜。只是这亲事定得有些乌龙,当年言诗诗跟言母去镇上卖猪,碰到去那里游玩的秦老太太,不知怎就对言诗诗一见倾心,私自定下这门亲事。当年言诗诗还小,只说长够年纪再娶回去。秦夜听老太太那样讲述,只当她是空穴来风,变着法的消遣。如何想到日后就是一祸患,悔不当初没在苗头还稚嫩的时候扼杀在摇篮里。

 第三章

    言诗诗不知怎么就睡着了,被人叫醒时满瞳破碎的光影淋漓,割裂到炫目的地步。那时车门打开,秦夜探进头唤她,皓月清风的公子模样还是将半个璀璨的夜都比下去。见她还在发呆,重复一句:“到了,起来吧。”退到车门外等她。

    这时楚信风已经不耐烦,从主驾驶上回过头催促:“哎,疯丫头,能不能回神了,本少爷急着回家睡呢。”折腾回来大半个夜都没了,累得就快散架。

    言诗诗不着痕迹的敛神,身上盖着件黑色西装外套,散着悠悠的古龙水香味,很是宜人。她将外套递还给他,秦夜看了她一眼没接,转身向别墅去:“这衣服在山上粘了草锈,仍掉吧。”

    言诗诗淡然抬眸,借着建筑物前的灯光寻到垃圾箱所在,几步过去抬手扔掉。

    秦夜轻微的别过脸看她,还是第一眼见到时的装束,出门也没说换上一件得体的。眸子微微眯起,想看清她到底长什么样子,奈何她的脸比夜黑,至始也未曾专注的瞧过,长相仍是模糊。却独是气韵逼人,一身的风气凛然,有他几年前初入职场的模样。

    他不回来,秦宅的下人就一直等着。此时一见秦夜进来,由老管家带头远远的迎出来,明显松了口气:“少爷,您可算回来了,这么晚都收不到您的消息,还以为出了什么事。”

    秦夜外套领带早已脱下,只剩一件衬衣还边走边解手边的扣子,淡淡说:“山村里电话没有信号,老太太怎么样了?”

    老管家回答前先左右吩咐人去放热水让秦夜沐浴,并让厨房准备些清淡的食物。转过头恭敬的回:“老太太心里也是急,自从少爷您去靠山屯了,她就一直没有吃东西。”视线越过秦夜英挺的身体打量言诗诗,老目精光一缩,这样的丫头少爷怎又瞧得上眼,不过看着倒也朴实可人。

    言诗诗忽略老管家投来的眼风,环视面前的欧式建筑物。秦家俨然大富大贵,别墅堪称奢华。

    借着风声听到秦夜一声极淡的笑意,人已经进到门内,眼前一下明亮,那微弯起的嘴角的确似笑非笑的样子:“明面上是没吃,暗中该吃了不少吧?”

    老管家面不改色:“老太太的脾气您是知道的。”

    秦夜上楼前哼了哼:“跟老太太说一声,物其必反,适可而止!”见老管家点头,又说:“给言小姐准备换洗的衣服和客房。”

    老管家回头看向言诗诗,借着灯光细瞧一回,引她上楼:“言小姐跟我上来吧,你住二楼的客房,先去洗个澡,换洗的衣服我叫人送过去。我是这里的管家,大家都叫我张叔,有什么事你可以直接吩咐我。”

    言诗诗亦步亦趋的跟着上去:“谢谢张叔,麻烦你了。以后叫我诗诗就好。”

    看过房间后下人已经把换洗的衣服拿进来,之前人没接到,也不知喜欢什么风格的衣服,按照老太太的吩咐就只选了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但凡落住秦家了,自然不会亏待。

    “诗诗,老太太不知你喜欢什么风格的衣服,说等人来了亲自带你去购置,洗完澡就先换上这些,然后下去吃点东西。”

    言诗诗接过衣服,已经十分感激。自打穿到这副身体里,就只觉这些花花绿绿的粗布衫子,何时讲究过。

    房门一关,两个女佣在灯光灼然的走廊相遇,轻笑着八卦一句:“这位小姐就是老太太给少爷找的夫人么?啧啧……”当真有些不忍说了。

    另一个摇着头作惋惜状:“真是糟蹋了少爷,F城多少名门小姐百般讨好少爷都巴结不上呢,怎么会便宜这么土的丫头。”

    言诗诗推门的手顿住,下人带着谩讽色彩的谈话自那道细小的缝隙里清析传进来。她非但没生气,反倒兀自轻笑了一下。

    也难怪,这事怎么想怎么无厘头,八杆子打不着的人以这种方式被捏合到一起,免不了是场孽缘。

    洗过澡下来,秦夜正坐在沙发上翻看书籍。一身笔挺西装换掉,亚麻色的休闲居家服,丰神俊朗。听到踩踏楼梯的脚步声微微侧首,略有些长的额发摭去一只桃花眸子,洗过澡的发线半湿浓黑,整个格调都是不羁桀骜的。偏偏线条分明的一张脸在灯光下渡了层朦胧不清的光,说不尽的慵懒谜样。

    言诗诗不禁多看了他一眼,走过去时那人眸子已经垂下:“去吃饭吧。”

    言诗诗不动,视线落到坦在他膝上的书页上,钩动嘴角问:“法国刑事诉讼?怎么,你是打刑法的?”职业习惯使然,张口便问出来。

    秦夜合书的动作停下,抬头专致看她。那神韵尤是好奇,一个放猪女如何不用看封面,一眼便能判断出这种作古的书籍来?专业人士都极少有这么精准的素材定位。沿袭着这一想法,发现变了装束的人倒是精神不少,牛仔T恤的包裹下身材纤秾有致。就是面皮黑了些,增加了整个人的沉重感,很不洋气。却摭不住自内而外的一种锐利锋芒,这感觉若隐若现,秦夜一时也拿不精准。

    看来老太太看中的人选,还是有些与众不同的。

    言诗诗被他看得不自在,转身向餐厅里走去。

    秦夜已经放下书跟过来,问题明明慢了几拍不止,衔接起来还是自如:“不是打刑法的看看也有好处,法律的原则和宗旨大同小异。”大步流星已经窜到与她平齐,斜眸睨她,状似打笑:“看来你对我这个行业有些研究啊。”

    言诗诗不惊不澜:“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

    “扑哧”一声,秦夜攥拳掩上嘴角,飘飘的说:“猪肉你也该是没少吃吧?!”

    “你……”言诗诗知道他在有意嘲弄。

    过半夜一两点的时候,不是吃饭的时间。虽然晚饭就没怎么吃,可是现在仍旧没什么胃口。秦夜比她吃得还少,只喝了两口汤便放到碗上楼了。走前甚是风度道:“言小姐在这里有什么需求尽管跟张叔说,不要拘泥。”

    他这样尽地主之仪的客客气气让言诗诗觉得好笑,如此撇清两人的关系,无非就是怕她日后赖上他。

    言诗诗映着餐厅里的暖光笑的得体:“谢谢秦先生,暂住的这段日子要打扰了。”她既说出‘暂住’,日后是一定会离开的。

    秦夜像得了一种保证,心满意足的上楼去。

    言诗诗不知他堂堂一个叱诧凛凛的大律师,怎么就那么轻信言辞,她这样说他就安心了么?

    秦夜没由来的安心,言诗诗的精神头里透出一股坚韧的信号,虽然接触的时间短暂,他就是相信。

    言诗诗起床时已经不早了,昨夜睡得晚,再加上很久没睡过这么舒适的大床了,整个人就像一瞬掉进温柔乡里,贪婪得不想起身。

    穿好衣服洗濑完毕下楼,厅门大敞着,清晨斑斓的日光照进来,洒了碎碎一层薄晕。打扫的佣人看到她,只说:“言小姐,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言诗诗点了点头:“谢谢,你们少爷呢?”

    “我们少爷一早就去上班了。”

 第四章

    言诗诗转身去餐厅,心里真羡慕秦夜。以往的她也是这般,下班时不喜欢带沉重的文件回家,第二天早上便无论要不要出庭,都得先折回所里一趟。那些闲散也忙碌的日子没有了才觉出留恋。

    门外响起吵闹声,刚才还在厅中打扫的小丫头闻声立刻跑到门边站好。管家也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三两个下人一起像得了什么真谛一样齐齐簇拥到厅门前列阵。

    言诗诗怔住,好奇的望出去。

    光鲜男子秦夜走进来,腿长步子也大,下人们刚唤一嗓:“少爷。”他就已经晃到茶几前。面色看似风平浪静,瞳光却壮阔如夜幕下沉寂的海,显然是不高兴的。“哗啦”一声响,车钥匙丢到茶几上,扯着领带快速上楼去。

    有年纪小的下人抿着嘴角偷偷的乐,被管家瞪了一眼后湮灭笑意,张叔一马当前向厅外迎了出去。转眼一个满头银发斑白,两眼炯光的老太太就被掺了进来。那神色尤是不满,对着张叔叨念:“你看看,看看秦夜那个臭小子,就这么对待我一个生了病的老太太。”

    张叔波澜不惊,问她:“老太太,您是不是去少爷的事务所闹了?”这老太太什么惊人之举做不出?少爷再指手摭天,呼风唤雨,遇到老太太也只有束手就擒的份。

    老太太拿虎虎生风的眼球白他:“瞧你说的这叫什么话,我怎么能去闹他呢。我只是给他们同事送点吃的,你瞧瞧他……”啧啧一声叹:“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活生生把我给拖回来了。”

    有下人好奇:“老太太,您给少爷的同事送的什么东西啊?”

    老太太刚才还怒容不休,转眼就能美滋滋的笑开怀:“送的喜糖。”

    几个下人“扑哧”笑了,张叔将人个个的瞪下去,只说:“老太太,您刚从医院偷跑回来,先上楼去休息一会儿吧。”

    老太太不急,一双眼睛贼溜溜的向楼上瞄:“我准孙媳妇起来了吗?”抬腿要走:“我去看看那小家伙。”

    言诗诗看过一出,觉得自己出场的时候到了。经张叔一指点,老太太将目光投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抬步靠过去,摆出一个诚肯温婉的笑:“老太太,您好,我是言诗诗。”有一种人就是有眼缘,让人一看便觉出喜欢。眼前这位老人就是,透着一股精灵古怪,却让人有想要亲近的**。

    老太太明显有些激动,盯着言诗诗细细打量几秒,不知哪一点让她觉出满意,言诗诗眼尖,捕捉到她眼中一丝心安的光闪滑过接着归于静寂。双手握起她的手,老目含光,默默道:“果然是你,诗诗,我等你这个孙媳妇可是有些年头了。”

    按理说面对这么大的热情,言诗诗此刻冷情的话显得有些不礼貌,可是……她们真的只是初见。

    辗转了一下,想要像许多脚本一样撒谎敷衍:“那个,老太太……”

    老太太当即阻断她的话,慈色道:“不用说了,我什么都理解。”

    她这样一说,言诗诗反倒不理解了。她本来想诌她摔傻了,记不得几年前更记不得她是谁了。她理解什么啊?

    老太太打发张叔上楼去将秦夜叫下来,拉着她口中的“孙媳妇”心满意足的到沙发上说话:“都是自己家人了,以后就叫我奶奶。”

    言诗诗干干的笑:“奶奶,我这次跟秦先生过来,主要是为了探望您。可是,也不打算打扰太久,如果你恢复健康了……”

    老太太再纠正她:“说什么呢?这傻孩子,都快成我们秦家的人了,什么秦先生秦先生的,直接喊他秦夜。”拍着她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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