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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皇叔,朕娶你 作者:一梦倾城(潇湘2012-12-27vip完结)-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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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声音里有少许的欢愉,她很期待八年后的见面。当年的惊鸿一瞥,不知现在的濮阳风华是不是还是那般不染纤尘?目光中闪着小小的兴奋。“小安子,本殿下快生日了,你拿什么来给本殿下庆祝啊?”濮阳玉仁偏着头,笑的狡黠。
  李安阳有些局促的摸了摸佩剑,“殿下想要什么?”
  “你的心……”银粉色的薄唇里淡淡的吐出三个字,衣袍下包裹的是纤细的身躯。
  明媚的眼光照的黑衣少年脸色泛红,说话也不利索:“殿下……殿下……”
  “你的忠心,李家的忠心,永远效忠于我,效忠大周!这便是我要的……小安子,你给不给呢?”濮阳玉仁注视着男子的眼睛,字字珠玑。
  笑了笑,他还以为是……是呀,他们都是男子呢……殿下还不满十四呢……
  十八岁的少年瑟瑟的握紧了佩剑。
  “我李家会世代效忠殿下,效忠大周的。”原来你要的不过如此。
  “本殿下还有事,先走了!”说完,头也不回的向前走着,忽略掉了身后男子纠结的眼神。
  “恭送殿下……”
  因为八年前那一句你更适合练武,坚定了走上心酸的练武之路,八个春夏,从不曾后悔。他不知道为何会为了那时还是五岁稚儿的濮阳玉仁的话,大概是骨子里继承了父亲给他的唯一的思想,忠于大周吧。或许,是这样的。
  仰望着天空的火球,濮阳玉仁说不清道不明自己心里那感觉是怎么样,她是看着李安阳长大的,从一个顽皮的孩童长成现在顶天立地的男子,她的心境也是有变化的。
  起初是讨厌,后来是无所谓,到如今的名叫朋友的关系。说不担心,恐怕是假的。西北匈奴蛮狠凶残,战场上刀剑无眼,受伤是在所难免的,挥调心中的烦躁,濮阳玉仁快步往自己的宫殿走去。
  “太子……”一声充满活力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头疼的抚了抚额头,濮阳玉仁无语的转身,看着跑来的红衣少女:“皇姐……”这凤阳怎么会在这呀?
  “太子可曾看到苏青衣?”来人十五六岁,容貌艳丽无比,眉头紧蹙着,然周围却散发着蓬勃的朝气。
  “不曾,皇姐若是没有别的事情,玉仁就先行离开了……”不等女子说完,濮阳玉仁就脚下生风,暗下使用轻功,让濮阳凤阳追不上。
  跺了跺脚,嘴里碎碎念:“好你个苏青衣!竟然敢躲着本公主,下次一定让你好看!走着瞧!”
  听到女子说的话,濮阳风华笑了笑,苏青衣呀苏青衣,你也有这样的一天啊!被凤阳看上,不知是幸还不是不幸啊?
  


第六章 重病

  走进荷月宫,看到一抹青衣在莲池旁飘荡,濮阳玉仁冷冽的眼角微微的弯着,这个苏青衣还每次都躲在这呢,难怪凤阳每次都寻觅不得,荷月宫未经允许就算是贵为公主的濮阳凤阳也是不得擅入的。而苏青衣嘛,自是另当别论。
  “安阳下月初就要走了,太子殿下。”如春风般温润的声音从亭台楼阁深处传来,像是情人的低语,仔细一听却又透着淡淡的冰凉。
  身着青衣的男子独坐于赋闲亭中,面若中秋之月他有着一双极好看的眉,眉角微微向上扬起,勾人心弦。青色的衣袍上有着浅浅的翠竹,难怪凤阳会纠缠不清,这般温润如玉的公子,哪个佳人不欢喜。
  濮阳玉仁回过神,收回欣赏的视线,笑道:“苏青衣,难怪凤阳会对你如此情有独钟呢,啧啧,当真是美如冠玉。”假意没有看到男子眼中的探究,神情略带猥琐道。
  “那不知青衣可入得了殿下的眼?”半眯着眼睛,目若秋波,半真半假。
  攀附上男子的手臂,濮阳玉仁调笑道:“难道苏卿想要与本殿下修的断袖之情?”眼光没有最猥琐,只有更猥琐。
  拥住少年纤细的腰肢,苏青衣笑道:“正是有此想法。”
  暗下使力挣开男子的钳制,濮阳玉仁收敛了坏坏的笑容,一本正经的望着青衣男子:“苏青衣,小安子要去西北了,临走前他送了一件礼物生辰礼物于本殿下,睿智的青衣公子来猜猜如何?”
  “这件礼物可是殿下惦念很久的?”苏青衣挑眉看着少年道。
  点了点头。
  “忠心……”
  “果然不愧是世人称赞的青衣公子呢。”濮阳玉仁笑着,可那笑意却为到达眼底。“那青衣呢?有什么要送于本殿下的呢?”明明是在笑着,脸上有着稚气未脱,可是,苏青衣却感觉到的仅剩下冰凉。世人都说当今太子殿下仁爱,却没有人去探究仁爱背后的残酷与冷冽,都被他嘴角的温润笑意给蒙蔽了。
  苏青衣对上少年漆黑如玉的眸子,淡淡的笑着,犹如春风晓月一般扰人心。
  两人就这样无声的对望,莲香充盈,却抵不过丝丝凉意。
  “青衣的忠心只愿意给值得给的人……”而你……
  仰天笑了笑:“苏青衣……吾不会让你后悔这个选择的。”
  前世她相信凤笛,换来的却是再世为人,而今世,她不会轻易的相信,尽管和李安阳、苏青衣相处了八年,可是终究无法选择完全的相信。生在帝王家,本就是孤家寡人,朋友,不过是奢侈的念想罢了。濮阳玉仁不是多疑的人,可是也并不是随意的敞开心扉的。前世就没有朋友,其实她已经习惯孤独了,他们的出现本来就是个意外。
  苏青衣说不清是伤心还是失望,八年的时间,难道还不足以让你信任吗?我的殿下……
  他一直有所疑惑,殿下并不像是十三岁的年纪,从第一次见面就感觉得到那不是一个普通的孩子有的眼神。
  “风华君的车鸾过几日便要到国都了。”苏青衣并没有忘记他来这里的目的。
  皱了皱眉头,这么快?
  “可有异样?”
  “没有,这次进京,濮阳风华除了带了暗卫以外,其他都是按照祖制来的。”
  “青衣,你说吾这个十九叔当真如世人传颂的那般人若淡菊,心素如简?”犹记得那红衣少年走时望向供宫殿的眼神,太过于平静的不真切。
  “青衣不知……”
  转身看向花开花败的莲池,濮阳玉仁的眉心渐渐隆了起来。
  “太子殿下……不好了……皇上晕倒在了议政殿。”一袭粉色长衫的闻雨提着裙摆,惊慌的跑了来,惊呼声打断了少年的思绪。
  指甲扣进了雪白的肉里,疼痛无法自知,脚下生风,掩饰不住那一脸惊慌!
  苏青衣看着少年翻飞的衣服,伸手却又垂下,提气跟上。
  濮阳洌……你不能有事的……不能……
  从荷月宫到议政殿,从来没有觉得如此遥远过。
  不知道是从几何起,濮阳洌墨色的发丝了生出了华发,不知道何时起,会听到他低低的咳嗽声,更不知是从何时起,冷冽的眼神不再那般聚光,有些涣散了,偶尔上朝的时候会看到他在走神,眼神悠远。
  不顾众人的行礼,濮阳玉仁奔到濮阳洌的床榻前,呆呆的看着刀削般的脸颊,止不住的颤抖。
  “陛下……你不能丢下臣妾呀……”刘子琴紧握着濮阳洌的手,哭的淅淅沥沥。
  “滚!”朝着那个女人暴怒的吼道,濮阳洌还活着呢!
  刘子琴抬眼惊愕的看着冷若冰霜的濮阳玉仁,蠕动着樱唇,终究没有发出声响,在濮阳凤阳的搀扶下退了下来。
  跪在一旁的大臣都不敢发出声响,战战兢兢的跪着。
  “太医,这是何故?”不是在天天喝着太医院的药吗?怎么会发生这样的状况。
  看着犹如鬼厉的太子殿下,太医哆嗦着口齿不清的答道:“微臣有罪!”
  “来人啊,将这个庸医给本太子拖出去砍了!”双眼通红的紧紧地盯着榻上之人,却不去看地上惊愕的众人,既然有罪就罪有应得。
  “殿下……冷静。”赶来的苏青衣站在不远处,看着少年道。
  如春风拂面,让躁动的心安静了先来,摆了摆手:“放开他把。”是她太冲动了。
  “所有的太医都在于此?”冷冷的不带着感情的扫视着跪着的那一群穿着太医院朝服的人。
  太医院院判哆嗦着,匍匐在地上:“是的,太子殿下。”
  “李太医,你是整个太医院的中流砥柱,你来给吾说说,父皇还不醒来是何故?”
  被叫到的人,跪的笔直:“回禀殿下,心病还须心药医,皇上这是多年顽疾,恐难治愈。而且,因为一直喝着药续命,恐怕时间不多了。”
  感觉到天旋地转,为什么他什么都不说?续命?不是说只是简单的补药吗?怎么就成了续命的药?
  “是什么时候开始喝的?”
  “年前……”
  年前?正是咳嗽的最严重的时候,记得又一次还呕血了,可是,她却被他骗了。濮阳洌,你为什么一定要将我保护得那样呢?我不是真正的濮阳玉仁啊,不是十三岁的心智啊。如果早知道,是不是就会?
  只怕不会吧,濮阳洌心里的结是死结啊,解不开的解不开的……
  “父皇还有多久的时日?”听到自己颤抖的声音,濮阳玉仁不适的摸了摸喉哝,她是害怕了吗?
  “至多半月……”
  半月?半月?整个人陷入了黑暗中……濮阳洌……你不是说要照顾阿玉一辈子吗?不是说要弥补阿然留下的遗憾吗?不是要代替她一起来疼爱你们的孩子吗?可是你骗了我啊……
  “殿下……殿下……”苏青衣接住晕倒的少年,心疼难耐。
  


第七章 圣药

  挥退了众人,濮阳玉仁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床榻上昏睡的人。
  就算是睡觉,眉宇间也是化不开的忧愁,她大概猜到了濮阳洌这几年为何会郁郁寡欢了,因为他心里住着一个人,濮阳玉仁的母亲阿然,十三年,他独自守着心里的人儿,将自己圈禁在了一座空城里,刘子琴花了那么多功夫,心机算尽也是徒然,仍就进不了那座为阿然建的城池。
  “濮阳洌……一个女人真的抵过了你心中的雄图伟业吗?”濮阳玉仁低低的问着,不知是在问那个昏睡的中年男子,还是在问谁,空旷的殿宇里,只剩下她低语声。
  有些后悔前世的自己为何没有去学习医术,为何会嫌麻烦,不然今日或许就不是这样的局面了。
  抑制住激动的心情,濮阳玉仁低低的笑着:“父皇……”
  伸手摸了摸少年的发髻:“让我儿担心了……”
  躲开男子宽厚的手掌,濮阳玉仁收敛了笑意,冷冷的看着床榻上因为常年被疾病缠绕,有些苍白的肤色,凌冽的线条也柔和了不少的中年男子,“为什么不给我说?”
  “说了也没用。”
  所有的责怪都被这句话给堵在了喉咙里,是呀,说了也没有用的。
  濮阳玉仁第一次有了无措感,就算是前世面对朋友的背叛也可以笑的淡定,可是,现在却无比的挫败,她学的本领在濮阳洌身上却一点也用不上。
  “阿玉可有怪过父皇?让你如今这般打扮?”濮阳洌歉意的看着这个被隐瞒性别的孩子,内疚在心田铺满。
  摇了摇头,“父皇必须这样做。”整个周国都找不出一个皇子,她便必须如此,而几位皇叔都不是最佳人选,至于濮阳风华,她也曾经问过父皇,为何那惊才绝世的人不能,而濮阳洌只是摇了摇头,隐瞒了一些最重要的东西。
  心疼的看着这个自从八年前便一直如大人一般成熟冷静的少年成长,濮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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