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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有多少爱可以再来-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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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劣势的汪晓妃占据了道德制高点,事后很少为分手的事情受到良心的折磨。    
    汪晓妃至今还记得南风对她说的最后两句话:“现实谁不会呀?我他妈就现实给你看!”扔下这句话,南风就从她面前消失了,事到如今她都没有再得到他的消息,虽然她从同学嘴里得知,他一直在北京,而且混得相当不错。    
    后来跟那几个她现在连名字都记不起来的过渡男友分手,就更是不费吹灰之力了。女人消遣男人,男人也在消遣女人,双方陷得都不深,谁都没往心里去,好聚好散,定活两便,多大的痛苦多大的悲伤,只要去商场放开买一堆注定很快就像这感情一样扔掉的东西,也就药到病除了。    
    开始跟马大光同居时,汪晓妃也曾设想过分手的情形,但事情闹到今天这一步,却大大出乎她的意料。她觉得马大光应该有自知之明,已经得到了不少恩赐就应该见好就收,别再贪心不足,哪里想到他竟然认起真来了。更可恨的是,他搞得她自己也误认为自己已经尘埃落定,水波不兴,可以死心塌地跟他结婚了。要不是甄德晖搅起她心中爱情的浑水,她真不知道自己会下滑多久呢。    
    自从跟甄德晖暗渡陈仓以来,他对她越陷越深,他每天都要给她打电话,恨不得每时每刻都跟她在一起。她虽然作了最大程度的努力,还是无法满足他,只恨自己分身无术。如果仅仅是恋爱关系,脚踩两只船也未尝不可,然而两个男人都哭着喊着非她不娶,这可真让她为难死了。    
    她必须在两个人中作出选择,而马大光当然属于优先淘汰的行列了。她不想太伤他的面子,可是既然他这样执迷不悟,她也只能不大义灭亲,用杀手锏来对付他了。对,就这么干,只是,是在跟马大光最后撕破脸皮前,她还得跟甄德晖好好谈谈,她可不想赔了夫人又折兵。    
    一路上边走边想,等到她在一扇防盗门前停下脚步时,才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名典花园,甄德晖的住处。    
    


第三部分第31节:马大光就是缺少这样的一种气概

    宝贝怎么今天就回来啦?你妈妈的病怎么样了?汪晓妃一进屋甄德晖就搂住她关切地问。    
    这一问倒让汪晓妃愣住了,不用回家她也知道,她母亲根本没病,要说有病也是为了逃避家务故意装病,平时汪晓妃一直在心里嘲笑她动不动装病。一想起装病,汪晓妃明白甄德晖问话的意思了,下午怕自己去找马大光引起甄德晖的怀疑,她在电话里顺口跟他说了个谎,替母亲装了一回病,既然装了一次就要继续装下去,不然穿帮了多让人下不来台。    
    说谎是女人的神圣天职,有条件要说,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说。经过十多年的勤学苦练,汪晓妃早已达到了出口成章的水平,刚才跟马大光在一起的事她连腹稿都没打就掩盖过去了,其实我妈也没什么,也就生我的时候落个的老病根儿了,一分治九分养。可是我妈这人特别操劳,心里有个啥事就放不下,老失眠,头疼,我妈最疼我了。在对母亲子虚乌有的病情进行加工的同时,汪晓妃也没忘了对母亲的为人处事进行润色。    
    可怜天下父母心嘛,有这么漂亮个女儿夜不归宿,哪个当父母的不操心?甄德晖恭维着,但“夜不归宿”四个字在汪晓妃听来却有几分讽刺的意味,她有些不安,接着听下去,她又发现自己多虑了,甄德晖并没有对她产生怀疑。    
    我昨天急坏了,到药店买了些补药,你哪天给老人带过去,甄德晖指了指茶几,上面果然有几个印刷精美的大盒子。    
    唉呀你真是的,这么破费干什么?神经衰弱算不上啥大病,汪晓妃感激坏了。    
    女婿孝敬丈母娘,天经地义嘛,甄德晖做了个认真而滑稽的表情。    
    你臭美,八字还没一撇呢——让你去见见我父母你也一直不去,你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啊?汪晓妃把自己的手指头跟甄德晖的套在一起。    
    我现在事业上还没有眉目,哪好意思呀,等手头这个项目做完,一定去看他们。    
    真想不通你,送我回家的时候顺便进去看看就行了,他们又不是老虎,不会把你吃了。    
    现在灰头土脸的,怎么好意思?他们会看不上我的。    
    你这么优秀他们高兴都来不及呢,就算不喜欢他们也不会干涉的,他们都是知识分子,不是那种封建脑瓜,说到此处,汪晓妃突然想起刚才在马大光面前给父母所安的罪名。    
    这样的父母可真是难得,那要是你搬过来住,他们不会反对吧?甄德晖问,这段时间以来,汪晓妃已经记不清他是第几次、用第几种方式向她提这个要求了。    
    汪晓妃顿了一下,不行不行,那怎么行?他们连你的人都没见过,怎么放心把我交给你?    
    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等我事业成功以后一定登门拜访。    
    你现在已经是成功人士了,还要什么成功呀?    
    现在是小打小闹,我以后会做得很大很大,让你全家一辈子都享用不尽。    
    这一句话让汪晓妃心里暖烘烘的,她觉得自己搬过来住的时机已经成熟了。女人都喜欢这样,越是自己求人的事情,越是搞成别人求她的样子,找了半天借口,端了半天架子,汪晓妃最后叹了一口气,唉,你可真难缠,我不来还真觉得对不起你。    
    宝贝你答应啦?甄德晖兴奋极了。    
    汪晓妃点点头,问题是父母这一关怎么过?    
    甄德晖说,先扯个谎,瞒一阵子再说。    
    汪晓妃眉毛一挑,你真是的!硬逼着我跟父母撒谎,我从小就没对任何人说过谎,这件事上说了谎,以后还怎么有脸见他们呀?    
    甄德晖说,只要有利于咱们的爱情,说几句假话算什么?不说假话办不了大事。    
    汪晓妃虽然觉得他的话跟自己平时的处事原则异曲同工,但听了这话,还是不由打了个寒噤,令她奇怪的是,她一边打着寒噤,心里一边涌起对他的某种钦佩,马大光就缺少这样的一种过人的气概呢?    
    


第三部分第32节:不说为妙一说就成人民公敌了

    第二天,当甄德晖买的那些包装精美的高价糖水被汪晓妃提回家,并说这是马大光给家里买的时,汪母肯定是想起了马大光初次登门的事情,她抱怨道,大光这孩子也真是的,这么长时间也不过来看看我们和你爸。    
    他单位上忙嘛,忙得连跟我见面都没时间,哪有时间来看你们?汪晓妃说,她不知道自己是在替马大光辩护,还是在责备他。    
    妃妃,再有半年就春节了,你们的事情一办,妈就放心了,再拖下去你准拖成老姑娘了。    
    妈你真是的,我才二十六怎么就成老姑娘了?人家四十六的都不急。    
    还二十六呢,你都二十八了,汪母掰了掰手指头。    
    那是虚岁。    
    反正你是不小了,马大光这小伙子人不错,你也就别三心二意的了,汪母语重心长。    
    现在的女孩子哪能有三心二意的机会?男人不三心二意就算烧高香了,说着说着汪晓妃又来了写诉状的灵感,把“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这句话又演绎了一番。    
    你怎么这么说?你爸就不错,别看我跟他吃了一辈子苦,可他还真是个好男人,一百个里头也挑不出一个来的好男人。    
    马大光要是有我爸的三分之一好我就心满意足了,汪晓妃低下了头作委屈状。    
    他怎么啦?那姓马的小子是不是欺负你了?汪母急问。    
    那倒没有,就是、就是有些花心。    
    他怎么啦?给妈好好说说,汪母怒不可遏。    
    我也说不上来,他经常连着几天不回家,我怀疑他在外面有外遇,汪晓妃把脸捂住。    
    王八蛋,还真看不出来,这么个土鳖也敢这样对我的女儿?算了,咱们不要他了,反正现在结婚自由离婚更自由,妃妃你别哭没有他会有更好的,天塌了妈给你撑着!    
    母女俩正说得热火朝天,汪父从厨房里探出了脑袋,还没说完?今天也不看电视了?    
    一听“电视”,汪母像元神出窍一样把女儿撇开。    
    趁这个机会,汪父在卧室门口冲女儿招了招手,汪晓妃进去在床沿上坐下,汪父压低嗓门:看样子你真要跟小马子分手?他也真够可怜的,对你那么好还落不下个好让你编排着骂他。    
    爸您上岁数了知道什么呀?汪晓妃抢白了一句。    
    汪父摇头晃脑道,爸是糊涂,什么都不知道,可是我知道你们娘儿俩的性格,得理不饶人,没理更不饶人,你的事情自己作主吧,少听你妈瞎白话。    
    爸,您再说说,您觉得我以后能找个什么样儿的?汪父的话引起了汪晓妃的兴趣。    
    还是少说为妙,说得轻了不管用,说得重了倒让你觉得爸在咒你。    
    您就直说吧,汪晓妃越发好奇。    
    去睡吧,我还是不说为妙,一多说就更成人民公敌了,汪父说着站了起来,我把泡菜坛子沿儿上的水换一换。    
    


第三部分第33节:你觉得我是哪种人?

    周末在后海附近一家乱糟糟的酒吧里对马大光的爱情进行临终关怀时,汪晓妃又一次想起了父亲对她那番语焉不详的论述。父亲虽然有意闪烁其词,但他的真实意思汪晓妃还是听出来了。父亲对她放心不下。父亲是对的,他对她的认识跟事实基本上吻合。不过人的行为并不总靠对与错来做决定,尤其是女人。如果那样,汪晓妃以后的人生就会得到改写了。事实却是,她只能按照她自己的毫无逻辑的逻辑来行事。    
    从甄德晖那里吃了定心丸,汪晓妃可以有恃无恐了,至于马大光的内心感受,她是用不着多去考虑的。在电话里确定商谈地点时,马大光执意让她回去,而她决不再回那套一度被她称为“家”也误以为是“家”的房子,她表示一定要在外面谈,而且离亚太花园越远越好。拗不过她,马大光同意去后海边找家酒吧坐坐。    
    一周不见,马大光的变化不大,红烧肉一样的脸上似乎更加满面红光了。    
    为了使他脸上那层红光黯淡下去,汪晓妃破费周折。    
    坐下要了两听可乐之后,汪晓妃开门见山,说心里话,你是一个好人,而且从来没有一个人像你这样对我好,可是我对你有敬意没爱意,有感情没爱情。你知道,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所以,分手对双方都比较公平,分手是最后的也是最大的美满,否则两个人只能双双堕入悲剧。    
    这一席话,在汪晓妃心里发酵已久,之所以憋着没说,一是碍于面子,虽然她说的全都是事实,但是鉴于人们对于事实的承受能力,这种话不宜当面直说,更不适宜在公众场合说,就像不宜当众说一个人“你长得很丑”一样;二是她生怕万一说得太早反而坏事,现在总算到了无需为真话负责的时候,这些话找到了出头之日。经常说谎的人就像经常吃大鱼大肉的人一样早已败了胃口,一说真话,倒像是吃到了久违的新鲜玉米棒子,汪晓妃一说起来就像上了瘾一样没完没了。如果说她还不够坦诚的话,那就是把甄德晖一节进行了策略性的必要隐瞒。    
    虽然如此,这些话的杀伤力还是无比巨大的,要是南风听到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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