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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有多少爱可以再来-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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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漫的周末将跟你一起度过。    
    由于已经找到了汪晓妃的确凿罪证,马大光觉得自己再也没必要对这样一个无耻的女人守身如玉、从一而终了,对于新认识的任何异性,他都应该采取雁过拔毛的政策。    
    星期五下午下班一回到家,马大光就开始忙着布置展览。    
    在好久没有女客光临过的屋子里,马大光像迎接领导检查一样认真打扫了一遍,把很长时间都没有沾过抹布的家具全擦了一遍,木地板更是擦得像镜子一样,能把人影子照出来。    
    现在惟一要做的就是在情调和档次上动些小脑筋。荣幸地被马大光选为展品的,就是汪晓妃跟他一起从宜家家居买来的那个木制CD架上的那一堆光碟。马大光对电影本来没有特别的兴趣,但是依稀记得林冰说过爱看外国电影,于是就把那些乱糟糟的光碟一一放回包装盒里,然后又故意打乱次序,制造出一种随意的效果。    
    他从里面抽出一部法国影片《玛戈王后》,放进DVD机里。    
    回想着林冰甜美的声音,计算着有多长时间自己的身体都是一个素食主义者,马大光突然悲从中来,一种鳏夫式的酸楚和委屈袭上心头。外表纯洁而内心淫荡的玛格丽特王后再次让马大光看得心花怒放,这个女人真是太美了,美得让人恨不得为她去死,从玛格丽特王后,马大光又想到了林冰,也不知道这个未见面的女人能打多少分?有没有汪晓妃漂亮?虽然在网上看过她的不止一张照片,但那都是经过人为加工的艺术照,不能当真。再说,声音好听的女性,长相往往很平凡。    
    大约一个小时后,门铃响了,舒伯特《小夜曲》的电子音乐急促地钻进了他的耳鼓,马大光突然涌上一种亲切和幸福:汪晓妃回来了。    
    这个念头只在他心里停留了五秒钟,他就反应过来了,这个按响门铃的人不是汪晓妃。    
    马大光脚步沉重地奔到门口拿起话筒,听到里面有一个好听的女声在用四川普通话说,笑神哥哥,是我呀。    
    他在听筒下面那个按钮上摁了一下,然后把楼下的单元门打开。    
    在门口站了二十秒,忽然想到让她发现他太热情会显得没面子,于是又回到沙发上,对着DVD,假装看得津津有味。    
    过了一会儿,楼道里传来了高跟鞋格登格登的声音。    
    马大光来到门前,一个身穿紫色连衣裙的女郎笑吟吟地站在门口。    
    两个人互相进行了十秒钟的目测,林冰的身材像汪晓妃一样标准,完全符合马大光的审美标准,她的肤色甚至比汪晓妃还要白嫩,简直像是凉粉做的。只是脸有些长——快有中央领导的讲话长了。她虽然算不得十分漂亮,但也足以让男人一看见她就想耍流氓。    
    哇,你就是“千古笑神”?看着一点不像耶。一进门,她又软又飘、带着四川口音的普通话像一只蝴蝶在屋子里飞舞着。    
    你心目中的“千古笑神”应该是什么样儿的?马大光直视着她的眼睛。    
    好像——好像应该戴一顶赵本山那样的帽子。    
    还好,你没说我应该戴一顶绿帽子,马大光有些生硬地幽了一默。    
    哈哈,你跟网上一样好玩。    
    马大光还在等待着她对他幽默感的进一步恭维,但是林冰已经转移了话题,哇,你的房子真大!她东摸摸西瞅瞅,仔细地在屋子里观察起来,好像在警察在搜查着什么。    
    不大不大,跟养小白鼠的地方差不多,有机会我把这破房子卖掉,再买个复式的,马大光借用汪晓妃第一次来时的说法谦虚了一阵,一边泡上咖啡,你看片子吗?    
    什么片子?    
    《玛戈王后》,法国大片。    
    法语的?听不懂,能不能调成汉语?    
    还是原声的好,一调成汉语就变味了,马大光说话的口气,就像一个法语专家。嘴里虽然不同意她的意见,但手上还是调成了汉语。    
    没几分钟,血腥的“圣巴托罗缪之夜”屠杀开始了,地上到处是血淋淋的尸体,林冰吓得尖叫着,头也埋进了马大光怀里。马大光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搭在她的肩上,见她没有反抗,就搂紧了她。    
    


第四部分第46节:原来他是个“大骗子”

    《万能情书生产线》上说,跟女孩约会时看鬼片、讲鬼故事不失为一种好办法,没想到这部《玛戈王后》已经起到了它应该起到的作用,虽然在此之前,马大光并没有想那么多,他只是想让她对他的文化品位留下深刻印象。    
    这一抱,本来想见义勇为的手一下子变成趁火打劫的手,在开始进一步的深入探索之前,他握住她的汗湿的小手轻轻抚摸着。    
    我的手长得不好看,指根太粗,指尖太尖,林冰想把手藏起来。    
    马大光把她的手握得更紧,谁说这么可爱的人参小手不好看?我觉得这是我见过的最完美的一双手!    
    真的?林冰把自己的手反反复复观察了好几遍,我以前还真没有发现,你真会哄女孩开心。    
    她的胳膊像葡萄藤一样把他缠紧了。    
    他的阔嘴寻找到了她那涂着唇彩的亮晶晶的小嘴,然后他像堵猪圈门一样把她的嘴堵住了。接下来的举动让两个人颇费口舌而且相濡以沫。    
    身上的某些器官发生了硬度变化,而她显然已经感觉到了他的这一变化,一系列以柔克刚的行动由此拉开序幕。    
    接二连三暧昧的念头在马大光大脑中狼奔豕突,他恨不能马上跟她合二为一,但她却温柔地把他的手推开,热死了,我去洗澡。说着,他已经被她牵引着进入了卫生间。    
    马大光那间七平米的卫生间放上一个双人浴缸后就没有多少剩余空间了,为了这事,汪晓妃没少责备他买房时太过匆忙,没看好户型,一聊起这个卫生间就莫名其妙冲他开火。但是林冰,却连连赞叹这里的空间宽敞得可以做洞房。    
    她分外快乐地给他宽衣解带,像母亲给孩子洗澡一样在他周围忙活着。她又是给他搓背,又是给他打浴液,把他自己平时够不着的地方都格外认真地搓了几遍。马大光强烈地感觉到,自己变成了一个多年在外漂流的老华侨,而她变成了自己的祖国,恨不得马上扑在她怀里叫她一声母亲。    
    当一身的水珠子全都跑到浴巾上时,马大光实在忍无可忍了,来不及回到卧室,他便就地取材,在卫生间的马桶盖上以欢喜佛的姿势跟她坐着作了起来,他似乎听见她呢喃着说“安全套”什么的,但是他顾不了那么多。他扶着她面对面坐在他的腿上,他在底下活动。这种感觉真过瘾啊,就像开着一辆飞速奔驰的汽车,在天上缭绕的烟霞里风驰电掣。此刻,他宁愿这是一辆刹车失灵的汽车,这样他就永远都不会停下来了。    
    林冰像是一场久旱的甘霖,把马大光滋润得妥妥贴贴。    
    上床以后,他又控制不住要上演一出名为《二进宫》的传统京剧,林冰稍稍愣了一下就同意了。    
    那一夜,马大光睡得很香,她的长发压在他的脑袋下面,就像一匹黑色的绸缎。    
    第二天早晨醒来,看着像猫儿一样躺在身边的林冰,马大光都还沉浸在昨夜的幸福之中。正是失之东隅,得之桑榆,这个林冰虽然不是正宗的北京人,但是只要有一张漂亮脸蛋,有一张大学文凭,加上一个北京户口和一对当教授的父母,也就足以让他笑傲江湖了。    
    他准备今天中午请她吃烤鸭,虽然腰包里又有一部分票子得搬家了,但这也是乔迁之喜。    
    这样想着,他轻轻向下床,生怕自己惊醒了尚在美梦中的林冰。    
    进得客厅,马大光坐了下来。本来想开电脑,再到网上去寻找异性资源,眼睛却一不留神瞥见了林冰的包。他的好奇心被强烈地刺激了起来,他悄悄拉开拉链,在里面摸到了一个凉凉硬硬的东西,他拿出来,借着外面的路灯,看清这是一张身份证,林冰在上面甜甜地笑着。    
    他走到窗边仔细看了起来,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女人也是个撒谎高手,明明已经二十七了,却还要说自己二十三。等看清“发证机关”那一面,马大光垂头丧气地跌坐在床上,一声“骗子”脱口而出,音量适中,大得足以发泄他的气愤,却又不足以把她从梦中吵醒。    
    她并不像电话中说的那样,是北京户口,她的户口还在四川,更让他失望的是,她的户口所在地并不在泸州市,而是在泸州地区的一个县城,而县城里是不可能有大学的,可见“父母都是教授”之类,也纯属乐队演奏时即兴发挥的“华彩乐段”。    
    这一发现,让马大光临时改变了中午请她吃烤鸭的计划,跟这样的外地刁民,随便找个小馆子吃顿担担面就已经不错了。至于娶她的短暂闪念,更像墙缝里的老鼠一样,探头探脑了一阵子就缩了回去。    
    


第五部分第47节:没有一个人问过她“心情好吗”

    转眼之间,汪晓妃已经在名典花园逍遥了大半个月。    
    刚搬来时,她还特意从父亲那堆菜谱里挑了几本,潜心钻研。可惜她在做菜方面的天份实在不如恋爱方面的天份高,做出的东西自己都没心思享用。加上甄德晖基本上不回来吃,她经常是自做自受。不幸她的胃口又小得可怜,加上对身材的考虑,还得压缩得更小,所以每顿剩下的菜都还够三顿的。她不想吃剩菜,又怕甄德晖说她浪费,就偷偷倒掉,只留一点儿当着他的面吃,以期能在他心目中留下个勤俭持家的美好印象。    
    时间一长,汪晓妃做饭和吃饭的积极性赛着下降。    
    舒适的空虚比苦难的充实容易适应得多,汪晓妃自不例外。曾几何时,她还天天想起马大光,在怀念那些貌似幸福的时光同时,暗暗捏着一把汗,马大光会不会报复?会不会真的跟她讨回一起花过的那些钱?起初,她外出的时候都留心着,看会不会跟他发生正面遭遇。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怀念和恐惧同时淡得如同中国人民对抗日战争的记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失落感。也许马大光已经另有新欢,她几乎可以断定这一点。失恋的男人都喜欢纠缠,他这样善罢甘休,只有一种可能,他已经背叛了诺言,另寻了新欢。既然他这么快就改弦易辙,她也大不可必心存愧疚,她先发制人地离开他不仅无过,反而有功。汪晓妃并不缺少道德感,但她也深知道,对道德应该像对公婆那样,不能轰到外面,也不能养在家里,敬老院是它的最好归宿。    
    于是,马大光被她充军发配了,是爱是恨,是悔是痛,她都不想在心里给他留下一点位置。至于他最后声称向她索要的那几万块钱,她也完全置之不理了,他们已经扯平了。有时候一连好几天,她都想不起他来,偶尔想起他,她会冒出这样的念头,自己是不是真的认识过一个名叫马大光的男人?自己以前是不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是不是就连现在的这一切都只是一个梦?    
    就像看到香港回归大陆的大英帝国,失去奴役对象的汪晓妃有时候会觉得生活里缺少了些什么。甄德晖很少回名典花园,所以也很少给她提供奚落的机会;即使能给她提供机会,她也无法抓住,因为对于一个自己暂时还无法了解其真实品性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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