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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非常道-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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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获此慈父,无上幸运
  生圣人以拯诸夏,凡我获此慈父,无上幸运
  革命党痛斥满人对汉人犯下的滔天罪行和清廷无可救药的腐败,其言辞激烈甚至到了“词近诟谇”的地步。保皇党虽然言辞沉稳,但却找不出足够的理由为清廷辩解。梁启超找到四点理由,一是“中国人未有共和国民之资格”;二是“只能经过开明专制以移于立宪”;三是为“不至助长冲突”,只能“相率以要求立宪”,并“必须为彼(指清政府)所能行”,才是“唯一正当之手段”,“若为彼所不能行,则是宣战而非要求”;四是革命“只能导致流血、内乱”等。梁启超甚至吹捧光绪帝是数千年一遇的圣人:“皇上之圣德,亦为数千年之所未有,天生圣人以拯诸夏,凡我获此慈父,无上幸运。”
  专制的凶暴却有进无已
  清政府立宪运动期间,大量捕杀革命党人。湖南商会会长禹之谟,在狱中就曾以血作书:“要知清政府下诏立宪,专制的凶暴却有进无已。”
  重建新国,图共和之幸福,报往日之深仇
  徐锡麟在刺杀恩铭的《光复文告》中说:“今则名为立宪,实乃集权中央,玩我股掌,禁止自由,杀戮志士,苛虐无道,暴政横生”,因而号召“重建新国,图共和之幸福,报往日之深仇”。
  汉字不灭,中国必亡
  1907年,以吴稚晖为中心的一帮巴黎中国留学生创办了《新世纪》杂志,在鼓吹无政府主义、狂骂西太后的同时,也恨透了母语,认为正是汉语和汉字使四万万同胞陷入困顿,主张“改用万国新语(即世界语)”,即或不能立即推广,也可以考虑先用英语、法语或德语来代替汉语。这种想法影响较大,吴的论敌章太炎的学生钱玄同完全接受了这个设想,并推波助澜,提出了著名的语言革命的口号:“汉字不灭,中国必亡!”
  肃亲王审汪精卫谋刺摄政王案
  汪精卫谋刺摄政王在当时是一个大案,由肃亲王审理。肃亲王看到从汪精卫身上搜缴的三篇汪精卫的亲笔手稿《革命之趋势》、《革命之决心》、《告别同志书》之后,感慨万分,非常佩服汪精卫的人品见识,更佩服汪精卫为革命献身的精神。肃亲王对清廷的腐败也感到深恶痛绝,所以对革命党人的反叛行为也十分同情,他后来说:“如果我不是出生在王族,我早就加入革命党反叛朝廷了。”本来加害皇族是满门抄斩的死罪,但肃亲王决定从轻发落汪黄二人,以安抚天下人心。摄政王载沣最初主张立斩汪黄二人,但经过肃亲王的反复劝说,同意从轻发落汪黄二人。
  途茫茫,不知何以完成革命
  1911年10月,张文光在腾越发动起义,起义胜利后,腾越秩序稳定,但张文光对怎样发展却心中无数,他感慨说:“前途茫茫,不知何以完成革命?”
  孔子嫡裔来做“虚君”
  1911年,辛亥革命爆发时,康有为在日本,他听到武昌起义的消息,“惴惴恐栗”,他说,“积四千年君主之俗,欲一旦废之,甚非策也。”他认为可以用“旧朝旧君”,或者孔子嫡裔来做“虚君”,实行“虚君共和”。
  大势今已如此,不用袁指日可亡;如用袁,覆亡尚希稍迟,或可不亡
  武昌起义后,清廷岌岌自危。先是,内阁那桐辞职,曾举袁自代,未果,至此重提起用袁氏,奕■、徐世昌皆袒袁者,故有武昌督师之命。有人诘那桐:此举岂非速清亡耶?那桐言:“大势今已如此,不用袁指日可亡;如用袁,覆亡尚希稍迟,或可不亡。”
  文明革命与草寇异,当与巨家世族、军界官长同心努力而后可
  武昌起义爆发后,湖南革命派在共进会首领焦达峰领导下积极准备起义。谭延辏Ц胶透锩恿⑾芘傻牧⒊〕龇ⅲ岢觥拔拿鞲锩钡闹髡牛怠拔拿鞲锩氩菘芤欤庇刖藜沂雷濉⒕绻俪ね呐Χ罂伞!苯勾锓迦春芸毂涣⑾芘扇松焙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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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孙文一生与钱财无缘,民国建立后,难以逾越的财政危机使革命党人“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无论是部署繁重而艰巨的北伐任务,还是维持百废待兴的南京临时政府日常工作,样样都需要经费,虎踞龙盘的南京城却是“库藏如洗”。孙回国之前,南方革命阵营就传闻他带了巨额华侨捐款,指望能充作军饷大干一场,许多革命同志与各路将领都是把他当作财神爷而伫候于上海码头的。无论是在孙中山登岸之时,还是在他当选临时大总统之日,都有人直截了当地向他提出同一个问题:带了多少钱?当他如实回答:“予不名一钱也,所带回者,革命之精神耳!”闻而失望者不乏其人。
  夫去一满州之痛苦,转生出无数强暴之专制
  辛亥之后,专制复辟势力对于辛亥革命的反扑数度得逞,使得许多身临其境者颇有辛亥革命已经失败的遗憾和痛苦。孙中山说:“夫去一满州之痛苦,转生出无数强暴之专制,其为毒之烈,较前尤甚。于是而民愈不聊生矣。夫吾党革命之初心,本以救国救种为志,欲出斯民于水火之中,而登衽席之上也,今乃反令之陷水益深,蹈火益热,与革命初衷大相违背。。。。。。”
  廖仲恺眼中的十月革命
  十月革命后,廖仲恺认为中国问题的根源,“就是政治上的障碍”,欧美资本主义经济制度与民主制度,并不那么完美,他对十月革命抱有极大希望,说:“俄国革命以后,私有废除,生产分配之事,掌诸国家机关与人民合作社。空前之举,震慑全球,前途曙光,必能出人群于黑暗。”
  林涛说,孙中山的一生最恰当地证明,一个人执着的信念、高尚的道德是多么强有力地改变了国家的历史和人民的命运。
  渐进与革命的争论
  1922年,蔡元培、李大钊、陶行知、胡适等十六名学者,在5月14日的《努力周报》上刊发了《我们的政治主张》这篇名文,提出了要建立“好政府”的政治改革目标。文章发表后,引发一场关于“渐进与革命”的论争,王振钧、郑振夏等人问:“是取革命手段呢?还是取改良手段呢?还是先破坏后建设呢?还是在恶基础上面建筑‘好政府’呢?”胡适回答说:“我们可以用你们自己的话来做答案:‘最好双方分工并进,殊途同归’。可改良的,不妨先从改良下手,一点一滴的改良它。太坏了不能改良的,或是恶势力偏不容纳这种一点一滴的改良的,那就有取革命手段的必要了。”
  革命进行的三个阶段
  1923年1月29日,孙中山在《申报》五十周年纪念专刊上发表“中国革命史”一文,他说:“从事革命者,于破坏敌人势力之外,不能不兼注意于国民建设能力之养成,此革命方略之所以必要也。余之革命方略,规定革命进行之时期为三:第一为军政时期,第二为训政时期,第三为宪政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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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的向前来,不革命的滚开去
  革命的向前来,不革命的滚开去
  1927年4月10日,汪精卫到武汉,在各界盛大欢迎下,他对新闻记者发表谈话,表示要与共产党为中国革命而共生死存亡,说:“革命的向前来,不革命的滚开去。”
  有人要妨碍我的革命,那我就要革他的命
  1927年4月16日,蒋介石在南昌说:“我只知道我是革命的,倘使有人要妨碍我的革命,那我就要革他的命。”
  没有一刻不在革命
  鲁迅说:“‘革命’是并不稀奇的,惟其有了它,社会才会改革,人类才会进步,能从原虫到人类,从野蛮到文明,就因为没有一刻不在革命。”
  革命并非教人死而是教人活的
  自辛亥革命以来,鲁迅经历的革命太多了,只是被称作“革命”的都是假革命,他说,革命前是奴隶,革命后反而成了奴隶的奴隶了。因此,他主张一切都得从头来过,得有一场真正意义上的革命。他反对把革命描述为非常可怕的事,“摆着一种极左倾的凶恶的面貌,好似革命一到,一切非革命者就都得死,令人对革命只抱着恐怖”。他说:“革命并非教人死而是教人活的。”
  不存大希望,也不致于大失望
  胡适说:“革命往往多含一点自觉的努力,而历史演进往往多是不知不觉的自然变化,因为这方法上的不同,在结果也有两种不同:第一,无意的自然演进是很迟慢的,是很不经济的,而自觉的人工促进往往可以缩短改革的时间。第二,自然演进的结果往往留下许多久已失其功用的旧制度和旧势力,而自觉的革命往往能多铲除一些陈腐的东西。在这两点上,自觉的革命都优于不自觉的演进。”他坦言:“我们是不承认有什么根本解决的。世界上两个大革命,一个法国革命,一个俄国革命,表面上可算是根本解决了,然而骨子里总逃不了那枝枝节节的具体问题;虽然快意一时,震动百世,而法国和俄国终不能不应付那一点一滴的问题。我们因为不信根本改造的话,只信那一点一滴的改造,所以我们不谈主义,只谈问题;不存大希望,也不致于大失望。”
  中道主义
  20世纪30年代,江亢虎提倡“中道主义”,认为“革命不一定用武力”,“不一定要军队”,“与闻政治的方法很多,但应走温良恭俭让等正当的途径。”
  天下为私
  1932年3月,汪精卫跟“国难会议”代表之一王造时说:“国难会议是政府召集的,我们是主人,诸位是客人,诸位如是不满意政府的办法,去革命好了!我们流血革命,打出来的政权,岂能随便说开放就开放!”王造时说:“革命不是哪个人哪个党派的专利品,如果逼得人民无路可走,自然有人会去革命,不过困难这么严重,我们是不愿同室操戈来闹革命的。汪先生身为行政院院长,负最高政治责任,当此民族生死关头,应团结全国共赴国难才对,反叫人家去革命,我期期以为不可……我们固然是由政府聘请的,不是人民选出来的,但是国家是全国人民的国家,大家都有份,不能拿客人来比喻我们。我们同样是主人,政府既然聘请我们,我们有意见便要提出。中山先生的遗教‘天下为公’,汪先生的话,未免‘天下为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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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军可夺帅也,匹夫不可夺志也
  三军可夺帅也,匹夫不可夺志也
  陈独秀在1919年的《每周评论》上曾有过《研究室与监狱》的名论。他说:“世界文明发源地有二:一是科学研究室,一是监狱。我们青年要立志出了研究室就入监狱。出了监狱就入研究室,这才是人生最高尚最优美的生活。从这两处发生的文明,才是真文明,才是有生命有价值的文明。”而这些话,并非他徒逞一时之快的豪言壮语,而是身体力行的自箴之词。1932年他第五次被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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