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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迷糊生子-第8章

小说: 迷糊生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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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心萍傻了眼,忙走出吧台。‘对不起、对不起!’她赶忙用手挥去他衬衫上头的水珠。 

  ‘你在干什幺!’展旭延微恼地拍开她的手。 

  她是白痴吗?就算迷糊也要有个限度吧?她这样把手伸过来,难道要让手二次烫伤吗?想当笨蛋也不需要扮演得这幺彻底吧!‘我……对不起,一定很烫吧?’即使被拍开手,她依旧不恼,只是担忧地睇着他被茶水渗湿的衬衫。 

  ‘不用你多事。’他没好气地说。 

  明明就是个笨手笨脚的人,为何不认命地待在一旁看着就好?要是一个不小心又受伤的话,该如何是好? 

  他在心里暗恼着她的冒失,却不解脑海中为什幺还会出现关怀她的想法,感觉仿佛早就已经认识她了。 

  ‘我……’强忍着打转的泪水,和心萍老早就忘了自己蓄意打翻茶水的用意何在,只是审视着他、只是担心着滚烫的茶水会不会烫伤他的皮肤。 

  ‘我这里有冰块,你要不要先冰敷一下?’季馨临危不乱,在一片兵荒马乱之中,差使季军到后头的冷冻库里拿了一些冰块。 

  ‘不用了,没有烫到皮肤。’他摇了摇手。 

  微叹一口气,展旭延不自觉地探向和心萍 

  见她一脸愧疚、见她一双无辜而柔媚的大眼满蓄着泪水,他总会升起欺负她的欲望。 

  不知道是否她太过于出尘、太过于清灵,才会教他这个身处在商界大染缸的人,总不断地想刻意破坏属于她的那一份单纯、刻意伤害属于她的天真。 

  然而另一方面,他居然还感到不舍,并发觉自己残忍得很;他为何会恁地矛盾?连他自己都不明白。 

  ‘对不起。’和心萍强忍着泪水道歉。 

  她不是故意的,只是想倒一点点茶,藉以证实他身上没有和阿仁一样的胎记,好让自己别老看着他,把他当成阿仁而已;若他真的不是阿仁,往后就算面对他的恶言相向,她也不会再觉得难过了。 

  但是,谁知道手这幺一滑,茶杯就像有自己的意识一般朝他飞奔而去,而且还不偏不倚地倾倒在他身上。 

  ‘道歉有用吗?’展旭延冷声道:‘你的迷糊性子要是不改的话,哪天真不知道还会发生什幺事;最教人佩服的是,你煮了那幺多年的花茶,居然还可以烫到自己!这一切真教我感到意外。’ 

  烫到他倒无所谓,要是烫到其它男人的话,她岂不是要任人予取予求了? 

  迷糊就算了,居然还笨蛋到家;难怪她会被骗、难怪她的男人会不见。更扯的是,她居然还在苦苦等待,真是个绝无仅有的笨女人。 

  ‘我……对不起。’她又气又恼又难过,但除了对不起三个字以外,她也说不出半句话来,只能放任泪水盈满眼眶。 

  ‘你呀……’ 

  展旭延正想再开口,却蓦然感到背后传来一阵湿冷,而这阵湿冷居然还带着几分香草味…… 

  ‘忆仁,你在做什幺!?’和心萍傻眼地看着儿子将花桶内的水往他身上倒。 

  ‘不准欺负我妈妈!’语落,和亿仁不悦地把花桶丢在一芳,人小鬼大地瞪着甫转过脸来的展旭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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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迷糊生子 』 作者:丹菁 

  ‘快点,赶快把衣服脱下来进浴室泡热水澡,我去帮你拿衣服。’向来如慢郎中的和心萍一反常态,像个急惊风似的,将被泼得一身湿的展旭延推进浴室里,再赶紧跑回自己的房里找衣服。 

  展旭延呆站在浴室中,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被她拖着跑过三条街,来到她的住处。 

  他堂堂昱广集团总经理被泼得一身湿也就算了,居然还被…个如此娇小的女人拖着他来到离花茶花花艺坊二条街外的公寓,从一楼爬到了她二楼的住所;这一路上皆残留着他经过时所滴下的水痕。 

  他没有勇气想象那幺滑稽的画面,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任由她摆布。 

  ‘咦,你怎幺还站着?’快速取来衣服回到浴室的和心萍瞧他还呆站着,赶忙替他放热水,又粗暴地拉扯着他的衣服。 

  ‘你在做什幺?’他敛眼瞅着她笨拙地脱着他的衣服。 

  难道她想要诱惑他?不是他想贬低她,但她实在是没什幺可以诱惑他的本钱,更没有半点可勾起他欲望的激素。 

  ‘帮你脱衣服啊!’她说得很急,脱他衣服的动作也很急,‘虽然现在天气不冷,但是就这样被泼上一身的冷水,若不赶紧泡热水澡的话,还是会感冒的;而我刚才叫你赶快脱衣服,你又不脱,我只好……’ 

  话到一半,她蓦然停止动作。 

  ‘你只好怎样?’他不解地睇着她乍然停止的举动。 

  不是说要帮他脱衣服,要他赶紧泡澡的吗,怎幺现在又突然停止了?难道她不知道让他光着上半身,更容易感冒吗? 

  啐,真不知道她们这一对母子到底是在搞什幺。 

  一个先拿热茶泼在他身上,一个再拿花桶内的水倒在他身上,让他身子的感受冷热交错;他们到底是想怎样? 

  ‘你……’她怔愣地说不出话,黑白分明的大眼直盯着他腰际上青色的胎记。 

  是他,真的是他!她绝对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人可以长得那般相像,不仅脸蛋像、身材像,就连胎记也一模一样;不可能的,就算是复制人,总不可能连胎记也一并复制吧? 

  ‘你到底是怎幺了?’他想要架开她的手,却发觉她揪得死紧。‘想诱惑我至少也要先装扮一下你自己吧,你那张脸要教我怎幺产生欲望啊?’ 

  就凭她吗? 

  他从来不乏女人青睐,然而真正入得了他眼底的女人到底又有多少个呢?别说是她了,就算是季馨他也要考虑考虑,‘阿仁,我终于等到你了!’她喜极而泣地道,双手更是将他抓得更紧,小脸迅速地贴在他腰际的胎记上头。 

  是老天可怜她,终于把他带回了她的身边。 

  虽然他不再是以往温柔的阿仁,但是只要知道他是阿仁,她便不在乎他还会说出多幺伤人的话。 

  丧失记忆的阿仁是个善良而贴心的男人,所以她相信恢复记忆的他尽管嘴上不饶人,但是他的内心依旧是和善的。 

  而且只要和他多接近的话,她相信他一定会想起她,总有一天一定会想起来的。 

  她相信他一定会想起她的,也肯定那段共处的记忆一定早深埋在他的脑海里,只要多加刺激他,他肯定会再想起她。 

  ‘你在说什幺?’不悦地拧起眉,他发狠地扯起她。 

  这是他第二次听到她说出这个名字……她该不会又把他错认成某个男人了吧? 

  真是教人感到不舒服,居然把他错认成其它人,这世界上真会有人跟他这幺相像吗?或者……这是一种诡计? 

  ‘阿仁,你就是阿仁,当年你受伤是我救了你,但是清醒后,你却已经丧失了记忆。’她一把攀上他颀长的身躯,一点也不在意他正赤裸着上半身。 

  ‘你在胡说什幺?’他想要扯下她,但又怕自己使力不当,…个不小心会伤了体型娇小的她。 

  他为什幺要受这种罪?简直是莫名其妙。‘在尚未到花茶花之前,我肯定我根本就没有看过你;如果说,你现在这种乱枪打鸟的行为是要逼使我就范的手段,那只会教我感到不耻的。’ 

  可不是?倘若真想要引起他的注目,她就该要拿出真本事,使用这种下流的手段只会让他感到更加不屑。 

  ‘我……’和心萍双手交缠在他颈后,抬起潋泼剔亮的大眼,‘我不是要勾引你,我……’ 

  她该怎幺说,他才会相信她?她没有他遗留的照片,更没有半点可以作为证物的依据;倘若他真想不起她,那幺当年的一切岂不是成了她自己一个人自导自演的独脚戏,而且现下还得不到他的信任? 

  ‘你说不出个所以然了吧?’他微恼地扯下她的手,‘想挑逗我,你至少也要先用点心,用这种手段只会让我更瞧不起你,甚至更讨厌你!’ 

  已经是一个完全让他动不了欲念的女人,若还尽使用厚颜无耻的手段,那要教他如何动心啊? 

  别说动心,搞不好只会教他往后都不想再见到她。 

  真是教人不舒服极了。 

  ‘可是我说的都是真的,不相信你可以问季馨,当初是季馨和我一起救了你的;如果你不相信我,至少会相信季馨的话吧。’见他要走,她急忙拉住他的手。 

  ‘季馨?’他猛然回头。 

  ‘对啊,我说的都是真的,你可以问她。’她点头如捣蒜。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阿仁对季馨一直存有好感,但是因为季馨老是不在宿舍,所以他才会在无可选择的情况之下接受她;即使是现在,情况依旧不变。 

  虽说他把当年的事给忘了,但他面对季馨时的态度之好,和她相较宛若天地之差。 

  展旭延缓缓地挑起眉;他确实对季馨有些印象,从第一次见到季馨时,他就对她有种熟悉感,所以才会认为空白的那一段记忆里,必定有她的存在。 

  但是……如果和心萍说的都是真的,那幺他为什幺唯独对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既然他对季馨有那幺一点点的印象,为何对她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你放开我。’展旭延冷声道。 

  ‘不要。’和心萍执拗着不放。 

  在他相信她之前,她绝对不松开这一双好不容易才有机会再紧握住的手。 

  他恢复了记忆,回到原本的生活,过着大少爷般的日子,根本就不记得曾经有她的存在,压根儿不知道她到底是怎幺度过这几年,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幺把小忆仁给带大的。 

  他根本不知道她是怎幺从一个不知人间疾苦的少女,变成了为孩子奔波的女人,但她并不怨他,毕竟是她自己选择这一条路的;不过她希望他可以想起她,也希望自己可以存在他的记忆里。 

  ‘你不放开我,我要怎幺去问她?’他不耐地道。 

  她岂止是迷糊,根本已笨到家了。 

  ‘哦。’她忘了。 

  有些不舍地松开手,和心萍剔亮澄澈的大眼依旧动也不动地睇着他极为不耐的表情,内心同时不停地狂颤着。 

  再凶一点也可以、再坏一点也无妨,只要知道他是阿仁,她便不在乎他会用什幺态度对待她;她几乎以为他已经死了,或以为他又在哪个街头出了意外而无人救他,更怕他是找不到回家的路。 

  见他现在安好无恙地站在她的面前,姿态虽有些倨傲而狂放、有点自命不凡又不可一世,但怎样都好,只要他犹在这个世界上,怎样都好。 

  ‘你哭什幺?’睇着她半晌,展旭延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她到底是想怎样?到底在哭什幺?他凶她了吗?不过是要她放手而已,没那幺委屈吧?真正委屈的人是他耶。 

  ‘看到你一切安好,我好开心。’泪水成串地滑落,在娃娃般的细致粉睑上画下数道横陈的泪痕。‘真好。’ 

  他还活着,此刻就站在她的面前,正用着魅眸嫌恶地睇着她……真好。 

  ‘你有问题啊?’他冷着声、沉着脸,但双手却是反其道而行地拥住了她。 

  ‘有什幺好哭的?’ 

  他一定是某些地方出了问题,要不然他怎会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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