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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曹冲-第106章

小说: 曹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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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
        张松已经习惯了这种眼神。到了曹冲身边之后。他地心境大开,也不怎么放在心上了,当然更不会自降身份和一个俘虏生气。他回头对曹冲笑道:“公子,张子布与周公瑾是江东两大柱石,如今他的侄子落到我们手里,我们不妨放出消息去,就说这小竖子投降了朝庭,张子布也心向朝庭,这才在当涂故意不战,又放我们过来袭击孙权。先让他们江东乱上一阵再说。”
        “正合我意。”曹冲笑着看了看张松。心里说你小子可真够毒的。张昭以前就劝过孙权投降,你现在再火上烧把油,孙权就是不信只怕心里也要打个鼓,果然是害死人不偿命的,鬼主意说来就来。他扬了扬手中攻城大车的帛图:“这张图就献给我们了,孙权十有**要信的。”
        张奋一听就知道了其中的利害,脸色顿时煞白。他忽然想起伯父和他在大帐里说的事。不由得心中一动。收了脸上的怒容笑道:“公子何必如此,奋有一言。不知公子可愿听否?”
        曹冲将张奋的脸色变化全看在眼中,他静静地看了他一眼:“说来听听。”张奋半天没有说话,只是看了看周围地人,曹冲一笑,挥手将几个虎士赶了出去,大帐里只剩下张松、典满两个,这才笑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公子有所不知,我伯父虽然和周公瑾一样同受讨逆将军之托,辅佐孙会稽,但他们并不相同。周公瑾一心想建功立业,而我家伯父却思念家乡,听说徐州已定,一直想回乡祭祖,只是……”
        曹冲静静的听了片刻,摸着下巴考虑了一下。他的印象中张昭好象一直被人认为是投降派,不过现在他代表着曹操一方,对方的投降派当然是要好好争取的。如此说来,对张昭和周瑜倒不能等同视之。如果能将江东柱石之一的张昭说服了,孙权的两条腿也就瘸了一条了。
        “那你就在我营中委屈几天吧,等此处战事一了,我就放你回彭城。”
        “公子,你此处不过千人,合肥城下可是五万人,就算里应外合,只怕也解不了合肥之围吧。”张奋扭了扭胳膊,让自己舒服一点,这才笑道。
        “我地人岂是你能看得全地。”曹冲不置可否的一笑,让人将张奋带了下去,这才看着张松说道:“张子布心怀犹豫,还可以争取一下,你说地那个办法,还是缓缓再说,派人和张昭接触一下,看情况再定。”
        “可惜子翼不在。”张松遗憾的咂了咂嘴。
        “无妨,此事不急。”曹冲想了想道:“有人逃脱了,我军的行踪不可能再隐匿了。子谦,你立刻派人去合肥城一趟,把这里的情况说一下,告诉他们我们会在外围骚扰孙权,找机会搞他一下子,丞相亲率大军随后就到。”
        “两千铁骑?”李典、刘馥和蒋济先是一喜,接着又皱起了眉头。李典想了想道:“两千铁骑虽然精锐,可要想冲破孙权的五万大军,难度不小,城中不过五千余人,只怕也帮不上什么忙。丞相大军就算是急行军,赶到此处也得十天以后,只怕这合肥城到时已经……”
        蒋济也苦笑了一声,问来送信的虎士说:“公子是昨夜被人发现的,对方可曾见到你们的大营?”
        “没有,那人一见我们就跑了,根本没看到我们的大营。公子带着两千铁骑从小道至此,不过一天的时间,当涂那边也没有察觉。”那个送信的虎士恭敬的说道。
        蒋济点点头,凑到刘馥面前嘀咕了两句,刘馥和李典一听,都有些为难的皱起眉头沉思了片刻,相互看了看,又点了点头。
        很快刘馥就派州主簿跟着那个虎士出了城。





    第四卷 战江陵 第三节 援兵
    黑龙小说网 更新时间:2009…7…29 1:16:37 本章字数:5831

        曹冲拍拍手里的帛书笑了,赞了一声道:“蒋子通好计谋,就算吓不往孙权,也让他疑神疑鬼一般。主簿请下去休息,我随后照办,不过你一介文士,就不用冒险回城了,先在我营中呆着吧。”
        主簿感激的拱手施礼,跟着一个虎士下去用饭。而跟着那个虎士一起保护主簿出来的一个汉子却站在一边没有动,用一种好奇而桀傲不驯的眼神偷偷打量着曹冲。曹冲坐下来,一边口授张松写文书,一边问道:“壮士怎么称呼?”
        那个汉子拱手道:“小人李维,破虏将军(李典)帐下卫士。”
        曹冲咦了一声道:“听说李将军虽在军中,却是儒雅之人,手下侍卫也都是有字的,你怎么只有名没有字?若说你不受李将军看重,为何这么重要的事却独独派你前来。”
        李维有些尴尬的摸摸头不好意思的说道:“维不象其他人一样好读书,只好武艺,所以……无字。”
        “呵呵呵……”曹冲听了不禁轻笑了起来,他打量了一下李维,见他身高八尺,肩宽体壮,虎口外厚厚的一层老茧,满意的点头道:“既然你说你武艺不错,出去在虎士里面随便挑一下,能撑过十回合,公子我就为你取个字,如何?”
        李维听了大喜,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见曹冲肯定的点点头,他匆匆的施了个礼,欢叫一声冲出了大帐,典满连忙跟着出去了,不大功夫。就听得外面一阵叫好声伴着乒乒乓乓一阵响,张松刚刚将文书写好的时候,李维鼻青眼肿的进来了,欣喜的看着曹冲:“公子。我撑过十招了。”
        “哦,是跟谁动地手?”曹冲看着有些狼狈的李维,禁不住笑出声来。典满捏着鼻子苦笑着说道:“他什么人都不挑,出去就问谁的武技最好,结果就挑了正礼,第一次撑了五个回合,第二次撑了九个合回。第三次撑了十一个回合。”
        “看不出来你倒是个硬气的。”曹冲满意地看着李维。知道许仪的武技在这些虎士中那是首屈一指的,他能在许仪的手下撑过十个回合,足以证明他确实武技过人。他想了想道:“天有四维,元元之基也,你就叫元基,如何?”
        “元基?”李维沉吟了一下,拱手称谢:“多谢公子。”
        曹冲将写好的文书分成三份,交给三个人带回合肥城,其中最后一份交给了李维。看着三人离去,他刚要吩咐大军起程。一个斥侯飞奔而来。赶到曹冲面前禀道:“伏波将军,东城太守陈登带三千人马,沿池河南下,离我军三十里。”
        “哦!”曹冲欣喜的和张松对视了一眼,连忙问道:“陈伏波现在何处?”
        “陈将军正带着人马接近,一个时辰后可与我军接触。”
        曹冲大喜,抚掌叹道:“果真是来得好不如来得巧。陈登一来。大事可成。”
        孙权见到狼狈不堪的步骘时吃了一惊,当他得知离合肥不到百里地地方出现了一股来历不明地人时。他有些搞不清究竟是什么人,居然敢袭击有几十个全副武装的侍卫保护的步骘等人。
        “你确信他们是军中的人?”孙权有些狐疑的又问步骘道。
        “肯定是军中的人。”步骘擦了擦额头的汗,抹抹脸上的灰尘,想起那一幕还觉得后怕不已:“张文敬武技不差,没有抵过当头那个汉子一个回合,余下的十来人一律是军中的环首长刀,身上地皮甲也极精良,非等闲山贼能有。杀人手法干净利落,我们近三十来个侍卫,片刻之间就被斩杀干净。”
        孙权摸着颌下稀稀疏疏地带着些许紫色的胡须,盯着步骘看了半天,这才沉吟道:“对方既然摸到离合肥不到百里,而张君却一点没有察觉,只怕人数不会多。明天攻城,一定要抢在援军到之前破城,既然张文敬生死不明,攻城大车也指望不上了,那就强攻吧。”
        第二天孙权就发动了强攻,诸军从土围中络绎而出,列阵于合肥城前,董袭攻北门,潘璋攻东门,徐盛攻西门,陈武带着最精锐的五校兵强攻南门,孙权自带中军,居中指挥,同时派出成当、宋定在董袭的背后二十里设警,生怕被突如其来的大军打董袭一个措手不及。
        五万大军尽出,将合肥城围得严严实实。
        刘馥看着城外严阵以待的江东士卒沉默不语,只是静静的背着手,看着城下正在准备攻城地士卒。他地长子刘靖全身衣甲,站在他的身后,一声不吭,手紧按着长柄,密切注意着城下地江东军的动向。
        “伯和,蒋别驾他们都准备好了吗?”刘馥淡淡的问道,语气中没有一丝惊慌的紧张。
        “回父亲,他们都已经准备停当。”刘靖想了想又道:“其他三门都只有万人,以千人守之,虽然吃力,尚不至于一攻即破。南门有孙权的中军两万,我们只有两千人,父亲,是不是太冒险了?”
        “不是为父冒险,实乃不得已而为之。”刘馥叹了口气:“城中能战的也就这五千人了,哪里还有别人?不过激战多日,孙权损伤也不少,哪里还能有五万人,就算有援兵来,他能凑足四万人就了不得了。你不用多说,我知道你的想法,只是为父受朝庭委命,身为扬州刺史,当此之时,我不守南门,谁守南门?”他说着,转过身来,严厉的看着刘靖。刘靖被他的目光一看,刚想争辩的话只得咽回腹中,想了想道:“父亲身体不佳,就由孩子代父亲守城,父亲先下去休息片刻吧。”
        刘馥没有应他,举起拳头遮在嘴边闷咳了两声。蓦然高呼:“击鼓!”
        刘靖冲到城边,只见城下的江东军以盾牌兵为先锋,护着扛云梯的士卒,跨过早已填平的护城河。一步步逼近了城墙。城墙上一阵鼓响,弓箭手们扑到城边,借着城墙的掩护,拉弓放箭。几十步地距离转瞬即至,长箭射在盾牌上,咚咚作响,射在云梯上。然有声。射在人体内,却是一声声闷哼和惨叫。不时的有江东士卒倒下,接着就有旁边的士卒顶替上来,坚决而不懈的向着城墙靠近,速度越来越快。
        城上地长箭射得越发的急了。
        陈武站在中军的指挥楼车上,沉着的挥下了令旗:“强弓手上前压制城头弓箭手。”
        江东的强弓手快步逼近了城墙,一声令下,一阵箭雨扑了城头。强劲的箭羽射进了城墙上的青砖里,射进了城头士卒们手中地盾牌里,射进士卒们破烂地皮甲里。
        “登城!”随着一阵高呼。第一架云梯靠近了城墙。迅速的被竖了起来。接着,两个江东士卒登上了云梯,飞速的向上攀登。
        “下滚石,下擂木。”刘馥用一种热烈的目光看着下面蜂拥而至的江东军,怒声大吼。
        城墙上的士卒们大声呼喝着,将城头剩余的滚石擂木翻过城垛。滚石擂木轰然落下,砸断了云梯。将爬到中间的江东士卒砸得死肉模糊。从半空中摔下。可是一架云梯砸断了,后面又上来两架。一个士卒被砸死了,跟着后面又拥上来十个。踩着满地的石块和血污,奋力向上攀爬。
        经过十几天的激战,城头准备地物资所剩本来就不多,就连城中百姓地房屋都拆得所剩无几,也经不过这种消耗。半个时辰之后,城头的木石消耗殆尽,江东士卒一见城头的滚木擂石渐见稀疏,欢呼一声,越发的凶猛,不久,就有江东士卒攻上了城头。
        “杀上去,将那些贼子全部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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