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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高门嫡女之再嫁 作者:清风逐月(潇湘2013-6-14vip完结,宠文、豪门、腹黑)-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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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里,陈玉池便更觉得可惜了,若是当初长安嫁的人是他该有多好,有这样的岳家,自该是扬眉吐气的,可不像大哥这样傲气,真是得了宝当根草!

    永城恭首一旁垂眸不语,这可是老爷的忌讳,陈家恐怕也只有二爷敢这般大咧咧地说出来,他只当没有听见。

    只是这夫人听说长年都是卧病在床,他们这些人也无缘得见,今日偶然一见,却是惊为天人,这样的美人即使是个药罐子,他也甘愿啊!

    真不知道老爷是怎么想的,文人傲气就是要不得!

    “罢了罢了,爷这就回去找春草泄泄火!”

    陈玉池白了永城一眼,颇有些对牛弹琴的不屑,衣袍一撩,转身大步而去。

    !

 第【17】章 鸳鸯两字冰(1)

    被长安给禁了足,红绡岂能甘心,早就差了玉翠在二门候着,只要一见着陈玉涛回家,便将今日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他,自然对于王治与长安之间的亲昵关系也要添油加醋一番。

    红绡只恨自己不能亲自对着陈玉涛吹枕头风,但只要他相信了那么一点,对长安的厌恶便会多上一分,她这一切就没有白做。

    玉翠完成任务安然离去,陈玉涛则沉着脸回了屋,刚换了衣衫,又被老夫人请了过去,老夫人依在榻上捶胸顿足,拉着他哭诉了一番,句句指责长安目无尊长,直道家门不幸,竟然娶了这般恶妇,如今说不得管不得,还让她这个婆婆颜面尽失……

    听着陈老夫人的念叨,陈玉涛眉间越皱越紧,忍不住打断了她的话,“母亲,那王治果真与长安很是亲密?”

    问这话时,陈玉涛手握的拳头不觉收紧,这几日他去看望长安都被拦在了门外,却不想王治一到她便自个儿出了门,如今还亲自送出陈府,这份情谊可不是普通人能比,让他更加怀疑他们俩人的关系是否不仅仅止于表兄妹?

    “那可不是,”陈老夫人一瘪嘴,忿忿道:“平日里装着柔弱,今儿个精神好着呢,与那王治又说又笑,你没看到当时他们俩见面那个激动样……红绡不过看不过眼说了一句,就被她罚了禁足抄书,明明是自己心头有鬼,还拿宠妾灭妻这名头威胁我老婆子……”

    陈老夫人越说越气,越说越伤心,拿着绢帕沾了沾眼角,“儿啊,咱们原本以为她是那娇弱的菟丝花,能任咱们拿捏,可今儿个才知道,那就是一个不饶人的悍妇,当初可真正是看走了眼……”

    陈玉涛黑着一张脸,霍地站起了身,“我去找她!”

    “对!”陈老夫人点了点头,咬牙切齿道:“一定要狠狠教训她一番,让她知道谁才是陈府当家作主的人!”

    陈玉涛摇摇头,他心里所想可与陈老夫人一点都搭不上边,带着满腔的疑惑,他今儿个定要见到长安。

    发生了这一出闹剧,长安早就料到红绡一定会想方设法地告状,而陈老夫人也不会错过这给她上眼药的机会。

    是以,回到自个屋里后,她早已经借故体力不支摊软在了床榻上,一众丫环婆子可是亲眼看着紫雨和紫琦将长安给扶进了屋里,这点做不得假。

    陈玉涛赶到时,紫琦还是以这般理由推脱,哪知这次陈玉涛并不买帐,紫琦见实在推脱不过便依着长安先前的吩咐,到底将他给让了进去。

    长安的屋里陈玉涛已是多日未来,总觉得一时之间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让他有些适应不过来。

    窗下那盆夹竹桃不知何时换成了半枝莲,翠绿的色泽在夏日里透着股清凉,绕过那并不熟悉的泼墨四季山水画屏风,陈玉涛脚步微微一顿,抬头便又被隔着的珠帘给怔住了。

    颗颗粉色、白色、绿色的透明琉璃珠子串在了一起,挂成的帘子闪着晶莹的光芒,让整个屋子凭添了一丝梦幻旖旎的色彩,透过珠帘,恍然能见着内里的情景,原本灰色暗沉的帷帐也换成了轻快明亮的杏黄色,长安仅着中衣躺在床榻上,身上搭着薄薄一层凉被,面朝里,背朝外,显然是正在休息着。

    紫琦也瞧了一眼珠帘内的情景,不由看了一眼陈玉涛,低声道:“夫人今儿个是为了将七表少爷给劝回去,这才不顾自个儿的身体强撑着到了前厅,如今是累坏了才睡了过去……老爷可别听那些嘴碎的人乱嚼舌根!”

    紫琦说出这话心里不无抱怨,看着陈玉涛那阴沉着脸的模样,定是来兴师问罪的,可她家小姐哪里做错了?不过是惩治了一个口无遮拦的贱婢,犯得着让他这般心疼吗?

    想到这里,紫琦便更为自家小姐不值,摊上这样的丈夫,半点不见关心和疼爱,怪不得小姐要时刻躲着了。

    “知道了。”

    陈玉涛沉沉地应了一声,只是目光却还是凝在那抹纤细的背影之上,乌黑的长发铺阵在玉枕之上,薄薄的一层凉被勾勒出那窈窕的身姿,延伸到脖颈处露出了一截白皙的肌肤,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触碰。

    “那,老爷……”

    紫琦的言下之意是,既然人已经见着了,证实她没有说谎,陈玉涛是不是也该回去了?

    “你下去吧!”

    陈玉涛挥了挥手,便想要撩帘而入,紫琦一怔之后,立马便伸手挡住了他,接收到陈玉涛猛然射来的冷厉视线,她只觉得背上出了一层冷汗,却还是没有退让,垂眉低声道:“老爷,奴婢不是想要拦您,只是夫人如今正在休息,她……”

    “我自有分寸,你下去!”

    陈玉涛双手背在身后,冷冷地看向紫琦,话语中已然多了几分威严与厉色,他好歹也是朝廷官员,若是连自家奴婢也命令不了,他还当个什么官?

    又或者是这几个丫环仍然自认为是沈家人,即使到了陈府也只听长安一人吩咐?

    想到这一点,陈玉涛心中立马又翻起一股波澜,微微眯了眸子,狠厉之色在眸中一闪而过。

    “……是。”

    在陈玉涛强大的威势之下,紫琦心中挣扎了半天,又看了一眼背卧的长安,到底是极不情愿地退了出去,但人却没走远了,就守在屏风外,若是有个什么,她也能在第一时间赶到。

    看着紫琦终于退下,陈玉涛这才收回阴郁的目光,只是紧抿的唇角显出了他内心的不悦。

    伸手轻轻撩开珠帘,朦胧的视线一下变得清晰,他再回头望去,不觉皱了眉,这层珠帘就像将两人隔开的屏障,这样生生地出现,让他直觉里不喜欢,非常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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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章 鸳鸯两字冰(2)

    挂在帐中的青花凤鸟香囊散发出一阵阵清凉的薄荷香,长安闷闷地闭上了眼,实在是身后的目光太过于强烈,她是想装睡来着,却只觉得亦加烦躁,怎么也凉快不起来,只盼着陈玉涛快点离开。

    长安的心声陈玉涛自然是听不见的,他的目光一一扫过这内间的布置。

    样式古朴老旧的菱老镜就搁在床榻边不远处,虽然是旧东西了,但却是长安母亲王氏从前曾用过的,上好的沉香木所做,历久而弥香,镜框架上雕着象征夫妻合乐美满的合欢花,用金漆勾了边,如今看来竟然有一种沉厚的光泽。

    靠墙的案几上摆着黄梨木镶八角琉璃的小屏风,屏风上绣着一只飞翔的海鸥,在它身下是波澜壮阔的无边海色,波涛乍起,好似一丛一丛的碧蓝色从远处翻滚而来。

    看着看着,陈玉涛原本有些沉闷压抑的心情竟然舒缓了不少,眉间的深皱缓缓散去,舒了一口气后落坐在了床榻边上。

    床榻上的人儿还是记忆中那纤瘦的模样,白皙的手掌搁在凉被上,指头圆润,指节分明,秀气的指甲盖透着莹光一般的粉色。

    鬼使神差的,陈玉涛伸手便覆了上去,温热碰到微凉,他能够感觉到掌下那只小手猛地一缩,不由脸色一沉,闷声道:“长安,你醒着!”

    这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

    长安的身子不由抖了抖,见实在隐瞒不过,终于是转了过来,低垂着目光“嗯”了一声,“刚醒。”

    月白色的中衣包裹着她玲珑的身姿,露出白皙粉嫩的脖颈,从前她只是纤瘦,但身材还是很有料的,只是掩在宽大的裙衫中,未让人窥得真容。

    长安坐起了身,倚在床头,又顺势抽回了被陈玉涛握着的手,拉高了薄被,全身上下散发着明显的戒备。

    陈玉涛一怔,从他的目光看过去,只见得那一头乌发,长长的睫毛垂下遮住了那一汪清泉似的眼眸,圆润小巧的鼻头下,贝齿轻咬着唇瓣,他眉头一皱,不悦道:“长安,什么时候你与我竟这般生分了?”

    长安闭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她曾无数次在心中告诉自己,眼下还不到撕破脸的时候,一定要忍耐,与陈玉涛虚与委蛇,可真正面对他,她却无法对他强颜欢笑,甚至连他的靠近她都觉得是一种折磨。

    那双手,那双手曾经沾着沈氏满门的鲜血,只要一想到这,她就觉得全身冰凉,冷到了骨子里。

    “我有些疲了,想静一静。”

    长安缓缓抬起了眼,一双星眸中荡着平静的波光,娇俏动人的脸蛋却有一种精致动人的美,让陈玉涛一时移不开眼。

    美人,他不是没有见过,娇艳的,妩媚的,灵动的,火辣的,可这些统统都不能和眼前的人相比。

    长安的美像是一朵缓缓绽放的夏荷,柔弱且骄傲,带着馥郁的芬芳浸入人的心脾,那种柔美与坚强在她眼底交缠、沉淀,散发出一种奇异的光辉,在那一瞬间,似乎照亮了他整个世界。

    “长安……”

    蛊惑的声音在脑中回荡,陈玉涛只觉得喉头一紧,眼神带着几分迷离,右手又不觉向前一伸,想要摸摸她光洁细腻的脸蛋,却被长安侧头躲过,指间在她柔顺的黑发中穿插而过,蓦地一僵。

    长安将头撇向一旁,只留了个精致的侧面,陈玉涛难得压抑住了心头的怒火,理了理衣衫,站起身来,居高临下,仿佛一种施舍,“那好,你且先歇息,晚膳后我再来……”

    顿了顿,长安还是没有反应,只是垂在凉被上的手指握紧了几分,那是无声的抗议,陈玉涛更觉刺眼,冷声道:“今儿夜里我便歇在这里,你收拾好了等我来吧!”

    “不!”

    长安猛地转过了头,眸中闪过一许慌乱,被陈玉涛飞快地捕捉到,心头不由多了几分得逞的快意,薄唇微挑,“怎么?你我是夫妻,我歇在你房中是天经地义!”

    陈玉涛的眼中闪过一丝嘲弄的神色,长安抿了抿唇,理了理思绪后,这才镇定道:“老爷莫不是在怪我今日里罚了红绡?若是这般,我解了她的禁足便是,只是那样的话语以后可真要思量着才能说,若是再犯,下一次我必当严惩不贷!”

    长安的心里其实是有些慌乱的,因为她不知道为什么陈玉涛会突然有这样的要求,让她如临大敌。

    所以,她才借着转移话题,想将这事给揭了过去。

    前世里的那一个初夜让她铭心刻骨,那样的痛苦,她不想再尝试一次,更遑论那个人是陈玉涛,那便更不可能!

    “你与王治……当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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