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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世纪末的爱情-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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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闵霞(红娘是也)

    这女孩看上去倒是很有些才气。刘博说。

    我可不想找个才女做老婆。楚光说。

    要是这才女长得漂亮,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对不对?刘博嘲笑说。

    可她明明说自己貌丑无才!楚光说。

    不是打引号了嘛,她不是也说自己无才,可一个无才的女子又怎么写得出这样
的信来?刘博说。

    这后面不是写了嘛,这写信来的闵霞是红娘。楚光说。

    我看不象,不信,咱们打个赌怎么样?刘博说。

    怎么个赌法?楚光半开玩笑地说。

    随你。刘博似乎很自信。

    别赌了,先打个电话看看吧。楚光说。

    接电话的是一个声音爽朗的女人:您找谁?

    我找闵霞!楚光看看刘博,心想听声音这女人年岁可不小了,而且肯定不会漂
亮。

    你是谁?那女人声音停顿一下,说。

    你是闵霞!楚光喘了口气,说。

    你是谁?女人又问了一句。

    我叫楚光,那征婚广告是我登的,你的信我刚收到。楚光说。

    哦,女人说。

    你的信写得很好,比我的好,我是说那广告。楚光说。

    你真这么想。女人说。

    是很精彩,我真有些自愧不如。楚光说。

    不敢当。女人笑了。

    可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说自己貌丑无才呢?楚光说。

    你以为我在说假话?女人说。

    至少,你很有才,不然写不出那样的信来。楚光说。

    可我很丑,这是真的。女人说。

    我不相信。楚光说。

    这么说,对女人,你也是很注重外表的?女人说。

    这可难说,我想,也许我们可以见见面,聊一聊。楚光说。

    这么快就要见面?女人笑了笑,说。

    这有什么不对吗?楚光说。

    我想,最好,我们先在电话里多聊聊,增加些了解。女人说。

    也好。楚光突然舒了气,心里轻松了些。

    你是不是收到很多信?女人问。

    是,很多!楚光说。

    那里面一定有很多好女孩,对吗?女人说。

    是,楚光说。

    那你为什么要跟我联系呢?女人问。

    难道你不希望我这样做?楚光反问。

    当然不,要不,我就不会给你写信了。女人说。

    你为什么说自己是红娘?楚光问。

    你在广告上不也没用真名。女人说。

    不相识的朋友:你好!

    我有一个奇妙的感觉,就只想写封信给您,真诚的想认识您,但是,我却不知
道我的条件是否符合您的标准:我,天津人,25岁,从商,1。60米几年的商场苦
战中,我已初见战果,我相信我的能力和条件能够成为一个事业有成的女强人,然
而,我却深深的知道,如果是这样,我将永远得不到一个真正的家,我比任何人都
明白,事业与爱情是不能两全的,尤其是对女人来说。

    从商几年来,对于我一个二十五岁的女孩子来讲,体会最深的是钱是重要的,
还有挣钱的乐趣,也使我真正从经济上完全醒了,但是我同样也体会到了被误解和
猜妒的滋味,我感到了孤独与无助,我需要一个能理解能爱的人,我原为自己真正
所爱的人做自己的一点牺牲,也尽我经济所能支持未来的家。同样,也希望为我自
己未来的小家找到一位才学颇深、休养好的男主人。

    祝好!

    愿与你相识的朋友 张宝风

    到底是商人,谈恋爱也象在谈生意。刘博叹息着说。

    楚光斜躺在床上,苦笑着,没说话。

    你说她爱我,还是爱我的钱?在三星级宾馆的房间里,身体魁梧的东北朋友张
老大困惑地看着楚光。

    楚光苦笑着,不知说什么好。他是通过师兄金哲同他认识的,后来给他到北大
买过两套线装本的《金瓶梅》,交往多了,也就成为朋友。印象中,这是一个性格
豪爽的人,很义气,用钱大方,用他自己的话来说,是个能挣能花的主。对女人则
很不安份,用金哲的话来说是有些〃花〃,在还没有现在这么多钱的时候就养过几个
情妇。几年前他很偶然地炒上了股票,一把挣了几十万以后便成了炒股专业户,一
两年里竟挣到三百来万,成为人们所说的〃大款〃,那爱花钱和爱女人的习性也得以
发扬光大,又是出国旅游,又养情妇,一年以内竟花掉一百多万,用金哲的话说他
实在是有了钱不知道该怎么花。那时金哲还没来上博士,刘博与他的接触又太少,
他来北京往往是找到楚光,然后把他带到某个三星或者四星级宾馆里撮上几顿,一
顿饭的价码常常在七八百元以上,花起钱来也是一副大款的。这常常令楚光处于一
种尴尬的地位,按理说,在北京自己是主人,怎么着也得自己掏钱招待他,而那种
消费却是他无法承受的。他不是那种喜欢打肿了脸充胖子的人,只好听之任之,心
里却别扭得慌,往往抱着舍命陪君子的韧劲与他周旋。

    刚说完在泰国与妓女的交往及各种令楚光面红心跳的际遇,他便谈到了这个上
海的女孩。他和这女孩的事,楚光偶尔从金哲那里听到过一些,按他的理解,这只
不过一种很平常的情人关系,未必能够维持长久。老大的表情却很认真,甚至说得
上是有些动情,跟他刚才谈到玩妓女时的表情全然不同。据他说他是在夜总会与她
认识的,她是那家夜总会的服务小姐,很年轻,才二十二岁,已结婚两年,丈夫是
某商店的业务员,生理方面有问题,也许因为这个缘故,在女人面前总是蔫不拉叽
的,没点男人气。老大没有具体地谈到他同这女孩是怎样好上的,楚光对他追女人
的本事却早有耳闻。也许是财大气粗,老大给人的感觉是什么样的女人都敢追的。
有一天陪他到北大去,路上碰到一个漂亮的外国女人,老大一句外语不懂,却敢上
去与她搭汕,到校门口时正碰见那女人在花摊上准备买花,便二话没说掏出一把钱
来为那老外女人付了账,令那老外女人高兴得真乐。当时刘博和金哲都在,三人在
一旁看着真有些哭笑不得。楚光对老大的行为很有些不以为然,可有时候也难免要
羡慕他那份洒脱。

    她真的很漂亮,很可爱,真的,我交过那么多女孩,没她这么让人动心的。老
大说话的口吻和神态令楚光很有些刮目相看,似乎在他眼前的不再是那个爱沾花惹
草的风流男人,而是一个为情所困的忧郁男子。为了证实自己的判断,他打开保密
箱,从里面拿出一个装照片的纸袋来,递给楚光。

    楚光从纸袋里掏出一沓照片来看着,上面的女孩果然十分漂亮,就南方女人来
说,她的个头算是较高的,却很清秀,那眼睛给人的感觉甚至是很清纯的。老大告
诉他,这是上回带她去海南玩时照的。后面的照片有几张是同他一起在床上接吻的
镜头,两人的身体都是半裸的,但楚光看着心跳加速却没有那种淫诲的感觉。相反,
他觉得那女孩接吻时的神态很美,很清纯净。从理智上说,他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喜
欢上这种女人,但那种美仍然使他感动,他甚至有些嫉妒起老大的好运气来。

    我这人你是知道的,钱的事,我真的不在乎,我就想知道,她到底是不是真的
爱我!说这话的时候,老大的眼里含着忧郁,这是楚光很少见到的。

    楚光看着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竟不合常理地生发出一份怜悯的心态来。可这
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而他又不愿意存心欺骗他,只好苦笑着说:你又何必去管
她爱你的钱,还是爱你这人?你能挣钱,说明你有本事,说到底钱也是你的一个部
分,就象人的外貌一样,你就钱,钱就是你!

    老大听完他的解释,看着他想了想,半天没言语。那眼光令楚光感到有些心虚,
他知道这解释其实是有些勉强,多少带有一些戏谑的成份在里面。最后老大还是叹
息着点了点头,似乎找到一种平衡心理的理由。

    除了钱以外,他还什么可爱的?当他把这件告诉刘博时,刘博笑着说。他听了
以后也附和着笑了笑,心里却觉得刘博这话未免也太苛刻了些。在他看来,老大身
上那种男人气,还有那种豪爽洒脱的性格都是自己,还有刘博这样所谓的读书人所
缺乏的,而这对女人来说,是很有吸引力的。

    您好!

    正想不知用何种方式才能我这〃山穷水尽〃甚至是〃弹尽粮绝〃的人找到一丝〃柳
暗花明〃的感觉, 百般无奈时仅为了搜索报上的招聘,却让我注意到您写的这段文
字。

    提笔之际,想知道口袋里还剩几多钱吗?是你存款的一半,所以,我甚至不敢
去买信纸、信封,更别说邮票了(全都是向一位素不相识却有一面之交的女士借的)

    我甚至奇怪自己, 在累得精疲力尽的此时 ,竟还有这等心情,恐怕归功于我
爱动笔的手了。或者,你往下看了我写些什么,我想如果让我写的话应该是这样的。

    我,一个人,在中国妇女最佳婚龄的今年,却为追求事业而只身北上,也许是
注定一生坎坷,所以今年也不例外,更何况是我的本命年,看了你写的那几个字眼,
似乎觉得有同感。只是,我一个人,从小至今,我似乎习惯了孤寂,也许是我对人
生的意义太苛刻的缘故,以至我今天了,回首时仍是一无所有的感觉。

    很抱歉,近日里万事不顺,在北京无一亲朋好友,故想人聊聊,请别见怪,如
果,我看到的是别人的,我一样会这么做。其实,今天,我的笔,由于我的很糟的
心情,根本无法写出令我欣慰的话语。但我真的很想找个人说说话,特别是在这没
有冷的感觉的秋天,对我这个来自南方的女孩却寒意十足。因为,我忘了带冬衣了,
每当我走过校园的树荫,望着两边依偎而过的情侣,不禁感叹今生谁伴?

    给我一个电话号码,好吗?此时此刻,当我拿起电话,却不知该往哪拨,或者
收到信后,立刻回信(按信封口的邮编)您会找到您意中的伴侣,但不妨多个虽然
一无所有却是一个当不错的朋友,你说呢?

    一个女孩,名叫诗意,心中有无数秘密,因为世上难逢知己,她必须去寻觅,
她以为她脸上没有露出痕迹,其实,在她的脸上早已经写着孤寂。

    闽女 雨亭

    楚光能够欣赏偏执的男人,却很难容忍偏执的女人,在他看来,男人的偏执是
才气的标志,女人的偏执却往往是一种变态。变态的女人是极可怕的,对这样的女
人,楚光总是避之唯恐不及。

    看这位叫雨亭的女孩的来信,杨洋说这肯定是一个很了不起的女孩,将来没准
能干出什么大事来。楚光也同意杨洋的观点,心里却想,无论如何自己是不会爱上
这样一个女孩的,女孩的口气也不象是来应征的。女孩的处境却触动了他,他让杨
洋拿了五十块钱去服装学院去找这女孩,想助她度过眼前的燃眉之急。

    杨洋是个热情的男孩,对这件事情所表现出的热情更令楚光大为感动。当天下
午他便去找了这个叫雨亭的女孩,回来后告诉楚光,他按信封上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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