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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寒门贵女 作者:墨上弦(潇湘书院vip2014-02-26正文完结)-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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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馨上前一步道:“休夫的是我,有什么话冲我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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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走着瞧

  安馨上前一步道:“休夫的是我,有什么话冲我说吧!”
  凌夫人冷笑:“你算个什么东西!”
  安馨冷笑:“我既不是个东西,那么你那个被我休掉的儿子岂不是更不是个东西!?”
  凌夫人脸色陡然一变,怒喝道:“你放肆!”
  安馨淡淡的望着凌夫人,人都是自私的,她休了凌希尧凌家便兴师动众来问罪,若是凌希尧休了她呢!?况且凌希尧对这个身子根本是毫无感情的,何必将自己的好年华耗费在一块冰山跟前!?
  安馨可没有耐性和他日久生情去!
  “两个互不喜欢的人在一起只会徒增烦恼,我拒绝道歉,更拒绝下跪!我的爹娘更没有可能!我对凌希尧没有丝毫感情,也不想和他再有什么瓜葛,如果凌家执意要纠缠不清的话,只会自取其辱,怨怪不了别人!”安馨声音冷淡,说出的话却一句比一句让人心惊,她立在厅中,背脊挺直,无畏无惧,让凌希尧的心蓦地多了丝别的东西,那东西一闪而过,但足够让他心惊。
  安有为吃惊的睁大眼睛,这可还是他的女儿?那个听闻要嫁给凌希尧满眼开心的女儿,究竟因何对凌希尧这般绝情绝性!?
  难道这些年,女儿过的根本不快乐!?
  难道这些年,凌希尧待她没有一丝好!?
  徐若兰身子轻颤,她满眼泪花,终究忍了下来,站起身道:“凌夫人,我们都是做娘的,最希望的便是儿女过的好,可,这些年,希尧待馨儿冷情绝性,过门三年,却还是……我家虽穷,但我的女儿却是我心中最好的,容不得别人冷待。您忍不下休夫之辱,我又如何能忍的了女儿受委屈!?”
  安馨心中微软,女儿终究是娘亲的心头肉,这个娘虽懦弱,可一旦在孩子的事上,她身上的光辉不比任何一个母亲逊色分毫。
  安有为亦闷声道:“既然希尧不喜欢馨儿,我们也不想担着攀权附贵的名声,自此毫无瓜葛也好。”
  凌天额头青筋突突的跳,他在意的根本就是被安馨践踏的名声!
  堂堂高官,竟被一个草莽女子给休了,这口气无论如何都咽不下去!
  凌希尧终于开口道:“爹,娘,此事到此为止吧”
  “不行!”凌夫人怒喝,“安家若不给个说法,这件事就没完!”
  安馨沉下眸光,徐若兰身子颤了颤,终于道:“女儿的罪,我来赔!”
  徐若兰缓缓跪下,安馨蓦地睁大眼睛,上前就要拉她,却被安有为拉住。
  安馨眼睁睁看着徐若兰跪下,她眼底的光渐渐幽冷。
  凌希尧被她冰冷的目光刺的有些心惊,然终究,他闭上眼睛,被休实在是凌家之辱,如今满朝无不嘲笑,爹娘咽不下去这口气,又有什么错呢?
  说到底还是他错了,当初他或许就不该答应这场婚约!
  “我们走吧……”安有为叹一声,而后扶起徐若兰,走了几步,看到安馨一动不动,冷冷盯着凌希尧,心头一惊,慌忙将她拉了出去。
  安馨离开时看了凌希尧一眼,微微开口,无声道:“走着瞧!”
  ****
  马车在林中路上飞驰,安馨随手撩开车帘看了看车窗外,天已经黑透了,照这个速度要天亮才能到五华村了。
  安馨没有睡意,望着车窗外出神。
  安有为强颜欢笑道:“馨儿啊,五华村之所以唤作五华村是因为它是由五个村子组成。”
  安馨向来是无用的事都不爱往脑中记,但这里的一切都是陌生的,由不得她不听。
  “五个村子?”
  “是啊,分别是华东村、华西村、华南村、华北村和华中村,是以统称五华村。咱们家就是在华南村,那里有山有水,风景秀丽,是五个村子最美的地方。”安有为说起村子时,眼睛熠熠发光。
  安馨嘴角微抽,这几个村名对她来说,还真是熟悉。
  “……每年村子都会举行武斗比赛,爹曾经也参加过,彼时被你十三叔打的头破血流,呵呵,那时幸好有你娘照顾我。”安有为说这句话时,望向徐若兰的眼神温暖有情,徐若兰苍白的脸颊微微泛红,斥了一声道:“多少年的事了,还记得!”
  安馨禁不住微微笑,娘亲脸红的样子也很美。
  露珠眨了眨眼睛道:“老爷,十三叔最后胜利了么?”
  安有为笑道:“是啊,最后老十三获得了最后的胜利,村长奖励他好大一串铜钱,把我们羡慕坏了,可是后来老十三不小心摔断了腿,便再也没有参加过武斗会,性格也变得古怪暴躁了。”
  一个人身体残疾后,性格总会变得有些古怪的。
  安馨托着腮,想了想道:“爹,给我说说这个王朝的事吧。”
  安有为一怔,旋即想起安馨怕是失了记忆,不由愧疚道:“爹无用,让你受委屈了。如今正是天启一百年,大邑建国刚好百年,天子继位一年有余,朝中大事多由左右相联手处理,但皇上更信赖右相,朝中事务也多交由右相打理。右相大权在握,在朝中也算只手遮天了!”
  安馨想起在揽月殿时右相频频代皇上下令不由暗暗心惊,安有为的事怕也是他在幕后干涉才会险些被斩首,看来这个右相并非善类,倒是那左相声音温润,说话有礼而毫无逾越,更令人心生好感呢。
  “爹官职微小,从未曾见过真人,但听闻左右相皆是人中之龙,姿容风华无人能及,大邑流传这么一句话,说‘云中莲,陌上花’这云中莲是指左相,陌上花是说的右相。只是右相喜恶分明,他若对你好即便你十恶不赦也会待你好,他若厌恶你,即便天下人皆喜欢你,他也不会更改初衷。朝臣奏折上奏,皆由右相批阅,爹听说,右相看奏折只看第一段,若是第一段写的不好,便会被他丢弃,后来宫中的废弃奏折堆积如山,右相便将百官唤到宫里,杀牛宰羊烤肉吃,那生火的纸……自然是不缺的。”
  安馨嘴角抽了抽,这难道就是传闻中的奸相!?
  用奏折生火烤肉,真想的出来……
  “至于左相,深居浅出,更是鲜少露面,但关于其传闻则不胜枚举,左相十岁那年,天下才子云集京城,左相对战群雄,琴棋书画无不大胜,后来西域樊华大师来京谈法论经,亦败,自此左相便名动天下,世上敬仰了。”
  安馨心想古人也有偶像效应,这左相怕也是被传言神化了的,人人皆言其如神,一传十十传百便成了真的,说再好还不是一个鼻子两只眼?
  “至于‘云中莲,陌上花’还有后半句‘月出南疆,霞落西域。’这两句含义颇深,爹也只知道南疆有圣月教,西域有樊神教,这两句话想必与这两个教有关。”
  月出南疆,霞落西域?
  关于这两个地方,安馨也曾在书中接触过,尤其以武侠为主,这种称呼有些笼统,很难找出具体的版图,若有机会,定要前往走一走,她对西域或者南疆,都有着莫名的向往。
  正思虑着,突然听露珠欢喜道:“老爷,小姐,我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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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村子里那些事儿

  映入眼帘的是一副连绵的山水画,若笔墨点染,如诗如画,美极妙极。
  安馨望着眼前美景笑道:“倒是有着江南一般的柔美,与江北的粗犷巧妙融合,好美!”
  房舍点缀在一色苍翠间,远处田垄一线,草的青和天的蓝远远相接,空山新雨后,清泉石上流,好一派田园写意!
  “看,这不是那个买官又被贬黜的安有为吗?肚子里没墨水,还想做官?如今被皇上知道了,险些砍头呐!”
  “祖坟上没有那根蒿,还妄想做什么青天大老爷,听说他还误判了人命案子,这种人做官,受害的还是咱们这些草民!”
  “啧啧,那个二丫头跑了,大丫头嫁给了詹事大人还不讨人喜,没准哪天就被人休了,草鸡还想变凤凰,丢人丢到家了!”
  ……
  不屑的嘲笑讽刺扰乱了眼前的景致,落在落魄的安有为耳中却恍如利刺穿心,他那单薄的身子越发显得单薄了。
  徐若兰脸色也臊的通红,身子微微颤抖着。
  安馨漠然的望着围观的村民,当年安有为挖出古董,一朝登科做了官,不知道惹来多少人的嫉妒羡慕,如今他落魄了,自然人人刻薄势力,满心畅快。
  露珠愤愤不平道:“这些人太过分了!”
  安馨淡淡道:“人之常情罢了,世上的人永远不缺落井下石的人,我们无法改变别人,只能改变自己。只有站在别人无法企及的高度,才会赢得尊重和敬仰!”
  露珠咬了咬下唇,她觉着小姐现在说的话都好深刻呢。
  “呦~我当是谁衣锦还乡了呢!?原来是他叔啊!这做官不过一年,就告老还乡来啦?”不阴不阳的声音传来,人群分开,走出一个身穿大红夹袄青布长裙的妇人,发髻在脑后挽成一个团,斜插两支碎银簪子,执着帕子一步三摇的走了过来。
  徐若兰蓦地上前道:“大嫂,许多时日未见了……”说着匆匆自包里掏出一支成色不错的玉簪子塞到那妇人手里,那妇人眼睛一亮,旋即若无其事的收了起来,而后又撇了撇嘴道:“不愧是官家太太,出手就是阔绰,来我们华南村借宿来的?”
  安有为脸色黑红,他心知这个刘月梅故意打马虎眼,绝口不提那几块地的事,无非是想占为己有罢了。
  但如今地在她手里,他只好忍气吞声道:“不是借宿,是长住,恰好家里还有几间房子几块地,也够我养活她们娘俩了!”
  刘月梅立即尖声道:“几间房子几块地?你光天化日之下做白日梦呢?”
  安馨前世特殊的环境让她接触的多是些素质极高的人,如这种市井小民鲜少接触,只知道书中皆言村民纯朴,憨厚老实,哪里见过这等泼妇?
  微微蹙了蹙眉,安馨淡淡道:“露珠,地契还在爹手里么?”
  露珠道:“奴婢听夫人提过,当年这地只是给了大伯种,但不曾将地契交给他,房契也在老爷手中。”
  安馨默了片刻道:“爹,地契房契都在我们手中,郡丞大人想必会为我们做主,多说无益。”
  刘月梅尖着嗓子道:“呦,这不是詹事夫人吗?喝了几年墨水就知道什么是地契房契了?”
  安馨懒得搭理这种人,微微一笑道:“乡亲们,我爹归乡,日后想必会多多叨扰大家了,今晚由我爹做东,邀请大家共进晚膳,希望大家能来把酒言欢,共叙相聚之乐。”
  村民们鲜少吃得上酒肉,如这种邀请必定有酒有肉的,自然欣然应允,也因此转变了些态度,有人笑道:“都是乡亲,姑娘客套了。”
  安馨望了一眼说话的人,是个黄脸的妇人,衣裳浆洗的很干净,鬓发也打理的整齐,反倒似有些文化的,便走上前褪下腕上的玉镯子塞到她手里笑道:“大婶,您针线活做的极好吧?”
  一侧有人吃惊道:“你是怎么知道的,织娘可是咱们村做针线最好的了。”
  安馨微微一笑捧起她的手道:“食指和拇指皆有两道细细的凹下的痕迹,若非长久捏着针线是不会留下这般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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