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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妃我不嫁 作者:月溪汐(起点青云榜推vip2014-05-06完结)-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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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甫凌打飞了按着安神颜的军士,皇甫凌还刻意让他们落在了地上,因为一旦掉进池子里,恐怕他们又会变成磨盘里的几具冤魂。

  军士们似乎很感激,他们东倒西歪,都装成负了重伤,呻吟着滚在地上并不起来反攻。

  皇甫凌抓住安神颜的肩头,示意他后退,然后自己踩在了血池边缘,迎面扑来血腥,侧面袭来羊骚味,阵阵恶心将我缠绕,我拼命定神,留给皇甫凌自己行事的先机。

  “皇弟,好久不见。”皇甫凌低着头,盯着池子里的太子。

  太子正闭着眼睛,当他听见皇甫凌毫不友好的问候时,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他的身子,自脖颈以下全在血水中,只有芝麻般乌黑的长发绾在头顶,他额前一个美人尖,与窄窄的下巴相互呼应,脸若白玉盘,光洁无瑕,眉浑如刷漆,粗重威严,双眸射寒星,冷冽无比,鼻梁若悬胆,高贵至极,这张脸彰显了一个皇家骄子的凛凛威风,这并不是我想象中荒淫的之主,因为他的容貌摄足了帝王之气,他的寒眸扫尽了天下山河。

  可是,他却不配做帝王,他暴虐,孤傲,沉溺美色,江山在握之日,也必将是生灵涂炭之时……


  第五十四章 锱铢必斗


  汩汩的泉水发出嗵嗵的翻涌声,从池底升腾起几个大水泡,水泡从水底浮上来,越变越大,在即将浮出水面的时候,啪嗒一声碎裂了。

  破裂的水泡迸溅起丝丝血水,有几滴不偏不倚地挂在了太子的眼角,血滴随着重力,逐渐拉下来一条泪痕般的印迹,极像是七窍流血的前兆。

  我正眼凝视着太子皇甫修凝,他丝毫不在意脸上血水下滑的微痒,他的目光迎着皇甫凌的冰凉面容,微笑着说:“好久不见”。

  见此状,我哂笑,笑他口蜜腹剑,终有一朝倒戈相向,樯橹灰飞烟灭,不过这世界弱肉强食,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他配做帝王如何,不配做帝王又如何,胜败之事,从来都不能用配或不配来衡量。

  他能从别人手中夺来的,就是配拥有的,他能被别人轻易夺走的,就是不配拥有的。

  我的眼底,已经笑满了纷争,无论他配与不配,端木皇后趁皇甫凌年幼无母时强占的任何东西,总有一天,一定会亲手交还回来!

  太子皇甫修凝低了低下巴,那颗顺着他的脸滑落的愈来愈消瘦的血滴,已经无声无息地落回了池子里:“真的是好久不见,一年了,冬望期又至,皇兄总算回来了,只是可惜,皇兄只能在寻安城里暂住三个月……”

  “三个月,足够做许多事,只是可惜,无法多与皇弟叙旧才是。”皇甫凌站在血池的边缘,我间歇着屏气,以缓解各种恶味的侵袭。

  太子还是沉坐在水里,血水一直漫在他的颈间:“如果皇兄想与为弟闲谈,随时可以来我的宫里坐坐,再顺便和我说说,这十几年来皇兄在白羽州过得怎样。”

  皇甫凌听言,冰冷的表情也挑起一丝兴味,他淡淡笑道:“托大镜国的福,物阜民丰。”

  “托谁的福,物阜民丰?怎么会……呵呵。”

  太子冷笑,手臂浮出了血色的水面,他一边轻轻地用血水滋润着自己的肌肤,一边帮助皇甫凌回忆了一下过往。

  “皇兄,你出生时天降妖星紫鸾,天河之石怒落你母后安贵妃生产的屋顶,导致她中了妖邪,刚刚把你生下就过世了啊?”

  太子继续着叙述,他的通体都散发着浓重的血腥味,血液粘稠地覆在他的身上,细细密密地铺了一层暗红中泛着淡黄的水膜。

  “皇史上记载,那日钦天监的监事夜观星象,铺了八卦图,在祭台上反复占卜,得出了举国上下皆认定的预言:天河之石陨落处,所指灾星,必有妖邪附身,动荡山河。”

  皇甫凌蹲在了血池子边,我感觉他只要稍一走神就会跌落进去,他饶有兴味地追问:“后来呢。”

  “后来,这个天煞孤星克死了自己的亲娘,又开始祸国殃民,整个寻安城闹了瘟疫,尸山遍布。”

  “再后来呢。”

  “呵……全城封闭,皇宫供给层层把控,侥幸较为安平。不过,百姓之中,所活者联名请求处死……灾星大皇子。”

  皇甫凌显然知道自己背负的故事,他再现了一遍预言:“凌天依云,天煞孤星,祸国殃民?”

  安神颜好像在皇甫凌的身后站不安稳了,他大跨两步也来到池子边缘,却是极为恭敬地朝太子作了一揖。

  “太子殿下,微臣忽然想问一问,钦天监的监事,预言之后怎么就暴毙了?”安神颜讽刺道,音腔里充满了戏谑。

  我大概听出了原委,那句预言里的“凌天依云”,怎么分析都有我云天依和皇甫凌的名字,莫非是因为这句话,皇甫凌才说“我已经等你很久了”?皇甫凌认为我就是那个附身的妖邪?

  而那个钦天监的监事在预言之后就暴毙了,这么巧合的事情难道叫做死无对证吗?

  太子垂眸低叹:“钦天监的事,年代久远,我怎可知。”

  皇甫凌也忽然站起来摇了摇头,我感觉,皇甫凌总是觉得这个预言很有趣,也许这是一个影响了他此生的预言,但是他没有抱怨,而是像看别人的故事一样看自己。

  安神颜大笑起来,高声说着:“皇史上有啊!十八年前,安贵妃诞龙嗣皇甫凌,却应了天煞孤星、祸国殃民的预言,于是刚刚出生不久的婴孩,就要被送了断头台!而那钦天监一家,家主暴毙,妻妾皆流散出去,子女也杳无音讯,成为了当时的一个奇案,百姓皆说是妖邪大皇子的报复之行!不过好在高人出手,息了瘟疫,又出一预言,说是将大皇子送归封地,由他自己教养,待大皇子十岁后,每年入冬三个月回到寻安暂住,便能抗得了预言,保得住江山,时称‘冬望’。”

  安神颜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却还不歇着,继续道:“太子殿下,平日里您最提倡节俭,所以谏言皇上免盖了大皇子府,八年‘冬望’,大皇子皆是暂住微臣家中,微臣深感太子丰功伟绩,忍不住帮太子歌功颂德,顺便回忆一下大皇子的过去,微臣无礼了……”

  太子面无表情,只是不再向自己的身子上浇血水,而是变成了先前安静的样子。

  安神颜转了个身子,又朝大家吆喝着:“各位前来灵盛日的同僚都该知道,这灵盛日就是为了驱邪降魔而定,今天来沐浴灵泉的诸位,在身上涂抹迷蛇膏,便可使无毒百蛇缠身,使其蚕食身上的毒物,以求得明日烦恼皆抛,无事缠身,天子用羊血沐浴,即可沾染阳气,驱走阴邪,风华鼎盛,江山无忧。”

  安神颜接着转回头,看向太子,遏制住了自己的愤怒,仍旧毕恭毕敬地说:“可是太子,人血沐浴……皇上还从来没有开过这个先例!我家奴才到底是犯了什么罪,你居然把他杀了?打狗还要看主人呢,我安家代代忠良,太子不会不需要我们了吧?”

  “安都尉!注意你说话的语气,如果你敢污了这一池子的精血,惹怒了祭祀的神明,我也会让你死,我大镜国的江山若有乱,你担待得起吗!”太子微微皱起了眉毛,用了很粗重的语气警告安神颜。

  “我可不敢辱没了神明,”安神颜双手抱拳斜斜地向上举着,奉承起天公,“不过神明可是泛爱众的,怎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动怒呢?”

  “呵呵……神明不会,可我会!”太子勃然大怒,手掌拍水,溅起偌大的水花,他从血水里哗啦一声站了起来!

  太子满身的血水皆向下滑落,搅乱了一池安静。

  他指着安神颜,终于面目狰狞起来:“来人呐,把安都尉请到蛇池里吧!”

  蛇池?

  如果那么多条蛇同时缠上来,那么身上没有涂抹迷蛇膏的人,会不会被蛇活活咬死?

  我一紧张,不好!这回,安神颜可要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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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五章 血拼


  太子发号施令,自然有军士上前拉扯安神颜,皇甫凌站在那里没有言语,只是立刻举起左手,轻轻向后一摆,示意他们退后。

  身后的军士便立刻会意,一个是大皇子,一个是太子,说到底都是主子,听谁的或不听谁的都不讨好。

  所以军士们有些犹豫,他们拽着安神颜的身体,却没有向蛇池移动半分。

  皇甫凌正盯着站在水池里的太子,太子站起来后,打着浪花的水池瞬间矮了一截,只刚好能够漫到他的臀部,太子的八块腹肌酷似龟壳上的横竖条纹,只是那种绿换成了麦色,现在又多了层血水。

  皇甫凌眯着眼睛神情严肃,声音也沉了一度:“修凝,这次又要胡闹吗。”

  “被宠爱的,都有恃无恐。”太子蔑视着笑道:“我是太子!”

  “安战将军头上的疤,怎么来的,你忘了吗!”皇甫凌声音缓缓,散发着冷冷的气息,却仿若冰刀直冲耳朵。

  太子嘴角一撇,鼻息间竟冲出了无奈的声音:“好,我可以放了他,毕竟父皇有令在先,我确实不能杀他……不过,我放他并不是因为安战替我受了一刀,安战是臣,我将来是君,安战就算替我去死,也都是应该的!”

  安神颜怒发冲冠,目眦尽裂,他咻地一用力,甩开了缚着自己的军士,然后连续两个后空翻,便稳稳地落到了磨台上,他右掌按着磨台的圆石,左手张开如羽翼,他下颌微抬,眼神如鹰隼般直盯前方。

  太子的眼神也紧追着安神颜,双目交锋,太子拧紧了眉头,极尽怒视。

  安神颜也朝太子鄙薄一笑:“当然,安家尽忠是应该的!”

  他收了保持平衡的姿势,从磨台上站起来,达到了让人仰望的高度,他低头睥睨起太子:“不过,战死沙场才是我的归宿,而不是被你视为蝼蚁!”

  安神颜运了气力,朝磨台狠狠地踩了一下,咔啦!

  圆圆的磨台瞬间以蛇移的速度布满了裂横,安神颜潇洒地飞跃下来,磨台呼隆一声竟碎裂了!

  太子朝前走了一步,抓起一把血水就运功朝安神颜抛了过去,血珠貌似有飞叶伤人的兆头,安神颜一动不动居然不躲,好在皇甫凌瞬间身形一闪,煽起袖子便替安神颜接住了这个攻击,我着眼一看,他的袖子已然被穿出了两个洞。

  皇甫凌大袖挥回,又露出明媚的笑容:“磨台,毁了也好,免得伤人性命。”

  “胆敢反我!”

  太子划开了血水,愤怒地朝我们逼来,当他抬起头的时候,眼角正迅速溢出血来,他的两个鼻孔间也划开了红绸般的鲜血,当他踩上水池边缘时,又忽然吐了一口血,血液喷薄而出,瞬间混在了地上的血水里,不露蛛丝马迹。

  太子紧紧压着自己的胸前,似是无比痛苦地站了起来。

  他伸出右手,手指都没有伸直,颤抖地指着皇甫凌和安神颜,瞠目喝道:“胆敢谋害……”

  太子突然僵硬起来,人已经站不稳,只在我的目光里缓慢地向后倒去,那个“我”字咔在了他的嗓子里,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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