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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妃我不嫁 作者:月溪汐(起点青云榜推vip2014-05-06完结)-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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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恭喜了,你看你把太子忽悠地团团转,要是他知道他把自己最美的美人,拱手让人了,不知道会不会后悔,哈哈!”

  “严捕头说笑了,小女也就一般般,那么小女这就回去了,您也小心,晚上是不是又要夜巡?”

  “多谢云姑娘关心,我巡到半夜还会和打更儿吃吃酒,倒也惬意,但愿寒冬早点过去吧,天太冷了啊!再见!”

  “嗯,严捕头再见!”

  我转身回到了妙手医馆,向老郎中说明去向,老郎中倒也不阻拦,还笑呵呵地对我说:“你就是想去宫里,见你的心上人吧?”

  我沉默,的确,若能顺利通过弈梅大会,奖金自然跑不掉,我还能进宫看见严柳,抑或是,偶遇大皇子,皇甫凌。

  只是我的心上人,早已经埋在了心下,一切顺其自然,自有定数……


  第79章 死去活来


  老郎中见我不答话,便又添油加醋道:“何必非要去宫里见,你直接去将军府上,不就能见到他了吗?”

  我白了老郎中一眼,不悦道:“那位公子是大皇子,其实你都知道吧?你是不是还知道我和严柳大人的婚事?”

  “知道的,啧啧,师傅我活了这么多年,难不成连打探消息的能力都没有?我把你的情况都摸透了,才决定收你为徒的,啧啧……”

  我双目微睁,瞥着老郎中,单手拍上桌子,玩笑似的问他:“说,你什么企图!”

  “女侠饶命,老郎中我能有啥企图,不过是见徒弟你资质好,仅此而已,再说了,咱们连十年契约都签喽,你问这么多干嘛,去,面壁思过去!”

  老郎中先是摆出讨饶的姿势,后来又变成颐指气使的状态,最后还不忘拿出契约,在我眼前摇啊摇,我呲牙道:“撕碎它,看你还嚣张不?”

  “徒弟你撕呗,我有无数备份……”说罢,老郎中又从袖兜里拿出好多一样的契约,然后扔到我的眼前:“徒弟,我忘了告诉你,我到印书的那里去印了百十来份,真的契约也已经藏好了,你就不要打契约的主意了!啧啧……”

  我耷拉着脑袋,转身无语,走到门口蹲在地上,揉了团雪就一阵狠搓。

  老郎中神不知鬼不觉地走到我的身边,轻轻拍了我的脑袋,言语很是和蔼可亲:“徒弟啊,契约上只是说,你答应跟我修习医术,限期十年,又没说让你一天到晚,都在我这里耗着!你该干嘛干嘛去。如果天天都挡在妙手医馆的门口,我可怎么做生意呦!”

  老郎中见我还是蹲在地上搓雪,便也和我一起搓雪,我听了老郎中的解释后,心里才恍然大悟,便转头笑着道:“师傅,搓一搓雪,手就会热了!”

  “你个傻丫头,尽说些废话……”老郎中无奈地摇摇头,过一会儿居然和我一样犯起傻来:“徒弟。我的手还真热了,呵呵,好多年没玩过雪了。”

  我对老郎中笑了笑。因为疑惑起他的名字,便唠起家常:“师傅,贵姓,贵庚啊?”

  “老朽姓孟,高龄七十三。”

  “噫嘻……都古稀之年了。居然还骗我签契约!哼哼!”

  我确是笑嘻嘻地,将手心里的雪水洒到孟师傅的脸上,他受了一惊,便立刻伸手去擦拭自己的脸,还不忘用手里的雪水还击我,我看着他脸上的褶皱。忽然生出一种岁月易逝的感觉。

  我抬头望望蓝天,湛蓝的天空里,并没有飞鸟的痕迹。只有几朵闲云在浮游,明澈的天宇就像是镜子一般,照出了我现在的心境,忽然之间,染指流年。爱到决绝,是否方能始终?

  也许在这场雪融化的时候。结局会写在我的命格子里,只是现在,我的心应如止水,静静等待严柳的归来,请他许我一个简单的婚礼,只求栖我一生情意。

  师徒二人闲的腰疼,于是乎,他们在妙手医馆门前堆了个雪人,云翳跑去医馆里拿了两粒血丹,还顺手捞了老郎中的人参来,说是要做雪人的小辫子,老郎中拗不过她,只好任她将珍贵的人参插到雪人的头上,但又怕路人给偷了去,于是乎便蹲在门口不愿意走开,云翳趁机向孟师傅请了个小假,一溜烟便跑到了醉生楼去。

  偌大的醉生楼人烟浩淼,却不是因为客人多,云翳举目四望,竟瞧见许多杂役侍女在搭台子,人们来来往往,颇有些人头攒动的画面感。

  “呦,云姑娘,你怎么才回来啊!”闫四娘从老远的地方就开始向我摇起孔雀扇子,招呼我过去。

  我立刻换上了温婉的神色,笑意盈盈地便朝闫四娘走去。

  “四娘,有什么吩咐吗?”

  闫四娘看着我眉眼双挑,上下打量,还绕着我转了一圈,口中发出啧啧的响声,最后才喘了口大气叹道:“哎,云姑娘的命怎么这般好!”

  我感觉闫四娘话里有话,难道在我出去的这段时间里,醉生楼又横生了什么变数吗?

  我赶紧试探道:“四娘怎么忽然说起这个?莫不是我撞了什么好运气?”

  “那是当然!云姑娘,你可知道么,下午太子派人来告知我,特命云姑娘在这次弈梅大会上,不用蒙面纱了!那么云姑娘你终于可以沉冤得雪,你可以告诉这世上的人,你是个美人了!恭喜恭喜啊,我想如果我再年轻个二十年……”

  闫四娘依旧环绕着我走了一圈,眼光如透视线一般,似乎要穿透我的身子,我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只好假装心如止水。

  她这才站定,以一种叹息般的口气面对我:“唉,恐怕,恐怕我再年轻个二十年,也不会如云姑娘这般好运啊,说不定严柳大人都无福娶你,说不定太子他回心转意,想收了云姑娘为妾呢!”

  这一次,我怎么都感觉闫四娘声情并茂,并不像是装出来的羡慕,不过我听罢,却装死倒在了地上。

  我要给你演一场“死去活来”的好戏!

  “四娘……四娘,我好晕,不知我怎么了啊,我是不是快要死了……四娘,弈梅大会何时开始?我怕,我怕我的身体要不行了……”我极其虚弱地冒出这么一段话来,把闫四娘吓得可不轻。

  “哎呦,我的小祖宗咧,你怎么啦?”闫四娘开始很专业地掐按我的人中,口中还唉声叹气道:“哎呦,小丫头就是不经事,一听到好消息就心血来潮,竟然给冲昏过去了!”

  我装作还剩一口气,遂赶紧交待一番:“去,去妙手医馆找孟老郎中,他对我的病,病,咳咳咳,研,研究得透彻……”

  我趁着闫四娘转头叫人的空当,从口袋里掏出了两枚血丹,这是我刚从妙手医馆里淘来的血丹,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血丹咬碎后满嘴皆是红色液体,就仿佛是人吐血了一般。

  “噗……”我故意发出了很大的声音,将皑皑白雪喷得血迹斑斑,闫四娘一回头便吓得魂飞魄散。

  话说,这闫四娘见过的世面并非一般人能比,每每醉生楼里,有不愿意开苞的新进姑娘的时候,每每有老姑娘不愿意接客的时候,闫四娘都有足够泼辣的手段,能将她们驯得服服帖帖。

  只是像我这般当场乐极生悲,竟然还吐出血来的角色,估计她也是第一次看见,况且我现在也算是一块宝,我要是在她手上出现个什么三长两短,估计她也吃不了兜着走。

  闫四娘急了,慌慌张张地冲边上的人喊:“来人,快来人,快快快,赶快把云姑娘送到妙手医馆去!”

  还在旁边搭台子的人见状,也吓得怯生生地就要来帮忙,只有一人赶忙提醒道:“这姑娘现在吐了这么多血,应该不能长距离颠簸跋涉吧,不如我们去请郎中来?”

  “也好也好,快去,还有赶紧来几个人,帮我把云姑娘抬到吾梦阁去!”

  闫四娘,将自己天天不离手的孔雀扇子抵在了雪地上,然后用她的扇子铲了一些干净的雪,便立刻将被血染过的雪迹遮掩起来,随后又作呕一声:“其实我晕血,哎呀妈呀……”

  说罢,闫四娘两眼白翻,躺了下去,我们两个人直挺挺地睡在雪地上,就像是在等待着马革裹尸的躯体,一动不动。

  我躺在吾梦阁的大红圆床上,纱幔触着我脸上的肌肤,分外痒。

  咚咚咚……

  屋内的一个侍女赶忙去开了门,孟老郎中便提着药箱向我走来。

  “这位就是云姑娘?”孟老郎中一开口便明知故问,询问起那位正在照顾我的侍女。

  “是,请老郎中赶紧诊治,云姑娘吐了不少血。”

  “嗯,那这位姑娘,你能否出去一下,老朽很快就能诊治好,只是闲杂人等……”孟老郎中应该是使了一个颜色。

  我便听见侍女为难道:“可是……您是男子,这恐怕有违礼数,奴婢还是在这里看顾着一些比较好,免得被主子骂。”

  “可是姑娘在这里,老朽怕自己会分心,我看病一向不喜欢闲杂人等在场,若是误诊了,老朽与姑娘你,恐怕都担待不起吧。”孟老郎中打开了药箱,接着道:“姑娘放心,老朽看病多年,对于有所顾忌的女患,我都是用悬丝诊脉的,你去把那头拴在云姑娘的手腕上吧。”

  侍女将丝线系在了我的手腕上,又紧了紧纱幔的缝,这才安心地走出门去,将门闭合,息了寒风的灌入。

  “丫头,还不醒来?”孟老郎中这才表现出他真实的心态。

  我一睁眼便坐起来,朝手绢上吐了口血丹化作的血水,嘻嘻笑道:“师傅就是聪明,师傅!”

  我心服口服地叫了几声师傅,然后赶紧说正事:“师傅,太子居然让我以真面目示人,我感觉此中不妙,所以我打算放弃弈梅大会,至于我的赎金,我再想办法借借凑凑,唉,醉生楼真可恶,硬是害我欠账千两!”

  我顿了顿,又吐了口血水,谋划道:“我和严柳的婚事将近,我怕太子做出极端的事来,我在子凝宫时可是听说,太子曾为了一个美妇人,硬是把人家丈夫给生生害了!”

  这时候,窗外却绰约出一个人影,我感觉不妙,便立刻躺倒,又装昏迷……


  第80章 碟中谍


  我的动作转换太过迅速,以至于孟老郎中还惊呼了一声:“徒弟,你当真挂了?”

  我无奈地睁开眼睛,表情戏谑地剜了他一眼,然后小声提醒他:“师傅,窗外有人监视呢!”

  孟老郎中听了我的提醒,便小心翼翼地转头望去,此时,窗外已经传来了启撬的声音,这情形,看起来不像是有人在监视我们,更像是有人要入室盗窃,也说不定,这是一种声东击西的做法,其目的是要引我露馅也不无可能,此刻表现出泰然自若的感觉,是我和孟老郎中唯一的出路。

  所以孟老郎中开始自觉地配合着我,装模作样地捯饬起他的悬丝诊脉之术,令我无奈的是,那个侍女将我的手腕绑得很紧,我现在已经感觉到了疼痛。

  呼哧……窗子开了,寒风灌入,床上的纱幔吊在直通房顶的珍珠绳结上,被冷风吹袭着搔动起来,纱幔一波一波地扬起又落下,拂着云翳的脸庞,云翳十分艰难地装作没有感觉,眉头却情不自禁地微微皱起。

  孟老郎中忽然站了起来,一根悬丝牵动了云翳的手腕,老郎中随即将悬丝放下,饶有兴味地疑惑道:“是你?”

  是谁?我知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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