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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错嫁相公极宠妃 作者:莫摇(潇湘vip2014.7.10完结)-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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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两人到达普济山最高处时,那是一处从山顶往外延伸的凸处,只有一脚的距离,两个人根本无法站立,赫连宵说道:“你呆在这里,我下去看看。”
  即墨莲点头:“你小心些。”
  笑着轻吻了吻即墨莲,赫连宵心中暖暖的,他点头:“放心。”
  赫连宵飞身而下。
  明明知晓赫连宵不会有问题,即墨莲终究抵不过心中的担心,往凸处靠了靠,眼睛一刻也未离开过他。
  在离山顶有两尺远的峭壁处,一株龙蜒草静静立着,原本盛开的小花已经谢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青涩的小手指大小的小果子。
  好在峭壁处还有一些凸起的尖锐石头,勉强可以踩住,赫连宵按着即墨莲的吩咐找到那珠龙蜒草。
  “找到了。”赫连宵说道。
  赫连宵将看到的龙蜒草模样细细告诉即墨莲,即墨莲面带喜色,原来世人传言是有误的,龙蜒草是有果实的,想来果实也是有极好的用处的,按照现在这速度,是不是很快这龙蜒草的果实就能成熟?到时再跟师傅研究一下这果实的具体作用。
  一时激动的即墨莲未在意不远处的山顶上唯一一棵数百年的大树的树梢之中停着一只巨大的秃鹫,秃鹫眼见着自己看守的东西被别人觊觎,眼中闪过凶狠。
  此时,路澈跟路敏也爬了上来,当他们气喘吁吁地站定时,发现即墨莲一人独自站在山尖处,路敏眼中狠辣乍现,她手刚准备伸出,却被一只大手握住,路澈沉声说道:“我说过,别伤害她。”
  恨恨甩开手,路敏不甘心地说道:“哼,我知道。”
  这时,路敏无比后悔跟路澈一起过来,这种好时机可不是每次都有的。
  树梢之间的秃鹫也瞧见了不远处的两人,在它看来,这些人都是一伙的,全是来抢它的东西的,秃鹫挥动着翅膀往即墨莲冲去。
  即墨莲眼神一凛,直直看向秃鹫的眼底,无视它的凶狠,准备出掌,区区一个畜生,还不够格跟她挑衅,然,往往人背的时候,总会有意想不到的灾难。
  就在即墨莲准备动手的当口,心脏处突然一阵激痛,像是有人用锥子在刺她的心脏,这让即墨莲不由得痛呼出声,即墨莲暗叫糟糕,应该是赫连峥下的毒第一回发作,这药果然能让人生不如死。
  浑身失力的即墨莲根本无暇再理会冲来的秃鹫,秃鹫也看出了这是最好的机会,挥动着巨大的翅膀,朝即墨莲扇了过去。
  飞身而起的路澈大喊,然即便他快,也快不过已到了即墨莲眼前的秃鹫。
  “小心!”
  即墨莲只觉浑身一个失重,一头栽了下去。
  ------题外话------
  小知识:空穴来风是一个成语,比喻消息和谣言的传播不是完全没有原因的。也比喻流言乘机会传开来。出自宋玉《风赋》。
  另:咳咳,虽然掉崖这个节奏比较狗血,然它却是个百试百灵的啊啊!介个不虐啊,只是锲机,亲爱的,啊懂?
  再另:这章好难写啊,我头发都快揪光了,硬是盯着电脑看了快二十个小时了才写这么多,看在摇这么辛苦的份上,亲爱的们,就表拍偶了吧!

☆、第五十七章路敏的报应

  若惊鸿般身影翩翩下落,即墨莲素白的裙摆处朵朵曼陀罗迎风摆动,而尖锐的疼痛也由心脏处传遍了周身,赫连峥的话似乎犹在耳边。
  ‘这种药一般七日会发作一次,疼痛一次比一次加剧,四次之后便是药石无救。若你试图解了这药,发作时间会缩短。’
  本来和软的风如刀子般割在面上,眼睛不自觉眯起。
  停在峭壁处的赫连宵突闻一声路澈的叫喊,以及即墨莲的痛呼声,下一瞬,那个自己从来放在眼底的身影如落叶般飘向无底深渊。
  赫连宵眦目欲裂,他狂吼一声,扔掉手中的药篓,便朝即墨莲飞去。
  即墨莲猛地睁开眼,看着赫连宵不顾一切飞来,心直直往下沉,即墨莲低喊:“别过来!”
  那秃鹫的力气极大,被它的翅膀这么一扫,即墨莲已经远离了峭壁,而此处是绝壁,壁上没有什么树,蔓藤之类,况且她眼看着离峭壁越来越远,赫连宵不是神仙,做不到带着自己一飞冲天。
  哪里听得进去即墨莲的话,赫连宵做不到眼睁睁看着她在自己眼前消失,由于重力,即墨莲下坠的很快,眼见着她离自己越来越远,赫连宵使用千斤坠,身体直直往下掉去,那速度,比之前要快上几倍。
  即墨莲此刻全身无力,无法减缓自己速度,她只能眼睁睁赫连宵消耗内气,眼睛生疼,终究是自己连累了他。
  顷刻后,赫连宵终是逐渐靠近了即墨莲,身子硬生生在半空翻转一圈,赫连宵抱紧即墨莲,一时无声。
  然,紧靠在他胸前的即墨莲却是明明白白地听清了赫连宵的急速心跳。
  双手抱着赫连宵的腰,即墨莲埋在他的胸口,低声说道:“你不该下来。”
  揽着即墨莲的手用力,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用从未有过的厉声说道:“我说过,生同裘,死同穴。你休想甩开我。”
  这不是赫连宵第一次说,却是让即墨莲最心动的一次,一个能毫不犹豫跟自己同死的人,即墨莲如何不爱。
  贴着赫连宵到的耳际,即墨莲的声音穿透呼呼风声:“赫连宵,我,爱上你了。”
  “爱是什么?”赫连霞同样大声问。
  “爱就是你再也离不开我,我再也离不开你,爱是时刻将你放在心里,爱是你开心,我开心,你难过,我亦不高兴。”即墨莲用赫连宵能理解的话解释道。
  声音有些低,本以为赫连宵听不到,却没想到,赫连宵的下一句话却让即墨莲笑开。
  赫连宵说道:“我也爱上你了。”
  即墨莲看着赫连宵深红瞳眸中的自己的倒影,想必,自己的眼底也同样有他的笑脸。
  本该是生死存亡的瞬间,两人似乎根本没有察觉到即将面临的是什么,两两相望,嘴角是同样若隐若现的弧度。
  即墨莲不是内敛的人,有爱不会憋在心里,接下来是死是活谁也不知,说她自私也行,她想要赫连宵记着她,无论生死。
  即便再长的路也有到头的时候,峭壁底下的银白色若隐若现,即墨莲眼底闪过喜意,没想到另一边峡谷里的那条清泉已经延伸到这处。
  有了水的阻力,想必生还的可能性要大不少,然,两人毕竟只是肉身,抵不过强大的自然力,受伤也是必然的。
  十丈,八丈,五丈,两丈,两人终于分开,赫连宵握紧即墨莲的手,勒的即墨莲很疼。
  两人相视一眼,赫连宵说道:“闭眼,深吸一口气,放松身体。”
  哗啦啦,哗啦啦。
  两人惊天水响声惊动这一方天地,水花四溅。
  眼前一阵黑暗,即墨莲此刻的唯一感觉便是冷,心中苦笑,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这里不是清泉,而是寒潭,且这寒潭水流湍急,直指冰寒中央的漩涡处。
  彻骨的凉意让即墨莲身上的痛处更明显,她身子不自觉卷缩,手脚开始抽搐,冰冷又一阵催发了体内的毒性。
  一旁的赫连宵也同样受制,这里不是陆地,完全施展不出武功,且这里的水像是有意识似的,拼命往他身上排山倒海般涌来,压力几乎使他的胸腔内空气一扫而光,赫连宵唯一能做的便是握紧即墨莲的手,而后催动内里,试图通过手将自己体内仅剩的那点温度传递到即墨莲身上。然赫连宵的内里与偌大的冰潭来说不过杯水车薪,转瞬便消失,即墨莲依旧疼痛难忍。
  潭水流动的越发激烈,两人已经冷到了骨子里,即便是赫连宵,长期生长在净山,也受不住这极致的冰寒,手脚开始僵硬,握紧即墨莲的手也在一寸寸分开。
  赫连宵不准,他催动内里,想要抓紧即墨莲,却在这时,寒潭的漩涡处已经近在眼前,那急剧旋转着的漩涡,一个追赶着一个,疯狂地向着前面涌去,带动着两个人也向前被动而去。
  螺旋的水涡带着两人急速旋转,两人身上的压迫力亦是越来越重,即墨莲的意识已近恍惚,再无力回握赫连宵。
  赫连宵是从未有过的惶恐,比当日凌姨离开时更甚,比自己几次面临死亡时更浓,他说过,即便是死,也要死在一起。
  想凭着一人之力对抗整个寒潭,又岂能如他的意,赫连宵眼睁睁看着手中纤细苍白的手指一寸寸远离自己。
  “你别想甩开我。”赫连宵狠狠瞪着已然失去了意识的即墨莲。
  最后一波漩涡涌来,两只手彻底松开,一纯白,一暗红,随着水流越离越远。
  普济寺山顶峭壁处,立着同样失神的两人。
  “他死了?”路敏看着一眼望不到地的深渊,喃喃说道。
  回答她的是依旧轻柔的风声,以及时不时晃动的树叶哗啦啦声响。
  路澈看着漆黑一片的崖底,问自己,也是问那个早已不见踪迹的人儿:“若是刚刚我再快些,是不是你就不会死?”
  这一刻的路澈是从未有过的悔意,只有他自己明白,刚刚他是未尽全力,若是如赫连宵一般拼尽所有,即墨莲可能此刻还是安然无恙的。
  在秃鹫飞向即墨莲的那一刻,路澈心底出现一瞬间的迟疑,他想若是即墨莲就此落下山崖死去,是不是就不会再牵引着自己了,这样自己便是刀枪不入了。
  然世上唯独没有卖后悔药的,路澈这一生注定活在悔恨中。
  即墨莲的意识似乎已经脱离了身体,此刻身体唯一的感觉是疼,然灵魂却是毫无痛意的,她感觉周遭一片黑暗,无论她如何感觉,依旧闻不到赫连宵身上特有的冷香,这让即墨莲惊慌失措,她挣扎着想要冲破眼前的黑暗,寻找赫连宵。
  “你醒了?”一道温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即墨莲募地睁开眼,刺眼的光芒让她双眸又不适地闭了闭,直到感觉房内逐渐暗了下来,这才缓缓掀了掀眼皮,却原来是说话之人将门关了起来。
  刚睁眼,即墨莲觉得眼前一片迷蒙,她见着一个模糊的青色身影逐渐靠近,仔细望去,却是看不清男子面上的神色。
  “别急,你眼睛被寒潭所伤,明日便可清明。”那道声音依旧不疾不徐。
  “你是谁?”即墨莲嗓音有些沙哑。
  没有回答即墨莲的问题,那男子说道:“先喝些水。”
  即墨莲没动,执着地问:“你是谁?”
  那男子叹了口气,气息之中一片悲悯,他淡声回道:“我叫陌玉。”
  即墨莲挑眉,她也算是走过江湖一遭,根本未听过一个叫陌玉的人,想来这人是没有留下真名了,也罢,既然如此,她也不好强求,毕竟自己这条命也该是他救的。
  不再说话,即墨莲接过男子手中的杯子,一口饮尽,将杯子递给男子,说道:“再给我一杯。”
  男子点头,又回身给她倒了一杯,再次递过来,嘱咐道:“你睡了三日,不能多喝水。”
  即墨莲端着杯子的手一僵,杯子顺手而落,未等杯子落地,青衣男子不过微微弯着身体,杯子已然稳稳落入他手中,甚至连杯中之水都未曾洒出一滴。
  即墨莲没有注意到男子的动作,她心中恐慌不已,连忙问:“赫连宵呢?”
  男子疑惑:“赫连宵?”
  “跟我一起的男子?”即墨莲没有觉察出自己声音里的微微颤抖。
  那青衣男子闻言,眼底闪过怜悯:“我并未见过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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