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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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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最令人寻味的反而穆修己和周阳煦的调动,不少官员都在猜测:长泰帝此举,似乎别有深意啊。

    穆修己是穆太妃的侄子,穆太妃曾抚养过长泰帝两年,对长泰帝也是极好的,更重要的是,穆太妃和周贤妃情同母女啊,因穆太妃和周老太君在闺阁之时极为要好。周阳煦又升为吏部侍郎,难道这京兆的风向,要变了吗?三皇子真是因祸得福啊,与其他两个皇子相比,这次调动,他是得了不少好处啊。

    上官永平高兴无比,不争即是争,冼茂信说的这话确实没有错啊!他安坐在三皇子府养伤,就有这样大的好事落在他头上,这可比前年他去安北任监军惊喜多了。在他的心目中,穆修己当然是自己人,有九卿之一的助力,他当然高兴了,自己的舅舅周阳煦就更不用说了,吏部侍郎比刑部侍郎高了一等,主管官员升迁调动,将来往上走就更容易了。

    上官承佑听到消息时自然气急败坏,他感觉自己的路越来越不好走了。母族的势力没有在这次考课之中得到好处,反而让老三的母族上位了,若是老三成亲之后再添了妻族的助力,那不是更如虎添翼了?!他想到这些,不由得埋怨陈老太君死得不是时候,连带的,对陈婉柔也颇有微词,加上陈婉柔还没有身孕,他就更加宠爱侧妃姜氏了。

    上官长治听到这些任命,不免有些失望,倒没有像上官承佑那样气急败坏。他主要是因为钱同式高升一事失望,他在鸿胪寺花了那么多心思,也没能将钱同式拉拢过来,如今又来了穆修己作正卿,看来他在鸿胪寺的任职是应该结束了!幸好该做的事情,也做得差不多了,就算离开了鸿胪寺,也没有太大的损失。

    至于三皇子舅舅周阳煦的升迁,上官长治根本就不放在眼内,想起属下汇报的关于周家的那些事情,上官长治露出了嘲讽的笑意:锅内青蛙,再有能耐,也蹦达不了几年,就算高升,于他何妨?

    接着,吏部又宣布了各官各职的换职或留任等事宜,除了西宁道和河内道,其余五道观察史都换地任职,江南道观察使王备是去年才任职的,还是继续留任;剑南道观察使窦崇成了岭南道观察使,岭南道观察使丁文翰则去了陇右道,关内道观察使蔡松林调到江南道去了……

    其余的,大多都加等留任,一时间,外放的外放,进京的进京,各地的驿馆异常忙碌,马市、镖局的生意也好了很多。不管众人有得还是有失,到正月底的时候,五年一度的大调动已经全部安置完毕,下一次要进行这么大规模的调整,又是五年之后了。

  

 第九十四章 探花古文澜

    京兆官场的变化,比如两道观察使和吏部尚书的人选,沈宁也是关注的,但她更关注的,是与沈家相关的人员调动。这五年一次的调动,如果没有抓住机会,那就要再等五年了,那就太可惜了。时不等人,所以当下的发展才是最重要的,幸好事情的走向,对于沈家来说,是欢喜的。

    沈则敬因为考课工作办得顺利,吏部也给他加了等,还是留在考功司任郎中,待有其他合适位置空出来,再谋划升职的事情。吏部郎中岑笑白已经顺顺利利致仕了,新调进来的郎中华英卓也不难相处,所以沈则敬还是继续在考功司熬资历。

    沈则儒因为出使西燕的出色表现,加等升职,现在还是在国子监,不过已经擢升为国子监监丞了;沈则高也加了等,还是在岭南道,由南海县县令调任为香山县县令,与之前相比,多管了海防事务,对海事也有了不少接触,也算是,朝着自己心目中的位置靠近。

    其他的,根据沈则敬对她透露的情况,也都按照计划中的进行,比如大理寺主簿成方圆已经晋升为大理寺丞了;比如兵部郎中许慎行的侄子也如愿地松动了位置;比如礼部员外郎张澍,也加了等,还是任原职;还有兵部库部司主事许光耀等,都是和张澍差不多情况。总之,能办的,沈则敬都尽量办了。

    当然,沈宁也知道了揭发邹经亘一事的监察御史汪直等人也都升迁了,汪直现在已经是殿中侍御史了,这也算是他千里迢迢去贺县的回报了。

    沈宁最为关注的姑父古恒实的调动,也有了好消息。古恒实的考第为中上,经过沈则敬等人的斡旋,正如沈亦兰请求的那样。古恒实从蜀地调回京兆任职,调入秘书省秘书郎一职,专管图书收藏及校写。

    秘书郎这个职位是个清闲职位,没有油水也没有升官前途,在京兆如鲫的官员当中极不起眼。秘书郎虽然位卑职低。却符合古恒实的性子和要求,他只要求返回京兆,清闲的职位正适合他调养身子。古家对沈则敬等人是十分感激的。

    古恒实在蜀地过完年之后,就带着家眷,前来京兆了。他的家眷,自然是沈亦兰、古文澜、古文鸿和古文华了。他没有纳妾,因为自己的庶子经历,他再不愿生出庶子来,这一家。人口倒是极简单。

    因为人口少。他们一行上京兆来。算是轻车简行了。吏部要求报到的时间是正月底,本来他是没有必要那么早来到京兆的,但是儿子古文澜要参加二月初的春闱,要提前熟悉京兆的环境,古家便早早出发了。他们到达京兆的时候,才刚过了元宵,祥和大街上的花灯都还没有撤去呢。

    秘书省给古恒实安置的房子在吉祥巷。正是在西坊的后面,离祥和大街不算很远,附近都是六七品官员的处所,地方倒是不错。在安置好行李之后,古恒实、沈亦兰就带着古文澜、古文鸿、古文华三人上沈家拜访了。

    古文华这是第二次来沈家了,想起和沈宁沈宓等表姐们相处的愉快经历,自然是十分期待,古文澜和古文鸿是第一次上舅家,不由多了几分拘谨和严肃,连一向不拘小节的古文澜,也收敛了一番。一行五人,受到了沈则敬和沈俞氏的热情接待。

    自从去年中秋之后,没几个月,就又见到了沈亦兰,并且她以后在京兆安家了,来往接触也会多不少,想到这一点,沈俞氏和沈胡氏就很高兴,脸上的笑意就热情了几分,让古文澜和古文鸿也渐渐放松了,开始打量舅家的亲戚。

    看着站在院子中的一大群人,古文澜和古文鸿心中感叹:人真多啊!其中有舅舅、舅母、表兄、表弟、表姐、表妹,差不多有二十来个人吧——刚好沈则儒一家也来了。古文澜想想自家统共就来了五个人,这个场面对比也太明显了。吴越沈家,名声果然不是白叫的,不说别的,就说这人丁,也比其他家族要兴旺不少啊!

    古文澜这样想着,上前一一见过舅舅、舅母等人,见过了沈余宏等表兄弟和沈宁等表姐妹,互相见面寒暄之后,才分处论事游玩开来。古恒实是有事和沈则敬等人商量的,去了书房,古文澜兄弟两人,自然跟着沈余宏等人去前院了,古文华则高高兴兴地迎了上来,跟着沈宁、沈瑶等人去了青竹居,叙说分别后的事情来了,表姐妹间亲亲热热,欢笑连连。

    这是沈宁第一次见到古文澜,前世的探花郎古文澜,相貌风度果然是好的,难怪会被整个大永朝都传颂!古文澜年纪很轻,和古文华很相像,男生女相,眉目间有流转顾盼之意,却没有半点妓楼小倌媚态婉转的风尘气,乃是别有倜傥风流意味,显然这相貌的主人和京兆众士子的严肃守礼或谦谦翩翩并不类似。不论才华,就说这相貌,也配得上探花郎这三个字。

    榜上前三士,风流数探花,古人诚不欺我啊!沈宁心里道。没有想到古文澜长得这等样子,才学也那样惊艳绝伦!人不可貌相,确也如是啊。

    古文华没有想到这么快就和这些表姐妹见面了,时间虽然短,可是毕竟过了年,似乎大家也不一样了。沈宛抽条了很多,胖胖的婴儿肥开始消失,所以显得瘦了不少,沈宓还是内向害羞的样子,但话也多了不少,大表姐沈宁,就更不用说了,眉目间越发沉静了,那漆黑的仿佛看不到底一样。沈宁虽然笑意盈盈的样子,可是古文华有点怕她,总觉得靠近她身边有一种威压感,就像是面对外祖父和舅舅一样,无形中她和沈瑶等人更亲近一些。

    沈宁也不在意,她多活了一世,年纪比这些小姑娘大多了。和她们在一起的时候,就算再融合,也有些违和感,何况她现在还在想着古文澜的事情,没心去计较古文华和谁更亲近的事情。

    她从古文华口中得知,古文澜是来参加今年的春闱的。是了,去年姑父没有在蜀地死去,古文澜自然也没有丁忧一事,以他的才学,来京兆参加春闱那太正常了。去年秋天,他就通过了乡试,成绩不俗,乃是蜀地乡试的第二名。他此次来参加春闱,信心也是不少的,却也颇为紧张,毕竟大永人才济济,他也不敢保证自己一定能榜上有名,古文华也不知道大哥能不能进入殿试,语气间担忧得很。

    听着古文华的担忧,沈宛后知后觉地说:“二哥今年也会参加春闱的,我瞧见他并没有紧张的样子,应该春闱也不难吧?”她今年八岁了,却还是不太清楚春闱是什么,只知道是考试,想来二哥一点都不紧张,天天还往外跑的,应该也不难吧?

    听着沈宛的童言童语,青竹居众人都笑了,古文华的担忧也少了很多。也是,功夫在考试外,大哥平时都刻苦认真,乡试成绩也不错的,我应该对他有信心才是!古文华心里暗暗道,决定回到吉祥巷之后要好好鼓励她大哥一番,增加他的信心。

    再说古文澜和沈余宏等人在前院中也很热闹,京兆和蜀地的风物人情差别甚大,大家都饶有兴致地讨论各地的不同。古文澜口才极好,在他的介绍之下,沈余宏等人感受到的,不是蜀地的苦寒,而是其中的惬意和舒适,连那蜀犬吠日,都被他描绘得生动不已,迷蒙里和小伙伴们在玩迷藏,也是最开心的事情。

    沈余宏和古文澜讨论了春闱的事情,两人都已做好准备的了,就等着二月初去参加了。这一次沈余宣和沈余平也会去参加,考究一下自己在国子监的所学,所以也在一旁认真听着他们说话,对即将到来的春闱,既期待又紧张。

    “先生说我经义尚可,作诗一道却略差。听母亲说,表兄的诗作是很出名的,这些天,还是请表兄多多指教才是。”古文澜一脸谦虚的样子,加上他相貌长得很好,沈余宏等人对他也很有好感,听到他这样说,自然忙不迭地答应了。

    诗词之道非一朝一夕之功,可是沈余宏经过游历江南、主理如流处等事,眼光境界都高了许多,也总结出了一些经验,此刻他也不藏私,将自己总结的经验说给古文澜听。

    “赋到沧桑句便工,这句话是有理,却不必时时奉为圭臬。前朝大安最为繁荣之时,涌现出不少千古风流的诗句,不必一味追究境界深沉,也不必一味追求气象盛大,更不能雕琢装巧。作诗,关键是抒怀,意气自然,散发流畅,自然就有所得。考官也会有判别的,妙手偶得的天成文章,反而更能让考官喜欢呢。所以经验就是究本真纯言,去雕琢匠气。”沈余宏毕竟比古文澜年长了几岁,虽说才学之上达者为师,每一个人却都是有所长和所短,所以他这一席话,对古文澜出动很大。

    究本真纯言,去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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