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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唤醒沉睡的记忆(佐鸣)-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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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点,发现佐助根本不在意别人的眼光,当众接吻他都无所谓,更别说将自己搂到一旁睡,自顾自地……

忆起回程时,卡卡西老师瞄著他们说:『走在你们两个的身边,不是被你们甜死,就是被呕死,闪远点,别走在路中央碍眼!』

听到卡卡西老师的话,注意到怨怼的眼神,还不知道原因,佐助就在耳旁低语,『别理他,他只是在眼红。』

眼红!?不知卡卡西老师在眼红什麽?明天问问佐助吧,还有去找伊鲁卡老师一起吃拉面,然後……

柔吻著额角,发现对方陷入沉睡,露出酣甜的睡相,唇瓣滑至胸口,曾被自己手穿过的地方,虽然被九尾之力愈和,但仍看得出新旧不一的皮肤表层,眼眸眯起,唇贴上啄吻,将布满新旧不一的吻痕处,添上更多的痕迹。

与其他地方相比,这处充斥著更多的吻痕将新的肤色给厚厚盖住,严密地遮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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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渔:「佐助啊,老实说,原本没有H,是我多加进来的,其实这一回就是结局!刚刚好45,多完美啊~」

佐助:「……我该庆幸你回心转意吗?硬是添了H的场景,我这篇长文比上篇辛苦,结果只吃了3次!长达45回,我只吃了3次,比例实在太少了。」

飞渔:「嘿嘿,出现了第四次,心理应该平衡许多了吧!」

佐助:「……并没有。」

飞渔:「别太贪心啊~次数虽然少,可是你也吃得很恶劣不是吗?有就好啦,也不想想我硬是破坏整个连惯性,替你写出福利,别计较太多,不然你这篇长文真的只有吃3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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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止水的遗言,以及未来的路……

「鸣人,你有听清楚止水最後在说什麽吗?」

见到鼬吃完了,将自己没动过的蛋糕送给他。「我虽然靠得他很近,但他说得很小声,中间还隔著佐助,听起来很模糊,好像这麽说,我明知道一逮著机会,绝对会背叛我的人,我为何……後面就模糊得听不到了。」

鼬顿了下,察觉止水在临死前是在说自己,说自己背叛了他,而自己的背叛其实两人心里都有底,只是没向对方表露出来。






唤醒沉睡的记忆46完(佐鸣)
更新时间: 12/19 2005

「喂,佐助、佐助。」小小声地叫唤,将忙著煮饭的人唤过来,把他拉至墙角,随即伸出手指比著坐在长廊上的人。「鼬已经维持这副模样一个上午了,比晓时还会沈思。」

要是不注意,还会以为家中摆了个石像。

佐助瞄了鼬一眼,只见向著庭院的侧脸没有露出太多的情绪,像座雕像一样整个僵化,道:「鸣人,饭还没煮好,你去拿甜食跟哥一起吃。」

鸣人一听,露出灿烂的微笑。「好,鼬最喜欢吃甜食了,他在晓,都快把甜食当正餐吃了。」一说到这,随後一顿,很疑惑的眼眸望向佐助。「对了,你不喜欢甜食,可是鼬为何这麽爱吃甜食?」

「我不知道,这要问他。」佐助耸耸肩,认命回去煮饭,目前这家中煮得饭能吃的人就只有自己了。

鸣人只会煮泡面,哥则是喜欢在食物内都加上糖,只有自己是正常人,吃得和煮得都比较正常。

从冰箱内捧出两块蛋糕,坐到鼬身旁,发现鼬似乎没察觉到身边有人,仍在发呆。「鼬,佐助说我们先吃蛋糕。」

唤了几声,眼眸转了过来,见到笑眯眯的蓝眸和盘子上的奶油蛋糕,眨了下眼,扯著很浅的微笑。

看到鼬的微笑并没有高兴之意,只是唇角勾著,有些担心。「鼬,你没事吧,你似乎很不开心。」

「没事。」端著盘子,望向庭院,淡道。「我只是想一些事,我在想人的心为何会有这麽大的变化。」

他已经不想去追究自己和止水的恩怨,只想好好剖析止水这个人。

在自己入南贺神社之前,他一直认为止水是个好人,但一进入後,发现止水跟那些族人的想法都是一样。

是自己了解他了解得不够深,还是说止水入南贺神社的几年里,发生了什麽事,才会变得如此,比那些族人更偏激。

听到鼬的话,忆起止水死前的话,伸了下懒腰。「人的心本来就会变,随时随地都在变,像佐助禁止我吃太多拉面,强灌我吃蔬菜时,我就很讨厌他!喜欢立即变成讨厌,所以心是会变,但心的本质不会变不就好了。」

「你觉得止水是什麽样的人?」鼬拿起叉子,朝蛋糕划下,「我认识他很多年,始终搞不清楚他是怎样的人。」

有时很爽朗,有时很安静,有时就像个爱指导人的兄长,但……後来止水慢慢变得很安静,总是静静地看著自己练习忍术,眼眸不断闪烁,像在盘算什麽。

或许在止水变静时,他已经得到了万花筒写轮眼,正打算要谁去取得。

突然要自己评论止水,鸣人侧了下头,蓝眸眯起後,勾出笑弧。「老实说,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在那段时期他确实对我很好,教我搏斗时都很有耐心,若跳过他後来想对我做的事,严格来说,他只有称赞过我,没对我动过粗,也没骂过我。」

「是吗?问题果然是出在南贺神社上?」忆起自己刚入南贺神社时,就被逼著签下契约,用性命来担保这辈子不会背叛族训及宇智波,要让宇智波一族荣耀起来。

每次的集会就像洗脑大会,无时无刻重复著相同的口号,重复著讨论再讨论的事,长期下来,的确会使人陷入疯狂。

将蛋糕送入口,默默吃著,不发一语。

看到鼬吃下蛋糕,忍不住好奇开口。「鼬,为什麽你会喜欢吃甜食?很少有男生这麽爱吃。」

「习惯了吧,不吃总觉得怪。」鼬浅浅笑著,眼眸飘向远方。「有人认为小孩子就是爱吃甜食,就把自己收到的甜食,往我身上塞。」

『唉~为什麽女孩子总是喜欢弄饼乾、巧克力之类的送人吃,这对不喜欢吃,又不好意思拒绝的人很苦恼,想丢掉,又觉得过意不去……鼬,拿去,小孩子应该爱吃零食,以後我教你忍术,你帮我吃掉它们!』止水将手上的一大包零食全塞给自己,很认真的表情。『要全吃掉,千万别辜负这些女孩子的心意。』

「……你说的人跟他好像,每次我在他身旁,他总是给我甜食吃,像在豢养动物。」原来自己认为对方待自己好,全是出在食物身上啊。

「果然没变……」总是把小孩都当成爱吃甜食,鼬叹了口气,盘子上的蛋糕一扫而空。「鸣人,你有听清楚止水最後在说什麽吗?」

他一直在想,想著止水是否真的从头到尾都在自己面前演戏,他实在不认为有人能长期在一个小孩面前演著戏,特别是在止水还未进南贺神社之前。

若不是演戏,止水到底对自己抱持著什麽样的态度,是如他说过的弟弟吗?既然是弟弟,为何要这麽逼自己?不断使唤自己?

见到鼬吃完了,将自己没动过的蛋糕送给他。「我虽然靠得他很近,但他说得很小声,中间还隔著佐助,听起来很模糊,好像这麽说,我明知道一逮著机会,绝对会背叛我的人,我为何……後面就模糊得听不到了。」

鼬顿了下,察觉止水在临死前是在说自己,说自己背叛了他,而自己的背叛其实两人心里都有底,只是没向对方表露出来。

他一直仗著自己有万花筒写轮眼,止水绝不会杀自己,所以从没仔细去思考,去分析另一种想法,倘若自己没有万花筒写轮眼,止水到底会不会杀自己?

就像杀那些族人一样,既无情又残忍……将他这位从小跟他学忍术,追随他脚步,身上流著宇智波血脉的人无情地杀害掉。

随後一道足音从後面传过来,走到鸣人身旁坐下,冷淡的语气瞬时飘起。「我距离他很近,全都有听到,但不想说,哥,你知道了,不会比较好,只怕会更挣脱不开,你对止水的感情太复杂了,过去,你视他为亲哥哥,不断仰慕他,跟随他,後来,他变成你的仇人……」

「说吧,佐助,不然我这辈子都会一直在想,他到底想跟我说什麽。」鼬搁下手中的盘子,静静望著远方。

佐助皱了下眉,鸣人扯著自己的袖子,要自己说,叹口气,把止水的遗言全盘说出。

「说也奇怪,你的背叛我虽然没料到,但知道了,也不会有特别失落的感觉,让我有失落感的竟是另件事,我真的想不透,我明知道一逮著机会,绝对会背叛我的人,我为何还会对他失落?难不成我在期待著什麽,我真是疯了,竟然会为了这种小事失落,竟为了一个族人的背叛而失落……族人?或许不是族人,我从来没把对族人的厌恶加在他身上过,也从未想过要杀他…因为我一直视他为……到这里就没了,他就死了。」

听完後,鼬沈默良久,望著天空的眼眸缓缓移动,转到身旁的两人,露出微笑。「我肚子饿了,我们吃饭吧。」

他知道止水想跟自己说什麽了,原来止水从头到尾都没把自己视为宇智波的族人,而是弟弟啊。

不是只有自己一相情愿,当他是兄长,原来止水也是……

只是人心变了,止水变了,变得不像原本的止水了,他初遇的止水确实是真心待自己的人……

两人瞧见鼬释怀的笑颜,知道鼬终於挣脱出黑暗,不再抑郁不乐。

      *     *     *

走进许久未入的火影办公室,见到年轻的女子微愣,实在没想到跟自己密谋许久的五代火影,三忍之一的纲手仍保持著年轻的容貌。

纲手看著鼬静静走到自己面前,见到自己的长相愣了下,随後眼眸转向历任的火影照片,对著四代和三代的遗照注视著。

「鼬,好久不见了,自我离村後,我们便没见过面。」随手翻著鼬交上来的极厚报告书,忆起以前在木叶的村子时,曾见过鼬,鼬那时的杰出表现实在让人刮目相看。「恭喜你完成任务了,你的S级叛忍的名号,我已经帮你消除掉,你不用在背负著那样的罪名。」

她拿著三代与鼬的往来书信,交由长老们过目,一致裁定鼬可以回到木叶,虽然她知道这两个老人的心思在盘算什麽,无异是想把宇智波的优良战斗力重新纳进木叶。

但他们忘了,他们老了,她给他们看,只是尽些礼貌,别以为能掌控住她,她可是初代火影的孙女,论地位,自己肯以晚辈之阶询问他们,就已经是很难得的事了。

终归来说,木叶的未来是由年轻的一群来掌控,她也会适时汰旧换新,换掉些老古板,以便让自己中意的人当上火影的职位。

视线从三代的遗照抽离,转向纲手,淡淡应著。「嗯,谢谢。」

听著淡漠的语调,微微笑。「看来你被这个任务折腾得很难受,就放你一个长假……」

「五代,我有个不请之请。」看著俐落大方的态度以及宽容的模样,瞬时联想起三代,但三代已死,看不到鸣人被救出来,众人接受他的场景。

「说吧,只要是我能力办得到的,我就准。」纲手环胸,躺靠在椅背上,觑著鼬。

「我想退出暗部。」

他会进入暗部,是因为族人们的期待,但暗部所受到的教育,跟自己在家族集会里听到的截然不同。

家族是要自己以族人为主,暗部则是以村子为要,他长期被这两种相冲的观念所困,现在自由了,他想做自己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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