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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侯门嫡妻之锦绣重华.侯门嫡妻:锦绣权色 作者:筑梦者(潇湘vip2014-06-22完结)-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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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村庄很快就到,年彻下马时揩了一把汗水,然后将妻子从马车上抱下来。

    乔蓁看他热得似要冒火,不禁有几分心疼,忙掏出帕子给他擦拭。

    一旁的秦青不禁掩嘴偷笑,秦鼎与妻子忙着恩爱互相体恤,没空去笑话人家。

    安排好住处后,乔蓁将圣琴取下放在树荫下的桌子上,这琴没人能偷,她也不太在意,转身就进屋准备换身干爽的衣物。

    年彻给她提回冷水来,关上门,自然是夫妻二人恩爱的时间。

    冷夜看到这情景,不禁又是一声叹息,他注定只能是孤家寡人,黯然地转身离去自己也准备消暑。

    屋子里的乔蓁刚从那似火的热情中抽身,自打过了三个月的安全期后,她越来越容易受他撩拨,孕妇的需求也容忽视。

    年彻却是先侍候她穿衣,衣服才刚穿好,乔蓁就似感应一般,猛然道:“不好,有人碰了圣琴。”

    年彻一听,赶紧也套上衣服,这儿是村庄不是城镇,人口不太密集,所以他们都有所疏忽,“走,我们出去看看。”

    借住的当地的农户的屋子,给足了银两,那些个农户也是极守规矩的,夫妻二人也怕这琴弄伤了人,那就不好办了。

    人撞到树上的响声还是十分响亮的,很多人都跑了出来。

    住在东屋的秦鼎与妻子还有秦青也赶紧出来,看到树下那泛着白光琴,均目瞪口呆。

    同住一院的年彻与乔蓁以及冷夜也是拔足而至,论起这个,没人比冷夜的经验更丰富了,他施展念力阻碍圣琴的攻击性,然后一把抓住那个倒霉蛋提了起来扔到一边。“乔蓁。”

    乔蓁也不含糊,发动念力将这把圣琴控制住,将其的暴戾的一面压制。

    年彻蹲在地上将那瑟瑟发抖手臂流血的人抓握起来,查看他身上的伤势。

    “哥,这琴真可怕。”秦青一脸后怕地道,“之前乔姑娘与我说时,我还不当一回事,以为她是言过其实了,现在一见才知道我当时没碰着真是好运。”

    秦鼎也没想到世上真有伤人的琴,斫了半辈子琴的他也是头一回见着,“这琴不简单。”朝妻子与妹妹郑重看了一眼,“这事不要宣扬出去,将今天见着的人都下封口令,不能让乔姑娘他们暴露了身份。”

    秦鼎的妻子忙点头,“我这就去办,父亲那儿我去说,他私下与我说,乔姑娘与她的夫婿都不是平常人,所以爹那儿很好说话。”

    秦鼎这才放心,没有第一时间去看伤者,而是去做善后掩饰的工作。

    乔蓁与冷夜腾出手时,转头看到年彻僵直地站在那儿,两人对视一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锦绣,你过来,看看他。”他扳着男子的脸面对妻子,表情凝重。

    那男子受制于人而不停地挣扎着,“琴……我要……琴……”本能地响往高雅的乐器,似乎是潜意识的骚动。

    是成年男子的声音,但听这话却似乎是个智障。

    不过这都不是乔蓁吃惊的理由,而是这人的样子就已经让她惊讶万分,尽客此人一身的脏污,全身都破破烂烂,她仍掩不住惊呼一声,“安郡王?”

    冷夜也定格在那儿。

    两人紧盯的目光让头发似稻草,全身发出臭味的百里安脖子更为瑟缩,他本能地惧怕这几个人,两手不安地互相抓挠,想要反抗却又挣不脱年彻的抓握。

    三人还没来得及说话,外面就有村民喊打喊杀的声音,“快,我看到他进了老李家的院子,那儿住着过路的客人……”

    没多时,一群村民举着砍柴刀或者是犁地的耙等农具杀至三人的面前,一副来势汹汹的样子,一双双发怒的眼睛狠瞪着狼狈不已的百里安。

    “是他,就是他,他刚才在偷吃我们家做好的饭菜……”有苦主咬牙切齿地怒道。

    “非但如此,他还偷吃我们供神的供品,这就算了,还偷了不少地里的粮食……”

    “对,他还偷我的衣服,这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野人,杀了他为村里除害……”

    “小心,他有功夫的……”

    “……”

    接二连三的话语听来让人匪夷所思,乔蓁不可思议地看向年彻手中的百里安,从上到下的打量,莫非她真的认错了人?

    可这人化成灰她也认得,是万万没可能认错人的,这就是当日劝她认祖归宗的百里安。

 第一百二十章 被掳

    有冲动的村民想要用锄头对付年彻手里的百里安,年彻一个闪身避开这人的锄头,表情严肃地道:“他偷了你们多少东西,我们赔。”

    “没错。”乔蓁上前挡在百里安的面前,见死不救不是她的风格,再说她也想知道这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是我的堂兄,自幼就这里不清楚,并不是有意要破坏大家的庄稼与偷供品,他走失了有一段时间,我们寻了他也很久,这不,现今才找到他的人……”

    她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大脑,表示百里安并不是一个正常人,希望他日这安郡王若能清醒,可别怪她怀急之下的指认。

    群情激动的村民狐疑地看着乔蓁几人,对于他们的说辞将信将疑,纷纷交头接耳。

    有那代表站出来,“你不会是在蒙骗我们吧?他在我们村子周围做恶不是一天两天了……”

    “我们没有必要蒙你。”年彻冷声道,将百里安甩给冷夜接着,这人是他现在要保的,从怀里掏出几颗昔日在大魏时放在身上当赏赐的金豆子,用掌一用力就这金豆子捏扁毁去上面的印记,这样即便村民变骂也不会有人起疑。“这些赔给你们够不够?”

    金子的出现,几乎闪花了一众老实巴交的村民,他们的眼睛都瞪大了。

    还是那当代表的吞了口口水,“这个真赔给我们?”

    乔蓁笑了笑,“真赔给你们,不过有个条件,你们需得告诉我们,他是何时出现在你们村子附近的?他的脑子不清楚,我们也在找害他流落他乡的真凶,所以需要你们提供一点线索。”

    这要求不过份,村民只是想要赔偿损失罢了,并不是真的想要像个智障的百里安的性命,那个代表接过年彻手里的银子,在手中掂了掂,又用牙咬了咬,回头与村民交头接耳商议起来。

    年彻与乔蓁对视一眼,并没有相催,夫妻二人在处理这件事上颇有默契。

    没一会儿,村民就议论完,扛家伙的人都回去放下东西,大部分人都散了,只有几人留了下来,与乔蓁三人详细说起百里安的事情。

    确切来说,他们并不知道百里安流落到他们村庄附近的时间,只知道最近这两个月,村里的供品都会无缘无故失踪,而且有人吃过的痕迹,初时以为是神灵出现,他们很是兴奋地准备了更多的供品。

    后来有人发现是半夜里有人去偷吃,这才知道村子的林里有个似野人的人出没,他们遂是将供品取消,就轮到村里的庄稼接二连三的被偷,因而百里安成为了这条村子里人人喊打的对象,偏偏他会武功,还打伤了一些人逃走,这矛盾越闹越大,村子里也怨声载道,这才引发了这次最终的冲突。

    “说来,他也是个可怜人,自己脑子不清楚,说话颠三倒四的……”有人也说了一句公道话,“不过这不能成为我们宽恕他的原因啊,我们都是靠地里吃饭的农户,这粮食都不够吃,如何能接济来路不明的人……”

    “我们明白的,是我这堂兄给大家添麻烦了,我在这儿代他给大家道歉。”乔蓁诚恳地道。

    年彻略皱眉,不太喜欢看到妻子为了他人而折腰,但也没阻止,这事算来也是百里安的不是,但谁叫人家现在变智障了?

    冷夜两眼冷冷地睇着百里安,直看到似乎回归到孩子心性的百里安不安地缩着脚垂着头,就想离他远点,他小心翼翼地移动身体靠向乔蓁,本能告诉他,这个女人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这白痴的举动众人也看在眼里,这时候那群村民才信乔蓁所说的,这两人确是堂兄妹的关系。

    “你们把他带回去吧,别再放出来害人了……”

    临走前,那个代表叮嘱了乔蓁等人。

    乔蓁点点头,面色有几分尴尬,不过看到昔日风度翩翩的安郡王成了这副流浪汉的样子,她又有几分同情,到底还是个可怜人。

    秦氏兄妹赶过来的时候,已经散场了,骚动也停止。

    秦鼎忙问,“发生了什么事?”目光看向散发出臭味的百里安站在乔蓁的后面,一时间皱紧了眉头。

    “没有什么事,只是遇到了一位故人,偏偏他出了点状况。”乔蓁笑着解释,然后朝丈夫与冷夜道:“你们先带他到河边去弄干净吧,不然这臭气熏天的谁受得了?”

    年彻一脸不悦地将百里安从妻子身后扯出来再度扔给冷夜,“你去。”

    “为什么是我?”冷夜万分不满。

    “我们两个只能去一个,只有你最合适。”年彻似一脸郑重地道。

    冷夜咬了咬牙,乔蓁身边也要有人保护才行,毕竟是孕妇,人家当丈夫的当然走不开,只好一手扯着这安郡王的后衣领将他带到村子里的河流附近,一手捏着鼻子。

    乔蓁看了眼找借口的丈夫,不禁摇了摇头,他怎么就处处针对冷夜,真是小肚鸡肠,对于当年的事仍是那般耿耿于怀。

    秦氏兄妹一听是乔蓁认识的人,顿时没有再多问,而是说起了别的事情来。

    年彻与乔蓁听闻,皱了皱眉,年彻先问道:“你岳父请我们过去一趟?是对我们身份的起疑。”

    “我估计是这样,不过我岳父不是坏人,你们只要不出错应付他几句即可。”秦鼎道,乔蓁不是坏人,他岳父也不是坏人,只是有些话不能说得太直白,不然凭添担心罢了。

    妻子过来与他说,岳父这回有几分担心,他就知道这老人家是考虑到更长远的事情,毕竟一路上年彻与冷夜的表现相当抢眼,他们是借用了商队的掩护,但也为这商队出谋划策。

    尤其是年彻,好几次就是他的意见,才让商队避开了占山为王的山贼,所以岳父才会如此推崇他们。

    年彻与乔蓁明白他的意思,遂都点了点头,年彻伸手搀扶着乔蓁跟着秦鼎往他岳父所住的厢房而去。

    年彻不愿意说时,也没有人能强迫他说真话,乔蓁的身份不能暴露,不过他却可以发誓保证不会给商队带来麻烦。

    秦鼎的岳父也不是不讲理之辈,只是今天这事让他想得过多了一点,听得年彻保证的话,思忖片刻,语气悠长地道:“年轻人,不是我不相信你们的说辞,而是我们一大家人的,性命不但但是自己的,也是家人的,走商一年老头不容易,所以请你们也理解我们的顾虑。”

    “老爷子,我们都明白的。”乔蓁笑得极温和无害,“这样吧,如果情势不对头,我们自行消失绝不会给老爷子一家添任何的麻烦……”

    “乔姑娘是好人。”秦青据理力争一句。

    “岳父大人,我可以用项上人头担保,现在乔姑娘有孕在身,我们能帮就帮……”秦鼎也一脸急相,不管是出于恩情还是同乡之谊,他也不能将他们留在危险当中。

    “爹,这事我们无须太担心,顺其自然即可,乔姑娘与她的夫婿都是一言九鼎之人。”秦鼎的妻子也开劝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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