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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清风颂音辞 作者:卿未眠(晋江非v高积分文12.08.31正文完结,清穿修真随身空间异能)-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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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ω^)↗…
清风颂音辞(清穿)
作者:卿未眠

开篇前言
  大家好,我是卿未眠。
  
  在开启这个故事之前,我想先说一些关于写这本小说时的想法。
  
  嗯,其实呢,我也算是个资深清穿迷了,看过很多部清穿题材的小说,有鼻祖之作,也有小白文,不知为什么,一直被那段九龙夺嫡的历史深深吸引,尽管我自己也明白,历史展现给后人的终究只有薄薄的几页,所能阐述的东西实在是相当、相当的有限,更加无法用那几段、几页的文字来衡量属于那个年代的某个人的人生,我总在历史的字里行间猜测,在那样的年代、那样的场景、那样的人,在想些什么,或者在追寻什么。
  
  是权力、富贵,还是本心?
  
  诚然,本人是彻彻底底的四爷党,总觉得那段历史中,相比其他人而言,他给我的感觉更加真实,更加强烈,也许是他那样的性格和经历,无法让人不佩服吧!
  
  渐渐的,就想写一个故事,用我的手为那些天之骄子描绘一个更好的结局,只是为了感念这一段历史在我的生命中刻下的痕迹。
  
  呐,大家,点开这个故事之前,请做好准备哦,这个故事不会与真实的历史吻合,但是每一个改变,我都会铺陈出合理的背景及理由,所以有考据历史的朋友,不要给自己找难受,鼠标移向右上角吧。
  
  另外,我是四爷党,只要是我写的关于这段历史的文,毫无疑问都是偏向爱新觉罗·胤禛的,请其他爷的粉丝担待一二,小女子这厢道谢了。
  
  最后,这篇文会有随身空间的内容,可能会有一些幻想成分,喜欢的朋友自是欢迎,不喜欢的朋友也请抱着求同存异的心态,我虽然穿了防弹衣,但是激烈的言辞还望诸位同仁们慎而又慎,谢谢合作!
  
  那么,大家和我一起来展开这本书的第一页吧!
  
  清风起,颂音辞,且看因果纠缠,人间痴狂儿!
  
  
        
卷一         一曲仙音入世来
第1章 阴阳五行阵
  初夏的凉风,一阵阵吹过这片树林,世界是那么静谧安详。
  
  “Shit!”司马徽音低咒了一声,利落地翻身坐起。触目四周,她呆了一瞬,紧接着以一种诡异难测的目光盯着手边的一块玉佩,似是没发现任何端倪的缘故,她微微蹙眉拈起那玉,喃喃自语道,“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下一刻,从她的指尖溢出的淡蓝色光晕,如雾般渗入玉中,却让司马徽音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她的眼神变得有些可怕了:“石沉大海?哼,难道又是一个猫腻?”突然,拿着玉佩的素手一顿,这女子不禁凝神细听起周围的动静,只此一刹,她已经以一种极快的手法收好了那块玉,从地上站了起来。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很煽情地说了这么一句,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的女孩子身形一震,做好了迎接一切状况的准备。
  
  沙沙的脚步声越发明显,当看清楚来人时,司马徽音真相了!
  
  她怔愣地看着将她围住的这些人,不,确切地说是他们的衣服和头发,不自觉地望了望天,抖了抖身上的恶寒感,嘴唇小心翼翼地蠕动着:“这是……清朝人?是我误入哪个剧组了,还是他们跑错位了,或者……大家都弄错了?”
  
  “大哥,这丫头怎么穿成这样?该不会没钱吧?”包围圈里传来“小声”的议论声。
  
  “没钱也有色,咱不能白来一趟!”
  
  “可是……可是‘色’它不管饱啊!”
  
  “大哥,咱要有钱,不就有女人了嘛!”
  
  “去,没见识!有一顿吃一顿,这‘色’也是一样的!”
  
  司马徽音满脸黑线地扫视一遍四周的闲杂人等,不由得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服,上面是天蓝色长袖T恤,下面是黑色的牛仔裤,这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衣服了,虽然说不符合司马家人的做派,可也是大街上的流行趋势啊!哪里就像个没钱的了?
  
  “喂,我可不是聋子哟!”女孩子眼睛突然一眯,浑身透出一种危险的气息,“打劫到我身上……那是要付出代价的!”只见纤细的身影猛然如流星般窜过,一息后她俏生生立在包围圈外,唇边习惯性地浮起一抹半指的弧度,“嗯,还不够练手啊!”
  
  再看那些闲杂人等,形容可谓狼狈至极,歪歪斜斜倒在地上,大半都哀嚎不止,意外的是倒不见血腥,看来下手的是个老手了,知道打在哪里、用何种手法会让人痛到骨子里却不见血。
  
  司马徽音施施然走了回来,随便到一人身边,穿着运动鞋的脚勾起地上的一把刀,反手便架在了他脖子上,明明该是少女模样,此刻那脸上的神情却是无比的成熟狠绝:“说,现在是什么年份!”
  
  “姑奶奶饶命,姑奶奶饶命,我说,我说!”那人汗毛倒竖,确实感觉到扑面而来的杀气,脖子上的刀刃已然划破肌肤,他敢肯定,若是再不识时务,再过一会儿被割了脑袋都是板上钉钉的事,“现在是康熙三十七年四月十七。”
  
  “滚!”少女一脚将那人踹开,冷哼一声。
  
  地上的所有人都不叫了,连滚带爬地想要离开,可惜……
  
  “站住!”某女子莫名开口,吓得所有人都不敢再挪一步,但听到她下一句话时,一个个恨不得吃上几麻袋的后悔药,“把身上的银两留下!”
  
  打劫的反被打劫,果然,这世上即使是“打劫的”竞争也很激烈啊!
  
  待到这片林子重新恢复宁静,司马徽音抬起右手腕,露出上面的铂金镯子,左手按了几下镯子上嵌着的其中一颗钻石,神情变得凝重许多,紧接着,她弯腰捡起地上的铜板,仔细看了一下,不由得重重吐出一口浊气:“是康熙年间的东西,该死的日本人,从古到今就没一个好东西,一块破玉佩骗得我多惨啊!”
  
  话虽如此,不过她很清楚,凡事既已成事实,再多说也无益,倒不如好好打算,细细规划,说不定还能找到回去的方法,那时再去找那些日本人算账,以司马家的能力,还不是小菜一碟?
  
  但是……这块玉,倒真是内有乾坤了!
  
  按照玉饰的外观和雕琢工艺看,它是块极品,通体呈圆形,边缘打磨得光滑圆润,犹如天成,两面皆是相同的图案,外圈是首尾彼此相接的龙凤浮雕,龙凤环绕的中间部分以镂空的手法,雕出朵朵祥云,相叠相错,各具形态。这样的精雕细琢,在古代非皇家无处得,这样的图案,非皇家不敢用,因而价值极高,特别是它所出世的年代,又是另外的附加值。
  
  然而,出身司马家的徽音,什么样的奇珍异宝没见过呢?她却对这玉分外重视,倒并非因为它的历史、文化价值有多么的高,而是玉其中蕴含的另外一个秘密。
  
  那便是阵法!
  
  此玉出土于日本京都附近,经日本考古学家研究,它应为平安时代的物品,换算成中国历史纪年的话,就是北宋时期,若追究细节,大致是北宋赵匡胤在位时期。而它上面的龙凤图案,除了中国,绝对不会有其他地方有,很显然,它本为中国之物,只是因缘际会流入日本,此事已经无须多说,奇的是它里面居然裹挟着一个很牛叉的阵法。
  
  龙凤代表阴阳,中间镂空的祥云,也不是随意组合的,隐约拼成的是个五芒星的形状,它代表的是五行中的金、木、水、火、土,两者极为巧妙地相结合,形成的就是阴阳五行阵,当然,一般人是不会发现个中玄机,不过,司马徽音不同。
  
  她出身司马世家,精研古玩阵法,熟通各家历史,对于有一定年代的东西,都大有研究,是以才能注意到这块玉佩,另外,更隐秘的一点是,她生来具有一种奇异的能力,如果非要问个究竟,只能说那是一种集合天地日月之气的灵力,带着些神秘和玄妙,除了她本人,说出去绝无人会信,可偏偏它就是存在的。
  
  在司马徽音偶然看到这块玉后,为寻奥秘便乘飞机到了日本东京,与日本当局商谈拍卖无果后,她竟是以司马家数百年来的专长…盗墓的手法将玉佩给偷了出来,自回国那日起,她便自闭于山坡上的别墅里,没日没夜地研究这个稀奇玩意。
  
  可没想到,多般无果下,当她将自身的灵力输入阵法后……居然引发了现在的后果。
  
  堂堂司马家的唯一继承人,沦落到如今的地步,说到底该怨谁呢?不过……这里真的是康熙年间吗?说不定这是老头子的又一个阴谋,亦不无可能,毕竟司马家别的东西没有,钱币之类的古物却是随随便便就有一大堆的啊,利用这些东西设个局,将她丢到鸟不拉屎的地方,老头子也不是没干过这样的事?
  
  司马徽音知道,她必须寻找一些证据,否则让她贸然判断处境,还真是难以说服自己。于是,她抬头看了看天,借由天色、太阳的位置判断了一下方向,往树木看起来稀疏的地方走去,脑海里不断地思量着玉佩的事,神经却已提高到顶级的戒备状态,若真是陌生的环境倒还不可怕,可怕的是,万一真的是老头子设计的局,那可就需要千万倍的小心谨慎了。
  
  老头子……和每一代的司马家人一样,完全是狠辣到了骨子里的啊!
  
  还真是荒郊野岭,走了大半天也没见半个人,不过对这些,她完全不看在眼里,毕竟再没人烟也好过亚马逊丛林,不会突然窜出来蛇虫鼠蚁,只是为了防范于未然,她不能浪费体力到加快走路速度上,那太危险了。于是,可怜的某人只能一边小心翼翼地警戒四周,一边努力往前走,天可见怜的,直到日暮时分,她才看到几户人家,傍晚的炊烟袅袅升起,远远地似乎就能闻到一股饭香味。
  
  遇到这样柳暗花明的情景,司马徽音也未放松警惕,悄然靠近后寻机拿出一套衣服,纵然是粗布的,也好过她那身脏了的,虽然是偷的,可她也放了些银钱作为补偿,如此便无甚大碍了。古代的衣物,她自是熟悉的,轻松套好后绕到最后一户人家,她才上前叩门。
  
  简单编了个遭遇,只求留宿一晚,淳朴的农家见她一个女子,想是心生怜惜,拿出了为数不多的口粮,待她如上宾一般。这些好意,司马徽音道谢后也不客气,用了一半后便自去睡了。但如今境况,她又如何睡得着?整夜里她的右手就没离开过颈间的吊坠,只为了遇到突发情况能够最快地做出应对。
  
  第二日一早,天还未亮,完全清醒的司马徽音就告辞了,她问了才知道,原来这里是直隶地界,东边就是京师,离得倒是极近,除此之外就都是些较远的城镇了,顺理成章的,她决定去京师,以便寻找更加有说服力的证据,如果真是康熙年间……那时她又该如何是好呢?
  
  走了没多久,一个赶着驴车的大叔路过,笑呵呵地吆喝几声,犹豫半晌问:“姑娘可是要上京城?”
  
  “是。”徽音回头有礼对答。
  
  “那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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