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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一纸休书 作者:六月穆水(潇湘vip2012.12.17完结,宫斗)-第2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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掰开时,一冰凉圆滚物滑进,入口即化。热气自手掌而来,传遍四肢百骸,顿时缓解了体内那股难受。因疼痛而绷紧的身子随之软,随着那气息起起伏伏,最终变为平稳,露在外的手被放进棉被,额头细蜜的汗珠连同唇上血被人细细擦拭,压抑的四周充斥着那人熟悉的气息。
    “……别走。”感觉着那股气息正渐渐远去,焦急伸手去抓。
    一张放大的脸,清清秀秀,勾人美眸看着她轻轻眨动,手中手虽然软滑却能清楚感觉上面茧子。
    “怎么是你?”
    偌大的殿中除了两人再无其他,朝殿外一看,竟是大亮。
    “不然你以为是谁。”啪一声抽回手,甩去手中温热帕子,十七愤愤到:“若不是主子要求,你以为我想,堂堂死士来给你当丫头使。”
    “也是你给我擦的汗?”看被十七扔回水中的帕子,扶风不死心的再度问道。
    “不然还有谁。”说道这个十七面色更加难看了:“这毒受不得寒,一到晚上寒气重了就会难受,主子虽然想制住你,但是还不想让你死,所以这劳苦劳累的活儿就落在我身上了”
    “……是么。”一抹失望自眼底划过。
    感觉体内虚的厉害,虽然不再像一开始那样难受了,内力却是使不上来,看了眼四周陌生的一切,刚醒的头渐渐恢复清明,先前所发生的一切来回倒转着,面色也渐渐变得难看,某个画面一闪而过,整个人自榻上弹坐而起,一把抓住面前人:“炎帝呢?”
    看着突然欺身而来的人,十七上半身本能朝后退去:“姑娘有事同十七说一声便是。”
    “我没时间跟你废话,在哪里?”
    扶风神情突然变得激动到让十七一愣、,感觉抓住自己的手力道重的几乎要掐进皮肉内,抿了抿唇淡淡道:“这个时间应该下了朝在御书房。”话刚落身子猛的被推开,再看,那人已经消失在殿中。
    十七被推的踉跄一下,身形后退后掀开衣裳一看,手臂上清晰的印子,不免皱了眉:“不是中了那毒么,怎么还……”话落遥了摇头朝殿外走去。
    “你最好不要经常往他那里跑,这样不仅对你,对他也不好。”空旷的殿中突然传来冰冷男声。
    心思被掐破,十七面上一顿,却是执着不改:“你若想去主子那边打小报告尽管去。”
    “莫要忘记自己身份,你若再执迷不悟小心有一天会像他一样。”
    “像他一样么……别忘了我只是个失败品。”而他……是最完美的“而且,我对主子的忠心不需要任何人来提醒。”
    那人似是还想说些什么,殿外女子早已没了身影。
    “姑娘,这不是您能来的地方。”
    内侍经过昨日一事一眼就认出了扶风,眼看着人就要进御书房,想起昨日炎帝的警告也不敢强势阻拦,只得一路跟着劝解和适当的挡挡。御书房的门被推开时,内侍想着殿中人,吓白了脸,刚想出声解释,却见扶风咚一声跪下了。
    “扶风昨日情绪不稳对王上多有冒犯,今日特来赔罪。”屈膝而跪,扶风不卑不吭的说道,俯首之中带着丝谦卑。
    御书房内,陌殇正手持棋子,眼观面前棋盘,闻言挥手让殿中人退下,放下手中棋子,收了视线,高大的身形动了动朝背后雕花木椅靠去,一身绛紫华服随之而动,眸中平添了点点笑意,到显得玩味。那视线就像是一眼就能把人看透般,良久后轻‘哦’一声,饶舌转了转:“就不知姑娘怎么个赔罪法呢?”
    “……”
    昨日被愤怒冲昏了头,经过一夜头脑也慢慢平静下来,在来的路上一通思索就觉太过莽撞,对待炎帝这样的人莽撞绝无好处,反思再三,决定以静制动,特别是在形式对自己非常不利的时候。
    而两人之间的梁子早就结下了,这一赔罪只不过是个形式,她相信精明如炎帝,自是清楚,却不想他揣着明白装糊涂。
    “就不知王上想要如何才满意。”
    “这个啊。”男人摩擦着下巴到真细细思索起来,微侧着头看着扶风面上每一个表情,四周静的压抑,突的一声轻笑传来,男人动了动身子:“本王是那般小气的人么,昨日姑娘只是同本王开个玩笑而已,何来赔罪之说。”
    不可否认,在听见这句话时扶风暗暗松了口气。几次打交道下来她发现一个道理,和这个人面对面无时无刻都要提高全部警惕,不然何时掉进男人所挖陷阱都不知,更何况是那睚眦必报的性格。
    想到此,心下现在还被那毒堵得慌,有了这毒她也不傻着想跑了。
    “咦,姑娘怎还跪着呢,你可是本王的贵客啊。”男人似是这才发现般说道。
    “扶风不敢起。”
    男人到来了兴致:“此话怎讲?”
    “扶风有一事相求。”跪倒在地的手紧握。
    “哦。”慢应一声,男人拉过一旁垂坠衣摆,笑眯一双眼:“说来听听。”
    始终低垂的头这才抬起,看向那高高在上的男人,一字一字问道:“沈临风在哪里?”
    怎么就给忘了,那天一言登基,刘小虎来找一言的时候说,炎帝也去了,又在宴会前不见。偌大的皇宫想要把一个人不动声色的带走,除了眼前人和他那群死士还有谁能办到。
    昨日陷入昏迷前男人的话她听的模糊却记得清楚。
    ——你又怎知是不是伎俩呢,说不定本王真知道了。
    这一刻,陌殇仅露在外的眼笑得更深了,身形竟是一动坐起,面前棋盘朝前推了推,修长的手在棋盘上唰的而过,棋子分黑白散开,男人一粒粒分别捡回棋钵之中,末了朝扶风举起白子到:“早听闻姑娘棋艺精湛,不知本王可有这荣幸。”
    看似疑问,却是不容拒绝。
    扶风抿了抿唇,看男人幽深的眼,犹豫再三从地上站起,拍了拍面前褶皱衣裳接过男人手中白子。
    一盘棋直下到天边最后一抹白光被黑暗取代都未分出胜负,男人始终气定神闲,扶风却是看着天边夜色早已按耐不住,脚下轻轻打着拍子,不时抬头看窗外,面上一片焦躁。
    “姑娘确定要下在此?”
    “恩?”低头一眼,竟是死棋,柳眉忍不住皱起,末了放下手中物:“落子便无回头,扶风输了。”
    “下棋最忌心浮气躁。”陌殇看着棋盘上凌乱棋子,收子到:“若没记错这是姑娘说的吧?”
    “心中有事难平。”扶风干笑一声,有些狼狈:“王上究竟何时告知扶风他的下落。”
    陌殇收了脸色,面上明显带着些不悦:“既然姑娘无心和本王下棋,那就先下去吧,十七。”斜倚的身子一动,拂袖间棋盘落地,十七的身影出现在殿中。
    “王上……”
    “送客。”冷漠一声令,十七身影挡在身前,神色严肃:“姑娘请。”
    “……那扶风先告辞了。”神色不甘,可看炎帝那样再待下去也问不出什么,扶风随着十七离去。
    一汪碧泉之中,水清鱼现,风吹荷叶动,池中倒影随之而行,荡起一圈圈涟漪,人影绰绰。男人斜倚在池边木栏之上逗弄池中鱼,任一头乌发随风荡起,衣上秀金的牡丹比这百花都要来得艳丽。
    “噗通!”
    一粒鱼饵落入水中,水花溅起,池中鱼聚集而来,争相夺,男人见此笑了,摇手一指池中鱼问一旁扶风。
    “如何。”
    “王上这池中鱼有千种多吧?”
    一眼望去围过来的鱼种类繁多,嬉笑一团的游动,不知愁滋味,让人见了更加烦心。
    再美的鱼也要有心情欣赏才行。
    和炎帝那一局棋一下便是三天,那日炎帝突然发火,第二日又被请了去,匆匆一扫,岸上那棋局已摆好,正是那日所留残棋,明明尽毁,那棋盘上的棋局却是一子不差。
    炎帝轻点棋盘而笑:“那日柳姑娘心不在棋,今日我们继续。”
    这盘棋一下便是两天,有了上次的不愉快,沈临风的事她不敢在轻易提起,十七说,她家主子喜欢别人顺着他来,然后这一顺就是顺了二天,那人却还没有说的打算。这些天因为炎帝的要求十七一直跟着她,不是没有想过从十七那边打听些什么,旁敲侧击的问,十七对‘沈临风’三字完全陌生,再要细问就立马变脸,充满警惕。
    今天的炎帝心情似乎不错,没有窝在御书房下棋,而是带她来看鱼。
    十七说,他们主子最喜欢的动物是鱼,最喜欢的休闲是喂鱼,有时候一喂就可以喂上一整天。
    扶风听了一个头两个大,在这样下去还没找到沈临风,司耀那边怕是就急了。
    “不是千种,是万种。”身后内侍自豪的说道:“王上喜欢鱼,但凡看见喜欢的就会弄来这御花池中,算来也快一万一千种了吧。”
    这答案到让扶风吃惊了,整个皇宫都跟炎帝给人的感觉一样,华丽舒适,可见炎帝是喜欢享受的人,不想他还有这等闲情逸致,爱鱼成痴。
    至少她以为比起这些炎帝更喜欢睥睨天下,驰骋战场。
    陌殇:“那要看从什么角度看了。”
    轻声一笑,手中鱼饵落入池水中,炎帝抬手指向池中争夺鱼饵的鱼:“姑娘不觉得很有意思么,只要丢下小小一块鱼饵,他们便不惜争得头破血流。”手指一转,落在那已开始翻肚皮的鱼上:“即使撑着也依旧贪婪的争夺,是不是不知足啊。”
    “……”
    春意融融的天,扶风却突然觉得一阵寒意袭来。
    “这世上的人分为两种,一种如本王,一种如那池中鱼。”长臂一扬,手中鱼饵尽数洒落池中,拍落手中残余碎屑,池中鱼争相夺之,男人转身望向她,幽深的眸中满是笑意:“姑娘可愿和本王一起做这喂鱼之人?”
    “还记得本王第一次见你么,该说是凤素颜吧,时至今日也快七年了,那时的蓝炎远没有现在这样强大,那时候本王一抬头就看见了你,你的光芒耀眼的让人想伸出黑暗的手将其拉下,然后一同沉于黑暗。”
    “从见你第一眼开始本王就知你与我是一样的人。”
    原来他和她的孽缘都是从那时开始。
    “……喂……喂!”
    突然而来的尖叫让她猛然回神,十七放大的脸近在眼前,这才想起两人已经在回去的路上。
    “我跟你说话了,听见……”话语刹然而止,瞪大的美眸盯着不远处闪闪一物,一把夺过,宝贝似的吹了吹,再小心翼翼的收起。
    “不知道这个可不可以消除十七心中的怒气。”
    “恩恩恩。”十七大力点头,却也不蠢,待到银子进兜后又是那副趾高气扬的摸样:“别也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想打听事,不知道,想要解药,没有。”
    被看穿心思,扶风也不恼,只可惜了那么一锭银子,摇头道:“你真的是死士?”
    蓝炎死士,无欲无求,因蓝炎王而存在,如同没有五感的杀人机器,只知道服从,她,不像。
    “……”十七摸索银子的手顿了顿,眸中有半刻的暗沉,却很快恢复如常:“什么都有好有次,我了就是死士中的失败品。”
    而那个人就是最完美的死士,一个无人能超越的存在。
    从见他的第一眼就注定了她无法成为一个好的死士。
    只可惜……
    “他?”仿佛不解询问。
    若没看错,十七在提到‘他’时眼中闪过丝落寞,而自己不止一次的听到这个‘他’。
    “跟你说这些干什么,说了你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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