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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胭脂尚华+番外 作者:心蕊(晋江2013-04-30完结,半种田欢乐文)-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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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快速进了情倾的小院,银盒正在烧水,潫潫脱了斗篷,没换衣服就进了内室,刚一进内室,就听见情倾痛苦的低吟声,他身边正坐着一个男人,扶着情倾,满头是汗。
  
  “莲音公子有礼了。”虽说是和莲音第一次见面,可潫潫顾不得周全,匆忙行了个礼,就上了炕。
  
  “姑娘不必多礼,也多亏姑娘出手相救,情倾他……”莲音说话细声细气,按照潫潫的看法,就是有些娘,但年岁要比情倾大,看着也和气,至少心底不错。情倾出事,三个大院,除了一个雏倌待的院不可能出面外,另外两个,一个是红牌的院子,一个是次一等还带普通倌人的,撇开不在园子的墨浅,春韶,逐烟外,竟然没有一个露头,这不得不让潫潫感觉到齿冷,要知道享君园是个大园子,里面接客的倌人,没有50也有30人,还不算清倌人,比寻香楼还大。
  
  不过,这也算是同行是冤家,情倾的名头太大,只要他倒了,那么总有可以更进一步的,到时候相对的待遇和遇见的客人都会大幅度的提高,估计就算是为了那点虚无缥缈的利,也不会有人愿意为情倾奔走,这也是情倾一直以来那么孤独,依赖易彦之的主要原因。
  
  “他怎么样?”潫潫摸着情倾的头,有些烫,全身都是汗,连脱了小衣只着中单,都无法降温。
  
  “不太好,还是……还是需要纾解。”说着话,莲音居然羞的低下头去,看的潫潫一阵新奇,这个男人在这里也接了几年客了,还那么羞涩。
  
  “没有别的办法了?”说起来,就算潫潫会挺身救回情倾,她也是算计过这其中凶险的,这里的古人虽然阴谋诡计一堆,但毕竟都是在政治军事上,老百姓相对单纯,再加上有权人地位崇高,几乎没有人会拿迷药这种下三滥的东西下手,那三只猪也就没有防备,潫潫自觉自己能够全身而退,何况,她已经是欢场上的老油子了,该怎么拿捏,她从看到那三个人,就基本上定好了计划,只要没有特殊情况,她是失不了身的。
  
  所以,她在面对情倾需要纾解的时候,潫潫犹豫了,她心里还抱着想要被叔叔接走,重新过上平淡生活的念头,虽然这里的女人不像是明朝之后那般注重贞洁,但她也想完整的交给自己的夫君,不留一点遗憾。
  
  “那个……那我从他后面,不太行……”莲音说着说着,头更低了,潫潫也干咳了两声,颇为尴尬。
  
  “他前面呢?”潫潫本来挺开放的一个人,居然也被这个别扭的男人弄的不好意思了。
  
  “他……他和我一样的。”莲音摇了摇头,他们当初都是安排好的,都没有接过受方的客人。
  
  “这个……他不是吃了药么……”潫潫叹了口气,她都觉得自己都要烧起来了,“你可以考虑被他上一次。”
  
  “不……不行的,让我自己来……那个,我没试过……”听着莲音又羞涩,又惊恐,又不知所措的声音,再看他一眼,他已经把头埋进手心里了,潫潫彻底认输了。
  
  “算了,我自己来吧。”潫潫已经绝望了,在小倌馆居然找不到一个可以上的人,情倾也太失败了。
  
  “啊?姑娘你……”
  
  看着那双错愕的眼,潫潫知道他会错意了,于是解释道:“我还有手。”
  
  莲音脸又红了,潫潫则想撞墙。 
  
  实在不想让人观摩她的五指神功,潫潫让莲音去看看银盒水烧好了没,莲音此刻也觉得留下不好,便低着头,红着脸,扭着屁股出去了,潫潫大叹,这简直就是个娘们,该找个老爷们好好爱惜。
  
  屋内完全清了场,潫潫拉下帐帷,挡住了外面的一切,又将情倾的中单拉开,满身的伤痕已经清理过了,看起来,莲音果然像个娘们,心很细。
  
  “情倾,情倾……你能听见我说话么?”潫潫拍了拍情倾的脸,看他情迷的模样,也有几分心疼。
  
  “唔……好难受……啊……”被潫潫的手触碰的地方,就像是被虫子咬过,又痛又痒,难受的情倾全身扭动,却又虚弱无力。
  
  看着炕上这么个尤物,墨发披散,红唇微张,浓密微卷的睫毛遮在下眼帘上,全身粉红,嫩白的胸膛顶着两个红灿灿的樱桃,随着呼吸轻微上下,下肢大开,□垫着的褥子被不知名的水迹渗透,也不知道是汗还是咳咳……别个什么。潫潫大吸了一口气,觉着身上太香了,便准备先下炕,换个衣服,她这一身还是从寻香楼里带过来的,原本是要在竟花礼后,初夜那日穿的,结果没想到,今天到穿上了。
  
  “潫潫……别……”裙角忽然被情倾握住,让她不好出去。
  
  “情倾,别急,我去换身衣服啊。”以为情倾有些清醒了,潫潫忙蹲下安抚道。
  
  “别碰潫潫,别碰她,你们……你们别碰她,我……我怎样都好。”情倾抖着身子,像是在祈求谁,身子扭成一个弧度,又像是本能的在勾引谁。
  
  “没事了,情倾,没事了,我们出来了,他们没碰你,也没碰我,没事了……”潫潫眼眶一热,坐回炕上,将情倾抱在自己怀里,拍着他的光背,低声的一遍又一遍的重复道。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亲妈,尊滴~看我闪闪的眼神




☆、第三十四章

  “唔……想要……啊……”情倾也不知是不是理解了潫潫的话,只觉他身子一松,微微张开眼,没有了刚刚的僵硬,反而越发的柔顺,直往潫潫怀里冲。
  
  “噗,你是前面想要,还是后面想要啊。”潫潫被他那种无神却又湿漉漉的目光逗笑了,也不知怎么的,就恶劣的掐了情倾的胸口一把,还开了个玩笑。
  
  “都……都想要……”情倾在潫潫怀里,抬起头,撅着唇,看向潫潫,无意识的撒着娇,好像在催促她,快点解放自己。
  
  “呃……”意识到情倾已经完全迷糊了,潫潫被自己开的玩笑噎住了,只能大叹一声道:“不好意思,我没那功能,如果我有功能,我早上你了,还用的着下面那么费劲么。”
  
  无奈间,潫潫脱了自己的广袖褙子,只穿里面唐式的那件齐胸襦裙,露着胳膊和肩膀,慢慢将情倾放在炕上。
  
  对于下面的事情,潫潫是有经验的,她也伺候过不少人,但是她还是第一次伺候一个吃了药的少年,而且这个少年曾经还是个受,这让潫潫有些棘手,虽然前世了解过关于男男的东西,但那毕竟是漫画和小说,这实际操作,有些困难。于是,纠结之下,潫潫准备采取最正常的方式对待这个快憋疯了的少年,因为她实在说服不了自己,去按摩一个男人的前列腺。
  
  趴在情倾身上,潫潫耳朵有点烫,这个少年真是太漂亮了,让人有种想要毁掉的冲动,难怪那三只猪那么疯狂呢。俯□子,潫潫伸出舌头,在情倾的身上打着圈,这种按摩的方式,很快就让情倾颤抖了起来,嘴里的呼声更大了。
  
  “别急,别急,你慢慢来行不行啊……”潫潫感觉到自己大腿处被一个凶器逼迫着,就忍不住开口抱怨两句,也不管当事人能不能听懂。
  
  “想要,嗯……给我……给我……潫潫……嗯……”情倾也许是知道,在他身上的是潫潫,而非他人,所以他更激动的挺动着□,却找不到出口,难受的哼唧起来。
  
  “是是……少爷。”无可奈何的潫潫顺着情倾的胸膛一点一点往下吻着,遇见樱桃,还啃个两口,另外没有扶着炕的右手探了下去,抓住了想要袭击自己的凶器。
  
  “啊……”被人紧紧握住,情倾再也忍不住了,身体剧烈的弹跳了两下,又回到炕上,抖的更厉害了。
  
  潫潫不理他,嘴上不停,细细的吻到他大腿根部,握住的手,时快时慢,捏的情倾摇动着臀部,又舒服又痛苦的叫着,两手无力的搭在炕上,连眼神都涣散了。
  
  很快,也许是药效的作用,潫潫手中一顿,一股腥臊之物涌了出来,喷在少年的身体上,紧接着是难以抗拒的抽搐,渐渐的,少年平静了下来,只余留嘴里舒服的轻吟。
  
  潫潫舒了口气,用情倾的中单给他擦干了身体,便出了帐帷,给自己换了一身普通的高腰襦裙,刚准备去门口叫水,就听见炕上的情倾,又叫了起来。
  
  “不是吧……”潫潫甩了甩手,重新回到了炕上,看着又开始扭动着的情倾,郁闷的说道。
  
  “啊……还要……潫潫,唔……要……”情倾无力的侧过头,双眼看到潫潫上了炕,顿时散发出短暂的火光,而后又沉浸到那无尽的YU望中了。
  
  “要……要你妹啊……”潫潫忍不住骂了一句,那三只猪是真想搞死情倾啊,这要是真被吃了,恐怕三只猪都不够情倾消费的,到时候真得憋死。
  
  认命的上了手,潫潫又开始之前的重复劳动,只是吻的更重了,到让情倾第二次很快的结束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随意就听见里面潫潫叫他,他赶忙走了进去,就见炕上的帐帷是放下的,所以也不敢凑近,只能站在炕外候着,哪知里面传来的声音,让他面红耳赤,手足无措,只想赶紧领了差事,出得门去。
  
  “不要了,呜呜呜……潫潫,我不要了,啊……啊……”明显就是公子的声音,嗓子都有些哑了。
  
  “随意,你去找孙大夫,越快越好。”潫潫的声音没带一丝色彩,还是那么平静,就如同平时一样。
  
  “哦,哦,好!”随意得了令,转头撒腿就跑,心中却在想,刚刚公子和潫潫姐姐,到底做了什么。
  
  “潫潫,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唔……我要死了,唔啊……”情倾无力的推着潫潫的手,双腿想合又合不上,痛苦的低呼道。
  
  潫潫神色凝重的看着情倾,手中这次喷出的竟然带着血丝,这已经不是普通的春/药了,恐怕说是毒药也为过,这再停不下来,不用到晚上,情倾就没命了。
  
  可等到潫潫放开手,情倾却又忍不住粘了上去,此时炕上早已一片狼藉,到处充斥着刺鼻的味道,尤其是情倾,就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这次随意速度很快,就在潫潫将情倾打理好之后,孙大夫就到了,目不斜视的来到炕边,皱着眉头看着情倾的情况,一摸脉门,不由的瞧了潫潫一眼。
  
  “还好,你知道进退。”孙大夫肃着脸,捋了捋胡子,又问道:“是出血了么?”
  
  潫潫面无娇色的回道:“是,血丝。”
  
  “嗯,前面几次是排的毒素,后面就该元气了,还来得及。”孙大夫说罢,放开情倾的手,又说道:“我去开方子,煎好马上喝下,记住一个月内不能行房了。”
  
  潫潫点点头,让随意跟着出去了,自己则打了盆水,细细的把妆洗干净,又洗了洗手,微微推开身旁的窗,猛吸一口冷空气,让胸口那处因情倾情动而越发浓郁的香气随风散去,这才回到炕旁,握住了情倾的手。
  
  “潫潫……我不想要了,不想要了……”情倾又陷入了昏迷,却仍在梦中呓语。
  
  潫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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