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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胭脂尚华+番外 作者:心蕊(晋江2013-04-30完结,半种田欢乐文)-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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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血口喷人!”皇后气得倒退几步,完全不敢相信,居然有人为了江山,将自己的亲生儿子定为孽种,更不敢相信,她与父亲的一番打算,居然被此人颠倒黑白,黑心利用了。
  
  丞相此时脸色也很不好,他本就中过毒,虽然毒素已清,可他身体一直不好,这就如同雪上加霜,越发的加快死亡的速度,再加上他一直用心密谋的计划,一再被情倾打乱,眼下更是将一盆狗血反推回来,就算他再好的涵养,再稳定的心境,也难免气急攻心,血腥入喉。
  
  “谁说的是真,谁说的是假,很快就知道了!”情倾也不再废话,一甩手,转身准备离开大殿,他身边的马大人带着亲卫,直接冲了上去,就与殿中那些黑衣人交起手来,严正更是舞动双刀,直取皇后,欲要生擒拿。
  
  “贼子,你会后悔的!”被黑衣人护在身后的丞相,看着情倾的背影,阴森森的说道。
  
  情倾没有理会,继续往外走去,宽大的广袖伴着夜风,来回摆动,就像江边的杨柳,依风摇曳。
  
  “哈哈哈,贼子,你不会真的如此这般绝情绝爱吧。”丞相扬起头,鄙夷的看着情倾道:“你别忘记了,你也许今夜不会有事,可你的皇子府呢?你的两个女儿和一个儿子呢?你的女人们呢!”
  
  情倾脚步微顿,却没回头,继续朝外走去。
  
  丞相狠厉的从一具尸体身上,抽出一把铜剑,不顾藏在角落里的宫人如何哭喊,他连眼睛都不曾眨过一下,狠狠的将剑刃捅进她的腹部,跟着,他看着地上蔓延的血液,用不大的声音道:“死士这份大礼,老夫已经送过去了。”
  
  情倾的发丝随动,拢在袖子的手,微微收紧。
  
  “四百人对于你府里的那些杂碎,你觉得谁会赢?”丞相忽然哈哈大笑,随即猛地咳嗽起来,连手中的剑都拿不住了,皇后花容失色的站在殿中,先是有些茫然,而后不管不顾的冲到丞相身边,给他顺气。
  
  情倾依旧没有停下脚步,眼瞅着,他的身影就离开大殿。
  
  “楼言卿!”丞相满脸通红大声喊道:“那条地道里,老夫也准备了厚礼呢!哈哈哈哈哈哈……”
  
  疯狂的笑声在大殿中回响,连兵刃相撞的声音都无法盖过,情倾猛地顿住脚步,再没有往前去,他身边的周大郎侧眼一看,不觉遍体阴寒,情倾双目赤红,青筋爆起,宛若地狱归来的恶鬼,似要寻人索命。




☆、第一百一拾六章

  潫潫觉着她这几世都在倒霉,虽说这辈子从青楼逃脱出来,可霉运也没让她过过几天舒心的日子,它总会在你觉着自己安全了,一切都可以顺利过去的时候,打掉你之前所有的喜悦之情,转而比之前更加绝望,就如同当下。
  
  潫潫别扭的小心动了动脖子,锋利的剑刃让她脖子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她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也懒得探究是否身边出现了叛徒,她只是在考虑,此时是大义凛然的唾骂这群乱臣贼子,然后碰剑而死,还是嚎啕大哭,以降低对方的防范心,进而很怂的缩在角落,等待成为贼人对抗情倾的筹码。
  
  “走!”压着潫潫的人,声音很醇厚,但是很陌生,细看之下,虽然与之前那群死士同样的黑衣打扮,可实际样式和布料却有略微不同。
  
  被那人一推,潫潫踉跄了一下,差点磕在剑刃上,极大的心慌,让她缩了回来,之前鼓起的勇气,也随之而散,仿佛认命的低下头,潫潫跟在黑衣人身侧,慢慢从地窖里走了出来,她身后早已吓得瘫软的丫头乳母们也被人架了起来往外拖去。这时,潫潫才有些后悔,她不应该把锦鞘与莲音都打发出去,起码也应该留下一个,不然也不会那么容易就被人擒住。
  
  转过头安抚的看了眼被人抓住却依旧满眼倔强的杏叶,潫潫顺从的往前走去,周围的打斗并没有停,反而因为北军的加入以及新一批黑衣人的参与,越来越混乱,随处可以看到黑衣或是北军甚至府内仆人的尸首。潫潫闭了闭眼,觉得有些恶心的反胃,这些人虽然她都不认识,可他们的死终究或多或少与自己有关,即便她的心不算软,也还是有些不自在。
  
  几人被押着往角门去,潫潫发现,这些人并不是准备挟持自己,让众人住手,反而是想借着混乱,偷偷将这里所有人偷渡出去,就算事后有人返回并且发觉,也不会知道是谁劫持了她们。
  
  潫潫咬咬牙,被动的被人拖出了角门,果然,门外的北军已经不在,唯一放哨的几个人,此时也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角门外停着几辆黑色的马车,估计是临时找不到伺候的下人,所以潫潫和两位王主身边的人,并没有被杀死,反而一同被塞进了马车。潫潫坐在打头的马车里,缩在最里的角落,严紫苏冲着外面皱皱眉头,也爬了进来,靠在潫潫身侧。
  
  “抱歉。”潫潫看着贴在自己旁边的严紫苏,愧疚的说道,若不是她好心来提醒自己,也不会落到这么危险的境地。
  
  严紫苏嘟嘟嘴,不满的低声道:“说什么傻话,你我哪里用的着这么客气。”
  
  潫潫僵了僵嘴角,不知为什么,心情比刚刚好了许多。
  
  不一会儿,马车稳稳的前行起来,潫潫撇了眼坐在门边的黑衣人,放下了准备撩开窗帘的手。马车不是很大,潫潫这辆只够她与严紫苏,还有桃叶与杏叶,枣叶与桔叶则和王主她们挤到后面两辆马车里去了。
  
  微微动了动身体,潫潫也不知是不是晕车,头脑有些昏昏沉沉,胃部翻动,不得不用帕子掩住口,努力靠近窗边,想要借窗帘外偶尔流动进来的冷风驱散不适感,可却在不经意间,听见车子上有好似铃铛的声音,很细,很脆,但很难让人发现。潫潫小心的转头,看向大家,便将那疑惑留在心底。
  
  一路颠簸,等到潫潫几乎就要昏睡的时候,马车在一家不起眼的客栈门口停了下来,潫潫被迫下了马车,脚步虚晃的走入客栈,然而越走,她越心惊,也越发的熟悉,直到那扇房间彻底的被打开,潫潫的脸上已然全无血色。这里,她来过不少次,这里,是尹家的产业,这里是情倾经常与巧辩先生等人私下相聚的地方,也是她卧室里地道的另一端。
  
  “夫人,咱们初次见面,恐怕夫人不认识老夫。”一个貌似忠厚的中年男人,此时正坐在情倾平日里端坐的地方,不多的胡渣被他整理的很整齐,一身玄色的深衣愣是把他身上散发出的武人气息压下去几分。
  
  潫潫没说话,只是冷着脸,瞧了瞧之前放在架子上的漆器,早知道就带回府里,何苦留在这里,被这么些个人渣糟蹋。
  
  那中年人见潫潫不说话,也不以为意,接过身边一身黑纱的蒙面女人端来的茶盏,故作优雅的吃着,岂不知在潫潫眼中,他那种不伦不类的模样,还不如豪放大气一些,到比他如此的做作,亲近几分。
  
  “既然夫人不愿和老夫说话,那老夫也不勉强,想必,夫人虽然没有见过老夫,可也听过老夫的名号,老夫正是周昌。”那中年人微微笑着,放下茶盏,用胳膊顶着大腿,撑在自己的太阳穴上,慢悠悠的看着潫潫。
  
  潫潫之前也有想过这个可能,却意外他居然没去皇宫,反倒亲自来抓自己。
  
  见潫潫还是没有开口的欲望,周昌不以为意,却在侍卫进来回话之后,阴下了脸,冷冷的看向潫潫。
  
  “夫人,明人不说暗话,小王子去哪里了?”周昌摸了摸下巴,缓缓站起身,慢慢走到潫潫身边。
  
  潫潫觉着心脏猛地跳快起来,她说周昌怎么会亲自动手,原来他们的目标都在自己儿子身上,也好在情倾未雨绸缪,儿子早早送去了两江,不然此时此刻,她拿什么保护自己的儿子。
  
  “周大人那么料事如神,怎会不知道,我儿去向?”潫潫斜了他一眼,冷傲的抬起下巴,不屑的说道。
  
  “夫人的脾气果然如传闻中那般倔强,只是……”周昌危险的眯起眼睛,带着厚茧的手指摸上了潫潫的脸颊,“可惜了这么好的容貌。”
  
  潫潫被那粗糙的质感惊得往后一缩,警惕的看着周昌,不发一语。
  
  “只要你说出,小王子在何处,那么我就放过你,还有你的儿子。”周昌凑近潫潫身侧,有些暧昧的说道。
  
  潫潫皱起眉头,被他身上陌生的气味,熏的几乎要吐,但仍强忍道:“你觉得可能么?你那丞相主子,会听你的?”
  
  “哈哈哈!”周昌听罢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哈哈大笑起来,随即用一种自信的语气道:“主子?他也配,不过各取所需罢了。”
  
  潫潫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开口问道:“你什么意思?”
  
  周昌抬起潫潫的下巴,似笑非笑道:“你真以为,我在帮丞相那老匹夫?”
  
  “你……你!”潫潫拜托不了他的手,惊惧的看着他眼中浓浓的野心,身子也不由自主的颤动起来。
  
  “我若真是帮他,我就会告诉他,七皇子早就躲在皇宫里,等着做掉他,而且更是早就准备从老皇帝手里拿到诏书,拨乱反正,一举成事!”周昌满意的看着潫潫眼里越来越深的不解与迷蒙,继续道:“没错,我都知道,可是我不会帮那老匹夫,老夫受够了给人做奴仆的日子,凭什么!凭什么他们日日坐在高处,喝香的吃辣的,我们这些泥腿子就要为了他们出生入死,还得不到应有的报酬,尹士勋那个傻子,我们都是为了他这个愚忠的骠骑大将军,差点将一辈子搏来的体面都丢了。结果到头来,还让我们给继续给他外甥做奴仆,凭什么!你说凭什么!!”
  
  被周昌吼了一脸的唾沫星子,潫潫忍着下巴上的伤痛,撇开眼,她还想问为什么呢,凭什么别人事事顺意,她却要为第一世的感情债背负那么久的苦痛,结果在这一世恐怕又要得到一个不得善终的下场,她也苦闷,她也痛苦,但结果呢?这就是命运,有时候,不是你想拯救世界,你就是超人的!
  
  “这没什么,大人……”刚刚端茶的黑衣女子,飘飘而至,声音有些耳熟,潫潫不知道在哪里听过,却她随后笑道:“不如将她关起来,不论她说不说,等到宫里的事情结束,也由不得她不说了。”
  
  周昌一甩手,将潫潫退了个踉跄,转身来到那女人身边,很不规矩的上下摸了两把,直让那女子娇喘了几声,才放手道:“无所谓,不说也行,反正咱们外头的那些小子们,也好久没开荤了,这么漂亮的女人,谁会不喜欢。”
  
  潫潫听得浑身打颤,心口发凉,不会的,她都走到今天了,不会再回到过去那样的噩梦的,不会的,一定还会有办法的。
  
  “呵呵呵……真是迫不及待呢……”那黑衣女人笑起来格外的阴森恐怖,她依偎在周昌的怀里,那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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