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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穿越成老大的女人 作者:萧白练(晋江vip12-8-31完结)-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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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平。。直接无视。

    从椅子上站起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回头看着一脸颓唐的男人,景平面上的笑容俞深:

    “明斯先生,容我提醒你一下,在六点的PARTY到来之前,我们还有别的事情要做,比方说,去谢夫人的娘家看看,或是找几张她的照片出来。

    至少得先把人给认明白了,不然若是绑错人的话岂不闹了笑话?”

    明斯眼底浮现一丝阴郁,眼前女人面上那抹笑容真是越看越碍眼。

    女人还是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的时候最可爱。

    景平说的那些,明斯自然也想到了。半个小时后,两人站在位于依兰大道富人区一栋装饰华美的别墅前。

    明斯气定神闲的拿出钥匙开了门,如同回家一般熟稔。

    对上景平诧异的眼神,男人咧嘴笑的得意:

    “许茂在听闻女儿的噩耗之后就生了大病,之后两人让手下人把房子卖掉之后人就消失了,现在根本不知道在哪里。”

    不对劲,景平眉心皱的死死。从一踏进这所房子她就感觉浑身不自然。

    房子转到明斯的手上应该没有几天,然而内里却已经积了一些灰尘,空荡荡的大厅墙壁装饰华美,却没有半丝人气。

    一楼的大堂空荡的完全可以用来举办酒会。

    景平和明斯稍微看了几眼就转身顺着楼梯上楼。

    幽静的走廊上,两面俱是房间。景平扭着头冲明斯道:

    “明斯少爷,甘比诺家族与三合会真正的血杀起来,你觉得赢得会是哪一方?”

    男人此刻却不若素日的自大,眉眼多了几分凝重,只听得他斟酌着道:

    “家族可以完全把三合会从纽约连根拔起,只是这样做的代价却是甘比诺家族元气大伤,之后若是纽约道上发生大的变故,只能如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很透彻入骨的分析。景平点头,两人很快就到了许蓉出嫁前居住的房间。房间的色调是淡蓝和茶白色为主,简约却冰冷的色调。

    房间很大,靠近窗口的地方摆了一张钢琴,钢琴后是一张床,一个衣柜,一张书桌。书桌上堆满了书。

    书桌上方的墙上贴着一张照片,照片里的女人明眸皓齿,笑容灿若春花。只是眼底却带着些许的孤寂,杏眼上挑的弧度,有些略显矜持,又有些嘲讽。

    下意识的走到书桌前,发现书桌上已经积满了灰尘,然而却有一张白纸突兀的放在书上,白纸上是几行小字:

    爱情总是在心里、笔下被演绎得凄美灿烂,波澜壮阔。

    只可惜亲身体验了,才知道什么是痛到极处,便是麻木与疲惫,然后慢慢地变成一种冰冷的病毒,一点点地腐蚀掉心底的一切。

    景平拿起白纸放在眼下细看,突然觉得有些不对,纸上的字迹未干,根本就像是刚刚被人写上去的一样。

    她正愣神,走廊处的楼梯处突然传来有人下楼梯的声音!!

    景平与明斯对视一眼,齐齐拔腿去追,这个时候,除了他们,还有什么人会出现在这里?

    然而终究是晚了一步,追到楼梯时只看见有道红影从门口窜了出去,再无其他。

    手心捏着那张白纸,景平面色不定,现在出现在这里的人到底会是谁!莫非青天白日的她竟见了鬼不成?

    出了别墅,天已经慢慢黑了下来。该去布亚诺的庄园别墅了。

    一路上和明斯讨论好数种捉住谢夫人的方法,最终却都觉得不妥当,布亚诺家族是黑手党中仅次于甘比诺家族的存在,即使气焰嚣张如明斯,也做不贸贸然带着大批人手搜人的事情来。

    最终两人决定分开了找。待一进入别墅,景平就先找个地方躲起来挨个房间的找人,而明斯,则要在聚会进行到一半时,突然发现女伴没了。为了不惊动众人,与布亚诺家主商量过后带着几个人搜人。

    一个人明一个在暗,虽然一下子就找到人的可能性不大,但是总要试试。

    夜幕很快来临,布亚诺家族位于半山郊的别墅内聚会正开场,景平随意的吃了点东西,趁众人不注意就溜上了二楼。

    一个手刀从背后打晕走路的女佣,把人拖到角落的阴影中飞快的换上她的衣服。景平本以为找到许蓉要费一番功夫,谁知刚轻手轻脚的打开第一间虚掩的房门,映入眼帘的就是前一个小时刚在照片上看见的那个女人,桃花为脸柳叶为眉。好一个明眸皓齿的美人儿。

    “许蓉“。景平张口下意识的吐着这个名字,熟料还没有出声就被女人飞快的抬手捂住了嘴。女人的眼神如刀子一般凌厉的扎在她的脸上,示意她千万不能说话!

    景平识趣的点头,女人慢慢松开对她的钳制。打量四周,发现自己进来的地方极巧,似一个类似于储藏室的小房间,房间里有张床,应该是一个极其隐秘的所在,她却忘了自己方才是怎么误打误撞进来的。

    房间的上方有一个小窗口,里面隐约传来些许声音。看着对面许蓉一脸紧绷的神情,景平随即竖直了耳朵去听。

    模模糊糊听见一道苍老的男声吐出一长串英文,景平听得云里雾里。不过杀人,枪支,爆炸,还有监狱、军火这几个词却是听明白了。

    一时寂静,过了几秒钟又听见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道:

    “谢安之盛怒之下必然会那样做的,父亲放心!”

    苍老的男声咕哝了几句,似夸赞和满意。然而不久之后突然又听他道:

    “那个女人事成之后你最好马上处理掉!”

    年轻男人似乎分辨了几句,却被苍老的男声一句话给回绝:

    “出去吧,今日是布亚诺家的大日子,可别让尊贵的客人们久等。”

    随后就听见开门声和脚步声,过了许久之后才听见身侧的许蓉开口,声音冷冽:

    “你是甘比诺明斯的人对吧?我下午的时候见过你。”

    景平点头,心中了然,原来下午出现在那栋房子里写下那一段文字的人就是眼前这位。

    只是亲眼见到谢夫人没死,事情却更加诡异了,那死去的那个究竟是谁?!

    无视与景平眼底的试探,许蓉抓着她的胳膊,声音略显急躁:

    “快带我去见你家少爷!老布亚诺得知甘比诺家族的启动资金和精良枪支都存放在州立监狱的地道,早几天已经把消息透露给了谢安之,正等着他动手!”

    景平一时脑子有些乱,手臂上突然被人狠狠的掐了一把,疼痛刺激的她回身,对面女子的脸色已经白的像纸:

    “你还愣着做什么!谢安之为了给那贱人报仇,必然不会放过这种彻底摧毁甘比诺家族的机会!一旦他在监狱地下的地宫里点燃炸药他就死了!他会死的你知道不知道!!快带我去见你家主子!!”

    爆炸?会死?

    州立监狱,聂政还在那里!景平脑中瞬间一片空白,抓住女人的手臂就冲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内容更新完毕,码字码的快要内伤了。。亲们能能不要霸王,多留点话儿刺激一下小白脸呢~~喵喵~╭(╯3╰)╮

46李代桃僵

 因为Party是在别墅外缘的草坪上举行;别墅内所余的人数极少;再加上她们很小心,楼梯下来一路到一楼都没有被人发现。景平让许蓉藏在墙角的阴影处;自己则是尽量装作自然的去庭院外找明斯。

    庭院外的草坪上灯火通明,衣香鬓影。明斯正斜靠在一颗大棕树下与一个身材火辣的少女打的火热。景平淡笑着上前;无视于少女眼中的戒备;附耳在明斯身边把刚才许蓉说的话转告他。

    就见男人面色沉下,绿眸瞬间冰冷。

    看都未看候在一旁的少女一眼,扣住景平的手腕就往屋内行去。找到躲在角落的许蓉,凭着明斯那张一贯嚣张桀骜的脸;三人大摇大摆的从别墅正门走了出去。

    直到坐上车,景平才算真正的松了口气。明斯开车;她坐在后座,许蓉坐在她身侧,女人尖尖的瓜子脸藏在座椅的阴影下,让人看不分明。

    车厢里一片寂静,许久,终是景平沉不住气先开了口。

    “既然你没死,那死的那个谢夫人是谁?”

    似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问,女人幽幽的叹了口气,声音无悲无喜:

    “死的人是我双胞所生的妹妹,许歌。”

    双胞胎?可是倘若这样,谢安之怎会不知道她有这个妹妹?而且谢安之娶的夫人明明就是许蓉,最后怎么会换成了许歌?

    景平眉心轻蹙,坐在她身侧的许蓉见状却莞尔一笑,笑声清脆悦耳,却透着隐隐的杀气:

    “很奇怪是不是?谢安之他娶的人本该是我,最终却是我妹妹嫁了过去?姑娘可曾听过一个词:李代桃僵?”

    景平闻言眸子闪过一丝了然,然而细想下去又觉得各种不合理,最终还是忍不住继续问: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呵,她也想知道,为什么会是自己的妹妹,嫁给了自己最爱的男人。

    昏黑的车厢内,无人看见女人眼角处滑落的串串泪珠。

    久久等不到女人的回答,景平按捺不住心底的疑惑,正想继续出声催促,却听见女人淡漠的声音响起,夹着丝丝缕缕的落寞。

    “安之他不知道我有个双胞胎妹妹,就连我自己,也很想装作不知道。”

    关于母亲和妹妹,是她一生最痛的伤。

    七岁之前关于家的记忆是和美温馨。母亲温柔慈爱,父亲高大俊朗,妹妹听话可爱。

    然而,变故正发生于七岁,七岁那年,因为她的一个任性要求,母亲和妹妹陷入纽盾街角发生的恶行枪械爆炸案中。那起案件当时死去了二十几人,炸弹的威力过猛,尸体面目全非。半个小时之后警察才到达。

    她站在原本是蛋糕店的地方,吓得浑身发抖,待父亲闻讯赶过来时,她已经吓得晕了过去。

    七岁的年纪,对死亡已经有了打心底的畏惧,知道人死了之后,一辈子都不可能再看见。但那仅仅只是知道。

    从空茫中醒来,父亲站在病房前,淡淡的告诉她母亲和妹妹很有可能死去的时候,她神色呆滞,根本就听不懂那是什么意思。

    是以后再也没有妈妈给她做好吃的饭,给她买漂亮衣服,夜里做恶梦的时候再也没有人会在身边拍着她的背脊安抚?

    还是以后再也看不到妹妹纯真的笑颜,听不到她跟在屁股后面一叠声的叫着“姐姐姐姐等等我?”

    呵,其实是两者都是呐,七岁,懵懵懂懂的年纪,失去母亲和妹妹的同时,也间接的失去了父亲。父亲有多爱母亲,看她的眼神就有多厌恶。

    然而待她的境况却不算多糟糕。为她请最好的老师,供她上最好的教育,给她最好的生活,他做到了任何父亲之于子女尽责的一切。只是看着她的眼神,自那以后却再无半丝温度。

    锦衣玉食的从七岁长到十九岁,她的父亲,从来没有对她露出过一丝笑容。每一年的七月初三,与她而言都是一个无比黑暗的日子。父亲会让她跪在母亲和妹妹的牌位下。一跪就是一整天。

    每一年被愧疚折磨的快要发疯时,她总是奢望上帝能够听见她的心愿,让奇迹发生。但愿母亲和妹妹都未死,但愿她们一家人可以回到她七岁那一年。

    然而每每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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